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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头还痛吗?”
容承慎懒得跟他废话:“我怎么了?”
“你感冒了,发高烧,送进医院的时候都烧到39度了。”
容承慎“嗯”了一声,“乔沫呢?”
“回去了啊。”
“回去了?”容承慎皱眉,心里微微的感到失落,他生病住院,她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他一下,就这样回去了。
霍泽点点头,“晚上回去的,孩子们熬不住,她就带着他们走了。”
容承慎靠在那里,突然就心烦意躁了,他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针头,看什么都不瞬间,突然伸手就自己拔了针头,献血立刻从针眼里流出来。
霍泽大惊:“哥你干什么?”
说着,扑过来就要给他止血什么的,容承慎掀开被子下*,推开他就往浴室里走:“我去上厕所。”
霍泽“哦”了一声,看着他进了洗手间,想了想,又转身跑出去了。
等容承慎上完厕所出来,霍泽也领着*过来了,给他进行检查的过程中,容承慎全程板着脸,神色相当难看。
到最后,检查完了之后,*抖着声音说:“还有一点点烧,今天在打三瓶吊针就可以出院了。”
容承慎抬头就扫了过去:“还要打针?”
声音很冷。
*瑟缩着点头:“要把烧降下去,否则回去又烧起来,拖的时间长了怕引起肺炎。”
容承慎不耐烦的挥挥手,“不用打针,给我开个方子去拿药。”
“这……”
*委屈的去看霍泽,霍泽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立刻如蒙大赦一样,头也不回的跑了。
等人一走,霍泽就笑话他:“你冲人家一个护士发什么脾气,她又没有招你惹你。”
容承慎不说话。
“医生的话你总得听吧,不听的话,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身体是你的,又不是别人的……”
“啰嗦!”
容承慎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去给我办出院手续。”
霍泽无语半天后说:“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呢?”
“去不去?”
“去去去,不去行么,我这就去。”
霍泽说着,无奈转身要出去,容承慎的脾气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乔沫打过来的,他立刻接了:“怎么了?”
“哦,没事,已经醒了。”霍泽回头看了一眼容承慎,“身体好着呢,刚才还跟人家护士发脾气,没什么大事,一点小事,他就是这个脾气……什么,你们要过来?那行,过来吧。鸡汤能不能喝,他不能喝也没关系,我能喝呀,到时候我全给你解决了都没问题。”
霍泽一边说一边往病房外走,他伸手拉开门,只开了一条小缝,门还没有全打开,一股阻力袭来,将打开的门又重新按回去。
霍泽扭头看过去,坐在*上的容承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面前。
“行了,就这样,你们要过来赶紧过来吧。”
霍泽收了电话,扬眉:“干什么?不是你让我去办出院手续的?”
容承慎抬抬下巴,“谁打来的?”
“乔沫啊。”
“她要来?”
“好像是。”
容承慎沉吟一会儿,松开按在门板上的手,慢慢走回去,重新在病*上躺下来,慢条斯理的说:“不用办出院手续了。”
霍泽:“……”
“叫护士进来给我打针吧。”
霍泽:“……”
“愣着干什么,去!”
霍泽无奈的去叫了*进来,*显然还是心有余悸,一直都不敢正眼去看容承慎。
她推着药车来到*边,容承慎突然开口:“打右手。”
霍泽接话:“打右手多不方便,还是打左手吧。”
护士也点头,“你昨天打的就是右手,今天该换一个手打了……”
“我说打右手就打右手。”
容承慎皱眉,脸色有些冷,扫了他们一眼,霍泽和护士两个人都只好闭嘴。
打完药,护士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似的出去。
容承慎看看时间,指指地上的枕头:“给我捡过来。”
“你是病人你是大爷。”霍泽给他捡了,在枕头上拍了拍,塞到他的背后,让他靠着舒服一些。
容承慎说了声谢谢,霍泽心想你虽然脾气差了一些,至少还知道礼貌,心里正高兴呢,容承慎又指指病房的门,说了下一句:“行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
霍泽:“……”
“回去之后别到处乱说话,说我进医院了,听到了吗?”
霍泽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不是,怎么现在又要赶我走啊?”
“你在这里干什么?碍事。”
霍泽:“……”
*
乔沫过来的时候病房里除了容承慎,没有看到霍泽的人,她皱眉:“刚才打电话都说还在,怎么人不见了?”
容承慎躺在病*上,有些虚弱的模样,头发也是凌乱的,手背上正打着针,药还是满瓶,看来没有打多久。
乔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霍泽人呢?”
“他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容承慎脸色苍白,说完了这一句,挣扎着似乎要起来,乔沫一看他为难的那个样子,立刻说:“行了,你别起来了,躺着吧。”
容承慎点点头,又躺回去了。
乔沫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把他*上的小餐桌支起来,又把鸡汤拿了过来,放在小桌子上,指指:“吃吧。”
容承慎无辜的眨眼:“我还是要坐起来才能吃。”
乔沫:“……”
“我一个人起来不……”
说白了就是要她帮他。
乔沫咬牙,“你只是一个感冒发烧而已,怎么就自己起来不了?自己起!”
容承慎没有说话,而是听了她的话,自己试着起来,右手在打针,完全不能使劲,他用一只胳膊发力,起到一半又重新躺了下去,看着乔沫摇头:“没劲。”
乔沫皱眉,他那样子,好像真的起不来。
容承慎垂了垂眸,说:“你以为我在骗你?”
那声线有些失落和失望,乔沫听了,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容承慎扯扯嘴角,“嗯,其实我肚子也不是很饿,现在还不用吃东西,等这瓶药打完在说也不迟。”
他那样子又虚弱又无力,乔沫觉得自己像个恶人一样。
送他来医院的时候,医生检查了之后说是高烧,当时乔沫就想是不是昨天晚上他在她家门口外面站了*才导致的高烧……
所以他发烧,还是因为自己。
今天早上醒的很早,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些对不住他。
反正也是闲着无事,就起来做做饭,正好冰箱里还有半个鸡,她拿材料熬了两三个小时,一锅香气扑鼻的鸡汤好了,她又做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做好之后给霍泽打电话,这才慢悠悠来到医院。
长叹了品气,她人来都来了,扶就扶吧,又不能块肉。
想到这里,乔沫走过去,抿了抿嘴角说:“你先起来一点,我扶你。”
容承慎抬眼:“你不介意?”
乔沫不答反问:“你到底起不起?!”
“起。”
说完这个字,他主动伸手攀住她的胳膊,在他的手伸过来的瞬间,乔沫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机她很快释然。
她如果要拉他起来,肯定会有身体接触。
想到这里,她也觉得没什么,就只当自己是个护士,他是个病人。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容承慎勾勾嘴角,故意把身体朝她靠拢,在靠近的一瞬间,她身上熟悉的气息钻进他鼻子里,容承慎深吸了一口气,只想更加的靠拢。
☆、第230章:你的手疼吗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容承慎勾勾嘴角,故意把身体朝她靠拢,在靠近的一瞬间,她身上熟悉的气息钻进他鼻子里,容承慎深吸了一口气,只想更加的靠拢。
乔沫很快察觉到他的意图,大怒:“你干什么?”
容承慎无辜道:“怎么了?”
“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我身上没劲,只有借助你才能起来,并不是故意要靠近你,你不要生气,如果真的生气,是我不好。”
他主动认错,态度还那么好,并且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乔沫顿时瞪着眼,有气也不能发。
这脾气发了,她就是个泼妇,不发吧,又瞥在心里难受。
所以最后难受的还是乔沫自己。
她冷哼了一声,指指小桌子上的食物:“你吃吧,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动静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响,乔沫还没有回头,手腕就被人抓住,紧接着身体就被拉进一堵宽厚的胸膛。
乔沫气得不行,这厮直接从*上起来拉住了她。
刚才不是还连起*的力气都没有吗?
现在是鬼上身了,突然变成大力金刚了么!
乔沫用力推他,容承慎的力气在这一刻却大的惊人,他用力抱紧她,身体贴着她的身体。
两年未见,他对她的思念几乎都在每个夜晚的梦里爆发。
现在这样直接的抱着她拥有她,这种感觉是这两年里头一次。
就像一直被堵着的思念打开了通道口,全都排山倒海的倾泄出来,容承慎抱着她就在也不愿意放手了。
他两只手像铁臂一样箍着她的身体,乔沫动弹不得。
容承慎捧着她的脸,对着日思夜想的人吻了下去。
他亲吻着她,用力又深情,粗蛮又温柔。
乔沫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下来,她毕竟是女人,就算生气发怒有力气,可力气也会耗尽,没过一会儿她就不挣扎了。
他身上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的,成熟,强势,动作与力道跟当年一模一样,两年前与他亲密的片段不短不在乔沫脑子里回闪。
她能听到他渐渐粗起来的呼吸……
乔沫用心全身力气抬起自己的右手,朝着他的脸颊猛的扇下去。
这一巴掌打的又狠又快,是完全的发泄。
两年前她就想打他这一巴掌,两年后这一巴掌打出去,犹如把这两年憋闷在心里一丝气给一起打了出去。
“啪”的一声响过之后,病房里死一样的安静。
容承慎慢慢松开了她。
乔沫这一下打的极狠,动作打的也到位,力气使的也标准。
他放开了她,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眼神幽冷。
乔沫抬起眼,直视他。
容承慎缓缓抬手……
“怎么,要打回来?”
乔沫看到他的动作,冷笑。
抬起来的手缓缓放到自己脸上,容承慎目光缱绻的看着她,笑笑,摇头:“我不会打你。”
乔沫嗤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要感激你?”
“不用。”容承慎反而还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乔沫:“……”
刚才那一巴掌,她的劲儿使了十分,容承慎的脸颊很快红肿了起来,一碰就有些疼。
他扯扯嘴角,腮帮子也被牵扯的发疼,容承慎目光动了一下,看着乔沫的手:“你手疼吗?”
乔沫一愣:“什么?”
“刚才打我的力气很大,你的手疼吗?”
乔沫:“……”
他现在的脾气似乎跟两年前很不同了,他被他打了,却还问她的手疼不疼?
像一个温柔到极致的人,教她无言以对。
乔沫瞪着他,无话可说,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不说话,容承慎便皱了眉,作势要去看她的手,乔沫把手往身后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