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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黄沙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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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小芪,你上次什么时候……”

    黄城主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心里有数,现在是下半月安全期末尾,非常非常安全,不会怀孕的。”

    夫人躺在她身下,娇羞无限:“那你小心点……”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互相看着,脸都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黄城主脸皮再厚也是个雏,被夫人盯着就有点下不去手,扯过落在枕头旁的枕巾往他脸上一盖。

    看不见眼睛感觉就自在多了。而且这样蒙住眼,只能看到其下高挺的鼻梁,抿紧的嘴唇,和颈中因为紧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好像还蛮带感的……尹志平蒙住小龙女的眼睛,其实不是怕她看到,而是玩情趣吧……

    她把剩下的衬衫扣子全解开,终于如愿以偿地饱览夫人前胸风光。小英比穿着衣服看起来结实多了,不但胸部很可观,还有腹肌,可惜被纱布挡住了大半……

    黄城主看了看夫人的胸,伸手罩上去,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对比了一下——蒙住眼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到了真刀实枪的阶段,黄城主有点发愁了。她虽然看过妈妈给的性教育书籍,但人家是学术著作,原理讲得很透彻,但是不教怎么实战。她在学校只顾埋头苦读好好学习,别说激情小电影,连三级片都没看过几个。唯一的经验来自几部言情小黄书,但基本都是男主角调戏女主角,女上男下还真找不到参考对象。难道要学耽美小说里小攻对小受做的?

    她看了眼小英胸口那两颗在小说里被称为茱萸的粉红色小点,想起刚才摸他一下他那么大反应,决定先从这里下手。

    她俯下|身,伸出舌头去轻轻舔了一下。

    这次反应更大,身下的身体弓起,把她整个人都抬了起来,扶在她腰间的双手猛然握紧。他头一甩就把蒙眼的枕巾甩开了,眼神也不再是刚才羞涩的模样,变得炽热而有攻击性。

    黄芪连忙住手,把枕巾盖回去:“不许乱动,别紧张,会牵到伤口的!放松,放松。”

    他咬着牙说:“你这样……让我怎么放松!”

    黄城主很有成就感,嘿嘿偷笑,趴在他身上,凑到耳边一边吹气一边用邪魅狂狷的语调问:“难道你不喜欢吗?”

    夫人的耳根都红了。

    首开得胜,黄城主信心倍增。她努力回忆着小说里的描写,从心口一路吻上去,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噬咬留下两个牙印做纪念,听着他的呼吸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加深紊乱,感觉肌肉因为她的亲吻抚摸而紧绷,肌肤相触的地方温度火速攀升,身体被她一点点唤醒变化,她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气息被他扰乱,双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加重力道。她掐紧了他的肩膀,蹿上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小英浑身一震,嗓子里闷哼了一声,说话声音都颤抖不连贯了:“小芪,别……疼……”

    黄城主往他唇角啃过去,还继续邪魅狂狷地调戏夫人:“这你就喊疼?我都没用力。”

    “是真的……疼……”他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你的胳膊肘……压到我伤口了……”

    黄芪连忙翻身让开,一看伤口的纱布,已经渗出浅色的液体来。

    城主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屁滚尿流地滚下床穿衣服穿鞋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小英送去医院检查。

    医生拆开纱布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好只是稍微有点渗液,没出血问题不大。又拍了片子确认腹腔内部没事,给他重新换了药包扎上。

    检查时衣服一脱看到他胸口的牙印红痕,医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没好气地说:“年轻人也稍微节制点,病人这才手术完半个月,线还没拆呢,不能多等两天吗?这点轻重都不知道。”

    被医生当面戳穿,两个人都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黄芪低着头乖乖挨训,深刻地反省到,自己好像确实太禽兽了。

VIP章节 58P2 第37章

    丁老师很快发来短信,告知黄芪买了四天后的火车票;她不得不赶回学校去给爸妈预定住宿宾馆。沙周胤本来该拆线了;被她胳膊肘这么一压,医生嘱咐再过两天看看,没法跟她一起回去了。黄城主只要孤零零地登上回校的火车。

    小英伤没好透,她只让他送到工地外面不远的公交站。上车之前黄芪问他:“小英;你还回不回我那边的工地?还是要直接回老家?”

    沙周胤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还会过去一趟的。这几天你好好陪陪你爸妈;等你有空了;我再去看你,然后回家。”

    “那……你回去了之后,我还能给你发短信吗?”

    他的笑容也有点苦涩:“当然可以;高中时我们不也一直写信的吗?不过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月发几千条了。”

    黄城主强颜欢笑:“少发点也好,就当省钱了。”

    但古人不是说了吗?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没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月写一封信,半年一年听到一点消息,好像也不觉得什么;但是现在在一起过了又要分开不能联系,思念就显得特别浓烈,难以排解。

    坐上公交车半小时到火车站,在候车室里等着,黄芪就感觉那种思念排山倒海而来。她才和小英分开不到一个小时,就这么想他,想听他的声音、想见他、想拥抱他,未来还有三年,两万六千多个小时,要怎样挨过去?

    她拿出手机给小英发短信:我到火车站了。

    只是旅途中报平安而已,即使是拜访普通朋友也会发这种短信,不能算她克制不住自己。

    上车后她又发:我上车了。

    火车开了。

    火车到站了。

    我到学校了。

    他一条都没回。他比她自制力强,所以他忍住了。如果小英回她短信,哪怕只是随便应一句,黄芪觉得她一定会立刻源源不断地回过去,甚至给他打电话,甚至转身掉头回去找他。

    这种煎熬在他那里默默地承受消化掉了。

    毕业典礼之前宾馆果然变得很紧张,附近高校又集中,黄芪跑遍了学校周围五公里之内的所有宾馆,最后终于在往北两站公交的地方抢到一个双人标间。这花掉她整整一天的时间。

    可是剩下的三天呢?爸妈还有三天才来,这三天她怎么忍过去呢?论文写完了,同学出去玩了,研究生开学还早得很,空虚无聊的日子显得尤其漫长。

    同宿舍的另外两个女生都去外地旅游了,只有阮静在。黄芪回宿舍发现她居然还在看论文,问她:“你的毕业论文还没写完吗?怎么还在看paper?”

    阮静说:“早就交了。这是下学期的课题,我先做做调研。”

    黄芪诧异道:“下学期的事不用这么着急吧?好不容易放假了,你还不趁机休息休息,研究生的寒暑假就没这么闲了,有的老板都不给假期。”

    阮静说:“博士可不像本科这么好混,短的五年,长的七八年都有。反正闲着没事就早点开始呗,时间都是自己的,现在玩掉了将来还不是得补上。”

    黄芪被她说得很羞愧。反正她没事做成天想小英也很煎熬,就跑去实验室主动揽活干。

    方教授看她这么积极很欣慰:“果然是自觉刻苦能做研究的好苗子,不读博真的可惜了。”

    黄芪没好意思向他坦白自己是为了治相思病才把精力放在学习研究上的。

    在实验室呆了两天,方教授又来找她谈话:“黄芪,我有个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事情很简单,还是去年方教授跟她说的那个墨尔本大学的联合研究项目,本来准备派一个新的博士生过去接手,谁知方教授今年招的两个博士,一个拿到国外offer要出国,一个说家里给找了国企的肥差不想读博了,全都违约不来,原先负责的师兄又急着毕业,青黄不接找不到人接。方教授比较欣赏黄芪,就想让她先过去接一两年。

    黄芪一边听一边想:幸好自己没出去工作,不然方教授今年也太衰了,违约对别人影响还是挺大的。

    “说实话,这个项目真的很难得,跟着做别说硕士论文,发几篇重点期刊博士毕业都没问题。你如果想接着念,明后年硕转博,还是跟着我,跟直博一样年限一点都不耽误;要是实在不愿意读博,明年我招了新的博士进来替你,这一篇论文就够你毕业了,还能免费出国旅游一趟,何乐而不为?”

    说得黄芪也有点心动:“方老师,明天我爸妈就过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我问问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也同意我就去,好吗?”

    方教授笑眯眯的:“好好好,那你尽快给我答复。”

    第二天丁老师和黄老师抵达,黄芪去火车站接他们。离毕业典礼还有三天,先带他们去市内的古迹景点玩了一圈。

    六月底天气已经很热了,学生宿舍没有空调,丁老师就让黄芪跟他们一起住在宾馆里。这样她一天24小时都和爸妈在一块儿,连偶尔给小英发个短信的机会都没有了。

    相思病没有治好,反而日趋严重。

    市区里有名的景点她和小英约会时基本都去过,如今故地重游物是人非,简直就是往黄城主还在滴血的心口又插了两刀子。偏偏陪着爸妈还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强颜欢笑,对着相机镜头裂开嘴比剪刀手。

    刚开始出来玩他想借个数码相机拍照,黄芪觉得自己长得一般又不上相,跟小英的脸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去衬托他的,矫情地不肯拍,导致现在她连一张和小英的合影都没有。悔死了,哪怕路边大头贴随便拍一张也行啊!

    中间爸妈去洗手间,她一个人在外面拎包等着。公园中央是一片广阔的湖泊,春夏秋三季全是划船的游客。去年她和小英也来划过,自以为浪漫很傻很天真地选了一条脚踏船,结果划到一半她就腿酸踩不动了,后半程全是小英踩的,回去之后还肌肉酸痛了好几天。

    码头附近停着空闲的游船。她还记得去年她选的是编号1927,那是他们俩的生日日期并排在一起,和小英的手机号码一样的好兆头。

    她沿着河岸往前走,在船只中寻找那艘1927,走下去好长一段,居然真的被她找到。

    那是一艘黄鸭造型的脚踏船,鸭子的头部不知道被谁撞破了,和一堆生锈废弃的旧船拴在一起,落满了灰尘,默默地缩在河岸拐角处随波荡漾,周围飘满了风吹过来树叶、泡沫和垃圾。船尾红漆写的“1927”四个数字,已经斑驳零落难以辨认。

    忽然涌上难以名状的悲伤,她拿出手机来发短信:“小英,我陪爸妈逛公园,看到去年咱俩一起划的那艘船了。”

    手机显示发送成功报告,但是他没有回。

    “就是那艘编号1927的鸭子船,当时看到我觉得好巧,就选了这艘,你还记得吗?”

    “你说你的手机号是咱俩的生日,划个船编号也是咱俩的生日,说明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刚刚我看到那艘船破了,它已经废弃了。”

    “小英,我好想你。”

    这次他终于回了,只有三个字:“我也是。”

    酸意一瞬间涌上鼻间,她立刻按下通话键拨过去。电话里是嘟嘟的忙音,一个机械的女声重复着:“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她一直听着那个声音没有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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