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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传说中的软萌妹子……
如果安席城还是喜欢这种类型的话,那不就代表她的情敌队伍很庞大?她到底还需不需要改变一下形象啊。
安席城看着她百转千回的神情,唇角微勾,“转头看向外面,我喜欢的类型就在那里”
真有啊!
夏晴天心下一咯噔,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车窗,却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隧道,黑乎乎的一片,哪有什么人,倒是车窗里却清晰地映照着她的脸……
一瞬间,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时小脸微热,这男人真的是,喜欢她就直说嘛,居然还这么拐弯抹角。
“怎么,看到了吗?觉得怎么样?”安席城调侃的声音响起。
“咳咳……”
夏晴天干咳了两声,一脸正色的开口,“其实我觉得你的眼光很好,只有这么天生丽质,温柔贤淑的女孩才能配得上你”
“……兔子,你的脸呢?”
安席城静默了一瞬,缓缓开口。
夏晴天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这么漂亮的脸蛋你没看到吗?人家莫学弟都说我越来越漂亮了呢”
额……见到安席城微沉的脸色,夏晴天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兔子,以后离莫浩宇远一点”
安席城这次倒是出奇的没生气,只是淡淡开口,“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一直以来始终如初的”
“好”
夏晴天见安席城凝重的脸色,轻轻点头。
——
痛~
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刺眼的光线透着飘动的窗帘投到柒月的脸上,她眨了眨眼,才适应房间里的光线,想要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可刚想抬手,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手腕上还残留着一圈青紫的五指痕迹。
“醒了?”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林越泽从阳台走了进来,看到挣扎着坐起来的身影,眸光微软,走上前去想要将她扶起来。
只是手刚碰到她的皮肤,柒月却突然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抱着被子退开几步,看着他的目光带着防备。
“不用了,我自己来”
话落已经抱着被子从一头艰难的滑了下来,酸软的双脚几乎站立不住,但她还是咬咬牙扶着沿边的沙发一点点的挪去浴室。
从下床到进入浴室关门,一整个过程都没有看他一眼。
林越泽伸出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半晌,才狠狠攥紧,低咒一声狠狠在床上砸了一拳!
脑海里依旧浮现着刚才她起身时,被子果露下的一块青一块紫的肌肤,昨晚的一幕幕在脑中重演!
明明说好了,不再伤害她的,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明明只是想挽留她,却在听到她在和那个男人讲电话的轻声细语时,忍不住急红了眼,他对他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冷冰冰的语气,凭什么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子会得到她的青睐?!
还说什么为了帮那个男人庆祝生日,要跟他请假,今天就回去?!
呵……
为了那个男人,连夏晴天这个闺蜜都不要了吗?!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林越泽眸光微暗,转身重新走到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乔翰,帮我查一个人……”
柒月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用毛巾一寸一寸的擦着身上的痕迹,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身上各处传来。
静默许久之后,终于是忍受不住蜷缩起身体抱着自己的腿低声哭了起来,林越泽,你知不知道我很痛,难道你不爱我,也要剥夺我爱你的权利吗?
挂了电话之后的林越泽,重新回到房间,见还是空无一人,目光落在还是紧闭着的浴室门口,蹙了蹙眉,都快半个小时了,还没洗好吗?
眼看着服务员送上来的饭菜快凉了,昨晚她好像也没吃什么东西,林越泽紧了紧拳,还是走到浴室门口想出声提醒一下她,刚抬手敲了敲门,却是一阵沉默。
这女人是还在气头上不愿意回答他,还是在里面睡着了?
第297章 我想毁你的清白!
“死了,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约好了和晴天去逛校园的!等下肯定要被她骂死!”
“你觉得这是逛校园的时候吗?”
一旁的大床上,一个俊秀的身影斜斜的躺在床上,薄被下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肌肤,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家老婆手忙脚乱的翻箱倒柜找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一旁落地窗外透进来的炽烈阳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7月的洛南正午时分是最热的时候吧。
“你还说,还不是你害的!”
谢玲心回头瞪了他一眼,不知道是谁半夜摸进她的房间,又亲又抱,她还以为已到了酒店色狼,挣扎中开了灯才发现是某个不知什么时候从帝都跑到这来的男人!
不是说这段时间很忙吗?怎么她早上刚来,晚上他就跟着过来了!
而且本来和她一起睡的小小白居然还被他扔到外面沙发上的榻榻米去睡了,这人,不是号称最宠女儿的吗?
果然还是太白了,就像当初自己一样,本以为是自己对他威逼利诱才让他俯首称臣,殊不知他早就设好了圈套让自己往里钻。
谢玲心一想起当年的事,就表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对,现在不是回首往事的时候,得赶紧换好衣服给晴天汇合才行。
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谢玲心回过头看到依旧半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结实的xiong膛的男人,虽然看过N次,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尤其现在他脸上那一抹邪魅的笑容。
妖孽!谢玲心腹诽了一下,才故作镇定的开口,“咳咳……既然你过来了,一会你来带小小白吧,我要去找小凡一块去找晴天玩去了”
白晟见她微红的脸,眸中划过一丝促狭,“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敲门比较好”
谢玲心怔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为啥?”
“昨晚我是和小叔一起过来的”白晟云淡风轻的开口。
小叔?
谢玲心的脑子突然有一那么一刹那的短路,呆愣了3秒之后,突然冲到白晟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尖叫道,“姓白的,你把我单纯善良的小凡的清白还回来!”
白晟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一阵无语,就她这点力道倒也伤不了他,不过还是有些呼吸困难,他轻而易举将她的手掰开,索性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小叔有没有毁莫小凡的清白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想把你的清白给毁了……”
话音刚落,便顺势将她的声音给彻底堵住!
谢玲心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脑子又开始向昨晚像昨晚一样变得恍恍惚惚。
半晌之后,谢玲心突然感觉某人的手钻~入她的裙摆,在她纤细的腰上流连,开着冷空调的房间微凉的气息顺着他的手侵入自己的肌肤,一阵阵轻~颤让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脑子清醒了大半!
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谢玲心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气呼呼的瞪着他,“姓白的,你又趁人之危!”
白晟一双黑眸还弥漫着一层沉沉的情绪,低头见她炸毛的样子,他轻笑一声,摊摊手,“是你自己扑过来的,接下来的动作只是我的本能而已,我也没办法控制”
“去你的!”
谢玲心瞪了他一眼,急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义正言辞的开口,“你们姓白的都不是什么好鸟,我要去捍卫我们家小凡的名誉!吃了我们家小白,要是他敢不负责,我就跟你离婚!”
白晟看着气冲冲的摔门离开的女人,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刚刚好像只是说了小叔和他一起过来,没说他和莫小凡一个房间吧。
“小凡,小凡,开门啊!”
谢玲心从自己房间出来,立即用力的拍打着隔壁的门,好半晌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想到一向保守到连师生恋都耿耿于怀的莫小凡,肯定接受不了刚接受那个男人就发生关系的行为的,虽然白大叔看起来很正人君子!
但以她对白晟的了解,基本上可以断定白家的男人都是穿上衣服时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是禽兽的认知。
万一,小凡想不开怎么办?
谢玲心越想越觉得莫小凡的情况很危险,敲门的动作更急切了些,都怪她早知道她就和小凡一个房间了,让他们白家两个男人自己抱团睡去!
终于,在谢玲心锲而不舍的精神之下,房门传来“咔嚓”一声,终于有人打开门了。
莫小凡探出一颗睡眼惺忪的脑袋,打着哈欠看着眼前的人,
“玲心,你干嘛啊……”
谢玲心一看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似乎还能看到脑子上的一点点红痕,一双眼睛的黑眼圈更是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心下一咯噔,这明显是纵欲过度的现象啊!
谢玲心急忙一把推开门,身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钻了进去,一双眼睛四处扫射着周围的一切,床上并没有人,凌乱的床单,还在哗哗流水的紧闭的浴室……
难道他躲在浴室里?!
“小凡,你告诉我,昨晚谁进来了?”谢玲心一把抓住她的手,殷切的看着她,隐隐还带着几分心疼。
莫小凡一愣,对她一大早莫名其妙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愣愣地开口,“没有人进来啊,玲心你怎么啦?”
没人?!怎么会没人?!
那她脖子上的吻痕是哪来的?还有这睡眠不足的样子,还有躲在浴室里的人,她该不会想包庇那个男人吧。
她家小凡怎么会那么傻……
“小凡,你老是告诉我,昨晚白大叔是不是来过来?”谢玲心郑重其事的开口。
莫小凡怔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白教授来洛南了吗?”
对那个男人,莫小凡还是习惯性的称呼他教授。不过,他真的来洛南了?他怎么没和他说啊。
谢玲心一愣,她的反应不想说谎的样子,她想了想指着她脖子上的红印,诧异将自己刚才的疑问问出口——
“你脖子上的红印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还在哗哗流水的浴室是怎么回事?”
这连珠炮似的问题抛过来,莫小凡差点招架不住,她想了想才一一回答,
“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我一向就有认床的习惯,一睡不着就浑身发痒,昨晚差不多一晚没睡,这不早上起来刚想去放热水泡个澡,你鬼哭狼嚎的拍门就把我叫出来了……”
谢玲心默了默,“这么说,白大叔昨晚没来敲你的门?”
莫小凡摇了摇头。
谢玲心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某只腹黑的狼给耍了!
“姓白的,我和你不共戴天!”
另一边——
“柒月,洗好了出来吃饭!”
林越泽喊了一声,浴室还是一阵静默。
于是他决定不再征求她的意见,扭了扭门把,眉心锁紧,果然是锁上了,这女人防他比防狼还紧!
这女人就算生气也犯不着跟自己的肚子怄气吧。
林越泽蹙了蹙眉,突然想到刚刚她走路时虚浮的步子,一颗心條然揪紧,不再采用温吞的方式,一脚将门给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