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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说的果然没错啊,余式微她就是个狐狸精,瀚东这才回来就把他勾到床上去了。”
陈夫人一惊,连忙问到:“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寒雪立刻夸张的说到:“那还有假,我听那动静可大了。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陈夫人眉间闪过一丝忧虑,她担心的是陈瀚东对余式微这么上心,恐怕会惯坏她让她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行,明天还得找机会再敲打敲打她。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陈瀚东这才放松了对余式微的控制。
只是他才刚一直起,身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朝他下腹袭来,出于本能他立刻伸手擒住,正要趁势用力一掰就听到了余式微的闷哼声,他不由得放缓了力道,改为向下压去。
可是余式微的身高和他差了二十多公分,这么一压直接就把手压到了他结实的腹肌之上。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留,空气就在那一瞬间凝滞。
余式微的目光向下移去,呆呆的看着,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女人是柔软的,男人,却是刚硬的。
只是,才回来就摸人家的腹肌,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光是她,连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首长大人此刻也不由得大脑当机,不过三秒钟之后他立刻斩钉截铁的说到:“你在勾引我!”
余式微立刻抽回手慌张的喊到:“我没有,我不是……我……我那个……”
她眼神游移根本不敢看他,手心却像是握了一块烙铁一样,又烫又痛。
天知道,她刚刚只是气愤的想推开他而已,可是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身为军人的陈瀚东反应比她要敏捷的多。
余式微那慌张的小模样,在陈瀚东眼里就变成了心虚的辩解,他板着脸像训斥新兵一样严厉的说到:“不许顶嘴,给我贴着墙根站着!”
余式微一脸委屈,却不得不服从命令。
陈瀚东对她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站好,双脚并拢抬头挺胸收腹。”
余式微咬唇,发狠似的站的笔直,就为了不被他鄙视。
陈瀚东背着手在她面前踱步,五六分钟之后才开口说到:“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余式微心想,知道,因为你**。
陈瀚东冷声说到:“以后我问你问题要立刻回答,不许不回答也不许慢回答,听到没有。”
“听到了。”余式微立刻答到。
“声音太小再说一遍。”
“听到了!”余式微委屈的都要哭了,她又不是他的兵,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嗯,很好。”陈瀚东终于满意了,又开始来来回回的踱步。
过了一会儿他背对着余式微,像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说到:“以后你要摸我或者勾引我就事先说一声,千万不要搞什么偷袭,你知不知道刚刚你的手差点就断了。”
余式微的脸迅速染上一抹殷红,她有些羞愤的嚷到:“谁……谁要摸你了?”
陈瀚东才不听她那无力的辩解,依旧霸道的说到:“站好,我没说解散之前不许动。”
说完就当着余式微的面,自顾自的脱下了军绿色的长裤,露出里面分外贴身的四角内。裤,完美身材一览无余。
接着他迈着结实修长的双腿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余式微却分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她站的地方正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陈瀚东在浴室里面所有的动作,他倒了洗发水在头上,涂了沐浴露在身上,揉搓一番之后出现了丰富的泡沫,他拿起花洒对着头部一顿猛冲,洗干净之后帅气的甩了甩头,余式微依稀能够看见晶莹的水珠四处飞溅,古铜色的肌肤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吸了吸鼻子,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的性感魅惑。
她又吸了吸鼻子却感觉更多温热的东西在往外流淌。
她悄悄伸手一抹,雪白的手指上是一片艳丽的嫣红。
她竟然偷窥一个男人偷窥到流鼻血了……
余式微大感丢脸,趁着陈瀚东还没出来急忙把鼻血擦干净了,纸巾也不敢乱丢,偷
第5章 新婚之夜
艾常欢慌忙说到:“我还有作业没写完,你先睡吧。”
陈瀚东撩被子的动作一顿,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小妻子还是个学生。
笔直修长的腿转了个方向,三两步就到了她的跟前。
他一手撑在她脑袋后面的墙上,一手挑着她的下巴细细摩挲,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老公回来了,你却想着做作业,你就是这么做妻子的?”
余式微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作业明天早上就要交。”说话的时候余式微的眼睛毫不回避的与陈瀚东对视着。
回忆时人的眼球是朝左下方的,而谎言不需要回忆的过程,所以当一个人对你撒谎时,她会刻意和你有更多的眼神交流,以判断你是否相信她的谎言。
她在说谎。
陈瀚东不禁冷哼一声,就这样还学心理学呢,连撒个谎都不会撒。
可他到底不是那种习惯咄咄逼人的人,于是他收回手,转身上了床。
“那就在这儿写。”
“我怕打扰你睡觉。”她微弱的抗议着。
“我还没这么早睡。”
陈瀚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文件靠在床头开始看了起来。
余式微抿了抿唇,她知道陈瀚东的话是不会改变的,而她也无心再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和陈瀚东起争执,动了动有些冰凉的手脚,她弯腰从门口捡起了书包,然后抱着课本坐到了房间的一张书桌旁。
书本里还夹着那张照片,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如同无数次她看着那个人的模样。
陈瀚东翻了两页文件,目光却转向了趴在桌子上看书的余式微,一条又黑又粗的马尾规规矩矩的盘在脑后,却总给人一种不安分的感觉,这就是她的特色。
脑中不由得开始搜索有关她的讯息。
余式微,19岁,a大大一新生,主修心理学,擅长古筝琵琶等古典乐器,另外还写得一手好字,下的一手好棋,算得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除去家世算是标准的大家闺秀。
温婉似水,气质沉静,乖巧听话,不吵不闹。
可是现在看来,她骨子里有着和他一样固执的基因。
第一回合算她赢,却不是因为她的机敏,而是因为他突然的心软。
心软?想到这个词,陈瀚东眉心微皱。
余式微感觉到陈瀚东在看她,那目光炽热的她根本不敢回头,只能僵着身子继续看书。
脑中不由得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
他说:“我不喜欢你的名字。”
她略感诧异:“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式微是什么意思?”
“知道。”
“太过苍凉,毫无斗志。”
“我却喜欢喧嚣过后归于平淡。”
后来陈瀚东又说了什么,她记不太清了,总之就是不置可否。
也就是因为他当时的态度,所以后来她才会对他放松警惕,以至于新婚第**,犯下那样的大错。
那天,没有婚宴也没有婚车,她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到了陈家,然后被佣人带到了陈瀚东的房间。
没一会儿陈瀚东回来了,他的脸很红,走路也不是很稳,看样子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看也没看余式微一眼就直接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大约是酒精带来了不适感,他睡的很不安稳,眉心高高的蹙起,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水……水……”他哑着嗓子喊到,一手还有些不稳的解着衬衫领口的扣子。
余式微看到他嘴唇干的似乎都要裂开了,一时有些不忍,尴尬的站了一会儿之后她倒了一杯水给他。
陈瀚东根本不接,依旧喊着水……水。
余式微犹豫了一下,最后出于好心靠过去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稍稍坐起来一点,然后喂他喝水。
可能真的是太渴了,他喝的有点急,杯子里的水一小半进了他的嘴里,一大半淋在了他的衣服上,整个胸膛湿成一片。
她放下杯子,很想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不知道他穿着湿衣服睡觉会不会感冒,但是让她去给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服未免也太……
脑子里冒出两个小人儿,一个说别管他,另一个说对啊对啊。
挣扎一番之后她还是起身从洗漱间拿了两条毛巾,一条干的,另一条用温水打湿。
干毛
第6章 等我回来
因为要帮他擦另一只手,所以她整个人几乎是悬宕在他的身上,嘴里呼出的热气比那热毛巾还要烫人,吹的他手心一阵阵的发颤,心也跟着开始颤动。
容不得她有任何反应,陈瀚东猛然一个翻身,转眼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余式微吓了一跳,心头掠过一阵惊慌,她捏着毛巾哆哆嗦嗦的说到:“陈……陈瀚东……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浓烈的酒精味却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扑面而来。
余式微心里咯噔一下,她不由的更加慌张起来,立刻伸手去推搡他的肩膀。
“陈瀚东……你快起来……”
陈瀚东醉的不清所以根本没理会她的反抗,他一头埋进她的颈间啃咬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余式微的身子顿时紧绷的如同一块钢板,一股凉意窜上心头。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陈瀚东袭击,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可是陈瀚东的力气很大,抓的她手臂好痛,她清醒过来随即开始拼命挣扎。
她双手用力的顶住他坚硬的胸膛,想将他从身上掀下来。
可是陈瀚东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又因为醉酒身子就越发的沉重,所以不管她怎么推怎么捶,他身体就像大山般纹丝不动。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陈瀚东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高亢的音乐一下子打破了这房间里怪异的旖旎气氛。
陈瀚东停下了动作,然后面容阴沉的接通了电话。余式微挣扎着,却被他用手臂压着一动不能动。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陈瀚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收线之后他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余式微,嗓音粗嘎的说到:“部队有紧急任务。”
余式微惊悸的抱紧双臂往后躲了躲,她希望陈瀚东快点走,马上走,立刻消失。
陈瀚东没有让她失望,他立刻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一分钟不到他就整装待发,临走前却俯下身在她唇上烙下狠狠一吻。
他说:“等我回来。”
陈瀚东一走,她立刻跳下床把自己锁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整夜。
她果然太天真了,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嫁给陈瀚东是需要和他过夫妻生活的。
可陈瀚东显然和她想的不一样,他认为她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并且光明正大的使用自己身为丈夫的权利。
所以她现在非常怕陈瀚东,和他在同一个房间她都觉得窒息。
余式微偷偷回头用眼角斜窥了一眼陈瀚东,在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之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即整个人趴到了桌子上,指尖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那个人的眉,那个人的眼。
“沥阳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缓缓的闭上眼睛,霍沥阳明媚的笑脸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照进这古堡一样的房子,陈家所有人都已经起床,忙碌的一天早已经开始。
和这忙碌形成对比的是二楼的一间主卧,房间内宽阔的大床上还躺着一个熟睡的女人,娇美的脸庞上挂着甜蜜的笑容,看来昨晚肯定做了什么美梦。
嫣红的薄唇溢出一声嘤咛,她已经醒了却不愿睁开眼睛,也许是不愿意从美梦中醒来。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却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糟了,现在几点了?”
拿起闹钟一看,时间已经指向了早上七点,可她八点还有课。
来不及多想,她慌慌张张的跳下床冲向洗漱间。
可是换衣服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她这睡衣是谁给换的?
失魂落魄的下楼,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