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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天才回英国啦。”探什么监?他工作一直这么忙好吗?刚结婚的时候,他们最久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在杨容容接到杨父的电话,说让她回去一起去参加个商业晚宴后,她才离开。
杨容容前脚才走,真真就从绿萝园那边过来,与江心朵一起到花园去散散步。
而此时,范氏财团伦敦总部,一年一度的董事会议刚刚开始。
豪华、严肃而寂静的会场,除了主席座与另一个新增加的席位是空的,所有与会人员全都到齐。
范仲南坐在离主席台左边第一个位置上,神情冷静淡定,其它的董事及列席人员也安静地等待着。
大概五分钟之后,一身正装的范仁敬与另一个身材高大,大概五十出头的男人一同走了进来。
掌声同时响起来。
范仁敬领着人走到了主席台前隆重地介绍了他的身份,澳洲三大财团之一的美林集团董事局主席次子沃尔先生,也就是范氏财团最新加入的董事。
范仲南在脑海中速度归纳出美林集团所有转投资及营业项目,范仁敬想要进军澳洲市场?沃尔曾经在澳洲某市担任过市长,手上拥有不少政治资源可供利用。
但是范氏要进军澳洲——
范仲南想起了之前法国RJ与江氏建设在澳洲的开发案,难不成也与美林集团有关吗?
在众人皆表示了对沃尔的欢迎之后,范仲南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就连与沃尔握手时都只是轻点了一下头。
随后会议在范仁敬的示意下正式开始。
虽然从事实上来讲,大部分财团的董事长只是一种荣誉性职务,就像皇室或是‘精神领袖’一样,拥有无尊荣的地位却从来不说有份量的话,在公司内的实质地位并非举足轻重。
尤其是在资产特别巨大股权分散的跨国财团,各大股东及行政人员的关系非常复杂,董事长只是一个德高望得,用来维持局面的职位罢了,除了招开董事会外,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权力,而核心权力集中在首席执行官身上,有时甚至召开董事会都是应总裁或首席执行官的要求。
但范仁敬确是个强大的董事会主席,他手里拥有着整个范氏真正的生杀大权,这种大权来自他掌握着的绝大多数股份及几十年来经营的人脉及威信。
就算这些年他对外公布把权力下放给范仲南这个全球执行总裁,但事实仍旧是他在掌握及主导着整个财团,整个董事会不过是他的傀儡而已。
所以,这一场会议中,明年所有的重大收购及对外投资事项虽然都是范仲南在决议,但都没有触到范仁敬的底限,所以,他仍旧扮演着聆听者的身份。
会议结束之后,示意众人先行离开后,整个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范仁敬及范仲南。
当会议室的门被合上后,范仲南双手交叉放桌面上,望着范仁敬,“你还想证明什么?”
竟然把手上百分之三的股份卖给别人,他下的本真是够大的。
“听说那个女娃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你打算一直不让我知道?”
范仁敬却直接问起了江心朵怀孕的事。
当初,他要求他结婚,目的就是想要一个更听话的继承人,条件是他把他手中持有的股份划一半到他的名下。
但他现在娶了妻子,有了孩子,却从来没跟他提过半分。他倒是想看看他想怎么做。
“没必要。”范仲南淡淡道。
“没必要?”范仁敬食指轻敲桌面,“你打算放弃范氏的继承权?”
“我没说过。”
“我的条件没更改过。”
“就算我生一个继承人给你又如何?”他真要换掉他让他来,至少也得等十几年再说。
“祸害遗千年,我想,我再活个二十年不是问题,你就不必替我担心。”
“那我就祝你长命百岁了!”范仲南从位置上起来直接往门外走去。
看着那个离开的身影,范仁敬眯了眯眼,“你的脾气不应该那么倔……当年……”
而是像他一样识实务,对吧?
范仲南走出去,把门合上,隔绝了所有不想听到的话。
——
范仲南没料到他刚回到办公室不到五分钟,范仁敬竟然拄着拐杖前来。
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继续看着翻着手中的宗卷。
那是一份关于境外转投资的分析评估案,不是范氏的,而是他自己的个人投资。没有什么比钱滚钱的股票炒作更容易赚进财富,当然,亏损亦然。
范仁敬知道如果他不先开口,他一定会跟自己这样耗下去,他径自走到沙发坐了下来,门外的秘书正好端着沏好的上等茶叶进来。
他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茶,而范仲南也不理会他做自己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范仁敬终于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飘着细雨的天空淡然开口:“如果你不肯把那个孩子给我,还有一个折衷的办法。”
范仲南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他,但是捏着宗卷的手紧了紧,眼神微变,这老头又在打什么主意?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是范仁敬知道他在听,于是继续往下道:“沃尔有一个独生女,一直对你很感兴趣……”
所以,他会把手中百分之三的股份释放出去给沃尔,不是没有目的。除了牵制他,大概是想谈更大的利益合作吧?
听话的继承人,他想要,更大的权势与利益,他更想要。
这可天下,可有这么好占的便宜呢?
范婉媛那边他没指望了,现在是想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你别忘了,我已经结婚了。”
他淡然地提醒他。
“结婚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我没打算离婚。”
“两个选择,一,确定孩子的性别,把孩子给我;二,孩子我可以不要,你离婚后跟美林的千金结婚。”
“可能让你失望了,这两个选择都不是我想要的。”范仲南放下手中的宗卷,打开抽屉,拿出许久未抽的烟,点上后抽了两口吐出浓浓的烟圈后才慢条斯理道。
“除非你放弃范氏的继承权。”
“你可以试试现在就去公布取消我的继承权。”范仲南仍旧无动于衷道。如果他真的是那么软弱无能任人摆布的话,范仁敬根本不必威协他就都会做个听话的傀儡。
“你以为我对你没有办法?”范仁敬口气很轻,望着天空的眼神却变得阴狠。
他知道他有办法,有手段,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主,他在等他还会出什么招。
“我等着你的办法。”
范仁敬转身,从落地窗那边走过来,深深看了一眼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未变的范仲南一眼后,挺着依然挺直的背脊离开他的办公室。
当厚重的门关上时,范仲南气恼地按掉手中的烟,拨下内线,对方才按下接听,他马上命令道:“季哲,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是。”那边的季哲应声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马上从特助室来到了他面前。
“BOSS?”季哲看着BOSS明显不爽的脸色,心下有些疑惑。
不会是今天的董事会议不顺利吧?
“RJ那边情况如何?”范仲南低声询问道。
“夏威夷巨额投资案已经宣告失败。”
“他们投了多少?”
“六十九亿美金。”
他们犯了极期重要的失误,那座小岛的海底五百米处是一座活火山,可惜他们知道得太晚,购买土地及机械设备花掉的近七十亿已经打了水漂。
“有寻求银行支持?”
“有,法国那边的银行通知我有没有兴趣投资。要不要收线?”
“嗯。收线。”
“我马上去办。”得到命令的季哲马上转身出去了。
吩咐完这些事后,范仲南整个人往后躺在大皮椅里,闭上眼。
忽然,他好想她……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连看都不必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因为,那是她亲手设定的铃声。
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眼带笑意地看着屏幕上两人在莫斯科相拥着拍下的亲密照片,听着那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却没打算马上接。
一直到铃声快要断时,他才按下接听键,软软糯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让他心底所有的阴郁都荡然无存。
“你在忙吗?”已经洗好澡回到床上的江心朵舒服的靠在床头,一手拿着电话线,一手轻抚着肚皮问道。
“刚忙完。”范仲南闭上眼,享受着两人每天短暂而温馨的通话时间。“小家伙有没有不听话?”
“没有啦。很乖。”一说到宝宝,江心朵抚着肚皮的动作更是轻柔了,想到今天与容容的谈话,她顺口问他:“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下次检查,就可以知道孩子的性别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好好计量。
“真的吗?”江心朵对于这个答案明显不满意。男人的‘都好’似乎都带着一种敷衍的态度。
“当然是真的。”他的女孩越来越喜欢跟他较真了。
“要是我生了个女儿呢?”
“没关系。”生个像她一样美得惊人的女儿更好,不过,在女儿出生后,他肯定也可以开始准备一个连的护卫队了。
“你会不会要我再第二个?”
“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他没有重男轻女这种观念。
“那如果我生第二个还是女儿呢?”
“都好。”
“你会不会让我一直生到有儿子为止?”
范仲南睁开眼,因为她的话而哑然失笑,她这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
得不到答案的江心朵有些心急了,“不会真的要一直生吧?”
这次,范仲南直接笑出声,低沉的笑透过电波清晰地传入江心朵的耳朵里。
这深浓的笑意明明没有任何的恶意,可江心朵却委屈地红了眼,声音也变得哽咽,“我才不要做你生孩子的工具……”
听出她委屈得快要哭了,范仲南终于止住了笑,“我没有要你做生孩子的工具。”
“那你还笑……”
好吧,笑也是他的错。
“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叹了口气,“朵朵,只要你为我生的,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真的吗?”得到他如此肯定的话后,她所有的委屈就已烟消云散了。
“真的。”
“我想你了!”她嘟着嘴向他倾诉着那怎么也藏不住的思念。
“我也是。”他低哑地回应着她。可是,这几天他根本没有办法分身乏术。
爱情,原来来得如此简单。
而思念,却是如此,如此地磨人。
——
法国。
杨容容一肚子气地从下塌的饭店里跑了出去。
这次与父亲一同到法国出差,杨德昌自然带着陆祈安,杨容容对于他与姓魏霞雨订婚的事情已经平静地接受,与陆祈安一起出差,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等她到了法国下机后,才发现那个姓魏的女人竟然提前一天来了,一脸娇羞的笑到机场来接机。
她呕得差一点想马上订回国的机票,偏偏她老爸说这些出差是个很好的学习机会,不让她走。
好,为了自己的前程,她忍,从机场一路上与陆祈安打情骂俏演恩爱,她也忍。可是,回到下塌的饭店,到餐厅用餐的时候,他们竟然在她面前上演你一口我一口的戏码,还有意无意地问起她与洛斯怎么样了,真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