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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猫,不吃鱼。”
“你是不是抓老鼠很厉害啊?让我看看你的爪子。”
“我不是猫,不抓老鼠。”
“哇~你的小尾巴好可爱哦~喵喵~叫一个来听听嘛~”
“我不是猫,不会叫。”
“喂,你们猫……”
“都说了我不是猫!”
好像是有这样一个对话。只可惜画面都模糊了,她只能听到两个特别稚嫩的声音在脑里回荡。那么久远的事啊……那时,她还只是人人讨厌憎恨的鬼影吗?
若是如此,眼前的人究竟默默陪伴了她多少个春夏秋冬呢?他是怎样忍受不人不鬼的她呢?
红剑吸够了血,慢慢消失在二人中间。只是树欲静还是疼痛难忍,脚一软便瘫倒在了苗九爷的怀中。
龙炎香扑鼻而来。闭眼呼吸,她问到了岁月的味道。
“或许,我只是想要和你一样孤独。”躺在他的怀中好安心,从未有过的舒适宁静,“九爷,等我把事情做完,就回到七十年前。我要去见见小时候的你。我要和你一样,默默守护着。你说好吗?”
苗九爷仍然未言。树欲静的话却很多。
“军长说得对。我已经不是他了。我不是回来拯救的,我只是回来赎罪的。”她的心中深藏着两个人,风不止,苗九爷。
慢慢睁眼,她空洞的盯着天空,“他没死,你说是吧?”他,是指风不止。其实这一切并不难猜。军长被一个特别了解的人打败了,这个人知道他是鬼影,知道他杀了风不止,知道他所有的一切,而这个人不是苗九爷,就只能是风不止。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才知道鬼影的过去。
树欲静伸手抓住自己的心脏,“军长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身体里根本就没有风不止的灵魂。”军长这一生只融合了风不止,而她还融合了树欲静。军长以为他有了风不止的记忆就等于彻底融合了风不止。可树欲静知道,灵魂记忆加上情感的彻底融合应该是她这样的。
“风不止在最后一刻逃走了。”这是树欲静的猜想。而她的猜想向来准确。她猜,风不止或许同鬼影一样有一个没有透露的异能。这个异能或许就是在濒临死亡之前的灵魂出窍,他附身在了某一个未知的人身上。他一直憎恨着鬼影的背叛,一直默默在背后筹划着军长的失败。他要复仇,这无可厚非。
可,这个人是谁呢。
她之前一直怀疑太意,因为他不仅知道军长的融合异能,还知道血漫沧海。当时她无比震惊,因为全世界就只有风不止才知道这一招。那是风不止教鬼影的。当然也只有风不止才能看出她那一招还不够成熟。
可后来,在她不断的试探之下又排除了这个可能。
风不止的下落仍然成谜。但她知道,只要利用军长,就不怕勾不出风不止。如今的军长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他不可能猜到风不止还活在世间。就像她在没有融合树欲静之前也绝不敢有如此疯狂的猜测一样。
当知道风不止或许还活在世上时,她的心……说不出是高兴,悲伤,还是……她只知道,她要将风不止的一切都还给他。
可,时间确实不多了。
转眼,她看向苗九爷。心中微微一怔。更加不可思议的一个猜想从她脑里涌出。
如果……风不止把灵魂寄托在了苗九爷身上……如果一直潜伏在她身边加害军长的人就是苗九爷……若是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解释……
罗幕那天说的话?
她不是没有听到,不是没有怀疑。
苗九爷松了蒲西雅的手,罗幕警告苗九爷让他远离自己。
若是这样是不是也一起解释了……为什么那两次幻觉中都是苗九爷决定着自己的生死。
越想越深入,她就觉得思绪越加混乱。
身上的温度褪去了一半。苗九爷还是抱着她,她也仍由他抱着。只是两人的心事都越加深沉。
☆、021 伪僵尸来袭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许久。直到夜幕降临。苗九爷坐在地上,一直眺望着远方,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他仿佛很喜欢发呆,眼神一直空洞不真实。他好安静,或许因为自己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
晚风有些微凉,苗九爷一伸手便招来了自己的锦袍。轻轻盖在树欲静的身上。
树欲静一翻身,窝进苗九爷的怀中。心里觉得不论他是风不止还是苗九爷都无所谓了。伸手将他紧紧抱住,谁叫这两个人都是能够牵动她的心,扰乱她的情的人。
“你脸上的火云图案为什么残缺了?”抬头,她看着苗九爷精致完美的下巴,问道。
“等它彻底消失了。我便也消失了。”他浅浅回了一句。眼神却仍然定格在远方。树欲静这时突然发现,自认识苗九爷以来,他好像从来没有和除了她以外的人对过话。更没有回答过除了她以外人的任何问题。
“你死过几次了?”这问一出,苗九爷终于垂眸。漂亮的七彩眼眸里流动光彩。沉默了片刻,他又一次抬头望向远方,“忘了。”
“是不想告诉我吧。”树欲静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身体往上仰,慢慢靠近他,“为什么对我还有这么多的保留?”
“你不用知道。”他抱住她的力道从始至终未变,不紧不松。
树欲静腾出右手,褪去手套,伸出手指,轻轻勾勒着他的下巴,轮廓。似乎想要将他深深记入脑中。
“我想知道。不行么?”继续往苗九爷的下巴靠近,轻轻吐着凉气。她想诱惑他,她希望他的身上能有温度。
可是,苗九爷巍然不动。就连眼皮都未曾眨一下。他看着远方发呆了良久,才缓缓回了一句话,“我不想说,可以么?”
苗九爷的态度让树欲静有些懊恼。脱掉另一只手的手套,她握住他微凉的手,然后十指相扣。苗九爷没有拒绝她,只是手中的力道很浅。
“你知道吗,你很可疑。”顺着苗九爷的下巴,她覆上他的脸颊,冰凉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在幻觉里我都看见了你。第一次,你杀了我的团员;第二次,你杀了我。一直以来,我感觉我们不是仇人,可是……你确实,对我有所保留。是吗?”
听完树欲静这句话,他终于动了动。纤长的睫毛扑扑扇了几下,收敛回来的目光中像琉璃一般,华光溢彩。
他垂下头。而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他一垂下,红唇便贴上了她的。
然后,相视无话。
他没有动。她也没有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与自己鼻息相贴,红唇相吻的彼此。
许久后,树欲静一直保持这个动作很累,只得慢慢闭眼,继续躺回他的臂弯之中。可,也是同时,身体一翻,黑袍晃动。树欲静便躺在了地上,苗九爷一手撑着左侧,另一只与她十指相扣的手用力一握。
轻盈的黑袍从上空之中缓缓落下,硕大的黑袍刚好将重叠的二人完全盖住。黑暗袭来,树欲静惊讶的发现,在黑暗之中苗九爷的眸更加明亮了。
“好漂亮。”树欲静痴迷地笑,将手靠近他的眸。苗九爷脸一侧,用嘴吻上了她的手。他的眸在不停闪烁,或许他此时内心中正波涛汹涌。他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脸上平静虚假的面具只需轻轻一戳就会支离破碎。
“为什么总是压抑着自己,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说的。”看着他的样子树欲静很心痛。
“树欲静……”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你知道吗,喜欢会让人疯狂,但是爱会让人克制。我注定只能做你一个人的神。”刚说完这句话,苗九爷眉毛一挑,眼中闪过冷冽,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他来了。”
而树欲静,完全沉浸在了他刚刚那句话里。心里激起了层层波澜。她自然明白苗九爷话中的“他”是谁。可是……她此时无法再去想旁人。她此时就是想吻他。
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然后贴上他的唇。闭上眸,慢慢加深这个吻。
苗九爷没有动作,仍由她吻了一分钟。一分钟后,终于也闭上了眼。一只手环过她的腰,一只手抱住她的头。
黑袍之外,不远处的一颗树后。扶越站在那里。看着盖在黑袍之下的身影,心开始疼。虽然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可是还用猜吗?
没一会儿黑袍下的动作更加猛烈了。他想走,可是脚却仿佛生长了根,死死扎入了地下。再一会儿,从黑袍下陆续飞出了衣物。他开始听到来自树欲静的娇喘,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
“喂~苗九爷你果然是装的!假正经,你给我起开,你这么瘦,怎么就这么重!你压死我了,我,我要动粗了!”明明是叫骂声,可里面就是荡漾着挥不去的甜蜜。
扶越侧头,伸手捂住嘴。他的呼吸声也大了,被愤怒刺激得无法遏制。
然而另一边,某女突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开始反悔了。一只手死死拽住最后的一点遮挡,另一只手用力撑起苗九爷。
“喂,喂,喂~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们商量一下。”
苗九爷何等精明,一听她这样说,立马就开口回了一句,“没有解药。你死心吧。”顿了顿,他勾起一丝温柔迷人的微笑,补充道,“再说了,就算有。你觉得我会给你么。”
“你,你你你你~”树欲静被气得胸口发堵,头发晕。
“不要不适应。一直没告诉你,以前……”垂头,顺着树欲静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到身下,嘴角的笑意渐浓,“以前……你也是被压的那个。”
“不!可!能!”音量瞬间提高,她努力提住自己的裤子,保住最后的节操,“爷一直威武雄壮,怎么可能是受!”
“你是威武雄壮,可我是神。人和神的战斗力根本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懂了吗?”他说得洋洋得意,仿佛还字字在理。树欲静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不过事实证明,树欲静绝对不是那么好就被压倒的。伸手白剑一抽,她毫不留情地对着苗九爷的胸口就是一刺。刹那之间,红蝶漫天。迷蒙了她的眼。
“嘶~”苗九爷深深吸口气,伸手堵住胸口,红蝶仍然从他指缝之中飞了出来。可……他的笑变得越来越邪乎。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小银和小红都是为了针对你而设置的。”
树欲静一惊。小银能让她不举这个她是知道的,那这些蝴蝶又是……正在想呢,突然就觉得手中的力量松弛了,无力地就连剑也握不住。然后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松弛,什么力也使不上。
苗九爷欺身压下,挑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边轻嗅。俯身,在她耳边轻言道,“红蝶拍打翅膀时呢,会洒下一种特别的花粉,而这个花粉只对你有效。我的全身上下都是为你而设置的陷阱。你……不知道吧?”
这时,树欲静惊讶地发现,别说用力了,此时她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了张嘴只发出了让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
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把他骂了几百遍!
苗九爷你个死变态,居然用这招!这个世界有你这样的神不灭都不正常!
“哦,对了。还有……”他故作恍然大悟状,伸手点了点她的红唇,“刚刚你好像不小心沾到我的口水了。这样的话……你不吃解药的话……会欲火焚身而死。可是解药就只有……”拉着树欲静的手,让她碰到了它……
“就只有它了。我就勉为其难救一救你吧。”他的表情真的很勉为其难仿佛是让他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