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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风使用了借口遁,五人离去。
凤千灯坐在她面前道:“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吴羽眨了眨眼道:“没说什么啊,刚说话你就来了,你忙完了。”
凤千灯点了点头。
吴羽道:“吃没,没吃吃点。”
凤千灯点点头。
吴羽道:“再来个馕。”
喊出口的瞬间,吴羽记起来了,一拍大腿道:“千灯,他们没给钱,我们亏了。”
凤千灯本来绷着的脸再也撑不住了,乐了起来。
凤千灯道:“不就几个馕吗,等他们回去了,我带你去吃大餐,吃穷他们。”
尽管知道只是说说而已,那几个家伙,轻轻松松就可以**她一辈子,怎么吃穷。
两人便去附近挑了个赌石场,挑了几块石头,没一块儿赌赢的,不过就是图个乐子,倒也没什么。
夜里两人就到了哈密市,果然过两天就聚一聚这种话是讲着玩儿的,两人找了家宾馆住单间。
夜里,吴羽耳朵旁传来凤千灯均匀的呼吸声,她却在想着白天的事。
顾南风说:“你要是没办法跟她好下去,赶紧想个好法子离开她吧。”
高三毕业聚会上,有男生说:“凤千灯那个人啊,不好惹,你要当心。”
“你知道为什么没人追你吗,嘿嘿,我来告诉你,那是因为……”
没说完的话伴随着那个人的倒下去而结束,凤千灯站在身后若无其事的放下手。
她说:“我怕他伤害你。”
回忆杀结束,吴羽翻了个身,看着眼前耐看的妹子,越看越好看的妹子啊,一点儿都想像不了会黑化的样子。
吴羽查看了面板,要不要再次跑路呢,认真脸。
好感度:八十。
黑化值:五十。
总分两百的,才一百三,不知道算高算低,但是想想上回离开的时候,直接开启黑化值,这要再离开,是不是直接就黑化值破表了,到底是温水煮青蛙,还是烈油烹花,真是个难题啊。
吴羽闭上眼不去想,这种事等到了再说吧,选择困难也是一种治不好的病啊。
临开学那会儿,两人也溜达的差不多,两人都进了同一个军校,只是所在的系却不同,这是凤千灯要求的,比起从来就随性而为的吴羽,凤千灯明显是对着人生有着更多规划的。
两人的寝室虽没能住在一起,倒是离得比较近,双方父亲在可控条件下也是尽力了,毕竟军校不同于一般的学校,有些规章制度不能轻易的改,但是可以钻空子啊。
所以两人除了部分不可调和的原因外,大多数时候形影不离,一来二去军校都知道了大一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妹子,就是没人追得到,因为旁边有护体的妹子。
吴羽对于没人追这事表示多大个事,全程淡定中,就好像她一点儿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其实凤千灯也不是没人追,只是一直没谈恋爱。
吴羽明示暗示过好几次,例如你是不是该谈个恋爱,找个男票什么的,说了好几遍,都被凤千灯以她还小给敷衍过去了。
大二的时候,凤千灯去当兵了,吴羽还在军校里晃荡,尽管军校不允许在校学生谈恋爱,但是怎么挡得住少男少女们**难耐的心,没了凤千灯的阻挡,追吴羽的人还是不少,至少原主的皮囊不错,最后吴羽挑了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汉子谈恋爱,结果被探亲假回来的凤千灯给pass掉了。
一念江水平——江霖霖
番外。江霖霖
江依依五十四岁的生日,正是我五十七岁的生日,我和她同月同日生,可惜不是同年,如果是同年生,那么我极有可能和她进入同一所学校,遭遇同样的事,不知我的一生会不会改变,我不知道。
我是个糊涂又懦弱的人,尽管在别人眼里我十分坚强敏锐,仿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女将军,孰不知只是保护色罢了,就像变色龙一样,人为了活下去学会了它的绝技。
还有一个月才过生,可我已不打算去见她,满手血腥罪恶的自己有什么勇气去见她最后一面呢,我的妹妹,我曾经会傻傻笑着喊姐姐的妹妹,我那笑起来是最美春花的妹妹,我送了她一生不清不楚,断了她一世的幸福美满。
我好像总在做错事,也不对,不是好像,是真的。
我送了妹妹的一生,葬了一个好友的幸福。
我最亲近的人是江依依,却对不起她。
我最信任的朋友是南宫悠,却送她一命。
我最恋慕的男人是南宫烈,却断送他的幸福。
他们都说南宫悠接近我是想害我,可是,没有人知道,如果没有她不会有现在的江霖霖。
我想死,一念生多年,四十年前的事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我最好的朋友,最爱的男人杀了她,我知道是因为那个同样落魄的男人告诉我的,他叫伯茨、海涅,曾名为南宫靖,他是南宫悠的哥哥,也是南宫烈的表哥,而众人知道的不过是他是南宫家的管家,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却知道一切,为什么不知道,又不是太难挖掘的秘闻,不过是众人为了利益故作不知罢了。
两对双生子,一场沾染血腥的禁忌之恋,他的父母爱的从来就不是彼此,也不是对方的亲人,而是一胞同胎的,若不染血缘,如何甘为禁忌。
我是个懦夫,我一直都知道,而南宫悠才是最勇敢的人。
她一直都是,我在知道,孤儿院里她就这样啊,消瘦苍白的面孔,脸上一直是不服输的傲气,别人抢了吃的,我只会哭,唯有她会龇牙咧嘴像只小兽,非得抢回来不可。
没人知道后来嚣张跋扈到那种地步的她当年会有这么一段日子。
后来,只能各自分散,被收养本就是在孤儿院的人的命运,说什么呢,只能说天意弄人。
我见她,恨她,最后一个知道的真相的才是我,大概是惩罚,我最信任的人,我以为再次相见时,我们会抱着彼此,疯狂大笑,而结果,再次相见,我看着她的骨灰,一把一把撒入河流,我替她扬灰,那我必定为他们挫骨。
我三指指天,是的,我发誓,我要任何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包括我自己,迁怒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四十年时光,四十年阿谀奉承,我以为我死了,可我还活着,呼吸间全是痛。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看着观鱼逐步长大,我告诉他所谓的真相,不过是谎言,我不怕他去查,江观鱼是个疯子,他是我孩子,我依旧要这样说,也许江家人都是疯子,观鱼是江家人他免不了是个疯子,所以,他不会在乎这是个谎言。
不管怎样也好,最后的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好。
可我到底对不起江依依,我算计她,那一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也知,除此外没人知晓,十七岁的江依依诞下孩子,她恨我,我知道,如果是我,在有喜欢的人的情况下被人这样算计,我的反应恐怕会更过分。
她和南宫烈在一起并不快乐,我知道,我只好装作看不见,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不对他出手。
后来,她不像她,却比原来快乐多了,如果是这样也好,只是有些事由天由地就是半点儿由不得自己。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模样的人接下任务,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挡住了,她还是中弹了,她被打入一种药,让人思维陷入混乱的药,当然有解药,只是时间长了之后会真的变成疯子,我点头。
谁曾说我故意用一副凶恶像掩盖内心柔软,我明明就是个披着兔子皮的狼,内心凶残。
我抿着红酒,姿势优雅,多年浸淫,乡村野丫头也可以成为贵妇人,而真正的贵小姐早已身埋黄土。
痛,全身都在痛,这是我给自己的惩罚,我死之痛无她痛。
我的妹妹,我的悠悠,还有南宫烈,那么再见了,你们或已死去,或已还在,然而,我终归已选好我的道路。
意识归于无,之于那个我一直故意不曾提起的人终于在脑海中闪了一下。
听闻人在弥留之际想起的人要么是最深爱的人要么是最对不起的人,总之是之于别人不一样的存在,原来,我最在乎的男人不是南宫烈了吗,这样,也好。
对吗?秋子芥。
没想到,人死之后真有灵魂的存在,那么接我的黑白无常在哪里,死神在哪里,我等了一天又一天,如果可以,我想下去见他们。
一天,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吗?”
“只要悠悠能活过来,我愿意。”声音诚恳,一字一句恍若婚礼上的誓词。
我以为是梦,却不是梦,果然,我回到了我十五岁时,嫩的跟一把葱似的,掐都能掐出水来。
我拿着常青藤贵族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活着,我的悠悠。
作者有话说:一更奉上,校园文和总裁文今天正式结束,自认为挖的坑都填上了,再不懂我就死给你们看。
感谢行宫千帐灯和请54我的打赏,感谢妖红语末的推荐票,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追,这本的成绩比我以往的成绩好,激动中,加更的念头有了,坐等你们达目标,话说,谁要是给我个最大的打赏,当天加更不废话。
今天为了打赏,赠送小番外一个,也就是小加更,一会儿见。
为感谢自己终于不是单机的激动,和应妹子的催更要求,可耻的小加更行深般若波罗蜜未多时。东方泠
不同于记忆里的课堂初见,我们见面是在校长办公室外。
我问:“你好,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说:“好。”
熟练的就像排练了半辈子,那时我就该明白的,不过也不晚。
有人问:“南宫悠在吗,该你了。”
她点头:“我就是,谢谢你。听见没有,这就是我的名字,南宫悠。”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能怪我一眼就认出来,她比以前瘦了很多,巴掌大的脸上全是傲气,跟上辈子好像很不同的样子,她瘦了很多,也美了很多。我想如果一开始不是因为他们四个我跟她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终于熟悉,她不爱理人,我总是碰一鼻子灰,有什么关系,她活着就好。
她说:“我也喜欢你,现在以后一样的会喜欢你,你会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说:“只要你说只要我有,哪怕是命我都给。”
我不要她的命,要过一回已经够了,我和秋子芥终于在一起,我很高兴,他不说话,可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不曾打听她的消息,我只愿她此生幸福美满,永不再见,如果她一生之苦只因我。
她终归是去了,同样的一天,听闻南宫烈为她陪葬,可那又怎样,她到底是回不来了。
我只能暗暗揣摩,也许早逝是她既定的宿命,她太美好,隐藏在高傲冷漠后的是烈烈温情,善良又温暖,比起自私的我来,她更像是天使。
她太过美好,肮脏的人间留不住她,所以上帝才想早些招她回去。
她是人间四月天,芳菲风华,一场花事荼蘼散。
不知为何我已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我还是想她,听闻那个在上辈子冷冽至极的男人也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