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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听金铃的话包餐厅买口红也是,别人说什么就真的信什么,对钱真的……很没感情。
虽然对他这大费周章有些无奈,但她知道季初桐这是为了让她爸妈对他有个好印象,又有些感动。
副座上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粉色长耳兔公仔,喻暖坐到副座上,把公仔抱在怀里,弯起眼睛笑,“还有给我的礼物呀?”
见她笑容满面,季初桐轻声嗯了一声,没多解释,其实这是一早就放在车里,在她不在车里时,帮她占着副驾驶位置的娃娃。
他不说,喻暖自然不知道他这小心思,她揪着兔子的耳朵,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的紧张感也消了不少。
然而一到家,看到家里客厅排排坐着,如同对峙公堂审核犯人的喻爸爸喻妈妈和喻晚,喻暖突然有些腿软。
倒是季初桐,可能是把紧张感都像是花钱一样花出去了,表现得从容无比,客客气气地挨个问好,把大包小包的礼品摆到桌上。
喻爸爸集中火力问了好一大串问题,最后还是喻妈妈拦着不让说了,季初桐才终于被放行。
吃饭之前,喻暖悄悄拉着季初桐回到自己卧室,惭愧道:“我爸爸其实平时挺和蔼的,他刚刚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不会,”季初桐笑了笑,“我都要把你抢走了,你爸爸要是再不针对我,说明他平时一点也不疼你,要是那样,我才要往心里去。”
说完他又马上改口,“不对,现在是咱爸。”
喻暖见他是真没生气,缓了一口气,也没去计较他逮着机会就占这种口头便宜。
她伸出手想去抱抱他,然而刚摸到季初桐的腰,房间外就传来喻爸爸气镇山河的宏亮声音,“闺女,吃饭了!带小季也出来!”
都还没亲密上,就被喻爸爸这大嗓门给打断,二人都有些无奈,却也不得不出房间去吃饭。
饭桌上,季初桐被喻爸爸接连灌酒,好在喻妈妈最后拦着,才没让餐桌上多了两个醉鬼。
喻爸爸原是想趁着酒兴好好训训自家女儿和准女婿的,也不知是不舍得训自家宝贝女儿,还是喝得高了,脑子糊涂了,揪着旁边喻晚的耳朵就开始碎碎念,让喻暖和季初桐都逃过一劫。
季初桐虽然没醉的不省人事,但也喝得有些头晕,被喻暖搀着回了房间休息。
喻暖家是独栋式的小洋房,一楼大厅和厨房,二楼自用卧室,客房统一都在三楼。
喻暖庆幸自己没留在楼下听思想教育,然而才把季初桐扶到床上,就被对方长臂一揽,压在了身下。
季初桐埋在喻暖颈窝,闷声嘟囔,“我头疼。”
喻暖伸手放到他太阳穴处给他轻轻揉,“是这吗?”
她只当是季初桐喝醉了在和她撒娇,没有多想,然而下一秒,她就因为季初桐的动作而僵硬了身体。
季初桐蹭了蹭她的颈窝,在咬她的脖子!
就像是小兽舔舐猎物一样,他咬的力度不大,却把喻暖惊得一个激灵。
“季初桐……唔……”
喻暖有些不知所措,才刚叫出他的名字,就被对方用唇堵住了嘴。
酒精在大脑里作怪,季初桐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神志是不是清醒,只顾闭着眼吸吮着喻暖的唇,揽在她腰上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抚摸女生腰上滑腻的皮肤。
沿着姣好的腰线,渐渐摸到了她的胸前,直接将碍事的胸衣推上去,掌心包绕着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
喻暖又慌又羞,双手抵住他胸口,想把他推开,可是又有点舍不得推开。
这架势,似乎是覆水难收。
直到,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呼唤,拉回了二人的理智。
喻暖这才意识到这还是在自己家,她爸她妈都还在楼下呢!
而季初桐也想起了这点,虽然不甘不舍,但也还是停下了动作。
他低头吻了吻自家受惊的小女友,嗓音还充斥着情。欲未歇的低沉。
“乖,下次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家长了,代表这本文接近尾声了(:з」∠)_
第46章 第四十六顿
季初桐在喻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就要走。
临近年关; 他也得回家过年。
虽然知道他拜年的时候会来接她去见家长; 但他不在身边,就算只有一天; 那也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一想到要有这么久见不到他; 喻暖就觉得舍不得,趁着喻爸爸出门遛狗,不在家; 她就明目张胆地抱着季初桐,不撒手。
喻晚直呼亮瞎了他但钛合金狗眼; 可喻爸爸不在,他一个人又无可奈何。
喻妈妈更是爽快; 索性让喻暖和季初桐出去逛逛; 趁着天色还早多待一会,别在家里腻腻歪歪,照顾一下单身狗喻晚的心情。
于是喻暖带季初桐出了门,她一时也想不到该去哪里,干脆和他一起压马路。
反正只要和他在一起; 压马路那也是最甜蜜的压马路!
b市的冬天干冷; 屋子里有暖气; 就没什么感觉,但一出了门,风刮在脸上,那就跟刀割似的; 生疼生疼。
好在喻暖在出门前就全副武装,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街上没什么行人,比起以前一出门就紧张,现在的她,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很多。
她走在季初桐前面,牵着他的手,面对着他倒着走。
季初桐笑,“你小心摔着。”
喻暖不服气,和他炫耀,“这是去我高中学校的路,我闭着眼都能走啦。”
“那是挺熟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季初桐笑了笑,“我也挺熟的。”
喻暖咦了一声,“你也熟悉这条路?”
“是啊,”季初桐似是感叹了一声,“高中的时候,为了那个女生一眼,特意从家里拐个大弯来这,再去学校。”
“你很喜欢那个女生?”
听到这话,喻暖心里就跟打翻了醋一样。
虽然知道那是以前,可是还是酸酸的。
她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喜欢人,可是她第一次喜欢的人,以前却对另一个女孩子怀着同样的心思。
这不公平嘛。
她只顾着不开心,却没注意到,季初桐话里那句“高中的时候”,所以也不知道,季初桐说的高中,也就在这附近。
季初桐自然察觉到了自家女友的醋味,但他却一点都没有安慰哄她的意思,反倒是不慌不忙地开始回忆,“怎么说,那时候还称不上是很喜欢吧?只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该不该告白,就只是想法设法地争取机会多看她几眼。”
谁要听你讲这些了。
喻暖心里腹诽,她瘪了瘪嘴,不开心地瞥了他一眼,醋意十足。
季初桐失笑,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握着她的手,插。入自己的大衣兜里。
他继续说:“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女生那时候的生活习惯。她家离学校近,坐公交车五站就能到,六点二十左右,她会出现在公交车站,手里拿着一片吐司和一盒牛奶。”
“她会在公交车来之前吃掉吐司,把牛奶放到书包里,书包背到前面。上车之后,第一眼瞧的,就是靠后门最近的那位置有没有人,要是没人,就马上坐下,要是有人坐着了,宁愿站着,也不会去坐其他空位,因为车里的人会越来越多,她不喜欢下车的时候很挤很麻烦。”
“下车之后,她不会马上去学校,而是跑到校门口旁边的煎饼果子摊前面,要一份加鸡蛋热狗和肉松的煎饼果子……”
“煎饼果子一定要加很多酱和辣椒。”
没等季初桐说完,喻暖忽然插嘴接话,她自己都有些愣,只是机械地把脑子里冒出来的东西说了出来。
“是啊,”季初桐笑着看着她,“那家煎饼果子家的辣椒很强悍,每次吃,她都会辣得跺脚,这时候就赶紧从书包里拿出牛奶猛灌。”
喻暖怔愣地看向季初桐,望见他眼里的笑意,呆呆地开口:“那个女生……是我?”
季初桐看着她,笑而不语。
喻暖又怔怔开口,“你那时候就认识我?怎么……”
怎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季初桐拖着声音啊了一声,故作挫败地垮了垮肩膀,“亏我高三还和你坐了一年的公交车,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那时候都不认识你……”
喻暖小声嘟囔了一句,可说这句话时,心里那甜滋滋的感觉无法掩饰。
她从来不知道,那个时候,在这条走过无数遍的路上,有这么一个男生,一直注意着自己。
更奇妙的是,在多年之后,她会和这个男生,手牵着手,并肩走在这条路上。
喻暖挽着自家男友的手臂,八卦地望着他,“你那时候怎么喜欢我的呀?”
季初桐好笑地反问:“现在不吃醋了?”
“谁、谁吃醋了?”
喻暖厚着脸皮假装没听懂他的话,脸上却是一阵发麻。
她刚刚吃醋的对象竟然是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羞耻了!
季初桐笑着敲了下她的头,语气有些无奈,“你呀……”
真是越来越会耍赖皮了。
喻暖捂着被敲的地方,不满地瞪着他,“我怎么了?”
“你真可爱。”
“这还差不多。”
喻暖始终没忘套话,在她的锲而不舍下,终于问出了当年季初桐喜欢上自己的原因。
原来她竟然就是那个帮季初桐克服舞台恐惧症的人,教他把台下的观众当成鸡腿……
听着季初桐缓缓讲述,她隐隐约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她高一的时候,经常因为姨妈痛,往医务室跑。
学校几千号人,每天总会有大大小小的意外,医务室自然也每天都会有人“光顾”。
高一时候,她还没用中药调养身体,所以几乎每个月都要去一次,算是医务室的“常客”。
她那时候又很自来熟,每次在医务室休息,都会和邻床吊水的病友唠唠嗑。
而季初桐,就是她唠嗑的其中一个“病友”。
只是一面之缘,她很快就给忘了,现在也没什么印象。
季初桐故作不满道:“当初明明是你先问我名字,结果转眼就把我给忘了,小美女,我对你很失望啊。”
“我记性不好嘛……”
喻暖弱弱地为自己辩解,可是又忍不住翘起嘴角想笑。
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觉得,心里美美的,比吃了蜜糖还甜。
“是啊,你记性也忒不好了,连学校换季作息时间表都记不清,每次换季,要迟到一个礼拜才吃教训。”
喻暖吃惊,“这你都知道!?”
“这有什么,我还知道你每个月月初那周不能吃辣不能吃冰,因为……”
“闭、闭嘴!”
喻暖臊红了脸,连连打住季初桐接下来的话。
“不说不说,”季初桐坏笑了一声,“这种事,我一个人摸清了就行。”
他这没羞没臊的模样,让喻暖差点没忍住要去踩他一脚。
她赌气不去搭理他,甩开他的手,一个人兀自往前走,可是很快,就被路边一个弹吉他卖唱的女生吸引了注意力。
路上人少,这大冷天的,没人愿意为了一个唱歌的陌生人驻足,偶有行人路过,在他面前的吉他包里扔下一点散钱。
不过这女生看起来并不是单纯地为了钱卖唱,不是因为她身上价格不菲的名牌衣服,也不是因为她那头时髦张扬的粉色长发,而是……
她唱得,实在称不上好听。
喻暖站在原地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