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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式微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大概要说些什么,接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飞快的说到:“因为陈瀚东他是我的丈夫虽然以前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他对我非常好不离不弃痴心不改无怨无悔我想我这辈子再也遇不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人了我忘了他他却一点也没有埋怨我依旧待我如初我的心就在他热情似火的爱情里一点一点的融化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太懂的怎么表达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我想去见他把我的心意告诉他求求你了如果你也曾真心爱过一个人的话就帮帮我们吧。”
说完之后余式微狠
狠的喘息了一下,刚刚那段话太长,她差一点就要背过气去了。
她的语速太快又没有断点,所以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艾常欢一句都没听懂。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沉默之后,艾偿还终于缓缓开口说到:“我,虽然没有真心爱过,但,我决定帮你。”
听到艾常欢这么说,余式微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说到:“真的?那真是太……”
她话还没说完救被艾常欢打断:“我帮你并不是因为被你感动,而是因为我看中了你身上的一项才能。”
余式微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我……我什么才能啊?”
“你能一口气说那么长的话那就说明你肺功能很好气很足,我这刚好有个职位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余式微更疑惑了:“什么职位?”
“厕所清洁员。”
余式微:“……”
“怎么,不愿意?”
“没,没有不愿意,是不是我做了,你就肯带我去见瀚东?”
艾常欢挑了挑眉:“是。”
“那好,我愿意。”
于是,余式微当场就被留了下来打扫了一天的洗手间。然后还被通知明天继续。
虽然很累,可是只要想到能见到陈瀚东,她却觉得这点辛苦根本算不上什么。
可是第二天她再去,艾常欢却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你不用再去打扫卫生了,过来帮我整理卷宗。”
“啊?”余式微心想,自己又不是法律系的,能帮上什么忙呢,她有点害怕自己搞不定。
可是后来她才明白艾常欢的良苦用心,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接触到陈瀚东的案子了。
这样既不违反她的职业规则又能让她获得更多有关陈瀚东消息。
余式微心想,虽然这个艾常欢看起来怪怪的,但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为了把这个案子了解的更彻底,余式微还找了一些类似的案例过来看,看起因,看证据,看双方律师的呈辩,还有最后的判决结果。
只是里面有太多的专业词汇,她必须一边找一边看,然后消化吸收。
一整天的高度紧绷之后,她神经隐隐作痛,太阳穴没有规律的突突突的跳动着,回到家也是头昏脑胀。
她正要穿过长长的鹅卵石小道回到自己和余莞的住处,却没想到碰到了一直等在那里的霍殷容。
他还站在那个花架上,从那头看着这头的余式微,没有说话。
不知怎么的,余式微有些尴尬,她讪讪的说了一句:“好巧啊。”
霍殷容却说道:“我是刻意在这里等你的。”
“有什么事吗?”余式微问。
霍殷容抬步走近,路灯昏暗,他神色莫辨,他的视线落在余式微的额头上,而后缓缓开口:“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一下,你的感冒好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谢谢关心。”余式微客套的说着。
“额头呢?还痛吗?”霍殷容又问。
余式微摸了摸脑袋,那里还贴着纱布,她笑了笑,故作轻松的说到:“已经没事了,过两天就能撕了。”
“嗯。”霍殷容垂了一下眼眸,随后又状似随意的问到,“最近都在忙什么啊,早出晚归的。”
余式微紧了紧手臂,她的手上抱着一叠资料,都是她从图书馆借来的,有关经济犯罪的书籍还有一些媒体的报道。
霍殷容一眼就看到了书封面上的字,但他什么都没问,而是说到:“也别太累了,要劳逸结合。”
“嗯。”余式微脚尖蹭了蹭地面,现在她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来用,哪里还顾得上休息。
“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我走了。”
余式微转身回去了,余莞还没休息,看样子也是在等她。
见余式微回来,她指了指桌上的一包东西,说:“大少爷亲自送来给你的,你自己看看吧。”
“什么啊?”余式微有些疑惑,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然后把那个袋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各种各样的药。
余式微看了看,一部分是治感冒的,一部分是去疤痕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事她装作不知道,并不代表真的不知道,只是知道了比不知道要痛苦和纠结,于是她选择了装傻。
霍殷容一直不说,她就假装一直没发现好了。
时间转瞬即逝,二月十四号这天很快到来,看到花店门口摆出的玫瑰花她才想起今天是情人节。能够见到陈瀚东大概就是她收到的最好的情人节继续。为了挡住额头上的伤口,她还特意换了发型,剪成了厚厚的齐留海。发型师还问她,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不是为了和男朋友约会。
她羞涩一笑,回答说:“是啊,是要
去见男朋友。”
到达律师事务所,平时比闹钟还准时的艾常欢这次却迟到了。
余式微心里有点担忧,她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在她担心的团团转的时候,艾常欢终于出现,不过造型比较独特。
她的右臂竟然打着石膏。
第212章 李代桃僵
余式微急忙过去扶住她,一脸惊讶的问到:“你,你这是怎么了?”
艾常欢不甚在意的说到:“没什么,被一辆飞驰过来的摩托车撞了一下而已。”
“啊?”余式微担心不已,“那你没事吧?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着了。”
见余式微这么担心,艾常欢又说:“骗你的,我只是突然想搞一下行为艺术。”
“啊?”余式微有些无语,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艾常欢说的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你……是真的没受伤还是只是在装坚强啊?该”
艾常欢晃了晃她那条手臂,说到:“是真的没事啊,开个玩笑而已嘛。”
“你……我差点被你吓死你知不知道?”余式微松开手,站到了一边蹂。
艾常欢却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自嘲的笑到:“以前也有个人这样说过,他说我是撒谎精,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啊?那后来呢?”看着她的表情,不知为什么余式微就很想问下去。
“后来……他死了。”艾常欢耸了一下肩。
余式微怔住,过了一会儿却又回过神来,狐疑的问到:“这句,不会又是假的吧?”
艾常欢打了一个响指:“聪明,这次说对了。”
被人夸奖说聪明,余式微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总觉得艾常欢的笑意里藏着很多令人心酸的东西。
是不是一个人撒谎久了,也会偶尔说一句真话呢,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相信她了。
“对了,这个给你,我让人事部连夜做的。”艾常欢忽然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东西抛了过来。
余式微接住,翻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正式的工作牌,她之前用的都是临时的啊。
艾常欢笑了笑:“工作牌和石膏一样,都是今天的道具。”
“道具?什么道具?”余式微一头雾水。
艾常欢却拿起了公文包,起身说到:“赶时间,路上再跟你解释。”
余式微以为艾常欢是要开车去,却没想到她竟然带着自己去挤地铁。
这个时候正是上班高峰期,余式微这种柔柔弱弱的人被人挤的东倒西歪。
艾常欢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她的手就拖着她拼命的往车上挤,在余式微以为自己就快被挤成纸片人的时候,他们终于挤了上去。
余式微用一种又赞叹又复杂的眼神看着艾常欢。
艾常欢却说:“这个时候开车过去纯粹是找死,路上至少得堵一两个小时。地铁虽然挤是挤了点,但是好在速度快。”
“哦。”余式微点了点头,她是学生党,自然理解不了上班族对待地铁那种又爱又恨的心情了。
艾常欢忽然动手把余式微拉到自己这边,然后朝她背后的一个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男人也瞪了她一眼,然后又挤到别的地方去了。
余式微问:“那谁啊?你认识?”
艾常欢说到:“谁认识啊,那人刚刚摸你口袋来着,不知道是想偷你东西还是想占你便宜。”
“啊?”余式微立刻去摸口袋,幸好手机还在。
艾常欢叹了口气:“坐地铁就是这样的,如果有个男人一直黏着你,不是小偷就是色狼,你可得注意点。”
“嗯嗯。”余式微飞快的点着头,然后把自己的包包抱的紧紧的。
艾常欢动了动自己的胳膊,然后有些烦躁的说到:“早知道这么麻烦上车前就应该把这个东西给取下来了。”
余式微这才想起问这个石膏到底是干嘛的。
艾常欢说到:“因为你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会见名单上,如果就这么把你带过去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我的手受伤了,我就需要一个助手,懂了吗?”
经过艾常欢这一番解说,余式微这才明白了她的计划,她点了点头,说到:“我明白。”
“对了,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一个工作牌吗?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的员工,在我手下工作了半年了,千万别说自己是临时工什么的,明白了吗?”艾常欢又叮嘱到。
“嗯。”余式微刚要点头,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可是他们都见过我,也知道了我的全部资料啊,他们知道我是学生,前段时间还……”
“什么?”艾常欢忍不住惊叫出声,“你……你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过这件事?”
“……你也没问啊……”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有些傻眼。
“那没办法了,你只能……”艾常欢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余式微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他,能不能再想想别的什么办法?”余式微有些着急了,“要不直接告诉他们,说我是新来的?”
艾常欢摇头:“你还不明白吗?那个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你之所以能去,是因为我受伤了,而你,是我的助理。但现在他们都见过你,肯定
知道你跟着我进去的目的,他们会怀疑你是想串通什么,也就会怀疑我的手是不是真的受伤了,你总不能让我把手真的打断吧?而且到时候陈瀚东的嫌疑会更大,接受的审查也会更严格,事情,也就更难办。”
“怎么会这样?”余式微没想到,事情都进行到这一步了还会出现这样大的纰漏,都怪她事先没和艾常欢说清楚,可是,让她就这么放弃,她真的不甘心。
想了一下之后,她又说到:“那……要不我改头换面一下,只要我变成了他们不认识的样子,那……他们肯定就不会怀疑什么了。”
对于她的天真,艾常欢表示很无奈:“你当他们是傻子啊,他们一看你的工作证不就全都明白了?”
余式微把工作证拿出来一看,果然,她的照片正贴在工作证的正中央。
“那我不带工作证不就行了?”
“……不带工作证,人家凭什么相信你?”
听她这么说,余式微不由的越来越绝望,为什么,她只是想见一见陈瀚东而已,只是这么渺小的一个梦想,竟然都变得遥不可及。
当初她站在陈家门口,望着那高高的一扇铁门就想过,自己和陈瀚东之间的门第差距不是一点点的远,只是一扇门,就将他们两个的世界划分的那么远。
可是她也想着,自己喜欢陈瀚东,并不是因为他的家世,也不是因为他的名望,她爱的,不过是他那一个人而已,她无需自卑,也不用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