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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席司晨的咄咄逼人,容锐倒是不忙不乱的。“席兄,首先我很感谢,以及感激你对暮缇的好。谢谢你那十年对她的照顾以及保护,让她在那些青葱的岁月里,拥有着最简单,最单纯的快乐。我以前听过一句话:我用一生,换你十年天真无邪。我想这句话很适合席兄。但我个人并不认同这样的爱情观,当然,也是因为我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事情,让我也无法给她这样的爱情。或者说,当我想要给的时候,她已经是现在这样了。我和她一起经历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我现在无法告诉你。我和她都处在危机四伏,群狼环绕的家庭里。我想护着她,但首先要她能护住她自己。你认为我无能也好,认为我没有自信也好,我不敢冒险,不敢让她只躲在我的羽翼下。因为我怕我会有疏忽的时候,我怕万一。我爱她,所以让她和我并肩,而不是在我的羽翼之下。我和她之间,没有谁依附谁。我们势均力敌,相互依靠,相互取暖。我想这才是最合适,也是最美的爱情。”
他无法告诉席司晨,前世血淋淋的教训仿佛就在昨天,他怎么能让她不强大?他怎么敢让她不强大?
“你的意思是一直以来,是我太天真了?”
“不是的。”容锐摇了摇头,说道:“被你爱上的女人,会很幸福。虽然你认识她的时候比我长,也比我要久,但是若论了解她,你不如我。她从来都不是喜欢躲在男人羽翼之下的女人。”
“是啊!我和她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这中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她不容易,你也不容易。”席司晨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看到现在这样坚强的她,我却是真的很难过。”
别人都只关心你飞的高不高,但只有真正在乎你的人,才会关心你飞的累不累。一如席司晨对萧暮缇。
“暮缇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运。”容锐微微一顿,郑重的道:“席兄,过去的事情我无法改变。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一定会让她幸福。”
“你敢不让她幸福试试?”
萧暮缇于席司晨是一个怎样特殊的存在?不是亲人,却胜过亲人。作为雷克斯家族的二少爷,他有很多兄弟姐妹。只是在他的心里,他却只有一个唯一的妹妹,那就是萧暮缇。不管她现在有多么强大,在他的心里,他依旧还是当年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这么多年,保护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不会改变。
“不敢。”
“知道就好!”
“那现在我可以叫你一声大舅哥了吗?”
容锐笑着道。
“生米早就煮成了熟饭,我还能不认你这个妹夫吗?”
席司晨有些不乐意的道。
哥哥看妹夫,怎么着也有一种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感觉。
“大舅哥,幸会!”
“妹夫,幸会!”
然后房门被推开,萧暮缇拿着洗好的樱桃走了进来,笑眯眯的道:“看来两位谈的不错嘛!”
“那是!”
容锐挑眉一笑道。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呀?告诉我一下呗!”
萧暮缇凑到容锐身边,眨了眨眼,问道。
“这是秘密!”
“切!”萧暮缇哼了一声,说道:“拉倒吧!”
“我看你们还是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吧?毕竟瑞瑞都这么大了。”
席司晨一边吃着樱桃一边说道。
“就是就是!”
容锐表示,大舅哥这话正中他下怀。
“是什么是?”萧暮缇对着容锐翻了一记白眼,没好气的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婚礼?”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要身体一好,你就同意举行婚礼,是吧?”
“是的。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
萧暮缇点了点头,正色的道。
原本她就是这样的打算的,再加上最近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所以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她想成为容锐的妻子,余生她想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冠上他的姓。
“大舅哥,你听到了哈!你得给我作证,免得她什么时候又赖皮。”
容锐瞬间笑得跟朵花似的,但一想到上次举行到一半,最终停止的婚礼,依旧还有些心有余悸。
“敢情你连婚都没求?”
席司晨阴恻恻的道。
“谁说的?”容锐有些激动,又有些委曲的道:“我当然求了,上回我们差点都结婚了,结果她临时又悔婚了。”
席司晨愣了愣,这一刻,他才开始相信容锐所说的,他爱萧暮缇要多一些。
“那你们确定要抓紧了,这回我来当你们的证婚人。”
“谢谢大舅哥!”
容锐看向萧暮缇,那眼神明明就在说“这下看你还敢不敢悔婚!”。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然后温以柔和萧亦楠带着萧瑞来了。
萧瑞一推开门,就跑向容锐,扑到病床上,紧紧的抱住容锐的双腿。
“爸爸!”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听着容锐整颗心都是酥的。
“乖儿子,可想死爸爸了!”
说话间,他就要将萧瑞抱起来。
“容锐,你给我小心一点!”萧暮缇连忙走过去,抱起萧瑞,将他放到容锐的身旁,说道:“瑞瑞,爸爸胸口有伤,你要坐爸爸旁边就给我坐好,不准调皮,不可以碰到爸爸的伤口。知道吗?”
萧瑞大力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
声落,他还往边上挪了挪,生怕会碰到容锐的伤口。
“你别吓坏了孩子!”容锐伸手摸了摸萧瑞的头,说道:“瑞瑞,没关系的,只是一点小伤。”
“爸爸,你不要死,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萧瑞,他突然就大哭起来。
容锐之前出事那会,萧暮缇是瞒着萧瑞的。只是萧瑞本来就聪明,再加上又早熟,纵使萧暮缇什么都没说,他也还是感觉到一些异常。后来,他偷听了萧暮缇和顾意的电话,才知道容锐出了事。只是他向来性子别扭,而且情绪又内敛。为了不让萧暮缇担心,他就一直忍着,压抑着。可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一刻见到容锐,心里的那种害怕和恐惧就再也压抑不住了。
“瑞瑞乖!爸爸不会死,爸爸会一直陪着瑞瑞,还有妈妈。你看!现在爸爸不是好好的吗?”
容锐伸手握住萧瑞的手臂,微微用力,让他靠着他。
“真的吗?”
萧瑞双眼泪汪汪看着容锐,问道。
“当然是真的。”容锐用袖子轻轻的擦拭萧瑞脸上的泪水,柔声道:“瑞瑞别担心,爸爸只是受了一点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爸爸答应你,以后都不受伤了,好不好?”
“好!那爸爸也不要突然不见,好不好?”
“好!”
“那我们拉勾!”
萧瑞伸手小手指,说道。
“好!”
容锐嘴角勾着笑,却红了眼。
萧瑞那么傲娇的一个小家伙,如果不是真的害怕,他哪里会在人前这样滔滔大哭?
接着,容锐又哄了好一会儿,萧瑞的情绪才慢慢好起来。然后,他就那样靠着容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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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老司机和臭流氓,绝配
“估计这几天他都没睡好。”萧暮缇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他。”
“你把他照顾的很好,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容锐握住萧暮缇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说道。
“咳咳!”
萧亦楠看了温以柔一眼,觉得两人被无视的太久了,所以轻咳了两声。
“爸,妈,不好意思。你看我,光顾着安抚瑞瑞了。”容锐这才想起自己的岳父岳母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快请坐!”
“没关系!”萧亦楠先搬张椅子给温以柔,然后自己才坐了下来,说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们放心。”
“都怨我!当初我如果肯听暮缇的劝,没有一个人去旅游,也就不会被人钻了空子,从而连累到你。”
温以柔自责的道。
“不是的,是我的原因。你不是一个人去的,我也去了。暮缇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是我却疏于防范,不但没保护好你,还着了他们的道,才会连累了你,也连累了容锐。”
一旁的萧亦楠连忙说道。
“行了!爸,妈你们都别自责了!错不在你们,他们本来就是冲着我和容锐来的。”
萧暮缇说道。
“暮缇说的对,就算你们小心谨慎的躲过了这一次,他们也还是会想尽办法设下一个局。该道歉的是我,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和我的关系,那些人也不会找上你们,你们也就不必涉险了。万幸你们都平安无事,我也没事,所以我们就谁也别自责了。况且,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是暮缇的爸妈,也是我的爸妈。你们出了事,我如果袖手旁观,那我还算是个人吗?”
容锐接着说道。
“别人都说,女婿就是半个儿子。可到我们家,这女婿啊就是亲儿子。”
温以柔既欣慰,又感动的说道。
“我妈妈已经不在了,在我心里,你们就是我的亲爸妈。”
容锐的嘴也是甜,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不过这也确实是他的真心话。
“爸,妈,我们刚才正在商量举办婚礼的事情。”
萧暮缇担心容锐想到自己的母亲心里会难过,所以连忙转移了话题。
“对!这事得赶紧。”温以柔目光一亮,拉住萧暮缇开始数落。“暮暮,不是我要说你,上回那事你真是太糊涂了。你看人家容锐给你准备了那么一个盛大的婚礼,可你倒好,说不结就不结。那么多排场全部都做了无用功,劳民伤财,我就不说了。当时那么多亲朋好友在场,你让容锐多没面子啊!”
“是!确实是我的错。”
萧暮缇看向容锐,对着他吐了吐舌头。这下好了!亲友团们都向着你了!
对于当初那场婚礼,她心里确实是挺内疚的。瑞瑞的身世对她的冲击太大,所以才失了冷静。光顾着自己委曲,没顾及到容锐。只是木已成舟,她再后悔也没有用。现在突然被温以柔提起来,她心里也确实挺不是滋味的。
“也就容锐,这种事情要搁在别的男人身上,也就只有你哭的份了。”
温以柔说起来没完似的,越说越起劲。
萧暮缇低垂着头,没有说话,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心里却在嘀咕着,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看不上容锐来着?
容锐见着萧暮缇这个模样倒是有些好笑,也舍不得她被骂,连忙开口替她解围。
“妈,没事的。只要暮缇高兴,怎么着都成。我一个大男人在乎那些干什么?况且男人的面子也不是靠那些东西挣来的。”
“你就惯着她吧?”
听到容锐这么说,温以柔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有个男人能无条件宠着自己女儿的,不过脸上却未显露分毫,因为有时候确实是需要有人来唱唱黑脸的。
“是!果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敢情他现在倒成了你的亲儿子,我变成了你捡来的。是吧?”
萧暮缇故意对着温以柔开始撒娇。
“你看她!”
温以柔有点气结,却又拿萧暮缇没有办法。
“好了!暮缇,你别惹你妈生气了。”萧亦楠见温以柔脸色不太好,赶紧出来打圆场。“容锐,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