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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便再也不会改变。
而面对薛砚棋的疑问,凌天顿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小小的情况,我也跟你说过,她脑袋受到重创,可能会沉睡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但是你放心,无论她睡多久,我都会等着她,等着她醒来。”凌天说这话时,坚定中带着一种温柔,和一贯陪在薛砚棋身边的薛焱是一个模样,给人莫名的安心。
唐小小这辈子,能够碰到这么个凌天,这大概就是她的福分吧。
正当薛砚棋听着凌天那话,欣慰的点头的时候,凌天却是话锋一转:“对了,砚棋,我这次来,是想问你点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
“关于车祸的事情。”毕竟当时直面车祸的,便只有唐小小和薛砚棋两人,所以很多细节,只有薛砚棋才清楚。
“车祸?车祸有什么问题么?对了!那个肇事司机你们抓住了嘛!妈的,那王八蛋,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那种都要撞人了还不停下的司机的!那个人是不是有病啊!”一说到车祸,薛砚棋便想起那天那辆开的飞快的黑色大众轿车,顿时便没了好脸色。
而凌天,也敏锐的捕捉到薛砚棋话里,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你说那车看到人根本没减速,直接开过来的?”凌天疑问道。
“是啊,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我老远就看到那车了,我又不傻,我明明看着我跟那车之间还隔了很长一段距离的,所以我才会往那边跑,可是那车却忽然加速了一般,飞一样的撞了过来,你还没回答我呢,那司机抓住了没,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是酒后驾驶啊!”讲起当时的场景,薛砚棋觉得怒不可遏的同时,也是冷汗直冒。
而凌天的表情,则是越来越严肃:“那天一出事,我就报了警,那肇事司机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然后警察局那边就直接审了,我特地拜托了在那里工作的朋友打听了一下消息,说是给那个司机做了一圈检查,他既没有毒驾酒驾,也没有任何精神问题。”
“那他是脑子抽了么?忽然就把车子开得那么快,撞了人还跑?”如果是神经病人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而导致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开车造成的这场车祸,薛砚棋可以理解,可这车祸,却这么莫名其妙,这让薛砚棋满心不解。
“而且那个司机在警察局接受审问的时候,一言不发,唯一的一句话,就是所有事情跟他的律师去谈,不是我瞧不起他,他一个开大众的,哪里来的哪种车祸后清醒的态度,又哪里来的财力,去请那种在我们圈子里都颇负盛名的律师。”想起警局那边的兄弟传来的消息,凌天脸上怀疑的神色就越浓。
“所以,你的意思是?”听出凌天话里有话的味道,薛砚棋皱眉反问。
“所以,你觉不觉得这场车祸,有蹊跷?”凌天说问着,盯紧了薛砚棋的眼睛。
看着凌天那怀疑的严肃样子,薛砚棋心中咯噔一下,一种异样的恐惧感从心底升起:“你是说这场车祸是有人策划的?你觉得是谁?”
“我不知道,”凌天摇着头,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还有件事情,我想问你,就是,关于小小从前的一些经历,你知道么?”
如果唐小小跟薛砚棋提过这些经历,那薛砚棋一定就能从薛焱之前的言行举止中分析出些什么,抱着这样的想法,凌天看着薛砚棋的眼神里全是期待。
“小小的过去?她能有什么过去,不就是跟普通的医学生一样,高考学习工作?”但遗憾的是,对于凌天的疑问,薛砚棋似乎并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作为唐小小的闺蜜,薛砚棋竟然对于唐小小过去的悲惨遭遇,丝毫不晓,这让凌天有些奇怪,但不过瞬间的功夫,他却又忽然又释怀了,毕竟那种事情,不是逼急了,谁能说得出口,况且,若是薛砚棋知道了唐小小曾经给薛焱代孕的事情,她是势必不会嫁给薛焱了吧。
看着凌天出神思索的模样,薛砚棋喊了他好几声,这才把他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你刚忽然问的小小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意思,跟这个车祸,到底有什么关联么?”
看着薛砚棋那满脸关切疑问的样子,又想象薛焱的为人,对于薛砚棋,凌天的心中竟是顿生出几分可怜,可怜薛砚棋嫁了个非人的家伙,目睹了自己最好的闺蜜的车祸,辛苦怀着孩子却还总是受伤。
这样想着,凌天忽然就不想再在这个可怜女人这里打探消息了,他摆了摆手:“没,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把那车祸想的复杂了,你好好休息,我还得去照顾小小。”凌天说着,便赶忙赶了回去。
而看着凌天离开的背影,脑子里想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薛砚棋的心里却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她本来并没有觉得那场车祸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想来,时间地点等各个方面,似乎都充满了疑点。
所以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一门心思的想要把她送上西天呢?
“刘思诺……”薛砚棋思考着,脑海中下意识的蹦出这样一个名字。
回想起这个名字主人的面孔,薛砚棋只觉得心下,一片冰凉……
☆、第221章:两千万
凌天在因为车祸的事情烦心,而薛焱,同样也有着自己的烦心事。
因为车祸那档子事之后,他不得不在医院陪了薛砚棋好些天,那几天公司的事情便耽误了不少,再回来时,除了要解决完那些事情,一直好宫崎公司竞争的那个项目也是投标在即,可是关于资金却一直是个大问题,公司的钱几乎全部拿去补那边赔偿的漏洞,剩下的那些怎么拼凑也是凑不足投标所需要的那笔庞大资金。
本来薛焱还想着,可以先找凌天借一笔去周转一下资金,可是而今兄弟已经破裂,这条当时看来唯一可行的路也就成了死路,失去了这个重要的项目,盛世集团想在今年各大集团的竞争中再拔头筹,成为A市顶尖,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意味着,纵横A市云端多年的一流公司盛世将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跌落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薛家这么多年的打拼就全废了,薛焱前些年的所有努力,也都成了泡影,而盛世,也会成为全A市金融界的一个笑话。
这样想着,薛焱只觉得冷汗从背上直冒,他为之奋斗了那么多年的盛世集团,绝对,不能毁在了他的手上。
努力平复下自己那焦灼的心情,薛焱再一次翻起桌子上的财务报表,从头到尾看了数遍,之后,他才严肃着一张脸,最终做了个可以说是很无奈的决定。
等完成好这一切后,薛焱这才松了口气,叫来了夏尔,把东西交给了他,自己匆匆又从公司离开,赶到医院去照顾薛砚棋。
而得到薛焱安排后的夏尔,接过文件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现在刘思诺不在公司了,而薛焱又经常忙着薛砚棋的事情,所以之前刘思诺负责的那个项目便全权由夏尔接手,夏尔本就死公司的特助,各种屁事一大堆,现在又接手了这个极其重要的项目,整天忙得头发是一把把的往下掉。
但就算是这样,薛焱却还是铁了心不让刘思诺回来,硬是用涨工资这点诱惑的夏尔不得不同意他的安排。
因为才接手这个项目没有几天,所以夏尔一点都不熟悉这个案子,再加上刘思诺的思路比较跳跃,夏尔把那文件从头到尾翻下来好几遍,愣是把自己看的一愣一愣的。
看不明白文件的数据,而薛焱那家伙又不在公司,被逼的无奈的夏尔只好打通了刘思诺的电话,一门心思只想快些完成那案子的交接,早点把这苦差事给完成了去。
夏尔给刘思诺打电话的时候,她的脚伤已经好了大半,再加上她最近几天的调整,她整个人已经从那种疯狂的模样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已然是在家里做起了简单的瑜伽。
“喂,老夏么?你之前不是让我在家好好休息的么,怎么现在又给我打电话来打扰我的休息了?”得知夏尔打电话的目的之后,刘思诺便开口轻讽起来,毕竟前几天那些个关心的短信,都是借夏尔之手发过来的,这点,刘思诺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薛总是什么性格,他老人家决定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小喽啰能够阻止的,我能做的不就是转达几句他的意思么?”听到刘思诺的嘲讽,夏尔满心都是草泥马,按照他的想法,他当然是不愿意刘思诺走的,可是薛焱坚决啊,把刘思诺的活丢给他干就算了,敷衍她回复她的活儿也丢给他来干。
“是么?不过既然你们薛总那么宝贝他太太,为了保护他太太连员工都给开了,那他有事怎么不去让他的好太太帮着干呢,来求我这个她口里的小三来干什么?”即使是这么好几天的调整,刘思诺的心中却依旧是憋着一股气的,此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能够发泄的对象,自然是不愿意放过的。
听着电话里刘思诺那一句又一句的嘲讽,夏尔只觉得心里是苦上了天:“我的刘姑奶奶啊,您这不是存心难为我么,我不过就是公司一个拿钱干活的,我哪里能左右的了我们总裁的心思,不过您可以放心一点,就是之前那些关心的短信,全是总裁拿我的手机给你发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编辑一个字!”
听到夏尔的这话后,刘思诺那本还带着怒意的心情终于是平静了下来:“好了好了,你你别跟我在这贫了,你哪里有问题就直接问吧,我在这做瑜伽呢,你可别打扰了我锻炼的时间!”
“好嘞好嘞,我这就开始请教您。”听到刘思诺终于松了口,夏尔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连忙把那文件翻出来,寻到有自己的标记的那几页,细细的请教起来。
刘思诺这人吧,虽说心眼是小了点,但是能力却绝对是一等一的强,虽然已经是多日没有翻过的文件,但凭借她过人的记忆,夏尔问出的问题,不出一分钟,她绝对就能给他解释的清清楚楚的。
不过是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夏尔在文件上标记的各种疑问已然被解决的八八九九,只剩下最后一个关于竞标报价的问题。
“……嗯,那个第一个报价是我当时查了一下竞争的各个公司之前一些项目的报价综合的出来的一个比较适合的价格,那第二个是我根据我们公司当时的财务算出来的,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公司的财务有点问题,所以第二个价格才比第一个少了那么多。”刘思诺一边回忆一边说着,同时身体还不忘一边做着一些舒展的瑜伽动作。
而得到刘思诺的回答后,夏尔也就明白了那两个数字的由来和区别:“行嘞,刘总,我知道了,也就是如果我们真的要去竞标的话,就以第一个的报价最为基础就对了,那第二个,我就暂时给划了,省的看的我不明白。”
“也可以这么说吧,”刘思诺点点头,但却想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忽然开口,“对了,你要以第一个报价作为基础的话,那是不是就是公司的财务已经恢复了,已经能够出的起第一个报价了?但是为什么我当时看的时候财务就有问题呢,这中间是出了什么事情?”想到之前自己翻过的财务报表,刘思诺满心的疑问。
而听到刘思诺这个问题的夏尔,此刻却是在电话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刘总,这事儿吧,其实一直是保密的,但是您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