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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缓满脸黑线。
她要怎么回答?她又没做过,她也不知道痛不痛啊?
倒是昨晚,心痛是真的。
陌缓思及此,没好气地回答,“痛,痛,痛!痛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v 第五百七十六章 不就是个王爷吗?还以为别人多怕他
陌缓思及此,没好气地回答,“痛,痛,痛!痛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七彩听完,小脸煞白,“啊?真的有这么痛啊?”
陌缓瞅见七彩那张苍白的小脸,内心憋着笑,担心自己这样说会给她的纯洁而脆弱的少女之心,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便放轻了语调,“没呢,没呢,我吓唬你的,感觉特别美妙,简直妙不可言。”
七彩一听,娇嗔地看了眼她,脚一跺气呼呼地说道,“二小姐,你差点把奴婢说的,以后都不敢嫁人了!”
陌缓不由得哑然失笑,但想到以后若是七彩嫁人,她肯定会舍不得吧,这样想着,她心里还有点感伤,便抬手一挥,佯装不耐烦,“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赶紧给我更衣梳妆吧,今天不还得进宫给太后敬茶么?”
七彩被这话点醒,恍然大悟,连忙着急忙慌地去给她拿衣裳,口里焦急地喊着,“奴婢差点忘记了,要是耽误进宫见太后,估计王爷得怪罪奴婢。”
陌缓听完冷哼,反而慢悠悠地开口,“那你尽管慢点,不必担心他会怪罪,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王爷吗?还以为别人多怕他。”
七彩拿着衣裳走过来,将房门关上,开始给她换衣裳,听见这话的不对劲,狐疑地蹙了蹙眉,“二小姐,你怎么提到王爷这么生气啊?”
陌缓连忙干咳了两声掩饰慌乱,轻笑着,“哪有呢,我是说,王爷对我宠爱的很,自然不会因为一点怪罪于你,打狗不还得看主人嘛。”
七彩点点头,觉得说的也是,但细细听,又好像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袭明黄色拖地轻纱儒裙更换完毕,七彩很是满意,连忙扶着陌缓在梳妆台坐下,开始熟练的替她梳妆,陌缓却还沉浸在昨晚萧景墨说的那番话中,已经是神游天外。
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陌缓惊醒,往外看去,只见是一脸淡漠的萧景墨走了进来。
他一袭月牙白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正望着她看,随即淡淡地看向七彩,薄唇轻启,“准备完了吗?”
七彩微愣片刻,反应过来立马欠身行礼,“回王爷,马上就好了。”
萧景墨蹙了蹙眉,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毫无波澜地吐出四个字,“抓紧时间。”
“是。”七彩不敢大意,连忙给陌缓继续挽发插簪。
陌缓却是冷声笑了笑,斜眼看着他,语中带刺,“王爷要是等急了,可以自己先走呀。”
她这语气明显充满挑衅,别说萧景墨脸色一下子变了,就连七彩都是吓得不轻,不懂陌缓这突然抽的什么疯,连忙压低声音凑近她耳边劝阻道,“二小姐,你好好跟王爷说话,你看,王爷的脸色都变青了。”
v 第五百七十七章 男人的心,更是海底捞
陌缓看了萧景墨一眼,果然见他沉下了脸,面色不悦,暗藏愠怒的眸子盯着她。
还别说,陌缓还真有点怕,不怒而威这个成语,就是用来形容萧景墨的,但现在是事关尊严的一战,她就算怕,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嘴硬地反驳,“变就变呗,有什么大不了。”
七彩听见这话都要哭了,不懂陌缓怎么突然就变了性,不是每次提起王爷都是情意绵绵的么,这怎么这如愿成了婚,反而变得如此剑拔弩张,冷嘲热讽了呢。
“二小姐,你别说了。”
七彩忙暗地里拉了拉她的袖子,生怕萧景墨发火怪罪陌缓,要知道这普天之下,除了皇上敢用这种语气跟王爷说话,应该也就只剩下二小姐这么胆大了,这无疑是挑战皇家的威严。
七彩担心下一秒萧景墨就会怒气爆发,狠狠斥责二小姐出言不逊,那这新婚第一天就吵架,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就更难过了。
谁知,萧景墨却是扬起唇角,冷声笑着,“让王妃说,王妃心里有什么不满,尽管发泄出来。当然,本王很是清楚,王妃如今有丞相大人撑腰,自然是不怕本王的。”
要说冷嘲热讽,他萧景墨说出来的话才叫绝!
陌缓不懂萧景墨怎么就变成这样,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现在也是知道了,男人的心,更是海底捞。
想到昨晚他还说要纳妾,甚至说他乐见其成她进宫为妃,她这一肚子火都控制不住爆发,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更加口不择言,“王爷清楚这点自然最好,妾身的父亲可是当今的丞相,就连皇上都得礼让三分,王爷以后对妾身说任何话,还是三思为好。”
萧景墨眯了眯眸,面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寒意,他冷哼一声,语气讥讽,“是该三思,要不然某些人可就迫不及待,想要带话回去复命了。”
陌缓眉头紧蹙,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什么迫不及待?什么带话复命?
七彩站在中间听的是一身冷汗,她完全可以感受到王爷那是隐忍着怒火跟二小姐说话的,虽说不明白二小姐因为什么事这么大火气,心里却清楚,王爷可真是宠爱她家二小姐,这要是换了旁人这么无礼,恐怕早就被逐出凌王府,以死谢罪了吧。
“二小姐,好了。”
为了避免两人再这样针锋相对下去,七彩连忙加快手中速度,将最后一支发簪插入她的发鬓之后,笑着开口,“二小姐,你快起身给王爷看看。”
陌缓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却是自顾自地打量着,压根将他当成空气一般的存在。
萧景墨却也不恼,抬眼看向站在镜前的陌缓,她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
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他眼中掠过一丝惊艳和暗沉,不过瞬间被掩藏,起身往外走去,薄唇轻启,语气淡漠,“走,进宫。”
v 第五百七十八章 凌王妃这姿色堪称是倾国倾城
德阳宫。
陌缓徐徐跟在萧景墨的身后步入殿内,抬眼看着端坐在主位上的太后。
她一袭雍容华贵的暗福绣花,眉宇间自有太后的威仪,隔着上次见到她还是两年前的宫中宴会,她还是德妃,先皇也还在世,如今萧景寒即位,她顺理成章为太后,但保养得当,举手投足之间却还是风韵犹存。
可不同两年前,如今,她感觉到太后对萧景墨的态度,好像哪里变了。
陌缓往前看了萧景墨一眼,他背影挺拔而欣长,随即不卑不亢拱手行礼,她便也跟着欠身请安,“儿臣(臣媳)给太后请安。”
太后抬起眼一笑颔首,嘴角微挑,“免礼吧。”
“谢太后。”
两人直起身,她就听见太后淡淡开口,“都坐吧,正好陪哀家聊聊。”
陌缓便跟着萧景墨落座。
太后锋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却是扬唇笑着,“两年没见,果然越发出落的有气质了,丞相大人当初果然是好眼光,凌王妃这姿色堪称是倾国倾城。”
说完,太后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也难怪,寒儿当初把帝后之位给她留着,如今,却是便宜了萧景墨,不过江山和美人必有取舍,舍弃一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陌缓听见这话,总觉得太后似乎带着深意,却也听不出其中究竟,只能硬着头皮微微笑着,“太后过奖了,臣媳愧不敢当。”
太后倒是没在多搭理她,只是将苗头对准了萧景墨,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眼底却带了几抹嘲弄,“墨儿,皇上将这么倾国倾城,又乖巧懂事的美人赐予你当王妃,你可要好好感谢你皇兄,他的舍弃,他的用心,你定是最懂的。”
“儿臣当然懂。”
萧景墨面色沉稳,不卑不亢地回答,“母妃尽管放心。”
“嗯。”
太后沉沉应着,没再说话。
陌缓却莫名觉得如坐针毡,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太后一向对萧景墨视如己出,照顾有加,为什么今日再见,却觉得变了滋味呢,仿佛只剩下虚伪的客套,彼此之间只剩下暗涌流动,连带着说出的话,都带着满心的算计。
陌缓不由得余光瞄了萧景墨一眼,他自始至终神色都是淡淡的,漆黑的眼底幽深一片,不知所想。
也难怪,他一向深不可测,只有把他逼急了,面色才会有点怒气萦绕。
陌缓自然不会懂,萧景墨此时的想法,只剩下无谓的讥讽。
太后那番话,他只觉得可笑。
萧景寒最终把陌缓赐给他,实际是因为什么,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如今太后却还厚颜无耻跟他说,萧景寒的舍弃和用心?
舍弃什么?江山和美人之间,是萧景寒自愿放弃了陌缓,而这用心,本就是萧景寒知晓林天苍的野心,所以才将陌缓推给他,如今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还真觉得讽刺。
若不是他之前派了方木,偷听到了太后跟萧景寒之间的对话,怕是如今还不知道这老妖婆如此心狠手辣!
这二十年来竟然一直处心积虑要治他于死地,虽说他之前有所怀疑,但真的得知真相那一刻,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如今,却是不信都不行了,再不信,可能他接下来,性命都难保。
v 第五百七十九章 怎么,你还没跟皇后圆房?
“皇上驾到——”
外面传来太监的通传声,陌缓心中一紧,萧景寒也来了?
她下意识侧头看向太后,只见她已然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脸上都带着慈母的笑意。
萧景寒已换上一身明黄色常服,身后只带着德公公,昂首挺胸阔步而来,面见太后同样是拱手请安,“儿臣给母妃请安。”
“免礼免礼,快坐,快坐。”太后眉开眼笑,连忙抬手让他落座。
陌缓都有点看不下去,这前后的态度未免也相差太大?看来,她心中的猜测果然是真的,太后这二十年如一日,对萧景墨所谓的照顾和爱护,恐怕全是假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她略带心疼的目光看向萧景墨,自有丧母,唯一疼爱他的父皇突然驾崩,皇位转手变成他人的,如今,就连养育他二十年的太后都是惺惺作态的,这一切若换成普通人,恐怕根本无法承受。
“四弟和……四妹,今天给太后请安可来的早啊。”
萧景寒落座右侧的主位,暗藏深意的目光掠过萧景墨,最终停在她的身上,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惊艳,挑眉开口,“四妹,倒真是倾城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