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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祖心里骂娘,特么好人坏人都让你们做了。
可他为了夏薇也不能和裴景程翻脸,何况还有三十亿的负债压在头上,三个月内不解决,什么都完了。
他咬牙,一口将面前的茶水牛饮而尽。
其余几个见裴景程发话,都纷纷称自己愿意帮忙一二,不过这些人大都是二世祖,也就是帮夏念祖回去和长辈说说,夏念祖本来也没指望他们,倒是忽然又一个有些沉稳的声音道:“我这里有点人,夏大哥,如果你有用就拿去用,钱我不能给你,我虽然有2千万,但是答应给别人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却正是富明,他同裴景程这些人不对付,所以姗姗来迟。
夏念祖看到富明,这才觉得身心都愉快,豪爽地招手道:“富明富明,来到我身边坐。”
原本气氛有所缓和,却忽然听得砰地一声,裴景程的茶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莫名让人呢心里惊悚。
其余人都莫名其妙,只富明垂眸,裴景程抬头,两个人的目光电光火石一般交错而过。
裴景程继续垂眸把玩手里的茶杯,富明收回目光落座。
其余人似乎也习以为常,富明和裴景程从小不对付,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纷纷找话题,将气氛重新炒热。
裴景程靠着椅背,透过人群看着富明那张讨厌的小白脸,心里琢磨着他说2千万答应借人了?
借给了——
谁?!
这一切,夏薇却一概不知,她在听到林双明出言不逊的时候,就扭头走了。
心里憋着委屈和愧疚,又有害怕,五味呈杂,她实在没脸开口找裴景程要这个钱。
等她低着头回到房间,林妈妈急切地迎了过来,看到小姐这可怜兮兮的神情,就知道不顺利。
“是不是那畜——不是,那裴景程又欺负你了,小姐。”林妈妈忙过来抱着夏薇哄着问道。
夏薇就一脸郁闷地靠着林妈妈,主仆两个,以前还好,自从在顾家那里风刀雪剑过了三年,一直是相互依偎安慰过来的,现在的关系亲如母女。
她就和林妈妈都说了下情况,郁闷地道:“我实在没脸找裴景程帮忙,他,他肯定恨透了我。”
自己嫁过去该有多惨,会不会比在顾家还惨?!
夏薇想着这些,浑身都在发抖,又将头往林妈妈怀里钻了钻。
林妈妈一边哄着,一边却思考着应该不能,她毕竟比夏薇经历的事情多,总觉得小姐这么怕裴景程可不是回事,马上就要嫁过去,不趁着这个时候,缓和两个人的关系,那嫁过去可是要受罪的。
明显裴景程憋着气呢,身量又那么吓人,新婚夜,小姐肯定是要不太好过。
但是她也不能明着和夏薇这么说,她已经吓坏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于是,林妈妈就拍着她的背道:“我去看看情况。”
夏薇只好同意,还吩咐道:“你小心点,别被裴景程看到,他可凶。”
林妈妈有些好笑,小姐还小的时候,很喜欢裴景程,小尾巴一样跟着人家。可长大了却怕他犹如老鼠畏猫,其实明明裴景程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她啊。
她去了后,夏薇自己躺床上瞎琢磨,找裴景程借钱不行,那就真的得靠自己那一百万买股票,让她去问裴景程股票的事,和上断头台有什么区别?不过——
第17章 给钱的方式
听说富三哥来了,他应该懂。
于是,她偷偷和家里的女佣低声说了一句:“你去——偷偷和富明说,让他来蔷薇园找我。”
蔷薇园里,大片粉色的蔷薇开得争奇斗艳,淡淡香气沁人心脾。
夏薇露出一个惬意的笑容,却不知自己的面容反而缀亮了面前的花朵。
远处一双沉默的眼眸已看了许久,神色里透出一丝恍惚。
夏薇听到后面传来皮鞋沉重的声音,以为是富明,笑着转身:“富三——”
看清来人,她一呆,眼底有困惑和紧张:“裴——”
裴景程步步逼近。
闻言,淡淡扫了她一眼:“是我,失望了?”
夏薇手脚本能发软,却还强自镇定:“不,我——你——来这里有事吗?”
她眼神止不住往他身后瞟,他却上前一步,不仅将两人的距离拉到一个危险的境地,而且高大健扩的身躯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
如此,她美丽的瞳仁里就被迫只能印上他的身影。
“富明不会来了。”良久他才开口。
不会来了?为什么,是他对富三哥做了什么——
夏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失落,闷闷地嗯了一声。
股票,钱,奶奶……
裴景程见她一脸失望,却挑了她的下巴,一字字提醒:“我可比富明有钱。”
也可以求他的。
就见她闻言,难得瞪圆了眼睛看他。
可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灰心地道:“喔。”
她害怕自取其辱。
他于是脸色沉了沉,一如之前的样子,清冷得好像没有一丝人气。
每当他这样,浑身就会散发莫名狠戾。
夏薇就怕他这样,一下紧张起来,自己又是哪句话得罪他了?好想逃走,真可怕!
林妈妈说以前她是不怕他的,确实如此。
夏薇忽然想起来,自己怕他,是从听说他将亲大哥裴思明推下楼开始。
裴思明竟然没能好起来,落得一生残疾。
加上这几年,她即便在顾家也多次听说他杀人、残害好人的传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么会不畏惧?!
只是,她以前对不起他,现在又要做他的妻子了,就算再害怕也不能不面对。
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勉强朝他笑了笑。
如果唇瓣不轻轻颤抖,就更好。
裴景程显然是发现了的,可他却没有戳穿,而是难得地道:“是不是缺钱——”
他话音微微一顿,锐利的目光捕捉到花丛里那抹沉稳的身影,语气蓦然一转:“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夏薇不明白裴景程这种人还会玩游戏,吃惊地看着他,却听他用淡漠的语气道:“你脱一件衣服,我给2千万。”
瞬间,她的脸被羞辱染红。
当她什么人?!
她瞪着他,美丽的眼睫渐红了一大片。
裴景程却仿佛没看到,只是等待,不说话也不动。
花丛里的男人闻言似乎被伤到,忍不住握紧了面前的藤蔓,直到手心被尖锐的花刺刺破,点点血迹染在青色的藤上。
夏薇垂下眼眸,用力地吸了下鼻子:“你怎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她是觉得很对不起他,是想好好补偿。
刚刚那一瞬,他就只对她温柔了那么一点点,她就冲动地觉得,其实和他共度一生,也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不能做到烈爱如火,可她自问能尽妻子的义务,让他高兴。
可是,他的话,却如一把钝刀,再次狠狠伤她。
真希望是个噩梦。
可头顶的声音却如当头棒喝,告诉她,这不是梦。
“没钱也要脱的。”
她一时气恼,转身想走,却被他紧紧抓住,他的手那么大,手指粗粝,是一名久经战场的军人的手,铁血无情,就那么紧紧桎梏着她。
夏薇忽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然是她今天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
只是自觉点还能赚到赎回奶奶的钱。
她脸上慢慢失去血色,手指犹豫了下,一点点抬起——
第18章 第四件
外套还是很轻易脱下来的,可里面的裙子——
她的白皙细腻的手指落在盘扣上忍不住抬头看他,裴景程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她委屈得想哭,可顾家的种种告诉她,哭任何事情也解决不了。
她咬着唇慢慢解着。
裴景程看着她翕得很快的眼睫,小小羽扇一般,偶尔抬眼,眼眸里蒙着雾气,璀璨晶莹,一张脸比蔷薇还艳丽。
原本只是针对某人的恶劣建议,就有些变了味道,他喉头剧烈动了几下,手把住她的纤腰,凑过去嗅了嗅她身上特有的清香,是属于她的味道,锐利的眼眸微微闭了一下。
下一刻——
她惊呼一声,已被他带入怀中,一起坐在栏杆处,正好背对那偷看的人。
她便坐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属于男性的特殊的,硬邦邦的触感,一阵阵从臀处出来,这可怕,她头皮发麻。
裴景程的重瞳沉了沉,缓缓命令道:“继续。”
闻言,夏薇呼吸一滞。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高大的阴影变附了过来,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住,灼热的气息再次喷在脸上,脸颊便感觉一阵温润,他,他,他又吻她的脸了。
他似乎很喜欢亲她,有了这个想法,夏薇的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有些惊慌地道:“你,你别这样,我不好脱。”
说完,还出莹白的手推了推他,不意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润泽的唇,便决定被某人的舌暧昧地舔了下,她触电般收回来,又羞又恼,这人,是狗吗?
裴景程的声音已经微微带了点磁性的性感:“丝袜。”
她闻声轻颤,不过丝袜反而没有脱裙子那么难看,她竟然小小松了口气,飞快除掉丝袜,因为姿势尴尬,她是用指甲划开,偷偷扯破的。
“六千万,”她很认真地和他说,大眼睛看下他的俊颜。
那一刻,裴景程还是冷得可以,可她却总觉得他在笑,肯定在心里笑话他呢,可——如果一定要吃亏,她肯定要利益最大化呀。虽然裙子没有完全脱下来,可她的前襟都开了,想到这里,她下意识那手掩住里面的春光,委屈地想,她都这样了,就算脱了!
裴景程什么也没说,而是掏出支票簿,将签字笔硬塞在她手中,龙飞凤舞写了个三千万,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的手又重又稳,握着她笔走龙蛇一般,他的字真好看,从小时候就霸气而浓厚。
夏薇看着那字,正有些欢喜,支票却被放在了一边,他握着她的手,搭在她自己的内衣上,似无声的命令,夏薇打了个激灵,还——要脱吗?
裴景程轻抚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如丝缎办,细腻温滑,让人还不释手,他眼神沉了沉,下一刻,他手按在她鼓鼓的那处,将那处的软肉捏了又捏,夏薇难受极了,拼命推他道:“我脱,你放开。”
那只巨大无比的手倒是放开了,可夏薇却失了力气,费了好半天劲才打开。
这不能怪她,她在顾家都是干干净净的,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这么狂野的男人?
一打开内衣的扣子,她就飞快按住,想再次耍赖:“我脱了,第四件。”
他却在放松了一下后,忽然发难——
第19章 他的介意
他邪气地扯开她的束缚,再次要亲。
夏薇心里一慌,什么也不管了,忙扭脸躲开他的唇。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看到了远处走来的那个沉默的背影。
富三哥!!
富明阴沉着脸从花丛里走来,站在亭外看着两人。
裴景程身材高大,整个人将夏薇罩住,但是,依然能看到她光裸的手臂和腿。
裴景程面无表情地抱着夏薇,目光却刺向富明。
富明心里惊痛,脸色铁青地移开视线,却并不走。
他不忍心。
不忍心阮阮受这样的气。
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站在这里,让裴景程这畜生无法得逞。
夏薇无法体会他的苦心,只是羞得无地自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