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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学功恹恹道,“刚出生几天,怎么可能会笑。”
“他吃自己手了!”
“哦。”
“他手背有肉窝窝。”
“嗯。”
“……”
宋乃娥一直在这住到秀春出月子办完满月酒才提出回南京。秀春憋了一个月,总算能出门了,送他们走之前,不顾宋乃娥的反对,秀春硬带了张立冬去百货商店,给张立冬买了两身衣裳。
百货商店上架的奶糖鸡蛋糕,看到啥买啥,装了一兜子让他们在火车上吃。
“春儿呀,你这孩子太不会过日子了,都有了旦旦,以后不许再这么铺张浪费。”宋乃娥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她闺女长大了,懂事了。
宋乃娥是亲娘,张立冬也是亲兄弟,可还有个张大壮在他们中间,人家宋乃娥母子两在这烧饭洗衣裳带孩子,帮她忙了一个月,秀春就是再不懂事,也知道要往张立冬身上花钱,要是一毛不拔,回头张大壮心里怎么想?
第105章 11号二更
宋乃娥母子两走之后,家里空荡了起来,白天陈学功去上班,就秀春自己一个人带孩子,难免无聊,陈学功给她弄了一台收音机,秀春没事干就听广播,要不然就抱着旦旦去操场上溜达溜达。
身后还跟着二蛋这个小尾巴,易真早就上班了,在单位带一个还行,带两个孩有点不像话,现在白天把二蛋寄存在秀春家,中午晚上下班回来再领回去。
“弟,弟。”小哭包扑腾两手要看旦旦。
秀春笑着把旦旦往她跟前靠,易真一手抱小哭包,一手拉二蛋,胳膊上还挂了个布兜,可把她累得够呛。
“春儿,好好珍惜这段时间,等上班之后你就知道啥叫累了!”易真没时间跟秀春多说,还得赶紧回去做饭,何新阳这几天下班晚,指望他回来做饭,他们娘几个就得饿坏了了。
晚上吃了饭,秀春洗了热水澡,旦旦已经被陈学功哄睡着,放下孩子准备帮秀春吸奶,秀春奶多,不吸出来堆在里面容易发炎。
秀春摇摇头,“别了,苗苗哥,你先去洗澡,我自己来。”
陈学功坐在床沿没动摊,谆谆善诱,“你自己怎么能行?这事还是我来,你忘了我还跟张老师学了点经络推拿,再给你顺顺乳管。”
说话间,陈学功已经解开了秀春的衬衫扣子,两只小白兔直接就跳了出来,秀春怀孕之后胸部就大了,生完旦旦之后,汤汤水水没少喝,整个人更加丰满莹润,两只小白兔像凝脂一般,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起初陈学功还能正儿八经的给秀春吸奶,没两分钟,秀春就察觉到他的变化,伸手推了推陈学功,“好了,你去洗澡,我自己来。”
“春儿,想不想水乳交融一下?”陈学功嗓子哑哑的,带着浓浓的情欲之色。
秀春汗颜,这人,现在连掩饰都不掩饰了,直接张口要了。
“可是旦旦。”其实陈学功已经算是够克制了,怀孕前前后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担心伤了小娃娃,都没缠着秀春要那事,实在忍得辛苦就自己去解决,现在旦旦都出生一个多月了,没道理再让他过和尚生活。
陈学功一看秀春没明言拒绝,自动认为有戏,立马将之放倒,没一秒打顿。
“我动作轻点,绝对不吵醒旦旦。”陈学功小声保证。
秀春信以为真。
吃素吃一年的人,猛然尝到滋味可口的兔肉,他上哪能轻点啊,跟头狼一样,把架子床折腾的乱晃。
“不行不行,旦旦会吵醒。”
旦旦出生之后就跟他们一块睡,眼下就在床里面,这么乱晃绝对能把他闹醒。
“那怎么办。”陈学功忍不了,大喘粗气。
夏天天黑的晚,此时外头天也才刚黑,操场的路灯隔着碎花窗帘照进来,陈学功下了床,秀春身上一轻,刚要喘口气,又被他给抱了起来,按在窗户口边的墙上,再进去。
“这样就吵不到旦旦了。”陈学功在她耳边低笑。
这种站着的姿势秀春还没经历过,一时间羞愤不已,回头唾他,“没皮没脸。”
陈学功闷笑,“春儿,咱们是两口子,关上门再不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叫两口子么,怪我,没让你提前熟练,以后咱们多来几次。”
“……”
完事后,陈学功体贴的抱秀春再去洗个热水澡,再送上床,整个过程中旦旦睡得很香,床架子的打晃也被他当成摇篮在晃。
心满意足的陈学功在旦旦小脸上香了一口,“咱家旦旦真乖!”
实在有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他话音刚落,旦旦就瘪瘪嘴,张嘴就嚎了一嗓子,原来是陈学功下巴上的胡渣子刺挠到他了,很不客气的立马耍性子。
秀春气得想锤他,“你哄,你来哄。”
“好,我哄,我哄,你快睡觉。”
说话间,陈学功抱了旦旦就出去,顺带把屋门关上,抱着旦旦在客厅里来回晃荡,直到再把小祖宗晃睡着才进屋。
这么一折腾,床头架上的大公鸡闹钟已经指到十点多了,秀春一直没睡,被折腾的厉害了,躺在床上不想动。
陈学功轻手轻脚进来,以为秀春睡着了,给她和旦旦盖上毛毯。
秀春翻了个身,“苗苗哥,你快睡吧,这段时间累到你了。”
白天上班,夜里还被旦旦哭闹折腾几回,陈学功明显比秀春没生孩子那会儿瘦了不少。
陈学功越过旦旦在秀春额头上亲了亲,笑眯眯的,全然满足之色,“照顾你娘两我一点都不累。”
长胳膊长腿把秀春和旦旦都圈到了怀里。
日子照常过,梁主任他爱人回了趟乡下老家,带回了成麻袋的洋槐花,挨家挨户的分散,她给秀春送了一簸箕,还有给易真的,不过他两口子都去上班了。
梁主任爱人把给易真的那份搁在秀春家,“回头帮我给小易。”
秀春忙感谢,进屋拿了一罐水果罐头给梁主任他爱人,“大娘,我记得你家老小爱吃,拿回去给他。”
都在一个大院里,秀春把整个大院的孩子差不多认识了全,除了楼上易真家的二蛋和小哭包,秀春最喜欢的就是梁主任家的三个孩,老大已经上了高中,很有礼貌,上回在家属院外边碰上秀春拎面口袋,还主动过来帮她拎。
老二腼腼腆腆,老小嘴巴相当甜,老二老小经常过来串门玩,秀春要是想出去买个菜,就托他们帮忙看旦旦和二蛋。
梁主任他爱人推脱了两下也就收了下来,“洋槐花不值钱,罐头多贵啊。”
说着,梁主任他爱人又问秀春道,“春儿,你公婆没来啊,好长时间不见,怪想念的。”
秀春道,“估计这几天要过来,回头我告诉大娘,让她找你去唠唠嗑。”
秀春听陈学功露过底,说院里领导有意将陈秋实夫妇两都重新请回来,其实他们老两口也没算被开除,等于是被停了职,关系啥的都在单位,月月照样领工资。
眼下许显荻得了势,在中央如日中天,两个儿子相继复职,关系连带,许家人能是院领导得罪起的吗,那还不赶紧乘东风往上攀附?
送走梁主任他爱人,秀春对着簸箕里的洋槐花,思量着怎么吃,是包饺子蒸馒头,还是像宋乃娥那样倒上面粉拌了在炉子上蒸?
想来想去还是蒸了最省事。
秀春他们住的这栋楼没有厨房,每家每户都在家门口拿洋灰砖头围着铁皮炉子砌一圈,就算是简易的厨房了。
赶着做饭的时间,楼道里也有像秀春这样不用上班的,已经乒乒乓乓开始张罗烧饭了。
趁旦旦在睡觉,秀春也抓紧了时间做饭,低着头一阵忙活。
“是小嫂子吗?”
秀春一愣,抬起头,廊檐外边站了个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推着自行车,身姿笔挺,面庞黝黑,五官还可以,长得很眼熟。
“是不是秀春小嫂子?”年轻小伙又喊了秀春一声,冲秀春笑,有点不好意思。
“是我。”秀春点点头,又打量了年轻小伙一下,总算是想起来了,跟陈学功他大舅长相神似!
“我是苗苗哥表弟,许卫东。”小伙子支上自行车架,挠头笑笑。
秀春恍然,赶紧请他进来坐。
“苗苗哥还没下班啊。”许卫东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秀春拎了暖壶给他倒杯水,“估计快了。”
许卫东四下打量,端杯子咕咕把水全喝了,问秀春道,“嫂子,我想看看孩子,我还没见过呢。”
秀春笑了,带他进屋,旦旦睡得正香,面上还露了笑,也不知道是梦到什么美事了。
“你随便坐,我去烧饭。”秀春招呼他。
“嫂子我不客气,你忙你的。”
还没到下班时间易真就溜了回来,经过秀春家门口,“啥味道,好香!”
秀春把梁主任他爱人给的洋槐花递给易真,“梁大娘分的,让我给你。”
易真接过,向秀春打听,“你做的是不是这个?怎么做的,中午我也学着做!”
“洗干净的拌上面粉,调好佐料,倒笼屉里蒸熟就行了,很简单。”
易真哎了一声,把她家二蛋也拉上楼,错眼瞧见秀春家客厅坐了个军装帅哥,低声打听,“谁啊。”
“苗苗哥表弟。”
易真哦了一声,拉二蛋蹬蹬上楼。
不到十一点半,陈学功下班回来了,秀春指指屋里,“你表弟来了。”
陈学功颇为讶异,进去,许卫东抱着睡醒觉的旦旦在客厅里打转,陈学功抬手捶了他一拳,“你小子怎么有时间过来?部队给你放假了?”
许卫东一见陈学功,面露激动之色,打开了话匣子,“我们部队驻扎在泽阳周边,刚移过来,没啥大事,我就过来看看!”
陈学功朝他肩膀上看看,笑着打趣,“还挺厉害,又升职了?”
许卫东面露嘚瑟,“那是,我是谁呀!你看看你,当初跟我一样进部队多好,当啥医生,没劲!当着当着就跟我姑父一样,变成老学究!”
陈学功笑笑,不以为然。
许卫东嘿嘿笑了,低声道,“不过你要是去了部队,估计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嫂子可就落不到你手上了!”
军人家属不随军,一年才见那么一两次面的大有人在,谁能忍受得了这样,更没时间谈对象!
陈学功摇头笑,再看外边系着围裙忙活的秀春,脸上全然是满足之色,“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种感觉,你不懂。”
许卫东摸摸鼻子笑了,“那表哥,你手里有合适的资源没?给我介绍一呗,让我也感受感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
陈学功嗤他,“你少瞎来,我给你介绍?大舅大舅妈能同意?他们还不得打着灯笼给你挑?”
许部长的大孙子,许书记的儿子,许上将的侄子,是一般人家能攀得上吗?
许卫东不以为然道,“解放前我妈跟我爸结婚那会儿,她还是乡下妇女呢,工农兵一家亲,什么挑不挑的。”
陈学功笑笑,不说话。
秀春在外边喊陈学功出来端饭。
蒸洋槐花,鸡蛋炒西红柿,拍黄瓜,小炒腊肉,一大碗紫菜汤。
“唔唔,好吃好吃,比我们部队大厨烧得好吃多了,小嫂子手艺好!”许卫东跟个饿了几天的饿狼一样,蒸洋槐花一碗接一碗的盛,手边还放了一碗紫菜汤,边吃边喝。
秀春给他夹菜,“多吃点菜,部队很苦?”
许卫东不迭点头,“苦,苦极了。”
陈学功打断他,“春儿,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