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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新闻频道都在播放着最新的新闻动态,江心朵激动地搂着范婉媛,“没事了,真的没事了耶。”
对于全球来说,中东地区是世界上最大的石油生产基地,一旦发生战争,势必会刺激国际原油价格飞涨。
战争让民心不定,也无暇进行石油开采,必将导致供需不平衡,同时战争中也会大量使用到原油。
综合所有因素,最容易导致国际原油价格暴涨。
这次,MC算是因祸得福。
“那公司的股票呢?”江心朵激动过后,想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还有,“范仲南呢?”
既然没事了,那他应该要回来了吧?如果他再不出现,就算是MC没事,但是一个财团的首脑行踪不明,肯定也是人心动荡不安的。
“等会,你就会看到他了。”范婉媛含笑道。
等会,是什么意思?
十分钟之后,江心朵果然在直播的电视新闻中看到了他的身影,而且不仅上他一个人,还有柏少倾及另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男人——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不认识他?”
洛岩轻声问道。
“好像见过——”江心朵满眼的疑惑不解。
“新加坡的岑家有印象吗?”洛岩再问。
“你说他是岑家的人?”她惶然后伸手捂住了嘴儿。那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是关景睿的父亲?竟然是他?
“对。他就是岑家现任的当家人岑致权。”
“他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连柏大哥……”
忙于说话,连新闻主播在说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美国希尔顿集团,知道吗?”他再问。
江心朵摇了摇头。
“它就是柏大少爷的家族企业。规模与影响力不输范氏财团。”
范氏财团,岑氏商业,希尔顿集团三大当家聚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岑氏要将旗下最大的私人投资银行英华投资与范氏的MC投资还有希尔顿集团的海兰证券合并成一个更庞大的新商业集团。”
“三大集团的结合,那全球的金融不都将控制在你们手中了。”江心朵惊呼道。
“这就是利好消息。他们一公布这个消息后,范氏的股票马上就会飙升,范氏财团的危机将会解除。”
“那——范氏不是让出主导权?”
“新集团将以有能力的人担任总裁,不管是Fran,还是岑致权或柏少倾,大家对他们的领导能力都赞同。”
而且他们几个本身就是相交多年的好友,这几年的商业合作也不少,大概早就敲定了现在的合作机制。
选在这个时候合并,也不过是个刚好的契机罢了。
“那,范仲南什么时候回来?”
当她再度望向电视时,新闻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吧。”
不过,江心朵没有等到第二天早上。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时分,有个温暖的身子从侧面抱住了她。
熟悉的气息让她连眼也不用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范仲南——”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整个人都是颤抖不已。
“我回来了。”他回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回应。
“……好。”她柔顺的说,千言万语却只能说出一个好字。
因他的回来,江心朵提了好久的终于放了下来,在他的怀抱中获得到几日以来的好眠。
这一觉睡过去后,当她再次醒来时,床上却剩下她一个人了。
如果不是另一个枕头凹下去的痕迹证明有人睡过,她以为她是做梦。
可是,两个孩子告诉她,她不是做梦,因为他们中午的时候还与爹地吃了午餐,他才出去的。
那就是说,她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了,可他去了哪里?
范熙然不在了,范雪真说不知道,打他手机却没人,问范婉媛,她说去公司了。
她也以为,最近公司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他忙着处理公事是正常的,所以,她也想到要去公司打扰他。
可是,她在家里一直等啊,等啊,等到天色暗了下来,等到晚餐过了,他还是没回来,电话持续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到底去哪了?
——
范氏财团顶楼办公室。
“BOSS,都安排好了。”
James进来,站在范仲南身后汇报。
“嗯。”范仲南只是轻应了一声后,继续抽着手上未燃尽的烟。
这段时间朵朵回来后,他基本上已经很少抽了,但这几天繁忙的工作及被人算计那股怨气让他不得不借助尼古丁来平息心头上的火。
解决完公事上的事情,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毁了那个女人。
竟敢对他下药!而且是下那种让他理智全无的药,如果不是朵朵来得恰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无法想像。
一想到那个恶心的女人顶着与他的女人一样的脸剥下他身上的衣物,甚至坐到他身上,他恨不得撕了她。
既然敢玩他,那他就要她付出相当的代价。他对着窗外的夜色露出冷冷的笑。
James望着范仲南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就是感到一阵毛骨惊然。
“没有任何意外吗?”范仲南在抽完手上的烟后,终于回过身子。
他脸上的表情冷冷的,眼眸中隐约中透出的恨意却让人感觉到沁凉如冰。
“那我得去验收成果。”
他转身就往外面走。
——
自从出了伦敦市区后,谢亚丽就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直竖,莫名的冷汗从背后窜了出来。她不断的调整自己握住方向盘的手,明明自己在关在封闭的车内,但她感觉到未知的危险不断地袭来。
而坐在副驾驶室里的江靖文同样是紧张不已。那天在范仲南的办公室被抓下去后,他们并未将她送往警局,也没有对她拳打脚踢。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她关起来,甚至还找医生来看她身上的伤。
她以为,范仲南大概是舍不得让人毁了她这张脸吧?要不然为什么今天下午就把她给送回她妈这里?
她双手颤抖地抚上了自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脸,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却让她手心直冒冷汗。
她不断的注意着后视镜,在深夜之中,几辆与夜同黑的车子,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她们的轿车后面。
在女儿失踪的这几天,谢亚丽也是担惊受怕够了,虽然范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的麻烦,这才是让她紧张不安的因素,而范博文那个胆小鬼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是让人心寒,本来想利用江远航年纪小又怨恨范家的心里,让她们两姐弟自相残杀,但现在似乎被人摆一道是她们。
江远航似乎并没有事,而范仲南对江心朵的在乎远远地超出她们所预计的。
而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他们为什么会把靖文送回来了,她现在只想逃离伦敦,逃离范家,离得远远的。
她踩下油门,加快加速前行。
在行经一个十字路口时,原来只听到引擎声响呼啸的空旷路口,突然有意外状况发生。
“妈,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江靖文瞪大眼睛,从后视镜中看到后方有四辆轿车以她们为目标慢慢地靠近。
谢亚丽也看到了这一情形,猛地踩油门往前冲。心中不断升起的恐惧,让她们骇怕的想尽快离开,而她们的车子加速前行,后面的车子也随之逼上来。
顿时,安静而漆黑的公路上只有发动机引擎咆哮的声音,不一会,前面的车子就被后面紧跟其后的四辆车照着原定计划中的路线包夹到山上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出现在车辆稀少的山路上。
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原有的沉寂。
“如何?”车子里的男子按下通话键。
“已经照原计划进行。”那边传来对方简短的回应。
“很好。可以开始了,不必等我。”电话很快地挂断了。
黑色越野车挟带着深夜的冷冽,以着令人惊异的速度狂啸而去,狂奔的车影,在这一片隐约只可听到一群男女喘息声音的山林大道上显得异样而诡谲。
听见疾驶而来的引擎声响,原本一直坐于车内的一名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飞快地关掉之前所录下的画面。在他切断的同时,最后入他眼帘的一幕是,三男一女相互交缠身子的清晰镜头。
男子神情警戒的跨下车,注视来车方向。一见来车出现于视线之内,他暂松口气的静候于一旁。
“吱!”一声,黑色越野车在男子的面前煞住。
“怎样?”范仲南按下车窗,对着宋瑾行问道。
宋瑾行递了一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后才慢条厮理道,“那个女人也不怎么经用嘛!不过才一会时间就喊痛了。”
“是吗?”抿着一丝的狠意,范仲南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她那么想要男人,我就让她吃到腻为止。”
生平从未有人敢这样设计他,不在她身上讨回这笔帐,实在是有违他的个性。
宋瑾行亲自选的那几个男人陪她玩这场野外游戏一定可以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他一边抽烟一边冷笑。
“要不要过看看?”宋瑾行问道。
“前面录下来了吗?”
“录了。”
在让那几个男人享用她之前,他可是吩咐过他们先用药的,他是无所谓,但是为了避免让Fran惹上官司,那便棘手。
他需要的是一些能证明她乐在其中的物证,而现场录影就是最直接而有力的证据。
怪只怪那个女人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上Fran,还用他最厌恶的方式,这一切只能算是她们自作自受。
宋瑾行的嘴角勾出凉薄的笑意。
推开车门在夜风的吹袭之下,带着一股森冷气息昂首挺立。
“一起过去。”范仲南扬起一抹恶意的笑。“不看看她的下场我如何能感受到心中的那股快感?”
燃起了烟,在宋瑾行的带领之下,他们一起跨过落于路面上的一根根枯萎树枝。
随着一步步的前进,他已可以清晰的听见女人的声音在夜空中似乎遭受到阻挠,而无法哭喊出的声音。
再向前走了几步,范仲南已立于视线良好的地方,带着一丝冷笑,吐出一圈白烟,观赏着他一手所策画出的三级戏码。在前方数人身体交横之间,范仲南轻易的就看见其中唯一的女人。
当范仲南着见被封住口,不断想挣扎的江靖文时,他眯起了眼想在她身上找出确切证明他已达到目的的证据。
眼里看着江靖文充满恐惧而睁大双眼的惊骇脸庞,耳里听着不断由她喉中冲出的痛苦闷叫,范仲南抽着烟,像看电影般自在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表演。
从她痛苦的表情与哭喊中看来,他似乎已毁了江靖文今生身为女人的最后一点权利与享受了。邪邪扬起的唇角,毫不隐瞒的表现出范仲南对这结果的满意。
敢对他下药,敢对他上下其手,这就是下场。他要她付出昂贵的代价,永生难忘记。
“范仲南?”就在已然昏沉之际,一阵烟草味让江靖文刹间清醒不少。她伸手推开硬压在身上的男人,眼神狂乱的搜寻着他的身影,“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因她不断挣扎而已松掉塞着嘴的布条,让她得以在寻获范仲南的身影之后高喊出声。
“都已经玩了这么久,还要我放了你?”咬着烟,他带着邪扬而起的冷笑盯看着脸色惨白的江靖文。
妈的,那张脸,真的是对他女人的侮辱,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