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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雪心想,骗鬼呢,当初伍毅骅因为犯了金融罪被判了十年,再怎么减刑也不可能一年多就出来。不过她已经没心情去管那么多了。
她冷下脸
,十分不悦的说到:“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去告你***,你又得回去吃牢饭。”
伍毅骅对她的威胁并不怎么在意,手腕稍稍松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完全放松对她的控制,他闲闲的和她磨着嘴皮子:“和自己老婆睡觉也叫***,那那些法官不得个个去坐牢?”
陈寒雪怒了:“谁是你老婆?别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
“对,我们离婚了,然后你又迅速的嫁了第二个老公,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睡在一起了,会不会和你离婚?”
“你!”陈寒雪又惊又怒的看着他,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你要是敢告诉振东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伍毅骅松开了手,淡淡的看着她:“看不出来,你对那男的感情还挺深,可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
被踩到痛脚,陈寒雪立刻炸毛:“要你管?”
她立刻翻身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她又羞又气,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
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整他。
伍毅骅翻了个身,面对着她,无比认真的说到:“说真的,他既然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你也应该在外面找个男人,这才公平。”
陈寒雪有些艰难的把衣服穿上:“找个男人?找你吗?别做梦了。”
伍毅骅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渐渐靠近:“我不好吗?别忘了昨晚你是在谁的身下又哭又叫的,还有刚才,你不是酸的连衣服都穿不上了吗?”
陈寒雪觉得伍毅骅简直就是个疯子,以前也没看出来他有多喜欢自己啊,怎么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似得一直死缠着她呢?
她不爽的伸手抵住他渐渐逼近的胸膛,说到:“要找床上功夫好的牛郎店里到处都是,年轻帅气又善解人意,反正不管找谁我都不会找你。”
这句话惹恼了伍毅骅,他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眼睛直视着她:“你宁愿去找没感情的小牛郎也不想和我上床?”
靠的这样近,陈寒雪才发现他的额头上竟然还有一道又长又细的疤痕,那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太阳穴,看起来有点吓人。
听说在监狱里也有拉帮结派的,不听话的肯定都要吃苦受罪,伍毅骅进去的时候她只顾着伤心也没找人打点一下,他肯定是吃了不少的哭才会变成这样的。
这样想着,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内疚了,那些狠话憋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放开,我大不了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不会去告发你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可是伍毅骅却冷笑着说到:“你可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我上了。”
“你!”陈寒雪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同时心里也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难道伍毅骅是想借此缠上她?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陈寒雪的手机忽然响了,她像是等到了救星似得,立刻一把推开他,慌张的说到:“我……我接个电话。”
电话是陈夫人打来的,告诉她陈瀚东已经醒了,让她现在立刻去医院。
陈寒雪从来没觉得陈夫人的声音这么好听,她挂掉电话,正要落荒而逃,伍毅骅却又拉住了她的手:“咱俩的事还没说清楚,你就这么走了?”
“……”陈寒雪心想,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接近她果然是别有居心的,做好被宰的准备,她冷声说到,“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伍毅骅皱了一下眉,捏着她的手也不禁用力:“你什么意思?”
陈寒雪把他的手甩开,有些嘲讽的看着他:“别装了,我知道你刚出来手头有些紧,你开个价,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答应你。”
伍毅骅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人:“你以为我是来找你要钱的?”
陈寒雪觉得他这完全是在演戏,她也懒得再和他继续废话,从坤包里抽出一沓钱放在了床头柜上:“这点钱你先拿着,你可以睡一觉再离开,付完房费……应该还有剩余。”
伍毅骅开的这间房应该挺高档的,说不定还是总统套房什么的,没想到他没什么钱生活过的还是挺奢侈的啊。
这家伙肯定是想把自己当成冤大头,这样想着她立刻就想走,但是怕伍毅骅出门来找她,于是她又把他的衣服全部拿在了手上,然后又扔了一张信用卡在床上:“这张卡里面还有十万块,绝对够买一个一级牛郎了,别再来找我,也不准说出去,不然,我的手段你懂的。”
“陈寒雪!”伍毅骅怒气冲冲的,看样子像是要跳起来打人。
陈寒雪吓得飞快的跑了,伍毅骅身上没衣服,追到门口又缩了回去,他丢不起那个人。
第175章 我会对你好
陈寒雪进了电梯,有些得意的冲他扬起嘴角,然后说到:“记住,别再来找我。”
到了楼下,她把伍毅骅的衣服全部扔进了垃圾桶,眼角无意撇到衣服上的牌子,竟然是阿玛尼的最新款,她顿了一下,随后又想,肯定是仿的。
打了一辆车,她直奔医院,发生了这么糟糕的事情,她得找陈夫人好好商量一下才行,新年第一天就发生这么闹心的事,她不由得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开车的师傅一直从后视镜里瞄她,陈寒雪一开始没在意,次数多了也忍不住开始发火了:“我说师傅,您好好开车行不行,大过年的别添堵啊。犬”
司机师傅本来想提醒她什么,但是看到她这么彪悍,又把话咽了回去,心想对着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当好人了。
到了医院,她埋头冲进了陈司令的病房,一进门就开始吼:“妈,出大事了。”
原本有些吵闹的房间,因为她的进入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
陈寒雪怎么会料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周群叶迟白晋还有一个很冷淡的女的…踺…
周群等人是听说陈瀚东醒了特意过来探望的,当然探望之前还得给陈司令和陈夫人这两个长辈拜个年,正说着客套话呢,陈寒雪忽然就冲进来了,而且动静还这么大,然而更让他们错愕的是陈寒雪的脖子上布满了许许多多的青紫痕迹,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那痕迹是什么。
可是……她怎么也不遮掩一下就来了?
陈夫人也是吓了一跳,陈寒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而且脸上的痕迹也像是哭过的样子,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难道说昨晚她被人给……
陈寒雪还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只是看到那么多人在场,原本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淡淡的和在场的其他人打了招呼:“都在啊。”
“呃……”周群最先反应过来,他急忙堆起笑容,说到,“大姐,新年好啊。”
白晋和叶迟也反应过来了,都给陈寒雪拜了年,眼神却都还狐疑的停留在她身上。
陈夫人的脸色隐隐发青,她对周群等人说到:“你们先去看东子吧,我们稍后来。”
知道他们这是有话要说,几人都走了。
出了门,霍殷玉问周群刚刚那人是谁,周群说是陈瀚东的姐姐陈寒雪,也是权振东老婆。
“权振东的老婆啊?”霍殷玉笑了一声,“他们昨晚肯定是在外边玩的,不然怎么会连衣服都不换就来了?”
她这么一说,周群白晋和叶迟都一脸讶异,两夫妻应该不会去外面乱来吧,直接在家里不就好了,而且来的还只有陈寒雪一个人,权振东根本没出现,再加上她一进门喊的那一句出大事了……
顿时几人心里都开始yy,虽然版本各有不同,但都得出了一个结论,昨晚和陈寒雪在一起的那个肯定不是权振东。
大年初一就发现了别人的暧昧情事,这个……有点太重口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没有人说出来,他们都去病房看陈瀚东了。
再说陈寒雪,等他们走了,她立刻对陈夫人说:“妈,我真是太倒霉了。”
“你,你这死丫头,”陈夫人气的拧了一把她的手臂,“你这是到哪里去鬼混了,怎么弄成这幅鬼样子就来了?”
“我……我怎么了?”陈寒雪不明所以。
陈夫人把她拎到了洗漱间:“你自己照照镜子。”
看到自己一脸黑乎乎的,还披头散发,胳膊上更是各种暧昧痕迹,陈寒雪立刻尖叫了起来:“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陈夫人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陈寒雪懊恼的揪了一把头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后和别人……”
“……”闻言陈夫人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身体也摇摇晃晃了起来,半晌才说到,“你不想喝权振东过了是不是?”
“我没有,”陈寒雪痛苦万分的说到,“是权振东,他告诉我他得白血病了……我接受不了,这才去借酒浇愁的……”
她没敢说和自己上床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前夫,不然陈夫人肯定能立刻气晕过去。
“什么,白血病?”陈夫人惊呼一声,“他……他……他怎么会得那个病?确定了吗?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他骗你的?”
陈寒雪摇了摇头:“不是骗我的,我看了他的病例,上面的确写了是白血病,不会有错的。”
这个消息对陈夫人来讲简直是第二重打击,权振东这段时间的表现她都看在了眼里,对这个女婿也是越来越满意,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得这种病。
“妈,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他就是得了白血病还想着要和我离婚。”陈寒雪终于忍不住哭了。
“你……你还有脸哭,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肯定要和你离婚,不离也得
离。”陈夫人气的手直抖,“我看你也不是真心想和他过日子,离了算了。”
“不,我不要!”陈寒雪立刻大叫起来,“我不会和他离婚的,死也不会离。”
“那你就把嘴给我闭紧,别乱说什么话,还有,现在立刻滚回去,整理好了再出来见人。”陈夫人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被气爆了,“周群那些人应该还不知道你的事,他们也不是喜欢出去乱说的人,你放心回家去吧。”
“哦,”陈寒雪擦擦眼泪,转而又想起了权振东的事,“那他怎么办啊,他那个病……能治好吗?”
陈夫人没好气的说到:“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你要真关心他就不应该出去乱喝酒,这是个多好的关心他的机会啊,你就这么生生错过了,你还让他怎么喜欢上你?”
陈寒雪觉得很委屈:“我是想好好照顾他的,可是他说什么都不肯,赶我走,还说要和我离婚,我这不是气不过嘛,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他还和那个女人有联系,妈,我真的没办法了。”
“你啊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陈夫人一副恨铁不成的样子,“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再想想办法。”
“哦。”陈寒雪洗了把脸,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衣服,接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走到门口,脚尖一转又去了陈瀚东的病房,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她还是比较关心的。
可是她没想到竟然会在病房门口遇到权振东,而且周群等人也在,一时间气氛尴尬无比。
看着权振东,陈寒雪心里想着陈夫人刚刚说过的话,急忙上前嘘寒问暖到:“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你的身体怎么样,还好吗?医生怎么说?”
权振东没反应,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可是都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昨晚那个男人真的不是权振东啊,他们仿佛已经看见权振东的头上升起了一顶绿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