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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接下来都很忙。”许颜咬着牙缝说道,三观不正,内涵个头啊,宛清要忙到她把这件事忘掉为止才会过来!只不过后面几句许颜纯粹在肚子里发牢骚而已。
23第二十三章
许颜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下去的酒的后劲有些上来了,她都不太清楚方才自己是怎么应答来着的。
还在沉思间,陈卓然却是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面色不悦惜字如金的问道:“喝酒了?”许颜自然能够分辨出他话音里冰冷的语气,想着身边站着的的又是余海平和LISA,她不想让他们看出自己和陈卓然之间的不自然,垂了眸子便朝地上看去。
还在僵持间,下一秒却惊觉身上披了件衣服下来,“外面比较冷,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他如此娴熟的替她披衣服,许颜原先还因为他上句的质问有些不自然,此时也只是略微抬起头说道:“还好,不是很冷的。”
“这位是——还等着你介绍呢。”LISA此时也走到了许颜旁边,对着余海平略展笑意。。
这世上就是有种女人,让你永远都可以用膜拜这个词来形容。LISA就是这种令许颜佩服的女人。
她的年纪估计是三十初头了,可是保养的极好,齐耳的短发,靠近刘海的地方一路斜到左耳窝处,斜出一个非常完美的弧线,正好可以绰绰看见耳间明亮亮晃着的圆环耳坠,和她那干练的发型匹配的很。
此时虽入深冬,LISA的里面不过是穿了件长及膝盖的裸色雪纺裙子,外面简单罩了一件长款的毛皮大衣,那大衣的下摆处隐约露出雪纺裙的边角,下面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靴子。不过是简单的一身行头,浑然天成是贵妇的气质。
而他身边的陈卓然,此时因为长款的外套风衣披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只穿了件V领的线衫,不过最最普通的款式,只露出直挺的衬衫领子和下面的咖色领带,随意往哪一站,便是一道朗朗的风景线。
这点,许颜想着,LISA倒是与陈卓然是极为匹配的。两人要是出去,不管搁到哪个场所,便都是最养眼的一对。不像自己,木木的呆在陈卓然身边,总觉得有点掉了陈卓然的价。
“你好,我是许颜的大学同学,余海平——”余海平说时绅士的朝LISA笑了下,因着身姿又笔挺,偏又眉目温存,自是极为养眼。陈卓然的目光也不由得朝他脸上逗留过去。
许颜这才想起还要替他们介绍,便干干的接上去说道:“这位是LISA姐,这位是——陈卓然,也就是我先生。”最后一句她是只对着余海平说的,所以声音压得有些轻。
“原来你就是颜颜的先生。”余海平和LISA打完招呼后便和陈卓然寒暄起来。
“余先生,你好。”陈卓然也面不改色的应道,脸上其实毫无表情波动,算是和余海平打过招呼。
面前的几个人脸色平常的像是聊外面天气是下雨还是晴天的寒暄,惟有许颜觉得透不过气来,隔空便巴巴的望着电梯那边的数字,终于等到在自己现在的这层停住,便提醒道:“电梯可以下去了。”
几人这才朝电梯口里走去。
到了楼下的时候,孙思思自然是在一楼电梯口子里等着的,见着余海平出来便上前催道:“我怕医院里待会要下班了,还是早点陪我过去取药吧。”
余海平点了点头,才对身后的几人说道:“我先陪同事回去了,再见。”
身后的LISA也大方的点头算是说过再见。
孙思思其实也是有些好奇,一当会的功夫,不知道为何许颜身边怎么多了一对,抬首时一不小心带到陈卓然的时候,少女的花痴病顿时就发作了,不过好歹也没有多逗留,挽着余海平的胳膊便朝外走去了。
其实这当会许颜和LISA也没有多余攀谈的内容,便跟在余海平他们的身后朝外面走去。
到了车库里,便是孙思思坐着余海平的车,许颜坐着陈卓然的车子,LISA开着她自己的车子回去。
也不知道孙思思在车里和余海平嘀咕着什么,反倒是LISA的车子最先开出去的。
孙思思又花痴的盯着前面那辆车激动的嚷嚷道:“海平哥哥,刚刚那个女的开的车竟然是玛莎拉蒂啊!哦,还有你看许颜姐他们上的那辆车是兰博基尼啊!这里果然都是有钱人来的地方!”其实方才孙思思下车的时候就留意到余海平周遭停着的那几辆豪车,不过见着许颜和宛清她们都是漠不关心周围的一切,下车后便直直的朝里面走去,丝毫没有留意到旁边的车子,她这才压抑住心头的感叹没有说出来而已。
许是见着余海平沉默不语,脸色似乎也有些不太好,孙思思觉得有些尴尬,立马改口撒娇道:“不过我还是最喜欢海平哥哥的车了,斯柯达多好啊,又经济又实惠。”
余海平恍若未闻,下一刻便把车子开出去了。
许颜和陈卓然上车后,陈卓然却并未急着开出去。许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方才的酒劲有些上来了,脸蛋便不由自主的发烫起来。
直到余海平的车子在他们的前面慢慢的开了出去,陈卓然这才也尾随着开了一小段的路出来,他们的车子紧紧跟在斯卡达的后面,甚至连余海平那辆车屁股上面“钓鱼岛是中国的!”的车贴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紧凑的跟在余海平的车后面,许颜无端觉得有点不舒服。
24第二十四章
傍晚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陈卓然手头又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到房间里还没歇息多久;接了个电话便要出去。
许颜没有特别留意电话那端的嗓音,许是心头烦闷;觉得什么落在耳边都是嗡嗡的杂音而已。
陈卓然因为去的急,甚至连许颜身上披的外套都忘记拿下来了;接完电话便顾自走到衣柜里随意拿了件外套披了下,对着许颜说道:“我出去下;晚饭我已经让方姨准备了;待会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了。”
许颜讷讷的点了点头,算是应过。陈卓然仿佛是料到她这般寡淡的反应;虽是对着她说完;下一刻便已经朝外面走去。
许颜这样自身后看去,只望到他颀长的背影,随意披了件细竖条的灰白长款风衣,天然的衣架子,也不知道衣服挑人还是人挑衣服,总之匹配的无可挑剔,背后草草一眼,只觉得愈发衬的他那双长腿的修长之美。
许颜一直望到陈卓然出去门口为止,这才缓缓的起来,身上的外套本就没有披紧,这么一站起来,便滑落到了地上。许颜木木的蹲下去捡,而后把外套又重新放到旁边的衣架上。
这一连串琐碎的事情做完后,许颜终于觉得没有事情可以做了,可是心头空落落的,有种隐隐的难受卡在心头,偏又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这般想着,无端觉得方才的酒意愈发上来,嗓子里骤然干渴的厉害起来。
许颜咽了咽有些干涸的丰唇,下一刻却是朝内室的地下室里走去。
这里是陈卓然一手设计出来的酒窖。许颜沿着旋转的木梯下去时,手上拂过那里的实木,触感光滑的不可思议起来。
陈卓然没在身边,她第一次竟然不可遏止的去想象很多有关他的事情。
譬如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亲手做出这个酒窖的,他是怎样一个人亲手把这里所有的木工活计做出来的。
以前也跟着陈卓然来过这个酒窖,许颜对酒窖布局还有些大概的印象,沿着楼梯走到尽头,拐弯后在墙上触到开关后,轻微按下,原本黑乎乎的酒窖顿时明亮起来,整个酒窖四周的木质俱是浅棕色的色调,旁边满满的酒架上齐整的摆满琳琅满目的酒。许颜自然不是很懂其中的差别。
再走近些,面前是一张小方桌,那吊灯上的水晶低垂下来,矮矮的悬在桌子上方,伸手便可以触及最后一粒装饰的水晶。其实这里有两个位置,旁边并排放着两张秀巧的皮质沙发,婉约的并未占据多少空间。
她难得如此迫切的觉得嗓子干渴,急切的想要以酒解渴。
许颜随意的从低处的酒架上拿起其中的一瓶,之后才走出了酒窖。许颜想起开酒器不用的时候还是放在餐厅里的,便往那边走去,果然在壁角的桌上找到,胡乱的弄了一番,到后面虽然是开好了酒瓶,还是有些泼洒了出来。
许颜自己端着玻璃酒杯,走回到卧室里的书桌边上,还没坐安稳,想了想又把卧室的门给锁上,这才莫名的心安了很多。
尔后一个人对着酒瓶,自倒自喝,一杯接着一杯。
仿佛是以此祭奠什么,又仿佛是为了遗忘什么。
一个人的晚餐,总是比较伤感。
许颜不知道自己是喝到什么时候才收手的,脑袋不知何时起变得愈来愈重,睡意也愈发袭来,她便顺着睡意随意趴到了书桌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隔着一点距离,仿佛有人重重的喊着自己的名字还有接踵而至的敲门声。
许颜不耐烦的嘀咕了下,脑海里迷糊想着幸好先前把门给关上了,否则还不知道要吵到哪里去,又略微偏了下脑袋继续睡了过去。可是还没继续好好睡上一觉,没多久又觉得有人在拨弄自己的脑袋,似乎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也不知道面前的人说了什么,许是在喊着自己的名字,许颜有些气恼的嘀咕了下。
原本搭在自己额上的东西似乎停滞了下。
许颜以为这个幻觉终于是要结束了,想要继续睡了过去,未料到下一刻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被凭空抱起。那种陡然的脱离了地面的支撑感让许颜觉得很不舒服。可是那困意袭满全身,许颜意识里模糊的想要挣扎着清醒过来,还是没有如愿。
虽是在睡梦中,许颜的脑海里却迷迷糊糊想着自己的眉头肯定皱的很厉害。
而后仿佛又是被脱去了外套,之后便接触到了温软的床面,中途还有温热的东西拂过自己的脸庞。虽然过程很是讨厌,不过许颜直到放松躺好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念头竟然是这个姿势比方才趴在硬邦邦的地方舒服多了。
第二日早上许颜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高悬了,许颜有些难受的探了探自己的额头,还带有酒后的烫意。
她努力思索了下自己昨天的事情,仿佛从酒窖里拿了瓶葡萄酒之后,自己小酌了几杯后,之后的事情便完全没有印象了。都说不宜贪杯,果然不假。许颜难受的咕噜了下嗓子,而后翻了个身,竟然见着陈卓然好端端的躺在自己的身侧。
她这般翻来覆去,他似乎是刚被她弄醒的,转过身子来带着睡意还有些不甚清醒的问道:“酒醒了?”
许颜回味着陈卓然的“酒醒”的意思,这么说难道自己昨晚喝醉了?许颜心里很多个疑问,可是想要仔细回想,却一点都没有印象了,便干脆不去想了,倒是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几时回来的?”
“我昨晚很早就回来了。”他回道,见着许颜此时是完全清醒过来了,只不过依旧沾了点醉意,两颊大清早的就现出几许红晕,他没好气的继续说道:“一个人怎么好端端的关起门来喝酒干什么?”
“我突然很想喝酒,喝了几杯,后面的就有点忘记了。”许颜说到这时,有点不好意思的咧开嘴解释道。
“你自己的酒量都不知道?幸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