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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凉轻摇了摇头,那双淡金色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过吕笙的眼睛,“不明白,二十多年前不明白,现在依旧不明白。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的看过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爱的比顾尘少?”
吕梓皱了眉头,“爱情不能去用斤两来衡量,重要的是,我的心只交给了顾尘。”
“吕笙,你骗人。”
“我……”吕笙还没来得及出声说些什么,秦凉接着出声打断了她的后话:
“方木又算什么?”
“……。”
她有些烦躁头疼地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深吸了一口气:“这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都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了,爱啊情啊的,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太幼稚了……再说,方木也结婚娶妻了,没有谁是一成不变原地踏步的……。”
话音还未落,秦凉出声打断:“我就一直都在原地,我一直停留在二十多年前,只要你回过头来,就能看见我。”
吕笙:“……”
她要怎么说才能对秦凉好点?
思量再三下,吕笙有些无力地出声说道:“我还是很谢谢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来家里吃个饭,顾尘还在等我,先走了。”
说完站起身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纸币放在桌上,抬步离开了咖啡厅。
她除了说谢谢,找不到其他的词语了。
秦凉坐着没动,看着眼前只喝过一口的奶茶,伸手拿了过来,喝了一小口。
他不喜欢奶茶,太甜了。
……
顾家别墅。
今天的顾家别墅很是热闹,林安之若素,小小周一帆吕梓闫瑾他们以及顾玖的爷爷奶奶舅舅舅妈都在,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饭,这才渐渐散去——
简单躺在床上刷着昨天的新闻,见浴室的顾玖裸着上半身就出来了,连忙把手机扔了,出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顾玖,你要不要摸了一下孩子,他现在能动了。”
果然,顾玖老实乖巧地坐在床边,将大掌搭在她突兀隆起的腹部,静静地等待感受——
良久,肚子里没有传来任何反应。
简单抿了抿唇瓣:“可能是睡着了吧!你要不要叫叫他?”
话音一落,顾玖弯腰,凑近了她的肚子,温柔了声线:“顾卿,睡了吗?”
“顾卿?”简单有些疑惑:“名字定了?”
“嗯。”
“什么时候定的?是你取的吗?”
“就这几天取的。”顾玖淡淡地出声回应。
他其实是怕自己要是真进去了,孩子名还没落定下来,太遗憾了。
“顾卿,顾卿,顾卿……”
简单一遍遍呢喃着,嘴角一喜,伸手来回抚摸着圆润的肚子,“这名字好听。”
顾玖将手搭在简单的手背上,眸色凝重:“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讨厌你,讨厌自己。”
简单嘴角的笑意瞬间冷却下来,弱弱地出声道了一句:“对不起,我自私,又没顾及你……”
“是我无能,不能照顾好你。”顾玖眸子轻垂着,话语中有些伤感。
简单坐直了身子,伸手抱住了顾玖的脖颈,温柔地出声安抚:“你很好,是我一直都喜欢敬佩的男人。”
他如果说有错,那大概就是过分的信任了人。
顾玖阖眸,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眸时,那双淡金色的眸子尽是一片冷漠的清明,蕴藏点点狠戾之意。
……
英国,晚上十一点。
埃尔从卡洛斯的卧室中退了出来,接了一个电话,吩咐了管家一些事情,转而离开了海维赛德别墅……
路上,一辆车突然加速,似乎想要逼停他——
埃尔眉头一皱,看了一眼窗外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踩了油门,将时速提高了些……
晚上十一点的马路上车辆相对比白天大幅度减小了些,但还是有不少行夜路的车辆——
那辆迈巴赫像是不要命了似的紧咬着他不放,埃尔眸中的冷意加重了几分,打了一把方向盘,绕过了前头行驶的车辆……。
卡洛斯·海维赛德也就是格罗夫纳集团的最大股东,但最近这些年,几乎全权交给了傅聆江和修俩人打理,卡洛斯连别墅都很少出了,作为他执事的他,招惹上谁了吗?
埃尔搜索了一番以前记忆中的得罪过的人物,但仍然一头雾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对方是想要致他于死地,还是想要对付他身后的威斯敏特公爵?
不等他思索,对方突然猛的撞击他前头的车辆,致使那辆车发生车祸,失去了控制,车子快速的飘了出去,致使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以免被殃及……
☆、第五百五十九章:必看
俩辆车子停了下来,埃尔下意识的伸手将怀里的手枪拿了出来,放在腿间隐于黑暗之中——
后面的肇事者下车来,敲打了一下埃尔副驾驶的车窗,他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只听一道冷声:
“车门打开,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说完移动了身子,走到了后车门旁。
埃尔看了一眼窗外的半截身子,迟疑了一下,眸子瞟了一眼前面几辆被祸及的车主离开了车,看着自己车子的受损程度,犹豫着要不要上来找他们算账……
终究,埃尔还是开了门锁,男人打开车门,坐在了后车座上。
埃尔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眉头微微一蹙,想了下,终究还是重新挂挡轻踩油门,绕过前方几辆车,快速离去——
三个车主呆愣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车身受损的程度,纷纷拿出手机……
……
车上。
埃尔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车后就默不作声的男人,终究还是他先按捺不住,出声问道:“他派你来的?”
洛伦淡蓝色的眸子轻抬,冷漠回应:“不是。”
埃尔有些不解,“你有事?”
“问你要俩条人命。”
话音一落,埃尔打了一把方向盘,拐进了右边一条分叉小路,停在了路边…。
车内突然陷入了寂静。
埃尔垂下放在腿间持枪的右手下意识地微微收紧了些,有些戒备危险的气息。
洛伦淡蓝色的眸子平淡,没有出声多说些什么。
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埃尔侧了身子,转过身来看着后座的洛伦,思量了一下,有些想不明白:“死者是谁?”
不怪他,前些年,死在他枪口下的人太多了。
这突然被追债,他真的想不起来是谁的复仇者。
洛伦呼吸有些粗重紊乱,对上埃尔那双淡蓝的眸子,薄唇轻启:“莉萨·格伦维尔。”
话音一落,埃尔瞳孔骤然放大,震惊,不可置信,完全暴露在那双淡蓝色的瞳孔中。
格伦维尔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真的很久没有听见了,却很是熟悉。
莉萨·格伦维尔,那个被他亲手枪毙的女人。
其实,那一枪,并没有命中心脏。
他有刻意,是想赌,赌她的命是否足够硬,如果能活下来最好,活不下来,那也没有办法。
事实上,下属在处理尸体的时候,发现她还有生命挣扎的迹象,于是偷偷带离了别墅抢救,并且再也没有回海维赛德家了……
开枪的那时,她肚子里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万幸的是,孩子和大人都保了下来,只不过莉萨因此在病床上躺了足足有半年的时间——
那段时间,母亲和安格斯先生过的很好,他七岁的时候,玩闹回家后,客厅一地的血液,母亲和安格斯先生倒在血泊中,在房中还有六个男人没来得及离开……
他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完全一片空白,世界里只剩下恐惧和悲伤。
随后,他清楚的听到对方打电话报备任务顺利,并且说现场还有一个孩子,请示要怎么处理……
他听不见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但那男人挂了电话之后,直接带人离开了——
他成了孤儿。
直到遇到顾玖之后,接触了spade—k,有了一些权利和势力,他轻松的找到了那个曾经握着滚烫手枪的男人,并且在他临死前得知,那个电话,打给了眼前的男人,卡洛斯·海维赛德身边最得力信任的执事,埃尔·格里芬。
三十二年前杀过一次他的女人,八年后,又一次动手——
埃尔直直地看着身后冷漠坐着的洛伦,他想起来了。
十多年前,阁下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莉萨还活着的事,他不得不再次动手……
至于当时电话里报的那个孩子,应该是她跟安格斯生的……
让那个孩子活着,纯属是他内心最后一点的救赎。
所以,眼前的男人,就是十多年前放过的那个孩子?
现在来索的,是莉萨和安格斯的命?
车内再次陷入了沉寂,不远处的宽大主线公路时不时地传来轮胎快速擦过地面的声音,耳边伴奏着那刺耳的鸣笛声——
‘砰——’
空中一声沉闷却又清脆的枪响,埃尔的尸体从驾驶位被直接踹出了车中,紧接着,车子油门一踩,快速远离现场……
洛伦从烟盒中拿出一支烟,转而点燃之后,随后把打火机扔到了一旁的副驾驶座椅上。
前挡风玻璃时不时地被旁边的路灯滑过,暖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方向盘上的指尖中那红色的烟火隐隐约约闪着光亮……
他背叛了顾玖,落网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在此之前,解决了一桩心事牵挂,貌似也不错。
他甚至在死前,连他是他的亲生儿子都没有告知。
因为这些都不重要了,他也不想承认。
杀害他母亲和安格斯先生的凶手解决了,他是不是就没有牵挂了?
也许吧!
车子行驶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天快蒙蒙亮,洛伦才把车停到一旁弃了,坐了最早的一班公车,漫无目的的不敢停留在原地——
说起来,他杀了埃尔,卡洛斯·海维赛德也不会放过他吧!
这下,得罪了spade—k,加上一个威斯敏特公爵,他在英美俩国怕是不能再待了。
洛伦坐在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低头看着手机,盘算规划着逃亡的线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没有什么生存的希望,却也不想死。
早上八点多,洛伦正在出租车,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眉头顿时一皱,眸中有些复杂的神色。
这个手机是私人号码,他只给了一个人。
电话响了几次,最后被系统自动挂断了。
紧接着,电话再一次拨了过来——
洛伦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滑向了接听键。
“喂,洛伦。”
电话那边的莉森率先出声。
洛伦抿了唇瓣,纠结了一番,低低应了一声。
“你现在在哪?”莉森问道。
洛伦暗下一个深呼吸,答非所问:“你把电话给他。”
电话那边的莉森轻颤了眉眸,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身边的顾玖和拿枪对着他的男人,将手中的电话递了过去——
顾玖并不意外洛伦怎么会知道他在的,只是伸手接过,声线冷如冰窖:
“要我亲自去请你吗?”
出租车上的洛伦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声线已经恭敬:“不用麻烦您,我马上回哥伦比亚,请不要伤害她。”
顾玖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故作淡定的莉森,没有出声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没有资格跟他谈条件。
洛伦呼吸有些紊乱,淡蓝色的眸子很是深邃。
他如果想,逃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