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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必倾,又或是等自己出来后,好好的回报他们一个大惊喜。
想着想着,突然又想起不久聂天和自己说的话,心灰意冷,面色土的难看。
☆、双簧之战 2
‘嘭,啪’被一股力气狠狠的摔在地上,花锌微微有丝丝吃痛,肯定的是现在一定是被关押在某个地方,具体是哪里,丝毫没有感应。她方才一路撒了一些藏在袖子里的蜜粉,本来是想散入茶中做个引子,让那个军阀好好的睡上一觉,没想到到是做了这个用处,蜜粉虽然没有颜色但是味道确实可以三天三夜不散去。
“起来。”被吼着,花锌乖乖的站了起来,“下去。”又顺着他的指引走了下去,瞬间便是涌来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湿湿的感觉,感觉像是在潮湿的洞穴里。像是被两个遗弃的废材,被狠狠的扔在了最里面,隔着麻袋还能感觉湿淋淋的感觉。“喂,还活着吗,女人。”身旁响起方才那个男子的声音。“活着。”花锌点点头,咿吱吱的坐了起来。‘咿……’听得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方才眼前还有淡淡的日光,现在却一丝丝一丝丝的遮住了,然后是完全黑墨了。
有点不习惯,双眼感到死命的疼痛。“你能把我的麻袋扯开吗。”花锌淡淡开口,冲着渊仁景踢了几脚。“额, 我试试。”渊仁景缩了缩被踢到的伤口,却没有指责什么,咬了咬唇,点点头。然后弯起身子,把手撩开探到麻袋外,弓着个身子死命的往花锌那边靠着,然后把手扯向花锌的脑袋上的麻袋,由于双腿也被绑住,渊仁景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前后的拽动,土地被刮出了一条条痕迹。
“嗖”麻布被渊仁景扯了开,露出了花锌凌乱的造型。“噗。”吐出了口中被塞着的布,花锌伸了伸舌头,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看了一眼还被罩着的渊仁景,花锌抿嘴笑了笑,便是好不厌恶的用齿咬住了那块布,狠狠的往后一扯,渊仁景唔了一声,睁开了深邃的双瞳,呼吸浅浅,嘴唇早已没有了血色,渊仁景幽幽的看了一眼花锌,却是里面倒在了地上。“你,你没事吧?”花锌发愣了,没想到会看见这个油嘴滑舌的男人如此的累到。“好得很。”他的嘴角还是勾着那色标志性的笑容,没有痛苦的颜色,却是沧桑不已。
“血?!”她才发现,麻袋的半边早已红透,血色蔓延在地上,阴森森的,好像逼近了死亡,被压来的那么久时间,居然没有止血。花锌咪了咪双眼,把身体蜷缩了起来,拿出了脚步的小刀,捏在手中,划破了足部的绳子,又倾到了渊仁景的身边把他双手双脚上的绳子一一清除。
☆、渐生友谊
花锌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后眯着眼睛想要探寻他的伤口,却因为地下室过于的昏暗什么也看不见。“你,你还好吗?”花锌皱了皱眉头,轻轻的戳碰了他。“没事啊。”渊仁景的言语是如此轻松,可是口气却是很无力。“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止血,虽然说是中了枪,可你好歹也是日本军官,怎么会这样娇气?”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发表疑问,花锌愁眉苦脸的。却听不到一丝丝的回应,仅仅只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花锌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真的谁没有事情?”不放心的再次发问。
“好,好着呢。”渊仁景扯出一笑,眼睛却是无力的闭着,呼吸渐渐的开始不再那么有顺序了,急促,不平。花锌的手,冰冷的触碰着地面,却感到一阵湿润,皱了皱眉头拿起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却是弥漫着浓稠的血腥味。不禁紧张起来,双手没有目的在地上一次次触碰那些粘稠的血液,估算着有整整一大片。“把你受伤的地方给我看看。感觉!”花锌突然之间怒吼起来。却迟迟没有人回答,“喂。男人。”花锌有点紧张开始急促的呼喊,却依旧,声音过后,是一旁沉寂不已。
花锌叹了一口气,却凭借着最微弱的光线探寻他的伤口,触碰到了他的脖颈,按着记忆,他受伤的是右手臂,花锌顺着他的轮廓寻找,突然摸到了一个十分冰冷潮湿的伤口,却不是在右手臂,而是穿过了右手臂活生生的嵌在他的腹部,伤口丝毫并不是很深,但也不是很浅。‘呲’花锌一用力把旗袍边上的布狠狠的扯下来,抚了抚他的伤口,只听见他的哼哼声,看他疼痛的模样,是不能用特工的方法:把子弹从肉中拔出。只好先止住血,然后想办法出去,再把他送入医院治疗,就怕……就怕会感染。花锌眯了眯眼睛,手却是利索的给他包扎起来。扎的紧紧的。
“好痛……”渊仁景微弱的声音传入了花锌的耳中。花锌冷笑一声,“谁叫你连个子弹都躲不过。”“是啊……”渊仁景轻微的睁开了眼睛,秀气的脸庞上一片苍白,“我从未实战过……”“哦?你不是军人吗?怎么会没有实战过呢?”花锌不冷不热的说着,像是唠着家常,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其实……”疼痛席卷全身,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日常的情景,雏涟,千代鸿鹤,近藤一族,植入近藤玄子的杀手罂粟,莲花帮,还有那个不知疼痛的墨,以及今天遇到的那个自称叫做罂粟的女人……嘴角突然扯出淡淡一笑,抽搐的抖了抖全身,是血在翻腾,“我还真是娇弱……其实,女人,我自知也熬不过去了,其实我是日本天皇,你的,未婚夫。”双眼一咪格外的温柔。
“什么?!”花锌一愣,皱了皱眉头,“你是渊仁?!”“我怎么才发现!”花锌埋怨了自己一声,却是隔开了自己与渊仁景的距离。听到摩挲声的渊仁景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善于心计,却体力不配合。”冷笑一声,像是悲叹嘲讽什么。“你为什么要侵略中国?”花锌直入话题,之前略微的关心之意丝毫没了。“谁不希望自己国家土地壮阔?不希望金矿银矿万千?更何况现在的中国,懦弱的如同蝼蚁,不乘现在,更待何时?咳咳。”一起一伏的声音和结尾无力的咳嗽,花锌原本应该很愤怒,现在却是一副理解的模样:如果中国自强又怎么会被日本侵略?一切或许都是咎由自取。
“那罂粟、墨也是你派来的咯?”花锌眯了眯眼睛。“你,你怎么知道?”渊仁景显然有点诧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算计的比自己还要深很多。“哪个杀手会简简单单的驯服?一年之约?听着便是搞笑。编个谎言都不会。”花锌抹起一丝笑容,“还有,那个墨,明显便是不一样,如果真的是杀手就应该乘机杀了我,帮他弟弟,又为何留下了和我们嘻嘻闹闹。是你布棋不够精准。”“不,是你的心思太细,我甚至看不透。”渊仁景叹了一口气,用力的吸着空气,企图把所以的空气都充入自己,又像是在对世界削刮一丝留恋。“因为我并不是近藤玄子。这一点,罂粟他们难道没有把消息给你吗?”“或许,雏涟拿到了吧。”渊仁景闭上了眼睛,脸贴着冰冷的地。
“雏涟?又是谁?”花锌一笑,开始打听起来。“得意的女特工。和罂粟他们一样,从小被我收养。只是她的身份特殊,她是你的妹妹,不,确切的应该说,是近藤玄子的妹妹。”“其中好像有一段我并不知晓的故事嘛,不过,我对这个并不在乎。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一切,而且,你的心肠不是那么柔啊,给墨和罂粟都服下了药,以此来控制他们。”花锌一瞥眼,轻笑。“我自知要死了。”渊仁景淡淡一说。“万一,你没死呢?”花锌也是淡淡一回。“若我没有死,那你便是知道的太多了。”晕乎的渊仁景的目光突然一凛冽。
“所以,你会把我解决吗?”花锌轻狂一笑,“以你?”蔑视的看着渊仁景。渊仁景喘了一口气,轻笑,“我自知没有那个本事,可是我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或许吧。”花锌打了个哈欠,“可是我完完全全可是现在解决了你,在你没有帮手的时候。”“……”渊仁景一愣,他怎么忘记了这一茬,苦笑一声,不再多说。“现在感觉好多了吗?”花锌一撇眉,“血还在流吗?”跳开了话题,就像是转换了身份,她的口气中有淡淡的关怀。
渊仁景柔柔一笑,轻轻触碰了自己的伤口,“还是有血流出,怎么办?”像是孩子的寻求,也像是玩笑。“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止血的东西。”花锌一边说,又一边撕下了自己的裙边,“若是再流了,自己梆梆紧。还有,也,也可以用口水止血。如同野兽舔伤口一般。”花锌有点脸红,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嗯……你不帮我弄吗,我可是个病人。”渊仁景轻轻抬了抬头,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又睡下。“我现在很累,晚上会发生什么,你还指望我来照顾你吗?”花锌褪去了那色红晕,冰着个脸。“那你,休息吧。”渊仁景咽了一口口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便不再多说,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南京悲剧 1
抗日天后逐渐步入最后阶段,多谢435位读者的忠恳追随。虽然文章不好,虽然情节优质,虽然停更很久,你们却依旧还在。真诚的感谢你们大半年来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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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阳光静静洒落一地,琉璃的屋顶烁烁发光,一草一木都沐浴在光之中。雏涟悠哉哉的走在庭院里,逗着挂在栏杆上头的鸟雀。满脸是笑意。“你怎么还是那么闲?莫不是信不过我?还不去救你的天皇大人?”突然,聂风的声音猛地出现在耳边。雏涟一愣,却也快速的反应过来,淡然一笑,“拖延一点时间,让他知道知道我的重要性,更何况,他会出什么事情。”一步一步都算的很准,雏涟挠了挠小鸟的脖颈。
“呵,自作聪明的女人。”聂风暗自嘀咕一句,却没有说出口,笑吟吟的表情在脸上就从未消失过,“可你的好天皇现在可是受着伤,身边还有个女人哦。”悠悠的语气触动着什么。雏涟突然一眯眼,狠狠的看向聂风,“你说什么?!”“你不会是没有听清楚吧?”聂风哼哼。“那个女人是谁?”雏涟的醋意顿时充斥了天空。“你要找的人,异世界的人,近藤玄子,现在叫做花锌。”聂风的笑,格外的刺眼。
“是她……”雏涟皱了皱眉头,那个占据着自己从未谋面的姐姐的女人,她居然和天皇大人在一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啧,你倒是别想了,若不想自己的男人失了手,就赶紧去吧。哦,对了。”聂风故意停顿,看向思绪早已飘散的雏涟。“什么?”雏涟看着他。“听说,这里的官给你画了一幅画吧。”聂风眨了眨眼睛。“嗯。”雏涟迷惑的点点头。“我要那副画。”“可以,我对这些绘物也没什么兴趣。”雏涟爽快的点点头。
“还有……”“还有什么?”雏涟的表情看起来有丝丝不耐烦,却还是发问。“我要你在明天……血洗南京城。”聂风的眼睛里透出淡淡的狡猾,贪婪的样子毫不掩饰。“这里只是中国而已,血洗南京城,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像这样的小事,我自然会做的。”雏涟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最好,然后我会让你剿灭了共产党,最后,你和你的天皇大人就逍遥自在的过着吧。”聂风点点头。“中国人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们就此,一言为定。”雏涟也是点头,不过心里充斥的人全是渊景仁。
短暂的谈话,却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