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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甜到人的心坎里去了。
秦珊之前还担心袁卿会被宠坏了,不止一次的担心过她以后的日子,却没想到还会见到这一幕,日子久了,她也算看明白了,这孩子,以后差不了,和江恒一般,也不用她操心。
为此,她才稍微放松了对袁卿的管教,让她养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现在能弹压她几分的只有江恒了。
王玉芬也是住在钢厂分的房子里,离秦珊家不远,不过十几分钟的脚程就到了。
果不其然,到了她家,就看到外面很是围了些人,没有丝毫的意外,卫老婆子又闹起事来了。
“王玉芬,你这个丧良心的,让自己的女儿吃好的,穿好的,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婆婆都快要病死了,你都不管,连一分钱都肯拿,你没良心啊!
大家伙,你们看看,看看,这还是当儿媳做的事吗?自己的婆婆病得起不来床,你反倒还给自己的女儿买了新衣服,丧尽天良啊,你们王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我得好好问问你爸妈才行。”
老远秦珊就听到她嚎的那几嗓子,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每个月都要来上那么几场,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句话,让人都听腻了,偏偏她还乐此不疲,也是够让人无语的。
这些年,秦珊算是亲眼见证了这卫老婆子的手段,不过就是污蔑,哭诉,再找人见证一番。老三样,一点新意都无。
很多流言最后都被证是她胡说八道,但这么多年闹下来,王玉芬的名声也不大好听了。
不过王玉芬不知是不是和秦珊,赵姐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受到了些影响,她从那以后也不怎么在乎这些外人的说法了,任他们嚼舌根去,只要自己过得好,哪管他人瓦上霜。
被控诉的当事人王玉芬也只是冷冷的看着,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了,结婚七八年,她也是早就看透了这一家子了,跟他们压根就讲不通道理,一群无赖。
既如此,那又何必多费些口水,反正她的名声都被这老婆子坏透了,也不差这一星半点的。
“各位瞧瞧,瞧瞧,这王家的女儿就没把我当婆婆,我命苦啊,活了六十多年,临老临老,还要看媳妇的眼色过活,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卫老婆子在那里哭天抢地的,秦珊低头看了眼袁卿,见她果然是脸色苍白,眼神偶尔闪过一丝胆怯。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唉,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无用,没办法,这是亲生的,她捅的烂摊子,只能秦珊来收拾了。
“玉芬,玉芬,在吗?在吗?”秦珊故意在外面扬起声音说道。
“在,在,在,你怎么有空过来了。”王玉芬一看到秦珊就笑开了,刚刚还铁青的脸瞬间就恢复了些许。
“你说呢?”秦珊反问,见王玉芬不解,继而笑道,“当然是来和你说声道歉的,都是我做事不得当,送了件新衣服给瑶瑶,本想哄她开心的。
没承想被某些人看到,一气之下给毁了,弄得我这心里也是难受的紧,所以又重新弄了件送过来,你代我和瑶瑶说声对不起,行不。”
秦珊扬起头,左右张望了下,似在找人,但说话的声音却从院子里传到了外面,这下刚刚还懵逼的可算是恍然大悟了。
“原来如此,这新衣服竟是秦干事送给卫老婆子儿媳妇的,也是,她们之间关系本来就好,更别提这王玉芬的女儿还认了秦干事当干妈,送件衣服也不意外。”
“对啊,不过没想到这秦干事居然这么大方,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新衣服,你瞧瞧那样式,可真是好看。”
“谁说不是呢,这秦干事可真舍得,唉,王玉芬算是攀上高枝了,早知道当初我也应该让自己的女儿认她做个干妈才好。”
“可拉到吧,就你家孩子那个锉样,人家秦干事哪看得上。”
“哈哈,就是就是,不过这卫老婆子怎么非要说这是自己儿媳买的”
“这有什么,卫老婆子每个月都要闹上一两回的,她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的,见怪不怪了。”
“可不,上次她还不是为了那个什么,什么桃子的事,也是大闹了一场,弄得她儿子差点就不管她了。”
“这卫老婆子也是,人年纪越大越糊涂,怎么就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好。”
秦珊这随手一出,就是杀招,风向顿时给扭转过来,卫老婆子脸色越发的难看,看她那模样恨不得冲上来生吞了秦珊。
可秦珊不仅不退缩,还火上浇油,“听说毁了衣服的是你们家的那个叫卫芸的,小小年纪,性格怎如此刁钻,这样吧,别的我也不多要了,赔块布料我就行了。”
她做出一副不计前嫌的模样说道,顺带还朝王玉芬眨了眨眼睛,王玉芬也是个灵醒的,如果说一开始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都到现在这情形,哪还能看不出来秦珊是帮她的。
她也很上道,“是啊,我也听说了,是二弟家的闺女,就是可惜了那份工钱。”
她这话一出,人群里的卫老婆子和她旁边的年轻女人神色顿时变来变去,青青紫紫的,就像那雨后挂在天空中的彩虹,精彩极了。
秦珊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人,见她们半晌都没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卫大娘,你也给句话呗,我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不要那些布票和工钱了,但你总得给个交代我吧,不然我不是白白浪费了大笔钱。”
“就是,就是,卫家的,你就别拖拖拉拉的,坏了人家东西,赔偿那是天经地义的。”
“可不,卫大娘,你就同意了吧!”
“就算秦干事有钱,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啊,那钱丢水里还能听个响,扔你家了,总不能连个屁都闻不到吧,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话糙理不糙,厂子里的很多工人都是早些年去乡下招工找回来的,就算过了十几年,但那多年养成的性子不是一夕能改掉的,所以说话很是粗俗。
花花轿子人人抬,秦珊丝毫不意外会有人站在她这边,自从江恒进了研究所,再回来时,排场一次比一次大,一看就不简单。厂子里的人眼睛不说雪亮雪亮的,那也不是个睁眼瞎,自然知道江恒今非昔比。
更别提袁枫这个厂长了,现官不如现管,难保没有求到他头上的一天,所以大家对秦珊也是非常之宽容了。
卫老婆子被众人群起而攻之,抖着个手,指着王玉芬,半天才憋出一句,“好,你好,给,我给。”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模样,要不是众人都在场,只怕她早已冲了上来,把王玉芬打倒在地。
“这就对了嘛,卫大娘,人活着还是不要太计较的好。”
“是啊,人太小气,就容易生病,我看大娘,你就是凡事太过认真,才会郁郁不欢,生病了的。”
“没错,没错,大方点好,大方点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用行动教卫老婆子怎么样做一个人,直把她逼得眼白都要翻出来,这下估计得真病了,秦珊若有所思道。
“啊,昏倒了,卫大娘昏倒了,快,快来人看看。”
“哎呀,我的妈呀,真晕倒了,快,找车来,找车来。”
刚刚还义正言辞的人们,个个又车慌马乱,替她着起急来。秦珊和王玉芬对视一眼,也上前帮起忙来了。
后来的事情,说起来也是好笑,本来她们是打算把卫老婆子送到医院去看看的,结果走半路,她又自己醒了过来。
在她老人家的强烈要求下,医生自然是没看成,但没关系,病还是要治的,王玉芬大张旗鼓的跑到医院里去凭着卫老婆子的病症拿了许多药,至于对不对症嘛,就看她运气好不好了。
不过据说有人亲眼看到卫老婆子把那些药给扔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他亲眼见过似的。
但不管是真还是假,反正卫老婆子的名声是又坏了一层,就差烂大街了。
至于秦珊,也在两天后收到了卫家送来的赔礼,一块布料,不过瞧着像是放了很久的,都有些褪色了。
她将布料拿到手之后就转交给了王玉芬,她自然是不肯接的,以前的就不说了,就今天这次,她横插进去一杠子,王玉芬起码能过上好几个月的清净日子了,比她自己亲自出手强多了。
就为这,她都想好好感谢秦珊一番,当然是拒不肯受,不过最后还是没能拗过秦珊,只得收下。
袁卿因为这件事心情很是低沉了两天,不过在袁枫的每天一哄,还有小伙伴卫瑶的安慰下,她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活泼跳脱。
秦珊瞧着她每天放学回来后,脸色红润,眉眼高昂,就放下了担心。
专心准备起江恒回家的事情了,他喜欢的东西,吃的,喝的,用的,秦珊无一不得重新准备,隔几个月就得来这么一回,她都习惯了。
江恒自满了十六岁起,就首都,w市,w市,首都的往返来回,照这样的次数下去,估计这两地的路都得被他给踏平了。
其实不管是首都,还是w市的研究所,都已经给他单独配置了房子,秦珊还去瞧过两次,然后就被震了一震。
原来这个时候并不是人人都穷,而是有些东西到了一定的级别才能享受,在w市给江恒配的房子,是栋西洋风格的别墅,前有池塘,后有院子,里面的装修也是十分西式,听说以前是洋人住的地方,所以修建得十分精致。
建国后,收归国有,之前也住过两任主人,不过也没住上多久,就搬走了,后来,要给江恒分房子的时候,负责人就把这栋别墅分给了他。
就算他只是偶尔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上那里过夜,直到现在,这个十年中最严重的两年间,也没人敢动他的房子,毕竟不是谁都能面对一群气质凶悍,手持武器的人,而面色不变的。
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而已,是再普通不过了的。
至于江恒在首都住的房子,秦珊没去看过,但是从他寄回的照片来看,也是相当不错的,更别提那里还有保姆,后勤,护卫,把他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十分妥帖。
他的工资,供给更是翻了又翻,和前几年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别说秦珊只能望其项背了,就连袁枫那也是差老远了,简直就是隔了一个大西洋的距离,忒远了。
但即使江恒再忙,只要有空,他还是会赶回来,待在秦珊身边,就算只是吃顿饭,聊个天的功夫,江恒也不愿错过。
不知道是还以为秦珊是养了个小姑娘呢?每每想起这个儿子,秦珊心里总是十分熨帖,比起袁卿,他更像秦珊的小棉袄,体贴极了。
别的不说,这些年,江恒为秦珊量身打造的护肤品就不下十种了,各种类型,效果各不相同,有用在脸上的,有些护理皮肤的,甚至还有内调补养身体的。
弄得秦珊差不多都快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却不过像二十多,走在大街上,还有人想和她说对象呢?弄得她简直是哭笑不得。
也从侧面证明了江恒做的东西,作用确实不可小觑。别的她不知道,但这些年,跟随在江恒身边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而且现在他就算到了家里,那些人也没有自觉的隐身了,而是正大光明的留在江恒身边,只要不是熟人和他接触,都得一查再查,小心仔细得不得了。
开始时秦珊还觉得夸张,等到后来见识到了一次意外,她才发现这些查验真的是必须要的,而且还是重中之重。
江恒这次回来,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