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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思妍哭丧着脸,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我本来是给天宇喝的,但他没喝,被亦心一口干了。”
苏木:“……”
“你为什么要把这种药放在厨房?这下害惨我了,天宇本来就不想理我,这下好了,肯定是彻底不理我了,以为我有什么企图,呜呜……”
“小姐,我只是转个身,就被你拿走了,我以为忘记放在哪里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后来才想着,会不会被拿错了。”
“你!苏木!啊!”蓝思妍故作气愤的样子,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吓得苏木捂着耳朵,跪在了地上。
“天文少爷醒了。”
蓝思妍停止叫声,转头看着厉天文,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一巴掌,她瞬间懵了,捂着脸呆坐在地上。
刚才在迷迷糊糊中,他什么都听见了。
苏木:“……”
这下惨了!小姐被误会了,他的日子开始不好过了,有可能会被赶出蓝家。
“蓝思妍,你无耻!阴坏的女人!”厉天文头痛欲裂地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没一会,他又回来了,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以及手机,身子不太稳地往外走去。
外面冷得刺骨,在冷风吹拂下,本来就痛得要死的头更加的痛,厉天文摇晃着身子,挣扎着向木门走去。
走出木门,发现厉天宇的车子不见了,模糊中,不远处的昏暗的地方似乎停着一辆车,那是俩豪华车辆,他走了过去,越靠近那辆车,耳边越清晰地传来女人和男人交织喘息娇吟的声音,再走进点,他看见那辆车有微动。
这是辆房车,即使里面有什么动静,也很难被发现,大概车内的两人疯狂到了极致,车子才会动。
他不敢再往前走,很明了了,此刻车内在发生着什么。
头更痛了,痛得受不了了,撕裂般疼痛,要爆炸了。
厉天文转身冲开步伐往前跑,在冰寒刺骨的冷风冲击洗刷下,他的脑子越来越清晰,记忆也越来越清晰,一幕幕画面呈现在脑子里。
他要去骊山,去那间屋子,他有宝贝在哪。
☆、047竹屋里的书信(二更)
出租车停在了骊山的脚下,厉天文付了钱,推开门下车,迎着昏暗的光线,向山上走去。
“喂!”出租车司机叫道,并且看了看周围,这里荒芜一片,而且这么晚了,这位先生是要干什么?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人是他载到这里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是不是要承担连带责任?
“先生,先生,先生,回来,有什么事,明天在上山,天已经很晚了。”
厉天文没有理他,凭着记忆里对这座山的印象,沿着石阶往上爬。
一路跌跌撞撞,摸摸索索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厉天文才到了那间竹屋。
漆黑一片里,只有竹屋的墙壁上泛着暗沉滑腻的光芒,那是经过日晒雨淋,经过风吹雨打,经过岁月的沉沦,才会有的淡淡的光泽。
推开木门,厉天文凭着感觉走向竹屋,推开那扇门,用他的手机仅剩下的一点点电,找到那盏煤油灯。
仔细地瞧瞧煤油灯,竟然还有点煤油,不知道能不能点着?
厉天文拿出打火机,试着点了一下,着了,竹屋里渐现出薄弱的光,那张木板床依然是空置着,没有任何的被褥,所有用竹子制成的家具,所摆置的位置依然如五年前那样。
满竹屋的凄凉,凄冷,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厉天文不禁抱住了自己,这样的屋子在深山里,在这个季节尤为的寒冷,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
端着煤油灯,来屋子里搜索了一遍,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那个塑料箱子。
山里湿气重,这是他让人特制的箱子,防潮湿,防雨水,里面的东西不会因为时间久了而变坏,潮湿。
打开箱子,呈现在里面的有满满的六层书信,还有些卡片,这些信的信封上没有邮寄地址,没有收件地址,只有两个名字,大哥哥收,小妹妹寄。
望着小妹妹寄几个字,厉天文眼眶发热,他的脑子立马想到亦心的字体,而且亦心的性格多么像这些书信里小妹妹的性格,可爱纯真无邪,透着机灵活泼。
可这一切只是他的感觉,猜测,还有潜意识里的那种记挂,就是因为潜意识里的记挂,他的注意力才会放到了亦心的身上,想着想着,就觉得她就是那个小妹妹了,也许这是种潜意识里的精神寄托吧。
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熟悉如自己写的一般的字体历历在目,厉天文的心在激动疼痛中。
久违了,小妹妹,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大哥哥失言了,没有资助你到十八岁,错过了和你十八岁的相约,可那是我的不得已啊!
大哥哥:
很久了,都没有收到你的信,你去哪了?
我很想你!也想面具阿姨,她不见了……
最后我才发现,她死了!死得太突然,都没有和我告别,如你消失了一般,也没有和我说一声,但愿你只是忙碌,或者把我忘了,千万不要像面具阿姨那样。
大哥哥,好早好早以前,我就想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可面具阿姨不同意,如果我写了真实姓名,她再也不理我了,再也不当我的邮递员了,而且你也没有要求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如果我说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自作多情?听面具阿姨说,你比我大十岁,噢!原来我在你的面前就是个小屁孩,和你不在一个档次上。
大哥哥,我长大了,我十六岁了,而你已经二十六岁了,你应该成家了吧?有了自己的生活,那么,你应该有妻子了,或许有了孩子……
竹屋里没有了面具阿姨,变得好冷,屋子周围的花草也凋零枯萎了,它们也死了……
大哥哥,我想你!
厉天文能想象到,小妹妹写到最后,肯定是哭了,他的眼眶再次发热,也想哭。
五年了,一个孩子可以长大,一个人可以死去,而他却沉睡在那里不死不活,错过了很多。
厉天文随意地抽出一封信,打开,抽出信纸。
大哥哥:
我收到了很多的情书,院长说我长大了,所以就有人喜欢我了,但希望我把这些爱慕自己的人抛在脑后,因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没有成熟的小屁孩,根本不懂什么叫爱。院长还说,我的路还很长,以后会接触道形形色色的男人,让我不要拘泥于现在,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健康长大,然后努力工作,养活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人。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我……
大哥哥,你有没有写情书给女孩子?我想有吧……
大哥哥,我想你!
厉天文又拿起一封信,打开,抽出信。
大哥哥:
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都是院长带着我和面具阿姨一起过,可面具阿姨死了。
我知道我的生日是假的,因为我是被丢弃在孤儿院的门口,谁也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我想爸爸妈妈,虽然他们不爱我,把我丢了,我依然爱他们,是他们给了我生命,让我在不幸中有幸地遇见你,又或许他们有苦衷吧,不得不丢下我。院长说,任何的事务都有它的两面性,有时候被丢弃也是一种爱。这句话的含义是那么的深刻,我不明白。
如果丢弃是一种爱,我宁愿不要,那太痛苦了……
感谢上苍,我还活着,我还可以想念……
大哥哥,我想你!
厉天文再也受不了了,坐在地板上,抱着那些信失声痛哭起来,每封信都有小妹妹的哭诉,思念,句句含泪,满腹的心酸和无助。
大哥哥没有丢弃你!
冬日的晨曦柔和得没有一丝的生气,散漫在冷冷刺骨的空气中。
被子里的两人光裸着相拥在一起,亲密无间,经过一夜的折腾,厉天宇和亦心都疲惫地睡了过去。
幸而车里有被子,否则冻死,幸而车里有避孕套,否是就会种下种子,幸而昨晚厉天宇在亦心的身旁,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无可挽回的事情。
厉天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疲惫,整个人要虚脱了。
小美人昨晚一味地叫着要要要,仿佛不知道累似的,给予他的同时,不停地索取。
亦心睁开眼睛,翘起头,看了看身旁,厉天宇睡得正香呢。眼珠子转了转,瞧着车顶,讶异地坐起来,是在车里过一夜的吗?
她的脑子捋了捋,昨晚的一幕幕清晰再现。
昨晚她一直是主动的,就像以前厉天宇主动对待她一样,甚至比他还疯狂。
亦心骚红着小脸,侧脸看向厉天宇,只见他正睁着深邃漆黑的眼眸瞧着她,嘴角含笑,如三月的阳光,温暖甜心。
“宝贝,醒了。”
磁感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他的嘴里喷洒出来热气息丝柔着她的整个耳朵,好痒,亦心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避开了。
昨晚太主动了,一个劲地要要要,太丢人了,太难为情了,亦心身子往下一滑,躺在了椅子上,拿起被子盖住了滚烫炙热的脸。
厉天宇勾着嘴角,侧身面对着她,单手托着脑袋,伸手拿掉盖在她的脸上的被子,“害羞了吗?”
亦心又拿着被子盖住了脸,“不要脸。”
厉天宇:“……”
到底是谁不要脸?
“你知道吗?我们昨晚一夜没睡,一直在做,都是你做我最多,怎么成了我不要脸了?”
“我控制不住嘛!”亦心羞臊地说,突然拿掉盖在脸上的被子,撅着红嘟嘟的小嘴,懊恼地叫道,“啊!我怎么能那样?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啊!啊……唔唔唔……”
厉天宇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堵住了那张叫唤自责的小嘴。
即使昨晚是那样的疲累,那样的累,面对着她的娇羞,懊恼,羞愤,自责,厉天宇心里身体都在情动,欲动,情不自禁地再次占有了她。
单纯天真矜持小美人在放得开的情况下,就像换了一个人,热情奔放,活力四射,妩媚娇柔,技术一流,厉天宇为之癫狂,无法自拔,就算是累得废了,也要她,恨不得将她时时刻刻含在嘴里,随身携带。
一夜没有睡的厉天文一大早回到了家里,迎接他的是柔丝那张紧张又关切的脸。
“天文,你昨晚去哪了?手机没电了吗?”
“嗯!我昨晚去见朋友了。”厉天文微笑地嗯了一声,目光扫视着整个客厅,“天宇,和亦心昨晚回来了吗?”
因为要去公司,厉天宇每天这时候应该起床了,正在吃早饭才是。
见朋友?见哪个朋友?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是蓝思妍吗?柔丝在恍惚中,还是去找小妹妹了?又或许独自去了哪里,想亦心去了。
早知道,不告诉他,听到了他的梦话……
“他们没有回来吗?”厉天文追问一句。
柔丝摇摇头,抿嘴而笑。“没有,他们大概回自己的家了吧?两人挺恩爱的,老宅的人太多了,不太方便。”
一夜没睡,脸色不太好,现在听柔丝说厉天宇和亦心挺恩爱的,厉天文想到了昨晚,兰博基尼里的两人,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048爱的升华(三更)
柔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好再说什么,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个病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思想上,都非常的脆弱,不可受到任何的刺激。
厉天文手里捂着一封信,向楼上走去。
没一会,他又下来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