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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不知疲。
顾玖眉头一蹙,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想要拨个电话过去问她怎么还不睡觉……
可在拨出去之后,他突然犹豫了,在通之前,连忙按下了挂断键。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眼前的饭菜,眼睛始终紧锁着屏幕上放大的容颜,嘴角时不时的轻挽着。
在霍尔·罗斯巴什教授还在之时,得知她是被世界医学界誉为天才的时候,他不是没动过请她研究的心思……
现在,他把他的未来,他们的未来,全部交到了她的手里了。
这顿饭吃的很慢,直到14点20分左右,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通讯员小吴推门进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才出声报告:
“师长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让您马上去一趟军区总部开会。”
顾玖漫不经心地伸手关闭了视频画面,转而手里的叉子一扔,沉声问道:
“知道是什么事吗?”
小吴犹豫迟疑了一下,随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出声回应道:“听说,好像是关于武统台昌的事……”
顾玖眉头顿时一蹙,暗下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转而起身:“备车。”
“是。”
……
美国凌晨三点多,洛伦端了些红茶和点心放到一旁后就出去了,简单还在沙发上瘫软着,一份份的资料查阅着……
近二十多年的试验过程,她要全部浏览一遍看下来,实在是有些吃力。
半个小时过后,简单不得不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随即打开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浏览一些新的医学数值和医学界的新闻以及医疗方面的政策变化……
医学圈其实很小,主要都是更新一些某个医院接受了一些疑难杂症的患者然后成功治疗这样,或者是某些医院主任医生的历史简介……
而这时,页面横幅的头条新闻就是第八代威斯敏特公爵的儿子修·海维赛德在a国重伤的消息。
简单眉头一蹙,退出页面,网页搜索了相关消息…。
第八代威斯敏特公爵的儿子在a国调戏顾氏集团继承人的未婚妻遭到殴打。
修·海维赛德凌晨在酒店被人砍伤,疑是情伤。
修·海维赛德伤后住院,生死不明,三个小时后,警方抓捕同程格罗夫纳集团总经理傅聆江,a国警方目前没有透漏事件的进展以及过程……
简单的第一感觉是,还好她特么来美国了,不然那家伙指不定又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可随后,简单的眉头紧皱着,有些愁容。
威斯敏特公爵家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做娱乐尖口中,不单单是卡洛斯·海维赛德之前的风流史,后面一直被传得半真半假的私生子,包括修·海维赛德这个已经内定了的下一任威斯敏特公爵,甚至是格罗夫纳集团的继承人。
加上军旅包装,情感生活一直都没有什么绯闻,简直就是英国未婚女性的完美情人。
她看了一下,傅聆江这个作为私生子谋害修的新闻热度居然完全被情杀的言论消息给盖住了。
顾氏集团儿媳的她也被各种扒了出来,一些流出去的照片在各个版面上转载发表……
简单有些烦躁,关闭了网站页面。
傅聆江已经被抓进了派出所,就说明警方是掌握了一定证据才抓的人,而且傅聆江那种连她和秦凉都敢绑架的人,这种事也不会做不出来……
可傅聆江为什么会选在a国动手?
是因为修这个时候的防备力量是最薄弱的吗?
如果是这样,前俩次修的受伤,都是傅聆江所为?
不对不对不对……
简单站起身来,眉头紧皱着。
如果傅聆江真的想要了修的命,那这就跟不像是傅聆江干的了。
别的不说,就拿之前傅聆江绑架她和秦凉,他思维行事很缜密,做事会预想到后果,给自己留退路。
如果前俩次修的受伤也是傅聆江的所为,那他既然动手,哪怕就是失败,也绝对不会留下痕迹的才对!
不过,马有失蹄,傅聆江这回是栽了吧?
简单眨巴眨巴眼眸,心里有些乱,潜意识的克制住自己不去往其他方面想。
管他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简单有些烦躁转身,继续浏览那些医学资料……
不过几分钟,简单把资料往桌子上一扔,出声叫道:
“洛伦。”
门口待命的洛伦听到呼喊,连忙推门而入,在离简单一米远的距离停下,微微附身,问道:
“简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简单倚靠在沙发背椅上,厉声问道:“昨天,一下飞机,你说这段时间将是我的私人管家,听从我命令和吩咐。那么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洛伦淡蓝的眸子轻抬,看了一眼简单脸上的认真,恭敬回应:“自然是。”
其实严格来讲,只能算是。
主人对于执事来说,只有一个,其他的附属不能算是他心里的主人。
简单轻点了点头,继续出声说道:“执事对主人需要绝对的忠诚,不允许一丝一毫的虚假。我问你,修·海维赛德的受伤,跟顾玖,有关系吗?”
她问的不是:是顾玖做的吗?
洛伦低着头,没有出声回应。
简单阖上眼眸,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起身,抬步离开了卧室。
洛伦连忙转身跟上,一双淡蓝色眼眸中没有任何涟漪情愫。
……
a国滨城派出所。
国际律师齐言一袭黑色的西装进入一个房间,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候。
不一会儿,俩名刑警带着傅聆江进来,他双手上银色的手铐尤为明显瞩目。
傅聆江坐了下来,刑警把房门关上,守在了门外。
齐言看了一眼傅聆江,伸出食指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框,直接出声问道:
“你有行凶意图杀害修·海维赛德先生吗?”
傅聆江嘴角轻挽,一脸轻松:“听说齐先生在律师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手上的官司胜率一直在百分之九十多,特别是那双眼睛,能辨明是非忠奸。
听说之前有一起官员找你打,结果却被你收集来的证据加刑了三年,我要是真的有行凶,哪里敢找齐先生啊!”
齐言直直地看着傅聆江的双眸,没有着急出声回应,只是出声问道:“你想要了修·海维赛德的命吗?”
傅聆江嘴角的弧度顿时收敛,眸中的冷光不自觉骤现,有些不善:“齐律师,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和职位,我是叫你来救我的,而不是审我。”
齐言不慌不忙,淡淡地出声回应:“听说,你早七年前突然退学去了英国,现在就职英国格罗夫纳地产集团担任总经理一职,有传闻,说你是卡洛斯·海维赛德的私生子。这样一来,你动手杀人的动机很充分啊!”
傅聆江轻靠在椅背上,淡定自如的回应:“私生子这种没有证据的事,你身为一个讲究真相的律师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太不礼貌了。”
只要卡洛斯·海维赛德不承认,他就不是所谓的私生子。
“抱歉,是我失礼了。”齐言低头致歉,随即将桌上档案袋打开,冷淡出声:“你提供了不在场证明,但警方掌握你买凶蓄意杀人的证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证据这种东西,可以伪造的,不是吗?”
齐言眸子轻抬,“你是说,有人想嫁祸你吗?”
傅聆江没有直面回应,只是出声说道:“我是冤枉的,我相信,a国的法律不会冤了任何一个好人,齐律师也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的,对吗?”
“傅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利,你必须对你的律师做到坦诚,甚至是透明。”
“……”
☆、第四百四十六章:她在生气
半个多小时后,傅聆江站了起来,轻敲了一下房门。
门口站着等候的刑警把门打开,从傅聆江带了出来。
过道上,傅聆江出声问道:“英国那边有电话或者派人来了解事情吗?”
“没有。”刑警出声回应。
傅聆江轻点了点头,嘴角轻扯,没有再多说什么,乖乖的被带回看守室。
还没定罪,他这还不是进监狱牢房。
看守室的房间很小,放上一张床,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傅聆江进去之后就躺在狭小的床上,依靠在那有些泛黄的枕头,阖眸养神。
他完全没有料想到他的行动会这么迅速,看来是他真的激怒他了……
……
美国时间,早上六点多。
秦凉是被手臂上的抽血刺醒的,他下意识的挣扎着要起来,却触及到坐在他身边的简单,淡金色的眼眸中有些惊喜:
“姐姐,你怎么来了?”
简单嘴角轻挽,不由自主的温柔了声线:“来陪你玩啊!”
话说着,简单迅速把针管取出了出来,一支棉签按压在那针眼处,把那抽出来的半管血交给了身边的洛伦……
秦凉有些开心,拉着简单的胳膊,“好啊好啊!你会玩跳跳棋吗?”
“不会。”
“那我教你好了。”秦凉开心的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向一旁的柜子旁,从抽屉中取出一副跳跳棋,放到房间的圆桌上,朝简单招呼道:
“姐姐,快来,可好玩了。”
简单应声坐了过去,跟秦凉玩着那极其幼稚的跳跳棋——
十多分钟后,负责照料秦凉起居的医生端着俩份早餐进来,简单把骰子一扔,出声说道:
“先吃饭,吃完饭,我再陪你玩。”
“好。”秦凉乖巧应声。
吃完饭半个小时后,秦凉头脑有些发晕,他站起身来,“姐姐,我头有点晕,我想去睡觉。”
“嗯,你去睡吧!我在这等你睡醒。”
话音一落,秦凉踉跄了脚步,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身子一倒,趴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中间,强烈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睁开了一条眼缝,只是一眼,便撑不住身体的睡意,没有再醒来了。
……
顾玖被调去了台昌军区部队做指导,而傅聆江已经在滨城派出所关押了近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修身中六刀,保住了性命,但现在还在重症观察室中,一直处于半昏睡的状态……
而简单没日没夜的进行神经试验的研究,可能是太忙了,有时候连接顾玖的电话时间都没有……
而自从简单回到罗斯巴什教授的实验室之后,不单单只顾着研究秦凉和顾玖的病情,还对外招收需要外科手术的病患,免费治疗……
手术台上。
简单带好手套,看了一眼全麻的病患,随即熟练的在他的腹部消毒——
只不过是一场简单的阑尾手术,只需要几分钟,毫无技术难度。
锋利的手术刀划破皮肤组织,鲜血顿时溢出……
简单额头上渐渐渗出点点密汗,努力地克制想要发抖的手……
足足半个多小时,简单才用针线缝好伤口,消毒擦拭干净肌肤上的血迹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手还是抖,但应对这种不需要太精密的手术还能勉强。
也许,她只是需要多多练习一下就行了。
患者被护士推回了病房,紧接着立马送来了第二位病患……
连续几天,这种高强度的手术次数并没有达到简单理想的结果,她的手依旧抖得厉害,甚至拿不稳手术刀。
她根本不能在继续操刀,考虑到患者的健康安全,只好把主刀的位置让了出来,自己在一旁协助。
半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洛伦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