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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她有点期待席墨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希望他说什么。
可是席墨真的好笨啊,为什么要带她开三轮车呢?
为什么对三轮车这么固执?
阮玉晤了一声,从席墨怀里出来,她提着裙子站起来。
小声道:“我要回去睡觉了,你走吧。”
席墨跟着站起来,两人同时站立的时候,身高差距太大,压迫感重新回来。
席墨握住阮玉的手腕,低低嗯了一声,反问道:“那我明天再来?”
他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阮玉晤了一声,她感到肚子又被踹了一脚。也许是刚刚趴着有些搁着肚子,里面的小屁孩不服气的。
她摸了摸凸起的肚子,哦了一声,反问:“你来干什么?开三轮车吗?”
席墨:“……”
他沉默片刻,没有开口。而是捧着阮玉的脸,低头吻上去。
阮玉猝不及防,怕摔倒,只好伸手抱住席墨的背。席墨顺势更深的侵入,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好一会儿,席墨才放开她。
阮玉趴在他肩膀上,微微的喘气。
席墨咬着她耳垂,轻声道:“我查过了,三个月后可以同房。”
阮玉脸颊泛红,蓦地抬头,眼睛睁的圆圆的,瞪着席墨:“你怎么……”她咬了一下舌头,嗫嚅道:“查这些东西。”
席墨嗯了一声,避重就轻道:“我明天再来,去睡觉吧。”
阮玉低头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席墨突然拉住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好了,走吧。”
阮玉抿着唇,悄悄瞥他一眼,怕被再次抓住,转身就跑。
席墨沉声让她跑慢点,别摔跤。
回到房间后,阮玉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她今天哭得有些累,喉咙发涩,轻轻咳嗽还有些疼。
但她一点睡意都没有,草草洗了一个澡,就赤身裸。体的对着镜子发呆。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洗完澡之后,脸上浮起红晕。可能是进了水,也可能是刚刚哭过,眼尾红红的。
嘴巴也红红的,阮玉想到刚刚那个吻,锁骨也开始发红。
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镜子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只能看到镜中朦胧的自己,像她对席墨的感情,遮掩在一层浓雾下。
席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阮玉穿好睡衣,回到床上的时候,还在继续想这个问题。
她心跳得有些快,盯着天花板上的星空发呆。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几下。
她不怎么用手机,一直放在抽屉里,方才连着响了几下,才听到声音。
是席墨的电话。
“怎么不回消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许是洗完澡,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眯着眼打着哈欠。
阮玉道:“我没看到。”
席墨问她:“洗好澡了吗?”
“嗯。”
“那睡吧。”
“嗷。”
阮玉低低嗷了一声,听到席墨温柔的道了句晚安。
阮玉捧着手机,心底跟着重复了一声晚安。手一抖,在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前,直接掐断了电话。
她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才打开手机重新看起来。
微信收到了许多消息,都是席墨发来的。
两人空白的聊天框中多了许多消息,席墨到别墅后跟她说到了。
过了会儿问她是不是在洗澡,又过了会,问她好没好,再过了会儿,问她睡了没,没睡给她打电话。
阮玉一条都没有看到,就接到了席墨的电话。
她翻着这一条条消息,重复数了又数,捧着手机,睡意全无。
阮玉盯着屏幕的时候,手机一震,席墨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阮玉紧张的险些将手机扔掉,还以为自己的窥屏行为被对方发现。
但席墨只是发了两张设计稿过来,是一对戒指。
席墨问她喜不喜欢。
是陆曼设计的,楼海刚刚发给他。
席墨有些激动,想爬起来抽一支烟。但想到阮玉肚子里的宝宝,硬生生忍住了这个念头。
他指尖夹着一支笔,伪装成一支烟,转动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会儿,又忍不住,给阮玉发了消息。
席墨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会像毛头小子一样,忍不住想随时随地都看到心爱之人。
阮玉看到那张设计图纸,手指仿佛被烫了一下,她猛地抽回手。
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丢开手机,将脑袋埋进枕头里,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心思飘到了天边。
过了会儿,脸颊滚烫的钻出来,白皙的手在床单上摸索了一阵,找到手机,又重新点开了跟席墨的聊天界面。
阮玉抱着手机钻回被子,在漆黑的被窝里,总算不那么害羞。
她手指在屏幕上敲敲点点,打出一行字,又一个一个删掉。
过了会儿,眉心微微拢起,又打了一行字,这次没有删掉,犹豫了一会儿。
她的大拇指放在发送的地方,犹豫着要不要回复,窗外飘着的风有些大,外面的百叶窗被吹得哗哗作响。
阮玉手一抖,按下了发送键。
阮玉:这是什么
席墨秒回,仿佛不需要打字的时间,基本在阮玉发出的一瞬间,他就按下了发送。
席墨:如果你喜欢,就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阮玉微微睁大眼睛,暗自羞恼了一会儿,慢吞吞的打字:我们离婚了
下一秒,席墨的电话就进来了。
屏幕亮起,阮玉看到屏幕上席墨的名字,手一抖,快速按掉了。
阮玉平静了一下情绪,给席墨发消息:“我要睡觉了。”
席墨:没有不喜欢的话,设计稿就不改了
阮玉不搭理这个话题,将手机关掉,放在床头柜上,关了灯。
侧躺在枕头上,睁着双眸,望着窗边的那一片朦胧的亮光。
耳边是外面百叶窗呼啦啦互相拍击的声音,就像阮玉的心情一样,七上八下。
手机又叮叮响了两声,屏幕亮起,投射在天花板上。
像是漆黑的星空被照亮了一块,泛着光芒。
阮玉翻了个身,闭上双眸,决心不理会这个扰人清闲的手机。
但是屏幕迟迟没有暗下去,阮玉烦躁的晤了一声,翻身坐起来,抓了把头发,将手机拿起来。
点开消息。
席墨:睡吧,替我跟宝宝说晚安
阮玉抿着唇,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勾起一些。她又敛了笑,这次真的将手机丢开,关了灯,继续睡觉。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今天大哭一场,实在有些累了。很快,阮玉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席墨没有睡着,他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搭在窗户边上,闻着淡淡的烟味。
他的这套别墅,从窗户处望过去,恰好能看到阮玉所在的院子。
只是别墅楼层低,只能隐约看到院子的轮廓。院子里一栋小楼,亮着温柔的灯光。
在灯光下,有他爱的人。
席墨看着一支烟燃尽,收到了孟江的消息。
“老大,嫂子的生父,就那个曹庆,出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虐攻的五万字,差不多过去了
晤,然后就是甜甜甜
嘻嘻嘻,大家明天见吧~爱你们哟~
第41章
孟江接到席墨命令之后; 一直派人暗中观察着狱中的曹庆。另外他发现,除了他的人手外,还有两批人一直监视着曹庆。
曹庆出狱的第一时间,孟江就知道了。
另外两批人还在监狱外动了手; 最后,一批人跟着曹庆离开; 看来是曹庆自己的人手。
另外一批人; 孟江顺着线索往下查; 发现是席家的人。
席家的人; 不可能是席墨; 那只可能是席老爷子了。
而曹庆出狱之后; 摆脱了他们的人手后,就被秘密接走了。
孟江对席墨道:“老大; 他们很警惕; 我的人没跟上,看来早就有所准备了。”
席墨的集团再庞然大物,但毕竟不是黑道起家。手下的人都是雇佣来的; 忠诚度暂且不论; 能力肯定没有专业的强。
席墨嗯了一声,道:“把曹庆的全部资料给我。”
“好。”孟江敲了几下键盘; 迅速将他查到的所有资料都发到了席墨那边。
席墨打开电脑,接受一个个文件。
曹庆,家境不错,是个富家公子。祖上就是涉黑起家的; 到了曹庆这一辈,也没有完全洗白。
家里涉黑产业太多,他本身也是个爱玩的,结交了一群公子哥。
为人仗义,有许多小跟班。
据孟江调差的一些资料中显示,曹家那一片,凡是提起曹庆,就会说他仗义。
长相有些粗犷,身高接近两米,背宽体格大。年轻时候的照片上显示,浑身都是肌肉,绷紧后像一条条虬龙。
眼神凶狠,光看照片,就显出十分难以接近。若是胆子小一些的,也许一个眼神,就能被瞪哭。
席墨端详着孟江找来的几十张照片,一页页翻过去,慢慢的在曹庆脸上寻到了阮玉的一丝影子。
他笑起来跟阮玉有些相似。
这几十张老照片中,只有一张抿着唇艰难的笑了一下。
仿佛笑一下,能要他的半条命。
笑容局促,眼神游离,十分的不自在。
席墨顺着他的眼神往旁边看,只露出一双纤细白净的手。手腕处,宽大的袖摆滑落。
席墨微微眯着双眸,他记得这件衣服。被阮玉保存在席家顶楼的阁楼里,这是阮凤萱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偏欧式宫廷的风格,裙摆和袖摆一样宽大。走起路上,裙边摇曳摆动,带着微醺的香风。
阮凤萱自杀的那一天,穿的也是这条裙子。
席墨记得,宽大的裙摆铺满半个地毯,鲜红的血染红了整条裙子。
后来,阮玉抱着那条裙子,洗了一遍又一遍。旁人怎么劝,她都不肯松手。
她说,那是她妈妈唯一喜欢的裙子。
阮凤萱热爱自然,平常总是穿着休闲服四处游历。难得参加宴会,才会穿上勾勒完美身材的裙子。
不熟悉的人,看着她一身华服从木质楼梯上缓缓而来,只幻想着这是东方仕女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平日里的阮凤萱,最烦那些款式复杂,不能大迈步伐的裙子。
而在她自杀的时候,却选择了这一条穿戴都需要半个小时的裙子。
可想,这条裙子必然有其特殊的地方。
照片里的那只手,那只轻轻碰触曹庆侧脸,引得惯来凶狠男人抿嘴笑的手,是阮凤萱的。
资料上显示,曹庆犯强女干罪入狱二十四年。但孟江查到,曹庆入狱另有隐情,当初曹家似乎陷入了僵局。
眼看大厦将倾,但等曹庆入狱后,曹家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孟江通过分析,感觉到曹庆入狱的原因也许还跟曹家有关。
孟江发过来资料后,对席墨道:“很多资料都被人为破坏了,曹庆当初判刑三十年,进去之后好像打架加重了刑罚。后来又劳动改造的不错,删删减减,这才出狱。”
二十几年前网络信息不够发达,很多资料都是文字资料。文字资料一旦删除,就再次无法恢复。
孟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查到了这些。
当年的事情的确有隐情,曹家出事,席老爷子也掺了一脚。
席家祖上就是土匪出身,做生意的凶狠手段,是埋在骨子里的。
后来逐渐洗白,才表面上看去是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