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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白老鼠!”展昭纵身跳上了马车,笑眯眯的招手让白玉堂上来,因为穿着长裙,根本不好使开身手,只好慢慢的
走上马车,怒瞪着那个笑的天花乱坠的人。
“咳!早去早回!”包拯挥挥手,然后带着众人回到开封府。
一路上展昭就一直盯着白玉堂看,刚开始白玉堂还瞪了展昭几眼,随后被看的发毛了,转过脸不理这人,余光却看到展昭
还在看他,弄的白玉堂磨牙想要咬人,最后,白玉堂忍无可忍了,转脸骂道,“你个不知耻的猫!盯着你爷爷看什么看!
”展昭听着白玉堂破口大骂,不由的哈哈大笑,起身坐到了白玉堂的身边,依旧是笑嘻嘻的。
“不知廉耻的猫!还叫爷爷我扮娘们!”白玉堂看展昭的样子就像是要吃了展昭,逗得展昭更是笑得开心了。
“白老鼠,不要说,你这个样子啊!”展昭喘着气说着,随后装着严肃正经的说,“还真不错,生气都那么好看。”
“死猫!”白玉堂怒了,扬手发功准备拍死眼前的猫,展昭看了连忙抓住白玉堂的手。
“啧啧!”展昭摇头,“你现在身份可是我的娘子啊!再说了,要是被马夫听出你这个女人是男人扮的,那可不好!”
“真不知耻!”白玉堂踹了展昭一脚消消气,随后又安静下来看窗外,现在已经出城了,还要过大半时候才能到清河县,
这一路还有得受的啊!
马车悠悠达达的往清河县慢慢驶去,但是马车身后百米处却是另一匹马车悠悠达达的跟随着。
“小琴啊!”张锡玉摇头晃脑的嫌无聊,“我们到底去哪儿啊,为什么不告诉我?”
“笨!”李玉琴笑眯眯的看着人,“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个地方得靠你才行!”
“我?”张锡玉不解,“我能帮上小琴么”
“能的。”李玉琴揉揉张锡玉的头,“你最棒了!”
两个马车幽幽的开着往清河县去了,到了清河县,又会发生什么呢?
张家传闻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好些时日过去了,这一路本该蛮无聊的,但是因为白玉堂伴女装的事情,这一路倒是欢乐无比,咳咳
,当然,这一路开心的自然是展昭,而白玉堂都快被他气死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叫骂,这只赖皮猫就是不罢休的气他,两
日过去了,清河县就快到了,白玉堂觉得自己就快要解脱了。
晌午时分到了,当然,展昭和白玉堂也不着急,这样急着赶时间不是更怪吗?晃晃悠悠的在离清河县不远的客栈停下了马
车,展昭先跳下了马车,笑眯眯的伸出手,轻咳了几声,粗声粗气的说道,“娘子~晌午时分了,还是先在此吃了饭再走吧
。”白玉堂怒了,瞪人——死猫!滚边去!不准叫你爷爷我娘子!
展昭望天——我看不见。
白玉堂弄的没办法了,表面上是被展昭扶着下了马车,实际上白玉堂手在用力的捏着展昭的手,弄的展昭眉头都皱起来了
,下了马车还偷偷踹了一脚展昭,弄的展昭那叫一个有怨说不得。
店小二看客人来了,立马将自己擦桌子的抹布往身上一甩,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笑的那叫一个谄媚,“二位客官是要吃
饭是吧,有位子!有位子!”说着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侧身做了一个请,“里面请!”低头哈腰的样子让人看了啼笑皆非
啊。
展昭和白玉堂坐下来以后打量了一下四周,人不多,也不算少,但是一听交谈的口音就知道,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外地的
看来很少,整个客栈倒是干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笑的看着那个店小二,这个样子被白玉堂看在眼里,忍着差点笑出
声来,展昭瞥了瞥白玉堂,白玉堂轻咳几声看向别处了。
“有什么好菜就上上来吧,我和我娘子是外地来的,不知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的,随便上点吧。”展昭刚说到娘子两个字
,就感觉脚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啧啧!这力道,要是换了别人,恐怕都废了吧。
“好咧!”听到叫自己随便上菜,等于说是大贵人,也就是说什么贵上什么憋!这店小二更是开心了,拉下搭在肩上的抹
布将本来就很干净的桌子再使劲的擦了两下,又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叫菜去了。
“咳咳!”展昭看了看周围,小声的对白玉堂说,“白老鼠啊,你要是再掐我的腿就要废了!”
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才松开掐着展昭腿的手,小声的说道,“死猫!叫你乱叫!活该!”
展昭望天——自己不叫娘子叫什么?女儿?会不会太扯了!
白玉堂瞪——我管你!
“额!听说了么!最近啊,又跑出来了!”不远桌的人小声的交谈着,要不是展昭和白玉堂功力了得,恐怕也难以听清楚
。
“真的!啧啧,又跑出来了,这还得了,那个地方看来呆不的了!”又是小声的说话,白玉堂和展昭的位置真的是非常不
巧,都看不见那桌到底有那些人,这个时候又不好转身子去看,只好这样坐着不动听着,小二上了菜,展昭和白玉堂一边
吃菜,偶尔展昭说几句,但是两个人的注意力还是在那桌人的身上。
“哎呀!这家人其实也挺惨的,但是现在搞得人心慌慌的,那家小姐不是人挺好的么?死去了还这样!”
“可不是嘛!听说啊,前不久有人对外地人乱说,没多久啊!哎呀!死的那叫一个惨啊!”
“还有啊还有啊!我看见住在他们家隔壁的那些人啊全部都搬走了。”
“那可不是!那种东西跑出来不是吓死人!还会扯上霉运呢!”
“就是!”
看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展昭对白玉堂使了一个眼神,白玉堂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展昭这才慢慢起身往那桌人走去
,展昭刚刚走近,那桌人都连忙闭上了嘴,个吃个的饭。
“呵呵!”展昭抱拳行了一个礼,粗声粗气的说道,“各位好,在下展玉,是一个商人。”展昭刚刚说完自己乱编出来的
名字,白玉堂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慌忙的掩饰了一下,白玉堂咬牙——死猫!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你好。”那桌人一头雾水的回了一个礼。
“哦,我只是打扰一下打听一件事的。”展昭眯着眼笑着,“在下是张家生意上的合伙人,最近突然没了消息,这生意倒
是做不做也不知道了,展某又是第一次来清河县,到底是不清楚张家具体位置,敢问可否告诉展某张家具体在哪儿么?”
展昭说话处处有漏洞,但是一看这桌人都是一些平时游手好闲嚼人舌根的人,对付他们足够了。
“这。。。。”那桌人面面相觑,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张家已经不再了,不用去找了。”那桌其中一个人摆摆手无奈的
说道。
“不在了!”展昭露出吃惊之色,“怎么会不在了!展某两个月前才投入二百两白银啊!”说着装作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
子。
“不必找了,不在了,钱就当做上路钱吧。”那桌人一脸惋惜的说着,啧啧!二百两啊!真是可惜了。
“张家到底怎么了?”展昭开始渐渐套那些人的话,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展昭刚刚问完,那桌人的脸色突然都白了起来,
慌忙的从自己身上掏出钱来,叫了声,结账,就慌忙的跑开了,展昭看着那桌人跑掉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件事肯定不简
单,展昭转过身准备去找白玉堂,可是一转身,哪里还有白玉堂的影子啊。
展昭摸下巴——啧啧!谁又要倒霉了?
话分另外一头,展昭在和那桌人攀谈的时候,白玉堂本来想着老老实实等着那只猫回来的,但是清河县比较离京城有段距
离,并不是非常繁华的地方,所以地痞无赖更是比较多,白玉堂的样子本就是娇媚十足,现在扮女人,披肩很好的掩盖了
肩宽的实情,但是就单论样子,哪个男人不眼馋?
不远桌的一堆人从白玉堂进来就色迷迷的看个不停,因为那个美人身边有人了,自然不好下手,现在那个男人走开了,而
且这堆人有仗着喝了点酒,晃晃悠悠的就往白玉堂走过去了。
“嘿嘿~美人!没人陪?爷爷陪你怎么样?”几个地痞流氓把白玉堂团团围住,嬉笑着想要调戏调戏一番这个美人,白玉堂
皱了皱眉,露出了一丝烦躁。
“哟!”一个流氓嬉笑着指着白玉堂笑道,“生气了?没事!生气了更漂亮了!”这不说还好,一说漂亮这两个字可是白
玉堂的死穴,除了展昭,说他漂亮的人不是死就是残疾了。
“美人,来喝酒~”一个流氓想要乘机摸摸白玉堂的脸,没想到白玉堂突然站了起来,眯着眼看了周围流氓一眼,看的那些
流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还回看了一眼,那些流氓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心情那
叫一个好啊!
话又说回来,展昭刚刚转身看着空了的位置没多久,那个店小二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爷!刚刚出去了,还有一堆流
氓跟着。”展昭点点头,摸出钱给小二结了帐,说了句,其他剩下的给你。
店小二一下子笑的更是开心了,展昭摇摇头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思索了一刻,转身往右边走去,那边偏僻,是白
玉堂的话一定会去那里解决的,果不其然,白玉堂现在女装打扮,十分不雅的踩着其中一个地痞流氓的脑袋,一口一个,
敢调戏我!去死吧!
弄的那顿人在地上狼嚎,展昭假装才找到白玉堂,走过来关心的问道,“娘子!你没事吧!”
白玉堂一听到娘子,怒的眉头都快竖着了,“死!猫!”从牙缝里面蹦出了两个字,展昭揉揉耳朵,他刚刚说什么?听不
清啊!
“咳咳!”展昭装着不经意看到地上的人,一脸吃惊,“呀!娘子!你怎么又动粗了!哎呀!平时你打你相公我也算了,
怎么连外人也打啊!”这句话说出来不得了,地上的流氓知道自己惹到母老虎了,难怪那么厉害!那群流氓连忙跪地上了
,一点男人膝下有黄金样子都没有。
“大人有大量,我们错了。”低头哈腰的样子一点刚刚的嚣张的样子都没有。
“咳咳!”展昭轻咳几声,蹲下身子看着那些流氓,“我就问一件事就放过你们。”
“您问您问!”
“张家到底怎么了?常常跑出来的又是什么?”展昭盯着那些人,刚刚问完,那些人脸色一白,都开始转移视线。
白玉堂踹了踹展昭一脚——猫儿!那是两件事!
展昭望天——今天天气不错!
“不说是不是!”耐心都快被磨完了,白玉堂把拳头捏的啪啪直响,弄的那些流氓倒抽一口冷气。
“我说我说!”其中一个流氓狠下心来说,“大不了不回去了,反正不想在那儿呆了!”
展昭挑眉——白老鼠,你越来越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