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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弥补这个遗憾,文昊今天拉着她又回去了。
到了后,文昊没再问她房子怎么样,那屋檐上的绿绿不绿,而是问她草莓好吃还是树莓好吃。琼琼开心地笑说,只要是他摘的都好吃。
这回答文昊给满分。
第034章隔壁城中村
再就是“昨天”文昊回家,发现家里的风扇坏了,这大热天的,虽说爷爷奶奶用惯了扇子不喜欢用风扇,文昊既然看见了,顺便给他们带了一台。
瞧奶奶高兴的,直说文昊长大懂事了,缺了两颗门牙的她,笑起来俨然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而不是七八十岁的老奶奶。
但奶奶确实老了,爷爷也老了,父母也是。
毕竟连他也快是“三十岁”的人了。
心里又是一阵不是滋味。
琼琼看出了什么,过来抓住文昊的手,安慰他。文昊也抓了抓她,表示自己没事。
这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一个简单的动作,彼此就懂。文昊爱琼琼。当着爷爷奶奶的面一把拉过琼琼狠狠地表达了起来,直把二老还有琼琼给羞的,一回想起来满是幸福。
2017年6月1日。
又是儿童节。文昊已经烦了,倒流的日子没完没了。他常常的想,难道自己真要一直倒流回去过真正的儿童节吗?
最近心燥得越发厉害。
2017年5月5日。
今天是琼琼开始画《母树时光》的日子,原来这画画的这么早。
文昊“昨天”特意关注了一下,没什么可看的,不再信它跟时间倒流有关。
已经无所谓了。
2017年4月1日。
又是愚人节。文昊真想自己骗自己,这就是梦这就是梦。
这是梦吗?
2017年3月25日。
今天是琼琼二十六岁的生日,文昊给她买了个将近一万块的戒子后,真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什么。
草莓红酒大鱼大肉,琼琼永远如第一次那样开心。文昊却越来越敷衍,越来越皮笑肉不笑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天天在给琼琼演戏。
再痴狂的演员,也总有厌恶反感累的一天。
不管怎样,感谢马云一如既往的支持,吃喝用的全是他的钱。
再一个,真正的这天,文昊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琼琼二十六岁生日这天他到底送了她什么?
二十七岁是廉价的游泳衣,二十六岁?怎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只要琼琼记得今天是求婚戒就行,反正“明天”她又什么也不记得了。
2017年3月7日。
今天是文昊跟琼琼搬进何厝小区303的第一天。屋里一切都是现成的,床单被罩碗筷,该有的全有,两人昨晚就入住了。
起来后,琼琼心情极好,拿着个本子记这记那,她想把这屋子重新布置成她心中的样子。
当时的这天,文昊记忆犹新,他也很开心,跟着琼琼一起出谋划策,然后一起去超市,该添的添,该换的换,只是后半程全在尴尬中度过。
还没进超市,琼琼便发现了这点。本子上罗列了好几页,最终却只买了两套床单被罩两双拖鞋跟几双筷子。她殊不知,这反而更让文昊难堪,这不是明着告诉他她知道他没钱,并充分考虑了他的感受,所以其它的什么也没买吗?
文昊今天虽没什么心情,但只要是琼琼本子上罗列的,该买的全买了,且全是他付的钱。他一点不觉得骄傲,不是因为这钱是向马云借的,而是因为他没激情了。这日子太假了。
2017年3月3日。
一睁开眼,文昊不在何厝小区两室一厅的套房里,是个完全陌生人地方。
这应该是一家酒店的客房,档次还不低,白床单花墙毛地毯,电视冰箱沙发茶几木柜,应有尽有。文昊全身躺在床上,琼琼也全身,她熟熟地睡在文昊的肩膀上,两颊红晕,嘴角则洋溢着幸福的笑纹。
文昊想起来了,这是他跟琼琼的,是两人真正确定关系的那天。是琼琼主动引诱的他。
时间好久远,他竟差点忘了。
2017年3月2日。
屋里昏暗暗的,一股霉味,只有一个一米宽的小窗口。窗口外一市尺三十厘米外,是另一撞房子的外墙。红砖灰水泥,着,挡在窗前,几乎挡走了文昊所在屋里所有的自然光线。
两幢房子挨得太近了。
文昊如果不看时间,基本分不清早上傍晚。每天只有午间阳光强烈时,房间才稍微有点亮光,其它时间全昏昏暗暗的。
一觉醒来,文昊有点不习惯。
这是他邂逅琼琼之前,在何厝小区隔壁的城中村里租的一小单间。
一层八间,简单的用三合板隔开。先不说相连两屋的隔音,只要是住在这层的其中一人随便说话大声点,其余七屋的人准听个一清二楚。
文昊住在左侧最靠里的204房,也是光线最差霉味最重的房间。才来一个月,他搁着一直没用的皮带就长霉了。灰绿蒙蒙的一大片,洗也没法洗。
这里太潮湿了。
建筑密集,又不通风,穿戴过的东西能不发霉吗。
床边的电脑还亮着,文昊坐起翻开一看,已经下午五点了,他还以为是早上呢。想必昨晚他又通宵了。
但不是通宵写作,而多半是通宵看电影。说明他心烦了。为什么心烦?遇见琼琼了呗。
不一会,手机响了,琼琼主动约他吃饭。吃完饭,琼琼说再陪她散散步,然后散着散着,便散到了她所入住的酒店门口。那就再上去坐坐吧。
这一坐不得了。没一会,琼琼当着文昊的面去洗澡了。又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上次文昊没把持住,这次他跑了。
就在琼琼进卫生间的那一刻,起身跑了。
因为他想知道如果今晚他没有跟琼琼发生关系,未来到底会不会改变。
2017年3月1日。
又是何厝小区隔壁城中村的小屋。一墙之隔,恍如两个世界。
一觉醒来,房间又是昏暗暗的。不看时间文昊也知道,又是傍晚了。
他想起来了,这段时间他正在写《这一刀浪漫》,一个关于宿命的武侠故事。当时信心满满,但从后面来看,又是反响平平。他已经习惯于这种打击了。
待会稍微洗漱后,他会去城中村里简单吃个饭,再去海边走走,顺便想想故事的后续。还没来得及想,便在海边遇见了琼琼,自北京分别后,整整两年没见的琼琼。
第035章色狼头衔
两人当时都傻了,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这是天意吗?琼琼刚好独自来厦门玩,又刚好在这个点到这片海滩散步。茫茫人海,幅员无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想到这文昊忽然才发现,琼琼果然是喜欢玩喜欢旅游的,要不她怎么可能独自来厦门?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点,真信了她不喜欢旅游的鬼话呢。真傻。
或者打心里他就愿意相信这个谎言吧。
哪怕琼琼说她不喜欢吃好吃的穿好看的,也许也会信。她越不喜欢这些,说明她越省钱,正好自己也没钱。
男人啊,你就是这样爱一个爱你的女人的吗?文昊无地自容。
今天他没有洗漱,也没有去吃饭,想完这些,急忙从爬起来,小跑着朝海边去了。
经过安踏特步鸿星尔克的大楼底下,再穿过两道马路,很快到了海边。夕阳西下,万里红霞,天与海都在忐忑的尽头。
他躲在他当时偶遇琼琼的角落,四下搜索,没一会,琼琼果然出现了。她以前喜欢穿裤子,文昊从没见过她穿裙子的模样。两年后的偶遇,琼琼却是穿着一席黑色的长裙,套着一件黑色风衣出现的。连棉靴也是黑的。
脸还是那样的婴儿皙白,远看着却像是黑暗里的一点光,充满了忧伤。仿佛不是来海边游玩散步,而是专门来与人道别或看望已故的故人的。
裙子轻的时候,如风如舞;裙子重的时候,是山也是伤。文昊记得她曾说过,在所有的颜色中她最喜欢白,最不喜欢黑。白有无数种可能,黑只会让她想到绝望。
怪不得当时她回过神后,猛一把就牢牢抱住了自己。这两年她一直都在想自己吧。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当年哪舍得离开。
离开代表着必须把心留下。
那年文昊就是把心留在了北京,披着躯壳逃走的。他是个懦夫。
婴儿的倒置的鹅脸,一肩长发笔直,高耸入云的胸,鱼翔浅底的肚,两瓣翘臀倒长的洋葱,细细白白,水水。可惜文昊只能看见她的鹅脸长发,和那远眺的忧伤。
也是这时文昊才发觉,这会琼琼的长发是笔直的,心如止水。两人在一起后,她才把直发烫成了俏皮的波浪卷。直发阴霾卷发心情佳,前后这么一对比,又是个心疼。
文昊没忍住,上去一把紧紧从后抱住。当琼琼挣扎着回身见是他,受惊的表情瞬间定格了。紧接着泪如雨下。
文昊则心想,我文昊何德何能,竟得她如此牵挂。
是他错了,不该在两年前偷偷离开的。
今晚也别什么酒店了,就去他那幽暗发霉的小屋,好好跟她叙一叙她这“两年”的相思之苦吧。
2017年2月28日。
一睁开眼,又是下午五点。那段时间文昊一直昼伏夜起的在写《这一刀浪漫》。讲一个孤儿跟一个少女的宿命。少女生来只为门里传宗接代,这是她活在世上唯一也是不可推卸的使命。她一度愿为孤儿少年挣脱这个宿命,哪怕遍体鳞伤付出生命,但最终,她还是败给了宿命。
这世上真有宿命吗?
比如父母蛮狠野蛮的爱,你的人生必须按着他们的规划走,一步也不能偏;比如到了一定的年龄你就该结婚,必须传宗接代;还比如你只能爱异性,等等等等。
当一个人还在为这些苦恼的时候,只能说明他还不算是一个能够存在的个体。做个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有自己的思想,的人格,不受外界要挟,也绝不去挟持别人。
这天的文昊,刚在西安孤独过了年,来厦门不久。这是他第二次到厦门,12、13年的时候,他曾在这边待过一年。
那时他在鼓浪屿的一家星级酒店当客房服务员,恶心事见了不少,趣事也很多。
比如有次他忙着抢房,没敲门直接拿卡刷开了刚退房还没来得及打扫,但新的客人又已登记入住的房间。
刷卡吱一声,猛一推门,文昊傻了,只见一个年轻的妈妈正光着身子拉着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小孩在卫生间门口站着。卫生间的门则关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并伴着年轻妈妈的一声尖叫。文昊猛又关门。什么情况?
这不是退客房,不是叫他抢房吗?怎么会有人在里面洗澡?
回过神来文昊才想通。一定是新入住的客人等不及他去给他们收拾房间,先将就着洗澡了。事实也确实如此。
半个小时后,客房部重新通知他去打扫那房间,说是客人已经出去了。那没有投诉他,意外之极。
同事们知道后,不管是十六七岁刚从职高出来的实习小姑娘,还是二十出头还没嫁人的准姑娘,仰或三十四十多的老姑娘,她们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文昊都看到了什么,是一个女的还是两个女的?
文昊一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