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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唇,“承慎哥,我……”
“霍泽!”容承慎猛的转身,“送她回去!”
霍泽起身来到安可儿面前,“走吧小姑奶奶。”
安可儿不情愿走,可她知道自己又实在不得不走,她是真的惹恼他生气了,她要不走,他肯定会强制性的对付她。
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扭头跑了出去。
霍泽摇摇头,跟出去。
车里安可儿失魂落魄的:“霍泽哥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是,你明知道我哥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你姐姐,你竟然还公然提出来,你这不是存心找死!”霍泽白了她一眼,“以后说话过过脑子好么,别跟智障似的。”
安可儿被他骂的眼泪更凶:“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姐姐才是承慎哥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他最爱的人,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承慎哥对她那么好。”
霍泽被她哭的心烦,叹了口气,宽慰她:“你姐姐在我哥心里的份量是谁也撼动不了的,男人逢场作戏的道理你懂不懂?”
安可儿一怔:“你是说承慎哥对那个女人是假的?”
“是的是的,你别哭了。”
“你没骗我?”
“没有没有。”
安可儿这才放心。
……
公寓楼里。
乔沫被容承慎按在chuang上又亲又啃,她看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半个小时前,她被脸色铁青的容承慎从俱乐部里带出来,在车上他一言未发,乔沫也不敢招惹他,索性就装哑巴也不出声。
他一路飙车来到他的公寓里,开了门就把她摁在chuang上跟发了狠的狼狗一样。
☆、我的钱不好拿,拿了就本份一点
他一路飙车来到他的公寓里,开了门就把她摁在chuang上跟发了狠的狼狗一样。
“嘶……轻点,疼!”
锁骨被他一口咬到,乔沫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
容承慎哼了一声,“受着!”嘴上虽然这样不留情面,动作倒是轻了许多。
乔沫推他:“你先起来,等一会儿在办事,我去洗个澡。”
她知道他有洁癖,每次跟她亲热,都会要求她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否则不会让她上chuang。
“洗什么澡?想抹去证据?”他依旧强摁着她。
乔沫一愣。
“姓黄的也这样碰过你?”他说着,手里面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修长的手指经过她的唇,她的胸,她的小腹,仍旧继续往下……“也碰过这里,嗯?这些他都碰过?”
乔沫气极,浑身都在颤抖,告诉自己不要跟醉鬼一般见识。
是的,带她出包厢前,容承慎还喝了好几瓶酒,他那些发小似乎也都被他吓着了,没一个敢说话的,最后要走前,那个叶城见他喝了许多酒,想把他们送回来,结果被容承慎不留情面的给拒绝了。
在车上的时候乔沫更加不敢刺激他,他不要命的酒驾,她还要命呢!
“怎么不说话,默认了?”
见也抿着嘴角不出声,容承慎来了劲,更加过份的用言语羞辱她:“还是你已经跟他上了chuang,所以就不打算解释了?也是,跟我在一起,你从来都是为了钱,为了别的,你也可以爬上其他男人的chuang!”
“啪!”
巴掌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清脆有声!
“酒醒了吗?”乔沫面无表情收回手,因为太用力,打他的那只手都在颤抖。
容承慎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见了鬼:“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谁让他满嘴胡说八道,她不止想打他,还想咬死他,“判人死刑还要讲证据呢,你凭什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诬蔑我?你是看到我跟那姓黄的躺一张chuang上了还是亲自抓住我俩**了,就这么不讲道路的骂我?”
容承慎一怔,似乎没料到她如此的伶牙俐齿,她跟他在一起的这一年半里,格外的乖巧乖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泼辣过。
“容承慎,你别太过份,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凭什么你?!”越说越气,索性跟他把旧账翻出来,“就许你招惹刘雅琪那个小姑娘,我就不能跟老头子客户走的近一点?”
容承慎冷笑:“我的钱不好拿,拿了就本份一点,以后再让我看见你跟那老头再在一起,我饶不了你!”
乔沫一愣,眼里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润模糊,容承慎被她这样一双眼睛盯得心里烦躁,猛地低头下去在她裸露在外的脖子处,不轻不重的咬起来。
她也不反抗,由他动作。
很快卧室里的气温就逐渐升高……
☆、五年前的车祸,失忆
他今天晚上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精力好的出奇,动作又狠又快,乔沫被他折腾的半死,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求饶。
“慢点慢点……轻点……好疼,慢一点好不好?”
他却一点儿也听不进去,依旧我行我素:“叫我。”
“叫什么?”
“老公。”
“你命硬,克妻。”
“叫不叫?!”他生了气,猛地一撞,乔沫‘呀’了一声,立即顺着他,“老公你轻点儿……”
接着不管他说什么,乔沫都顺着他了,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乖巧顺从。
最后释放自己的时候,容承慎有片刻的失神,大脑里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往事随之而来,安心家里的陈秘书抱着一个小孩来到他面前,跪在他面前失声痛哭,告诉他安心遭遇车祸去世了,他手里的孩子是她瞒着他生下来的……
每次想到这里他心脏都止不住的绞痛,安心为他生下了孩子,自己却去了,这是他一生都无法介怀的事。
……
****
次日。
折腾**的后果就是睡到日上三竿,乔沫幽幽醒过来,身体跟被车轮碾压过一样,又酸又疼。
身边的男人还没醒,闭着的双眸睫毛纤长,薄唇没了白天的锋利弧度,双眉之间也抚平痕迹,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还是睡着了讨人喜欢一点,五官也更加的顺眼。
乔沫仔细打量着他,不知怎么的,越看越觉得小宝跟容承慎真的挺像!
不会吧?
天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乔沫心惊胆颤的想,莫非五年前的那个男人,真的是他?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姓更本对不上。
五年前安久出了一场车祸,她大难没死,脑袋却因此受了伤,丧失记忆。
并非真正的失去全部的记忆,医生给出的结果是,选择性的失忆,也就是说,她脑子里一些不好的事,受到了外界的刺激,被她自己选择性的抹去了那断记忆。
她不记得了,乔薇却知道一点,虽然知道的不多,最重要的却是知道的。
小宝的生父据乔薇所说,是姓安。
而容承慎姓容,明显两人不是一个姓,可为什么长的这么像?大概只能证明,这世界上人太多了,没关系的两个人长的像些,也就不足为奇了。
要么,就是两人有缘分。
乔沫破罐子破摔的想。
她知道自己这些想法有些荒唐和没逻辑,可……咬咬唇,看着熟睡中的男人,乔沫慢慢伸手过去,目光落在他乌黑浓密的头发上。
只有这样才能打消她心里的疑虑!
刚要拔头发,容承慎醒了:“你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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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听姓安的干什么?
刚要拔头发,容承慎醒了:“你在干什么?”
乔沫手一哆嗦,吓得收了回来,干笑:“呵呵呵,没,没干嘛。”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起身从chuang上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他精壮的脊背,他一张俊脸纠结在一起:“头痛。”
活该!
乔沫一点也不同情他。
昨晚的记忆,片断式的来回闪,容承慎微微眯眸,侧眸:“你昨晚打我了?”
乔沫心虚:“没,没啊。”
“真没有?”
“绝对没有!我打你干什么?”
他怎么样也想不起她为什么要打他了,但记忆里确实好像被她扇了一巴掌,闭了闭眸,伸手按着眉心,心里微恼昨晚的失控。
乔沫爬起来跪在他身后小媳妇似的给他揉着太阳穴,转移话题:“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你神通广大,应该只有你知道。”
“什么事?”
“C市有姓安的家族么,就是那种条件不错的人……哎?!”
话还没说完,闭着眼睛养神的容承慎猛地睁开眼,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眸光犀利:“你打听姓安的干什么?”
乔沫一愣,没想到他态度这么激烈,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啊?
“说话!”
“疼疼疼,你松手!我就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
他目光依旧直勾勾盯着她,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打听姓安的人家?”
“我有一个同事,几年前去旅游的时候结识了一个姓安的,发生了关系,之后两人分开,我同事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可她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只知道他姓安,C市人。这几年她一直在找他,希望找到孩子的爸爸,让孩子见自己的亲生父亲一面。”
乔沫情急之中这样扯了一个谎,虽然是谎言,却也是半真半假,她确实想找到小宝的亲生父亲,让小宝看看自己的爸爸。
容承慎怔了怔:“男人?”
“不是男人你以为是女人啊。”乔沫白了他一眼,“放开好么,很疼的哎。”
容承慎松开她,“为什么想到要问我?”
“你人脉广啊,或许有生意上的对象姓安呢,又或许那位安先生,正是我朋友的要找的那个男人呢。”
容承慎起身,好身材一览无遗,乔沫‘啊’一声捂上眼睛,忍不住红脸,臭流‘氓也不知道拿东西遮一下。
“让你的同事死心吧。”
乔沫一怔:“什么?”
“如果那位安生先心里有半点你的同事,他会不顾一切去找你的同事。”
乔沫愣住。
“想找一个人,只要有心,一定会找到。”他径直往浴室里走,声音沉沉:“这么多年你同事都没能找到那个男人,必然是那个男人有心避着,这样一辈子她都不会找到。”
……
☆、有个小霸王和我长的很像
容承慎这个洁癖不是白白得来的,他的公寓很干净,干净到乔沫无迹可寻。
“就连一个根头发丝都没有?”乔薇不信了,竖起一根手指看着她,“一根都没有?浴室里?梳子上?都没有吗?”
饿了昨天一晚加今天两顿的乔沫能吞下一整头牛,她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道:“有。”
“你什么意思,有你不搞一根出来?”
“在他的脑袋上。”乔沫喝了口茶,“你有本事你去拔,我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乔薇白了他一眼:“出息!”
乔沫没理她,专心吃东西,容承慎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要是有半点露出马脚,一定会被他查个底翻天。
到时候她有孩子的事就穿帮了,有什么样的麻烦和后果,也不是她能预料和承担的。
乔薇还在念叨,乔沫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摸着肚子,看她那纠结样,忍不住说:“绝对不可能是姓容的,他那么极品,怎么可能是我孩子的父亲,你就不要纠结DNA的事了,专心找那位安先生就成,找到他就找到小宝的父亲了。”
“我会发消息去网上找找。”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