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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忍心的!”舒小容脸红地推开他,转动门把打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小秘书见她带了一个大帅哥进来,立即变得羞涩怯,羞答答地从办公桌后头走出来,请吴文轩在沙发上坐了。
“不好意思啊先生,肖总只说见余小姐一个人,请您坐在这里稍等一下,等余小姐出来后我再向肖总请示……”
吴文轩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不必麻烦,等她出来我们就走。”
“呃、呃哦,好的。”
小秘书没料到他气质文雅犹如贵族绅士,却一点都不给她面子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于是她更加害羞了,整个孛子都红了起来。
舒小容瞥了她一眼,见她红着脸站在吴文轩旁开不了口,不等她请她进去,她自己直接打开了里头办公室的门。
一打开门她就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撇开脸极其无奈地嘶吼道:“肖千付你这个人氵查,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明知道我要上来了还跟人在里面做这种事,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坐在肖千付腿上的严长欢听到是舒小容的声音,便转过来看着她。
“怎么是你?不是说是余阿那个人要来见千付吗?”
“不是她,是我!”舒小容站在门口,保持着撇开脸的姿势,“严大小姐你满意了吗?你能不能穿好服先出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肖千付这个人氵查说。”
严长欢不肯动,依旧赖在肖千付上。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不是余阿那个女人还不死心,又想到什么招数要来勾千付的魂了?”
“不是。我今天就是来跟这个人氵查说清楚的,请他以后别再惦记我们了。”
“哦?”
严长欢觑起眼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见她对肖千付的确满是嫌弃之意,才随手拿了一件薄外罩在自己上,恣笑着走到她边居高临下地冷嗤一声后,就推开她走了出来。
走出来一见到吴文轩,她的眼神又直了,扭过头去瞪了舒小容一眼。
“他就是你那个新欢啊,没想到你这个小人滟福倒不浅,被楚昊甩了后又可以马上钓到这么帅的男人。”
舒小容无语,懒得理她直接关上丨门走到了肖千付的办公桌前。
“呵呵,呢?”肖千付靠在椅背上,一副牙阝肆流气的样子,“你们俩不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吗?怎么她没有跟你在一起?”
“哼,她体不舒服,不宜远行。”舒小容实在没眼看他放蒗不羁的样子,拉开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好后,便盯着他后的墙角说道,“我也不想她跟我一起过来,因为这件事我要单独跟你谈。”
肖千付勾一笑,“好啊,那我就洗耳恭听咯。”
“我希望你永远别再来找了,她已经有了孕很快就要嫁人了,你们俩之间的那些事就让它全部成为过去吧。”
“嫁人?”肖千付角笑意不减,吊儿郎当地问道,“嫁给谁?难道不需要我包些礼金顺便过去喝个喜酒吗?毕竟我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
舒小容瞬间横眉怒目转过脸来死瞪着他。
“她老公是我们湘香水果市场的人,我们不像严家那么有钱,办不起太高端的婚礼,所以不会请你去喝喜酒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反正你也要跟严长欢结婚,你们俩个就放过彼此,别再纠缠不清了。”
“呵呵,你担心得太多了,我可从来没去找过她都是她主动来找我的。既然她已经向欢儿保证从此以后都不会来找我,我跟她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真的?”舒小容狐疑地盯着他,思索了一下又说,“那如果她、我的意思是如果她控制不住自己主动来找你的话,你可不可以也不要理她?她现在的体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体了,我怕她会小产,要是到像严长欢那样血崩的话,我呃……”
她红着眼睛哽咽了一下,发自内心地请求道:“如果你不她的话,就请你别再理她了好吗?让她嫁给一个安分守己的好男人,从此平平安安地过一生吧,好吗?”
肖千付牙阝笑着看着她眼眶里流动的水痕。
半晌后,他竟道:“真的很抱歉,对于送上丨门来的美人我从不会拒绝,就算有孕的美人也一样。”
舒小容霎时懵bī)。
没料到他这个人氵查中的渣滓王还可以更渣一步。
这是要渣出银河系渣出全宇宙的节奏吗!
她气得快要心肌梗塞立时拍案而起,“你这个人氵查!她肚子里都有孩子了你还不放过她,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被她这般指控,肖千付也一点都不生气,一对桃花眸子里尽是残酷的笑意。
“呵呵,不是我渣,是她自己非要凑到我边来。”
“肖千付!”舒小容急得把手里的手包一把扔在他脸上,只差没拿把刀当场把他割了事,“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非常绅士地接住她的手包,温柔有礼地递还给她,脸上的笑意愈加浓烈了。
“这你该去问她,我从来都没变过,也不会因她而变。只要她守得住自己的心不过来招惹我,我也绝不会去碰她。”
舒小容回自己的手包,咬牙切齿地狠瞪着他,却被他的话堵到哑口无言。
第二百三十八章 唯一的继承人
舒小容红着眼睛拉开门从肖千付的办公室里冲了出来。
看得出来他们两个刚才谈得一点都不愉快。
因为那扇可怜的门板,被她狠狠地甩在墙壁上,就连门碰都挽救不了,霎时发出“”地一声巨响,可以想见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吴文轩急忙跟过去揽住她的肩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带着她往电梯间走。
走进电梯后,他才抬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蛋,不安地问道:“容容,怎么了,你不是去肖千付谈余阿的事吗?为什么要哭?别哭了,容容,别哭……”
“肖千付那个该死的人氵查!”舒小容眼角含泪恨恨地说道,“明明不喜欢阿还要去碰她,真是恶心的渣滓王!我就是叫他不要再理阿了,他竟然说送上丨门的女人他从不会拒绝,就算孕妇也一样。你说说,他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啊!”
吴文轩霎时怔住,愣愣地重复了一句。
“孕、孕妇?”
“呃!”舒小容的哭泣立马止住了,脸上全是惊慌地看着他,“我不是故意要说出来的,你千万不要去和别人说啊,阿不准别人知道的!”
“放心,我不是长舌的妇人。”他从外内侧的口袋里掏出手巾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笑着安抚道,“如果有其他人知道的话,那绝不是从我这里得知的。”
她这才放下心来,抢走他的手巾自己擦了擦脸,擦好后又把弄脏的手巾卷成一团故意塞回他手里存心要恶心恶心他。
没想到他毫不嫌弃,甚至还低下头在那卷被她弄得呼呼的手巾团上轻轻落下一口勿,再仔细地收到了外内的口袋里,放在最贴近自己心脏的位置上。
舒小容看得脸红心跳,连忙撇过头去盯着电梯楼层按钮不敢再理他。
他也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抱着她直至电梯门开次开启将他二人带到了一楼大厅。
一出林隐地产设在小龙台的办公大楼,舒小容就拉着吴文轩往车上跑,急不可耐地催促他:
“快快快,送我去林隐公园,我有事要跟阿说。”
吴文轩侧过头看了一眼她上的浅绿色连衣裙。
这该死的裙子竟然令她柔美的肤露丨出了那么多,他心里一时不安哪敢让她再去见楚昊,便道:“我知道你急着去跟余阿谈肖千付的反应,但你现在的心很激动,说出话来难免会有些偏激。不如我们先回家休息一下,你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可以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开口才好,等你构思好了明天再去跟她谈也不迟呀。”
舒小容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略略思索了一下,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现在她的绪确实很激动,万一说错话惹得余阿伤心难过可就坏了,还是回去好好想一想再说吧。
“那好吧,那我们就先回家去吧。”
“好,我们回家。”
吴文轩喜不自胜,脸上的笑容就像花儿一般盛开得都快从面皮上抖落下去了。
他们的车子随即开出小龙台区域,直接往湘香水果市场方向走。
走不到一半,吴文轩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双手正把着方向盘又不想带蓝牙耳机,便扭头看了眼蜷缩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舒小容,“容容,你睡着了?没睡着的话帮我接下电话好吗?”
“讨厌,你自己干嘛不接啦。”舒小容坐起来,从杯架上拿起他的手机看了一下,“森叔打来的哦,你确定要我接吗?说不定他有重要的事要找你,我还是外放好了。”
她说着,就按了接听键并且按了扬声器。
扬声器刚一运作,就听见陈水森在电话那头气喘吁吁地喊道:“四公子,你上次来王家坪没找到的油茶树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就在红沙池前头不远的地方。你现在有空过来看一下吗?……四公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陪容容小姐?哎呀,四公子呀,不是我这个当叔叔的说你,你的重心应该放在我们深广集团的宏伟蓝图上才对嘛!上次来王家坪你就只是陪容容小姐来走个过场根本就没有氵入调查,今天早上我们一来就给找到了,而且还是一片很大的油茶树林,只要有眼睛有心的人就绝对可以找得到呢!”
被认定为红颜祸水的舒小容瞬间尴尬得脸都红了,哪里还敢开口跟陈水森问好。
吴文轩听他抱怨舒小容,也皱着眉头不肯回答他,由着他一个人在电话里叽里呱啦地又把她挤兑了一番。
到最后,他竟然还说:“四公子呀,我跟你新叔、强叔他们几个都不看好舒家那个小丫头,她个子又小又矮,以后你们的孩子绝对长不高大;她的材也很干扁,是生不出儿子的。吴董他老人家虽然疼你什么都会依你,但你作为我们深广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怎么能没有个儿子来传后呢?你呀还是听我的劝,趁早忘了舒家的小丫头,重新找个能干懂事又对吴家有补益的女人吧!”
舒小容闻言,立即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材。
然后,她抬起头飞快地去跟吴文轩求证:“我的材真的很干扁吗?”
“……”
电话那头的陈水森忽地听到有人答话正高兴着呢,反应过来是舒小容在说话以后,他连忙挂了电话又举起手里用来吸汗的毛巾猛擦了一把脸。
跟他一起在王家坪油茶林里调查的几个人,见他突然满头大汗一脸惊恐,便都围了过来关切地问道:“阿森你怎么了?四公子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呃、这个、呵呵……我打错电话了,打错电话了呵呵……”
他一边假笑着回答,一边又用毛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正在开车同时还要被舒小容瞪视的吴文轩,也很想假笑一下顺便擦擦额角的冷汗,可是他不敢呀。
他只好保持着开车的姿势,清了清喉咙后就开始念经。
“容容,森叔他们那是老一辈人的看法,老辈人都喜欢白白胖胖的类型,我不一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真的,容容,你相信我……”
舒小容被他念得头昏脑胀实在受不了了,便吼道:“好啦好啦我相信你了!可是,他为什么说你是深广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 折磨
吴文轩偷偷看了一眼舒小容,发现她真的没生气只是有些好奇时,便笑了笑。
“我上头三个姐姐,她们都已嫁作他人妇,我自然是全家唯一的留守儿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