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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没有放在心上?她为什么要如此大意?
如果周昊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她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交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没过多久,周母就过来了,问顾言汐发生了什么事,顾言汐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大约两个小时,周昊然被推出手术室,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要好好调养。
听闻医生说无碍,顾言汐才沉沉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事。
周昊然被送进病房,顾言汐准备跟过去,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直接滑屏接听了电话:“喂?”
一听声音不对劲,裴锦程立即问道:“你在哪里?”
“医院。”
“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过来看看我妈,现在就回去了。”顾言汐挂断电话,去了周昊然的病房。
周昊然还没有醒,周母坐在床边,暗暗流着眼泪。
顾言汐走到她身后,本想安慰她,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害得周昊然坐牢,好不容易出来了,又闹出这档子事,她就像个罪人一样,总是在残害无辜。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杜月姗急匆匆走了进来,问道:“舅妈,表哥怎么样?”
周母轻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杜月姗咬了咬唇,目光落在顾言汐身上。
以前,她不喜欢她,表面上依旧装的和她很好,可现在,她都懒得再装了,直接撕破脸皮:“顾言汐,你为什么在这里?我表哥出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顾言汐没有回她,只是看着周母说了一声对不起。
杜月姗冷哼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害得表哥坐劳这么久的劳还不够吗,现在还想要她的命!”
顾言汐目光看向她,她不知道杜月姗为什么想害她,但她觉得,这样的女人,比宋家那两姐妹更可怕。
至少,宋文依和宋文悠恨她,起码有个原因,可她呢,好无厘头。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想明白,杜月姗为什么会恨她。
仅仅是因为周昊然吗?
如果是,那么周昊然已经出来了,她为什么还要对付她?
她敢对天发誓,今天停车场那几个混混,不是她找来的?
只是杜月姗没有告诉他们她是裴锦程看中的女人吧,如果那几个人知道她是裴锦程的人,就是给再多报酬,他们也没有那个胆。
一直沉默不语的周母站了起来,看着顾言汐道:“言汐,我们做父母的,也许不应该干涉你们年轻人的事,但昊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就不得不说了。”她眼含泪花,处处透着母亲的慈祥,“我不过问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昊然他会坐牢,定是他犯了错,既然他犯了错,受惩罚也是应该的。可现在,他已经改过自新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昊然来往,我不祈求他有多大的能耐,我只要他平平安安就好。”
“伯母,我……”顾言汐想要解释,但被周母打断了话——
“你就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和昊然有一丝关系,好吗?”
“好,我答应您。”顾言汐轻微点了点头。
周母也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继续坐在床边。
杜月姗见她站着没有走,吼道:“滚啊,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裴锦程恰好走到病房门口,听到这话,脸色猛地一沉,走进去冷冷道:“这里是病房,要吵闹,滚出去。”
杜月姗被这道冰冷的声音吓了一颤,见裴锦程走进来,不禁往后退了退。
裴锦程拉着顾言汐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一路上,顾言汐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只是乖乖的跟着他走。
上了车子,裴锦程才问:“怎么回事?”
顾言汐不说话,靠在座椅靠背上,轻轻闭上眼睛。
裴锦程见她不想说,没有像往常一样追问,大手伸过去,将她轻轻搂在怀中。
她不想说,他就不问,他可以自己去查。
安静的卧室里,江倾玥赤着脚走在淡紫色的地毯上,毛茸茸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自从那晚江以信叫她在家养胎后,她就真的哪里也不去,天天呆在房间里,偶尔看看书,偶尔上上网,偶尔玩玩游戏。
房门被敲响,她走过去拉开门,见安诺站在门口,微微愣了愣,淡淡道:“有什么事吗?”
安诺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一个小砂锅和碗,笑着道:“最近总是累得很,医生说是营养不良,我就特意让保姆顿了老鸡汤,我瞧你这两天气色也不太好,端来和你一起吃。”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江倾玥才不要吃,她哪里气色不好?她好得很!
“怎么了?不愿意和嫂子一起吃吗?”
“你特意用来补身子的,我吃了怎么好?再说了,我身体很不错,不需要补。”
“你要是不吃,就是嫌弃嫂子。”安诺故意装作不高兴。
“好好好,我吃,谢谢啦。”江倾玥接过去,转身走进房间,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坐下身,拿过碗,用勺子舀了鸡汤在碗里,拿起筷子吃起来。
安诺缓缓走到她身边,微笑着坐到沙发上。
老鸡汤用砂锅炖出来,味道很不错,江倾玥接连着吃了两碗,吃的肚子涨涨的。转眸见安诺坐着没有动,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不吃啊?”
“就吃呢。”安诺笑了笑,这才那拿起碗去舀鸡汤。
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眸中是一闪而过的阴狠。
只要她没有了孩子,她才能高枕无忧。
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江以信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见到安诺也在,他微微一愣。
江倾玥起身想要跑过去抱住他,碍于安诺在,她硬是忍住了。
安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着道:“阿信,你回来了?”
他回来了!可他不回自己房间,却跑到妹妹房间来。
真是一刻也分开不得。
江以信点了点头,目光走在茶几上的砂锅里,不禁拧了拧眉:“这是什么?”
安诺温声道:“我让保姆炖了点老鸡汤,补身子的,和倾玥一起吃了点。”
江以信看向江倾玥,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凌冽:“你也吃了?”
“吃了,还吃了两大碗呢!”
“……”江以信气得说不出话来,拉过她的手就往外走。
“干嘛?你带我去哪儿?”江倾玥不明所以的被她拉着走,直到下楼走到停车场,她终于拽住他停了下来,“阿信,你做什么?”
“她的东西你也敢吃?”江以信气得几乎颤抖,这个女人平时心眼多得很,怎么关键时候蠢的要命。
“为什么不能吃?难道她还会毒死我不成?”
江以信压低了声音道:“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一她是针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走,去医院检查。”
不容她拒绝,直接塞进了车子里。
杜月姗下班后去了医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周母在医院照顾周昊然,偌大的房子里冷冷清清的,她用钥匙开了门,一开灯就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她吓得尖叫一声,手提包落在了地上。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站起了身……
下卷:此恨绵绵无绝期 209章 轮
杜月姗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她伸手扶住鞋柜,借此稳住身体。
这里是她家,难道裴锦程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他是怎么进来的?
裴锦程双手插袋,面无表情的立在沙发旁边。
客厅的另一边,站了几个男人,正是前两天在地下室的那几个小混混。
当初保安只抓到了两个作案人,送到警察局也没从他们口中问出有用的线索,警方就安排了警察全是抓捕。
裴锦程在医院保卫室看了监控视频后,立即出动底下的人手,暗中追查。
底下的人办事效率好,比警方还先找到人。不过也不奇怪,帮主子办事都是尽心尽力,而警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裴锦程看了那老大一眼,男人立即上前将杜月姗拉了过来。
对着裴锦程道:“裴总,就是她让我们做的,我们不知道顾小姐是您的女人,如果我们知道,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碰您的女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这些小人一般见识。”
“她让你们做什么?”
“她……”男人有些难为情,又不敢不回答,“她让我们侮辱顾小姐,如果顾小姐反抗,就杀了她。”
“好,她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继续做什么,对象换成她。”裴锦程冷冷说道。
他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对付一个女人,但,杜月姗触及了他的底线。
敢动他的女人,下场一定会很惨。
况且,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算过分!
几个男人都愣住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怎么?待遇不够好吗?”裴锦程见几个人都没有动,声音再度冰冷。
“谢谢裴总的赏赐,谢谢裴总。”那男人走过去,将杜月姗推倒在沙发上。
“放开我,你放开我。”杜月姗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恨得脸都扭曲了,“裴锦程,你这样对我,你会遭报应的。”
裴锦程稍稍让了让,腾出位置给他们欢乐:“是吗?但愿你还有机会看到我遭报应。”转头看着旁边几个没有动的男人,冷声道,“你们看戏吗?”
几个男人慌忙走上前,加入战局中。
衣服被撕裂了,杜月姗尖叫起来:“裴锦程,裴锦程你不得好死,你……”
“堵住她的嘴,吵死了。”裴锦程反身靠在电视墙上,不冷不热的补充一句,“如果她反抗,就杀了她。”
杜月姗被几个男人捂住了嘴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声,眼睛却瞪得又大又圆,死死盯着裴锦程。
她找这几个小混混去侮辱顾言汐,只因为这些人有过前科,就算被抓后质问出来什么,她死活不承认,警察局不可能对她屈打成招。
而且,如果她被怀疑,周昊然一定会想办法帮她洗脱罪名,毕竟他有现在的自由,是她的功劳。
可是她没想到,周昊然会为了救顾言汐受伤;她也没想到,裴锦程那天会出现在病房,看到她对顾言汐恶言相向;她更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这么的快!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裴锦程离开的时候,客厅里依旧春光旖旎,那几个男人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被逼迫着做事,玩的不亦乐乎。
医院外面,阳光下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前面的步子沉着稳重,后面的步伐有些跟不上,小跑着跟上前面的男人。
越走越累,但越跟越远,她索性站在原地不走了,对着前面的背影喊道:“江以信,我走不动了。”
江以信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
江倾玥赶紧跑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可怜兮兮道:“阿信,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你还知道错了!”江以信一脸严肃。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阿信你不要生我气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这么大的事情岂能当儿戏?”害得江以信白高兴一场不说,还打电话给裴锦程和黎俊熙说计划有变,重新想办法。
“阿信,我都知道错了,你还怪我。”江倾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还不是因为你整天都不理人家,让人家在迷茫之中看不到希望,那天我也是随口一说嘛,谁知道你会当真,都是因为你啊!”
医院外面人来人往,她的哭声惹来了很多目光,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他们。
江以信蹙了蹙眉,拉着江倾玥走出了人群,走到停车场才停下来。
“大众广场之下,也不知道丢人!”
“我的男人都不要我了,我还管什么丢不丢人,丢死人算了,哇……”
“别哭了!”江以信拉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你还生我气吗?你不生气了,我就不哭了。”
江以信微微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有生气。”
江倾玥安静下来,撅起唇来望着他:“你刚才明明就是生气了,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