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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自己的岳父岳母妻子,霸占容家不说,还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你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吗?看!现在遭报应了吧?成了孤家寡人还这么嚣张?你打电话找容锐干什么?没钱花,想让我们救济你吗?”
她毫不客气,怎么难听怎么来,最好是把他气死了,更好。
“你给我住口!你以为容家那两老东西是什么好人?”
靳远被萧暮缇的那番话骂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异常的愤怒。
“哦?看来靳先生是有冤屈啊!不如说来听听?”
萧暮缇看到容锐从浴室里出来,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将手机开了免提。
“你以为容家这么大的家业是哪里?还不都是赚的黑心钱?”这一瞬的靳远一方面是被萧暮缇激的,一方面是因为怨恨积压在心中太久,话匣子一打开,他不吐不快。而且他和容锐之间一直都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状态,根本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会碰上萧暮缇,也算是给一个他这么多年不待见容锐的一个解释。“我的父亲在容氏集团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熬到了财务主管的位置。可他在那个位置上工作不到一年,就被查出了做假账,挪用公款。那个时候我才五岁,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爸爸跳楼死了,然后妈妈也死了。一夜之间,我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直到我上高中的时候,奶奶才告诉我,爸爸是替容家背了黑锅。事发之后,容家为了置身事外,逼死了我爸爸。我妈不堪打击,然后也自杀了。容家逼死了我的父母,让我没了家,没了亲人,我凭什么要让他们好过?兴许是容家作恶太多,所以连老天爷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容锦云那个傻女人居然对我一见钟情?这不是老天爷在帮我又是什么?开始我不知道她就是容氏集团那个千金小姐,当我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这样的天赐良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我就是要容家家破人亡,我就是要作贱容锦云,我就是要让容家断子绝孙。容锦云不是那两老东西最心爱的女儿吗?就因为他们作的孽,才会报应到容锦云身上。纵然容锦云可怜,也只能怪她投错了胎……”
容锐站在萧暮缇的身后,双手紧握成拳,脸色铁青。然后,他抢过萧暮缇手里的手机,突然就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可脸上的神色却不是一般的吓人。
“容锐?你在笑什么?”
靳远听出了容锐的声音,有些莫名其妙。
“愚蠢至极!”容锐冷声道:“你活着还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容锐这话前言不搭后语,说有有些莫名其妙,靳远完全摸不清头脑。
“容锐,你什么意思?”
“你以后就会知道的。”容锐冷笑道:“对了!你那个小三陆依依不是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吗?靳妩妍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容家也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养老送终却找你那小三生的儿子。咱们两看相厌,你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声落,容锐就挂断了电话。
“容锐,你还好吧?”
萧暮缇站了起来,见容锐的脸色很差,走到他的面前拉住他的手,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只是替我妈妈不值。”
“另有隐情?”
“呵呵!”容锐冷冷的笑道:“以后有他后悔的。”
……
靳远被容锐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云里雾里的,但却并没有太在意,而是真的请了人去打听陆依依的情况。在容锐有意透露消息的情况下,他当天下午就知道了陆依依的住所。
说起来,他这一生中有过三个女人,分别是:钟梧桐,容锦云和陆依依。和钟梧桐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切水到渠成。恩情多于感情,喜欢有,但是爱却谈不上;对于容锦云,一直以来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他只是配合她演了几出戏而已。容锦云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报复容家的工具而已;只有对陆依依,那是不参杂任何杂质的爱。他什么都不求,只是很单纯的爱着那个姑娘,想给她最好的生活,想和她白头偕老。
翡翠公寓。
靳远拄着拐仗站在门口,抬手去按门铃才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的。他正准备推门而入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娇喘声。
他脚步一顿,瞬间色变。
“亲爱的,我好喜欢哦!我好爱你哦!”
那娇媚的声音,靳远也曾听见过,每次欢爱时陆依依都会抱着他,俯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句话。
他的脸色越来越看,最终还是伸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客厅里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有男人的衣服,也有女人的,从客厅里一直蔓延向卧室,可见里面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那种不和谐的声音,伴随着陆依依的叫声响彻在空荡的房间里,听到靳远的耳朵里特别的刺耳。
有那么一瞬,他想掉头就走,可脚下却如灌了铅一般重若千斤。那是他爱着的女人啊!他掏心掏肺的待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他不甘心!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卧室,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陆依依和一个男人……那样的一幕太过不堪,他不由的闭上了眼。
“你谁啊?想干什么?”
男人发现了靳远,不耐烦的喊道。
“靳,靳先生……”
随即,陆依依也看到了靳远,立马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因为太过惊讶,所以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贱人!”
靳远手中的拐杖就朝着陆依依和那个男人打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啊?发的什么疯?”
那个男人却一手握住了拐杖,猛得一甩,靳远被直接甩到了地上。
“陆依依!”
靳远咬牙切齿的大叫。
陆依依在忙着穿衣服,没空理会靳远。
“奸夫淫妇,不要脸!”
靳远太过愤怒,自不量力的又爬了起来去打那个男人。可他一个快五十岁,大病初愈的老头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对手。他的拐杖还没碰到那个男人,就被那个男人撂倒在地上,按着打。一边揍他,一边骂道:“你才奸夫淫夫,她是我老婆!”
“你说什么?”
靳远一脸不可置信看着陆依依。
“你他妈听不懂吗?她是我老婆!”
“陆依依!”
靳远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而且他就算还手也只有挨打的份。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瞪着陆依依,这一刻,他只想听到她的解释。
“行了!别打了,出去说吧!”
穿好衣服的陆依依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声落,她就往外走。
男人狠狠的瞪了靳远一眼,然后才站起来,开始穿裤子。
靳远扶着门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客厅里。
陆依依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抽烟,见到靳远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道:“坐吧!”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看着眼前的陆依依,靳远突然觉得好陌生。
陆依依吸了一口烟,笑了笑说道:“以前就会,一直抽。只是那个时候要靠着你,你喜欢我装清纯玉女的样子。”
“你……”
靳远没有想到,他伪装,欺骗了容锦云一辈子,到头来却栽在这个小丫头的手上。
“行了!你也看到了,我结婚了。”
很显然,现在的陆依依连骗骗他都不愿意了。
“我还没死!”
靳远猛得一拍桌子,怒声道。
“靳先生,你别忘了,我只是你在外面养的情妇而已,我可没有义务为你守活寡。你都半死不活了,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还会傻傻的等着你吧?”
陆依依冷冷的笑道。
“我答应过会娶你的!”
容锦云死后,他确实动过将陆依依娶进门的心思。可是那个时候,他根基尚浅,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所以他不敢冒险,只能先暂时委曲她。等到后来完全掌握了容家,有能力给他名分了,却又突然出了事。
“那也得你做到了才算。也幸好你当时没娶我,不然这几年我一准被你给拖死。而且你那些儿子女儿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一个个恨我恨得要死。我要真嫁给了你,我还有活路吗?”
陆依依看向靳远的目光满满都是嫌弃。
“那我们的儿子呢?”
他出事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已经两岁了。
“我们的儿子?”陆依依又吸了一口烟,冷冷的笑道:“别天真了!那可不是你的种。”
“你说什么?”
靳远猛得站了起来,一个不稳又跌坐了下来。他喘着粗气,气得全身发抖。
“如果不是我当时怀了孕,要靠着你养我,给我钱花。你以为我会没名没分的跟着你那么久?”
陆依依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说道。
“贱人!”
靳远伸手就要打陆依依,只不过他的手掌还没有碰到陆依依的脸,就被她握住了手腕。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这个贱人,配你那个人渣刚好。咱们谁也没有资格说谁。”
“你……”
靳远指着陆依依,手指抖啊抖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搞得你受了多大的委曲似的?你出钱,我卖身,我们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不!”一番打击之后,靳远突然就冷静了下来。他伸手握住了陆依依的手,眼里透着丝丝恳求。“依依,你不是这样的。”
陆依依甩开了靳远的手,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靳先生,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依依,我是爱你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向你表白过我的心意。你不记得了吗?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
靳远点了点头,说道。
“那些都是假的,假的。”
“我不相信,你一定在骗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有人逼你?你告诉我!”
靳远又去拉她的手。
可陆依依依旧甩开了他的手,看着靳远,又开始笑,越笑越大声。
“依依,你到底怎么了?”
靳远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我笑你真蠢!”陆依依吸完最后一口烟,然后将烟火按进烟灰缸里掐灭,才抬头对靳远说道:“既然你一定要追究一个真相,那我给你。你猜的没错,在你进来之前确实有人找过我。他让我在你面前说出真相,给我一百万的开口费,我答应你。我不是受人逼迫,而是自愿的。我所说的不是胡乱编造的,相反,全是事实。只是一直以来,你不知道而已。而现在,为了得到那一百万,我不想再骗你了,也骗不下去了。
我大学就是学护士专业的,大学期间我就有一个很喜欢的男朋友,只是后来他出国了。我很想他,整天无所事事,后来经人介绍才去了医院当兼职打发时间。我接的第一个兼职就是照顾你,那个时候是容夫人雇请的我。
我记得当时你病的很严重,经常昏迷。容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你也病倒了,所以才不得以请了看护。我偶然听到容夫人和医生的谈话,你需要进行肾脏移植手术。经过检查和匹配,容夫人和你的肾脏完全吻合,所以她决定割一个肾给你。为了让手术顺利进行,所以在进行手术之前容夫人必须养好身体,否则手术后她就会有危险。容夫人怕你担心他,所以让所有人都瞒着你。在我照顾你的那段时间,容夫人就住在你的隔壁。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容夫人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