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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公分的范熙然穿上高跟鞋,身高逼近180,与187公分的柏少倾站在一起,绝对是一对最佳情侣的模样。
可惜,面对柏少倾那张脸,范熙然实在是一丁点的笑容也挤不出来,甚至有想把脚下的高跟鞋往上砸的冲动。
她都打算把那一晚的事情当作没发生过了,毕竟他算是救了她一次,她以身相许几次还不够?便宜他太多了。
可她没打算与他继续纠缠下去,偏偏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每天找各种借口与她套近乎,公事上她无法拒绝,但私事,她绝对不与他谈。
“让开。”她怀抱着笔电冷冷道。在公司的会议室动手还真上不大好。她希望他可以识相一点,大家都好过。
“我们之间需要这样吗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比脸皮厚,柏大少爷自认一向可以的。
她越要回避,他就越要在她面前提出来。
果然,她脸色一变——
“那又怎么样?第一个不代表是最后一个。”
这次,换柏大少爷脸色变了。
“你敢找试试看!”他咬牙切齿道。
“真是好笑,我为什么不能找?找谁都比你这个绣花枕头好。”
男人最不能挑衅的就是某一个方面的能力,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挑话讲。
“既然你认为我是绣花枕头,我不介意在这里证明给你看。”
听到他这么说,范熙然脸色再度一变,怕他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真的会做出无耻之事,她率无出手,不,是出脚了——
尖细的高跟鞋对准的目标是他的小腿骨——
可是,踢空了,同时,因为用力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直直落入早已等候多时的柏大少爷怀中——
抱了个满怀,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技巧性将她整个人连带着身前的笔电压到了大会议桌上,而且压得无法动弹。
该死的男人,不是小白脸吗?身体怎么会这么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放开——”
“不放,又如何?”他在她身上邪气的笑,这一向耻高气扬的冰美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这个星期以来,每天看到她在他身前进进出现无数次,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柏少倾,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很欢迎你对我怎么样。”他压低下身下,一张俊脸在她眼前不断的放大,而他的唇也是越靠越近——
范熙然愤力地挣扎,奈何双手双手都被他压制住,除了嘴巴能动之外——
嘴巴?他要是敢对非礼她,不,他现在就在非礼她!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他要是敢用嘴碰她,她一定咬断他的舌头。
可是,柏大少爷好像看穿了她的意图,只是笑意然然地看着她,却又不放开她。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直到会议室的门被人豁然地推开——
“Bart——”洛斯叫着柏少倾的英文名推门而入,却没料到竟然看到一幕不该看的画面,“SORRY,你们请继续。”
不等里面的人应声,他已经主动地退了出去,并把门给锁上。
柏大少爷好能耐,竟然在工作时间就开始跟女人在玩——
女人,虽然他没有来得及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但是,那一头散乱在会议桌上的头发好眼熟——
正巧一个女秘书向他走来,“与Bart在办公室的女人是谁?”
“与总裁在办公室的女人?”秘书小姐挑着眉眼想了一下,“噢,是副总裁啊。”
“那个副总裁?”
“Sharon”
洛斯一拍额头,果然是。
柏少倾胆子不小,敢压他们范家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
秘书小姐不解的问道,她的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再度打开,走出一脸怒气难抑的范熙然,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那力道,像是要把地板敲开一条缝一般。
看到洛斯眼皮也不抬一下,面对女秘书的招呼也不应一声,直接就往电梯方向而去。
“Sharon——”洛斯想追上去,柏少倾也从里面出来。
“洛斯,找我?”他仍旧一副气定神闲地走过来。
洛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柏少倾,最后目光定在他左边脸颊上,嘴角勾起明显的笑意:“第一次挨女人巴掌?”
柏少倾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算是承认了。
“你还真敢!”洛斯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这个世上,还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柏大少爷信心十足。
“那我拭目以待了。”
“你是想看笑话,还是真心祝福?”
洛斯笑了,“Fran知道吗?”
“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那我真是荣幸。祝你好运。”
——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回到新加坡,正好是上午十点半,而伦敦正好是半夜时分,这个时候不适合给孩子们打电话,还是等那边天亮了再说。
这次回来,决定很匆忙,所以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容容在内。
几年没有回来,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但却有些陌生。
江心朵手里拿着脱下来的大衣,拖着简单的行李往出口处而去,打算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然后随意地走走。
“江小姐——”
就在她准备往计程车停靠站走时,一个陌生的男声从身后叫住了她。
江心朵惊讶的回头,看到那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身影时,久久没有回神。
“怎么,不认识我了?”林耀文走到她身前,英俊成熟的脸上有着一抹惊喜。
“你好。”江心朵没想到回到新加坡碰到的第一个熟人竟然是林耀文,她的前任姐夫。
听闻着江心朵客气而疏离的两个字,林耀文仍旧保持着淡淡的笑,“一个人回新加坡?”
五、六年前她与范仲南离婚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不知道后续如何,而他最关心的不是她的婚姻与感情,他只想知道江靖雅现在怎么样。
江心朵避开了他的问题,“有事吗?”
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与半生不熟的人聊天。
看得出来她脸上的疲倦,林耀文也不想过多纠缠,“可以告诉我靖雅在哪里吗?”
当年在机场送走她之后,他曾经给过江心朵名片,希望孩子出生后可以打个电话给他,后来他没有接到她任何的消息。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找她,可是,却只知道她去了澳洲,其它的仍旧没有线索。如今好不容易碰上江心朵,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江心朵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会找她问靖雅姐的事,“你找她做什么?”
“我想知道她跟孩子——”
“靖雅姐跟孩子都过得很好。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我还赶时间,先走了。”江心朵抱歉地笑了笑,往最前面一辆计程车而去。
“我想去看看她跟孩子——”林耀文跟在她身后道。
“不必了。他们过得很好。”如果靖雅姐想让他知道的话,她一定会主动联系他的,但显然并没有。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们。”
现在才想要珍惜,会不会太迟了?而且当年他自己说过,姐姐不适合他们林家,那现在六年过去了就变得适合了吗?所以才想要找回她们?
江心朵没有回应,也没有回头,她径自拉开计程的后门,抬脚上车。
“我没有再结婚。”
在车门关上的前一秒,江心朵听到他如是说。
那又怎么样?
最后,林耀文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江心朵坐着车子消失在眼前。
——
☆、第135章 多生几个孩子才热闹
江心朵回到新加坡三天后才去找杨容容。
这几天,在这片自己出生长大的土地上,她把以前自己没有走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甚至回了一趟以前的江家及范家大宅。
江家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模样,换了主人,宅子全部翻修成新的房子,如果不是地址不变,她大概也认不出来了。
而范家大宅却依然数年未变,她在大门外的那颗大树下站了许久,许许多多的往事在心头涌现——
一直里面有些面生的佣人走出来,她才转身离开。
在离开范家的路上她给杨容容打了电话,原本以为她与季哲的事情应该处理好,没料到他们在僵持中,这次僵持的不是两个当事人,而是当事人的双方父母,或者说是杨父单方面的拒绝比较恰当。
“你爹地为什么不同意啊?”
此时,两人就坐在杨家的客厅里喝茶聊天。
“那天在医院我给他妈跪下来的情景被我老爸看到了,他那个气啊……”杨容容一想到那天的情景,还觉得好笑,又忍不住为自己拍手称赞。
要说她杨容容这辈子还真没给谁这么委屈的跪过,除了她早已上天堂多年的妈咪之外。
那天,她对季母确实是有些不安与内疚的,必竟她住院也是被她的口无遮拦气出来的。可是,季哲要她道歉,她在心里明白,单单的一句道歉说出来不难,难的是以季家人早已对她不满的情况下,就算她一百遍对不起,他们也不会因为就此原谅接受她,不如来个最直接强烈的——
她没多想的,就直接朝她跪了下来——
古人结婚的时候不也要跪拜公婆吗?既然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季哲,那就当作是给未来公婆下跪好了。
他们被她的举止吓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而季哲当时也是被她肚子有孩子的事情给吓得不知所措。
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也直接跪到她身前,紧紧地抱住她,“对不起,容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孩子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马上结婚,结婚……”
最后,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来,朝还没有回神的季父季母义不反顾地一字一句道:“爸、妈,纵然容容有不对,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我还是要跟她结婚,马上。”
首先反应过来的季父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一句:“我不管你们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而还躺在床上打点滴的季母看到季父走了,最后闭上眼说了句同样的话:“我也不管。”
“然后应该是你们就要准备婚礼才对啊!”江心朵想不到好友竟然可以使出这么一招直接震住了季父季母,然后让人家季哲连她怀孕未告知的事情不但不计较,还为她那一跪心疼得估计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以后只能任由杨大小姐差谴,做牛做马绝对毫无怨言了。
“后续没完呢!”杨容容捏起一块芝士蛋糕放在进嘴,慢条斯理的吃完后才继续道,“那天我爸正好去医院做体检,好死不死经过急诊室外面,不小心听到外面的病个及护士在说有个女孩跪下来给人道歉,他就不经意地瞄了一眼进来,看到他们嘴里说的那个女孩正是他女儿——”
虽然那时候她已经被季哲扶起来了,而且当时还有一个钱晓柔也在里面,可他老爸却也知道,下跪道歉的人肯定是他任性的女儿。
可再任性再不对,也没理由让他杨德昌的女儿给人下跪认错吧?
当时杨德昌完全没有时间去想自己本应是在墨尔本分公司的女儿怎么会回新加坡,又做了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给人家道歉。
他怒意冲冲地冲进急诊室病房,一把推开抱着他女儿的季哲,“走,跟爹地回家。”
然后不顾一切的将她直接带回杨家大宅。
就算明白了女儿的对像是季哲,就算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了人家的孩子,那又如何?他杨德昌的女儿岂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