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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寒轻哼一声,“这可别赖到我身上,这次我可没叫你帮忙!”
“只要你一天还当帝都这个警司,就是你的事,你赖不掉。”
安祁景面不改色的开口,转身打开车子副驾驶的门准备坐进去。
?“喂,安祁景,这是你的车吧,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
身后传来疑惑的声音,安祁景难得嘴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我今天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白轻寒看着他说完这句话后一脸若无其事的坐进了副驾驶座上,他也坐了进去,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今晚去的复查结果不理想?”
他知道前阵子出任务受了伤,前阵子刚在这家医院养过两天的伤,他今晚其实是来复查的。
可是如果是结果不理想的话,他也不应该露出着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啊。
安祁景挑了挑眉,“并没有,恢复得很好。”
白轻寒白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说状态不好?”
“我需要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后者淡淡回了一句话后,便阖眼靠在了椅背上。
“切,一个舞刀弄枪的军人整天装得比我这个每天面对一堆案件的警司还要高深~”
白轻寒撇了撇嘴,却还是认命的发动车子离开。
而在他将视线刚转开的下一秒,安祁景嘴角的弧度却以几不可见的速度在缓缓扩大。
呵~他确实在想很重要的一件事,关于今天遇到的一只假装温柔的小野猫。
——
“好了,刘先生,出了这个门你就自由了,以后带着你的女儿好好过日子,这才是真正对得起你死去的老婆。”
温情一身职业套裙,抬了抬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语重心长的对身边的中年男人说道。
后者似乎还没有从自己无罪释放的结果中回过神来,他抬头看向一旁笑得温柔的年轻女孩,片刻后,突然一把跪了下来!
温情吓得一激灵,本能的后退一步,“你这是做什么?!”
她没虐待他吧,最多时恐吓了几句而已,至于在这警察局门口跪她吗?
“温律师,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中年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地哀嚎了起来,温情看了看来来往往向她八卦目光的警察叔叔和婶婶们,顿时觉得头都大了,太丢人了好不?
拜托,她以后可是要经常出入警局的人,这让她以后怎么树立威信啊!
“咳咳,刘先生,你先起来啊!”
温情呼了口气,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竭力用自己平生最引以为傲的耐心,语气温柔的开口,
“其实,你能无罪释放,我身为律师也很高兴,但是你应该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温情声音顿了顿,示意他回头看向刚办完手续缓缓向他们走来的李梓晨。
“是李医生撤销了对你的指控,你才能没事,另外,他还帮你向医院申请关于你妻子的赔偿事项,等那笔钱下来,应该足够你女儿读完大学了。”
“怎么会……”
男人看向李梓晨的目光充满着难以置信。
后者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笑容温润,“刘先生,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希望真的可以帮助你,当然也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像温律师说的,毕竟你还有你女儿。”
话落,便朝着他微微颔首后,便走向不知道为什么趁他们说话之际已经躲得有一定距离的温情,一双黑眸划过一丝温柔,
“温律师,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这件案子能顺利了结还多亏了你!”
“没事没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温情想到昨天已经进账的款项,笑得一脸灿烂,本来还想和这位好好医生打个9。5折的友情价的,没想到人家财大气粗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
“什么……”
李梓晨似乎没理解她的意思,有些茫然的看向她。
温情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顿时摇摇头,打着哈哈,
“呵呵,我的意思是举手之劳而已,李医生也跟着我忙了一天了,辛苦了,不如今晚我做东请你吃个饭?”
发了工资不请老板吃个饭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
温情觉得自己要大气一点,这样以后李大医生以后有什么生意也会多多想到她的。
一想到这里,她看向李梓晨的眼神不觉都有些发光了。
看着眼前虽然带着眼镜,却闪烁着流光溢彩的眼睛正期待的看着自己,李梓晨眸光微动,他微笑道,“怎么好意思让女生请客呢?还是我来请吧!”
温情一愣,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这怎么好意思呢?”
是真的不好意思啦!
本来是想请金主吃饭的,这下换成金主请她吃饭,她是答应还是答应呢?
“就当是谢谢温小姐今天的辛苦,不过可能今晚不行,我晚上还有两台手术,不如明晚可以吗?”
“可以!”
温情觉得自己就是那种口嫌体正直的人,心里明明不要,嘴巴却一点都不诚实。
哦,这个成语好像并不是这么用的,算了,这个并不是重点。
第399章 男人对女人之间的感兴趣
“温情,女,今年22岁,7年前从洛南市搬到帝都,18岁被帝都大学法律系录取,用了3年时间读完本硕连读所有课程,1年前进入帝都一家中等规模的律师事务所任职见习律师,一个月前刚转正,目前正接手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案件。
对了,前两天你在医院制服的那个劫持犯,昨天就被她和受害人给弄成无罪释放了,虽然初出茅庐,但还算是一个挺有潜力的律师。”
帝都总区警司办公室——
白轻寒将手中的资料递还给办公桌后的男人,疑惑的问道,“但总而言之,这个女人从资料来看,并不出奇,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让我去查她?”
以他眼前这位军长大人的作风,就算是难得的几天休假也会不甘寂寞的,不是帮他调查一些比较难处理的案件,就是自己暗中去调查一些他认为比较可疑的人,简直比他这个警司还敬业。
所以,这次他接到他的电话说让他帮忙调查一个人的时候,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后者了。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军长大人对这颗律师嫩芽感兴趣。
嗯,男人对女人之间的感兴趣。
但是,这种可能性只有已经小到他可以直接忽视了。
因为在他眼里,这个军区二把手,他生来只对军人军事军械感兴趣,至于女人?
可能下辈子吧。
安祁景接过资料,白轻寒让人调查得很详细,虽然从他嘴里出来只有寥寥几句话,但实际上温情从小到大的一些经历都事无巨细的写在里面。
他一双黑眸迅速将手上的几页资料给扫了一遍,视线最终在一行字上面顿了顿——15岁,第一任男友,安席城。
他抬眸,“她和洛南市安家有联系?”
白轻寒耸了耸肩,“资料上不是写着吗?以你家那个大侄子的魅力,招蜂引蝶很正常,不过,这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到时让我有点诧异,你不会因为这个对人家产生怀疑吧。”
安祁景不语,只是继续低头继续翻开手中的资料,直到目光再次在资料最底部停顿住——今天下午4点,七星中心购物广场。
这句话并不是打印的文字,而是用签字笔最后标上去的。
龙飞凤舞的字迹,他认得,是白轻寒的,这显然是他最后加上去的。
未等他开口,白轻寒便已做了解释,“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难得你感兴趣,我索性让人把她的最新动向查出来了,不过这次我可没工夫陪你去,我晚上在帝都大学还有个讲座。”
他的另一个副业算得上帝都大学心理学系的客座教授,原先是因为方便介入案件的调查,后来发现每天上课逗着一帮小兔崽玩,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消遣,索性也懒得辞了,反正这段时间天下太平,闲着也是闲着。
“不用!”
安祁景依旧是神情淡漠,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
白轻寒怔了一下也才反应过来,他是不需要他一起去。
他耸了耸肩,唇角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OK,你的假期我记得还有三天,这个女人要真的被你查出什么惊天大案出来,我一次性欠你一个月的饭!”
安祁景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怀表,扫了一眼上面的时间——4点30分。
他起身,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不用,下次我请你。”
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白轻寒俊雅的脸难得露出一丝茫然,因为几乎整个安家的人都不在帝都,基本上他每次休假都是来他这里蹭吃蹭喝,现在这抠门的军长大人居然想要请他吃饭?
不对劲儿!
出于职业病使然,白轻寒立即觉察出这其中的不对劲儿。
他细细想了一下,他的异样似乎是从两天前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开始的,后来突然莫名其妙的叫他查一个女人,而且似乎还很关心人家的私生活……
白轻寒的指尖轻轻扣在厚实的办公桌上,突然想到了刚才被他忽略的微乎其微的可能,瞬间两眼微微睁大,不会吧!
堂堂的军长大人,真的对人家那颗小嫩芽感兴趣了?!
安祁景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迟钝的男人,至少脑子很灵活。
他活了30岁,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兴趣。
事实上,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却足以让他想一探究竟。
那个晚上回到家里,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在军中养成的几乎沾床就睡的习惯,让他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只是,向来无梦的他,第一次做起了梦,而且还是关于一个女人的。
梦中的画面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将夜晚在医院的事情重演一遍罢了。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在梦里放大了最后一刻他将她压在墙上,抵在她身前的那种感觉。
那时,他只是很客观地想教训一下那只小野猫,让她在不清楚敌人的实力之前,别不自量力。
今天或许很幸运,她面对的只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平凡人,但明天也有可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尤其是她身为一名律师,更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事实上,安祁景也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而他发现自己对那个女人的关注也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似乎是在他悄悄绕到那名劫持者身后准备下手救回人质的时候,他发现了她的轻举妄动以及听到她那自以为是的话,才分出了一丝的注意力到她的身上。
那时候,他就发现了那个女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顺纯良。
再后来,就是他在梦里见到的那个画面。
画面放大之后,他才注意到那时他们靠得很近,近到……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黑框眼镜下那双黑曜石般晶亮的眸子正愤怒的瞪着他。
还有……
他压制在她上身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因为愤怒而起伏较大的……柔。软!
那个晚上,他醒来之后,生平第一次出现了恍神的现象。
一分钟之后,他去了浴室。
在9月份已经微凉的帝都,洗了一个冷水澡。
第二天,他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