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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兔子戏好足,想必经常围观人类X事。
离歌戳了一下兔子的屁股,让它直起身子来:【然后呢?】
这只兔子,却是屁股撅着,脸朝桌面,久久没有起来。
离歌再戳它,它低声道:【叶子,喉咙,卡…卡住了。】
离歌只好把它翻过身,帮它把菜叶取了出来,可即使这样,它也仍是翻着眼睛,肚子朝天起不来。
奶茶店老板走过来问:“你的兔子养了几年了?”
离歌摇头表示不清楚,奶茶店老板说:“我看你这只兔子最起码有五六岁了,兔子能活到这个年纪已经差不多了。它已经死了,你把它埋了吧。”
离歌:“…啊?!”
兔子:【别埋…本兔兔还。。。还有一口气。】
询问过系统君后,离歌将自己用了半天生存时间,从圆滚滚老师那儿买来的【五脏俱全丸】,和水融化喂给了兔子。
这只兔子年纪大了,内部器官老化,【五脏俱全丸】,正适合它。
帮着兔子按摩软茸茸的肚子,兔子继续说:【然后女主人就和野男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野男人掐着女主人的脖子,女主人挣扎,啊啊不要不要,野男人还是不放手。后来女主人就不动弹了,野男人也跑了。】
这之后,就是离歌知道的事情了。
离迎结束加班后回到租的屋子,发现芒子死亡。
但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报警,而是清理芒子的尸体和她身下的被褥。
为什么?
为什么要清理。
离歌看着用【五脏俱全丸】成功续命后,趴在她腿上,陶醉地用胖脸,隔着衣服蹭她肚子的兔子。
——离迎这么做,很可能是为了帮那个野男人消除罪证。
野男人和离迎之间,应该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
正红色、艳红色、绯红色、粉红色、淡粉色、白色……
离歌帮兔子把它从草丛某处拖出来的内裤按照颜色深浅度摆放整齐,兔子骄傲地审视自己的战利品:【这都是我的私人藏品。】
私人藏品?
这是私人黄色癖好吧?!
离歌仔细查看这一排内裤,其中一条白色内裤说:【我看见罪犯了,他高个子,大长脸,很瘦,但脸很帅。】
离歌将白色内裤所说的都记了下来,兔子又用爪子从草丛中拨出一团黑色毛球。
离歌汗颜:【这什么东西?】
兔子说:【女主人的毛发,嘤嘤,也是我的私人藏品。】
还好我戴了手套,还带了证物袋。
离歌用镊子夹起这团毛发,又将见过罪犯和没见过罪犯的内裤分开妥当放置好。
她站起来,兔子抱着她的小腿:【小姐姐你打算去哪里呀?我这么可爱,你不想带上我一起走吗?】
离歌低头看胖成一团圆球的黄毛兔子。
她伸手,让它顺着自己的胳膊爬到臂弯:【来吧,我带你走。】
***
离迎的案件重审,虽然架空了S市警署,但CBI的一些工作,还是要借用S市警署的办公室。
离歌带着兔子和证物来到S市警署,才吃力地用空着脚打开办公室门,一个扎了麻花辫的漂亮小女孩,就呼啸着向她冲来。
准确地说是冲向她臂弯内的兔子。
“哇!这兔子好可爱!”
离歌还没说话,这小女孩已经仰头,闪着惹人怜爱的大眼睛看着她:“姐姐,你这只兔子好可爱啊,我想和它做朋友,可以吗?”
这自来熟的孩子,是谁?
离歌抬头看办公室里面,黄杉叉腰站在办公桌前,对着一堆文件,气恼地抓了抓头发。
“黄姐。”离歌喊她,“这是。。。童童?”
“对对对,就是这小崽子!”黄杉不耐烦地回答,“她要兔子你就给她吧,你放心,她虽然皮,但不会伤害小动物。”
离歌也正愁这□□的小黄兔老往她胸口蹭,于是蹲下身子,把黄兔递给童童,“你玩吧,注意不要和它玩太危险的游戏。兔子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
童童自然是很高兴地接过兔子抱在怀里,离歌看得出,兔子明显不大喜欢童童。
只可惜,说完了全部证词的它,已经没机会说话了。
走到黄杉面前,离歌将手里的证物袋交给她,“我找到的证物,受害者曾经穿过的内裤,和受害者的毛发。我觉得这些毛发里面,很可能藏有真凶的。”
“拿给绿林检查一下DNA。”
黄杉问,“案件过去了这么久,你怎么找到这些的?”
离歌看一眼正在童童怀里受折磨的黄兔,“我差点把垃圾场翻遍了。”
黄杉没有怀疑她,“行,你去休息一下吧,或者,隔壁房间正在重新询问那个初中生证人,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过去看一看。”
离歌当然感兴趣,她当即出了办公室,走到边上的房间门口边,轻手轻脚开了门,小心溜进去,坐在墙边。
那个初中生证人,坐在一张桌子后头,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看着乖巧极了,头顶的黑字却是【叛逆】。
他面前摆着测谎仪,CBI探员,正在使用测谎仪测试他回答的真实性。
第一个问题:“你那天晚上是几点钟听到楼下争吵声音的?”
回答:“记得不太清楚了,应该是晚上九点左右。”
测谎仪显示为真,系统君也提示为【真】。
第二个问题:“你确实看到离迎掐着他未婚妻的脖子吗?”
回答:“看到了。”
测谎仪显示为真,系统君的提示是【假】。
CBI探员询问了两个问题后,在档案上记录下一些东西。
他再抬起头来,冷不丁地问了第三个问题,“你喜欢香烟的味道吗?”
显然没想到探员会问这样的问题,初中生一愣,几秒后才回答:“不喜欢。”
测谎仪的“滴滴”声响了起来。
系统君的提示也是,【假】。
第四十九章
那块有着白黄色痕迹的棉花,被黄杉身边的探员,用剪刀剪了下来。
离歌看他用镊子,小心地将一小簇带着白黄色痕迹的棉花放进塑料试管里,“真是奇怪,这被子,我之前检查了好多遍,怎么都没发现这块痕迹。”
他盖上塑料试管的盖子,“这片痕迹是精/斑,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从上面提取到dna。”
精/斑……
留在被子上。。。。。。
罪犯的癖好,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怪不得被子会说,当时情形很恶心。
不过,也多亏了他的这点特殊癖好,离歌总算能百分百确定,罪犯是男性。
“咔咔”的轮子转动声从前侧传来,黄杉推上放着齐繁尸体的冰柜抽屉,抬起手臂,撸起警服袖子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歌,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可以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我们明天早上再继续。”
她虽说着这样的话,但自己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样子,离歌问:“黄姐你呢?还要继续工作吗?”
“当然。”黄杉微笑,“案发地驻守着不少探员,我必须和他们一起奋战在第一线。”
黄杉一提到案发地,离歌就想起那块嘴硬得不行的广告牌,她正想向她提出一起去案发地的要求,黄杉说:“安排你休息,也是希望你可以和秦晓清推心置腹地聊一聊。我想,她应该有许多话想跟你说。”
这倒也是,离歌想,如果齐繁代替秦晓清而死的可能性成立,那么秦晓清那儿,一定隐藏着更多有用的线索。
离歌点了点头:“黄姐,我听从你的安排。”
黄杉从警服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型录音笔,扔给离歌:“拿着,你用的上。”
离歌伸手抓住录音笔,“谢谢黄姐。”
黄姐笑道:“谢我?我还得谢你呢。你对刑警工作的敏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现在,我们能够将罪犯的搜寻范围,缩小百分之五十了。”
黄杉说的,正是离歌所想的罪犯性别问题,“要知道,现在这年头,女性犯罪率也不低。特别是罪犯给死者化的精致妆容,差一点使我误判罪犯的性别。”
她又看了一眼手表,“我先走了,你休息吧。”
离歌看着她迈着一双长腿,风一样卷着女将军的威严气势离开这个房间。
她身边的探员帮她打开通往休息室走廊的大门:“你的名字是离歌?”
离歌点头,他伸出手:“幸会,我是bi法医宣绿林。”
离歌轻轻握住他的手,“绿林好汉的绿林?”
宣绿林笑,“正是。”
这法医的名字,还和他头上的黑字吻合在一起了。
离歌收回自己的手,离开了这个专供法医使用的房间。
这个宣绿林头顶的黑字是【暴躁的好汉法医】,短短七个字,却精准概括了这位男士的职业和性格特点、缺点。
壮哉我大系统!
这七个字说得很清楚,这位宣绿林法医虽有一股子热血,但性格上容易暴躁,可能还有些粗心,也难怪他没有发现被子棉芯里头的秘密。
离歌走过走廊,到了休息室门前。
她轻轻推开休息室的木门,见里头的秦晓清颓败地坐在椅子上。
见离歌进来了,秦晓清泪光闪闪地摸着自己的背脊站起来,“离歌啊,这休息室的椅子好硬啊,硌得我骨头疼。”
离歌:…所以她这是被椅子弄哭了吗?
***
“晓清。”
“嗯?”
“其实你不用把我抱得这么紧的,警署很安全,这里还亮着灯,没有罪犯,更不会有鬼。”
秦晓清有些不大情愿地放开了离歌的胳膊,“我害怕嘛。”
离歌让她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些她可以记起来的爱慕者。
秦晓清敲自己脑门,“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记得住啊!而且有些爱慕者,都只会在暗地里偷偷地看我。”
“他们跟踪过你吗?”
“跟踪,当然跟踪!这些人可讨厌了!有一段时间,我爸为了保护我,不得不请了好几个保镖护送我上下学。”
“那段时间的跟踪你的人,你见过吗?”
“没见过。”秦晓清歪头,“不过很奇怪,我记得那时候有个保镖抓住了他,本来想送到警署的,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没追究。”
“没追究?为什么?”
“不知道呀我怎么知道。”秦晓清挽住离歌胳膊,“我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的。”
到此为止,秦晓清已经将她能够记起的关于爱慕者的信息全盘托出,离歌看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只好换个话题:“你参加的攀援课上,有什么给你留下特别深刻印象的人或事吗?”
秦晓清笑:“没有。”【假】
离歌皱眉:“晓清,之前和你说好了,你必须保证,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离歌看出自己在撒谎了,秦晓清只好坦白:“教攀援的教练好帅,可惜人很高冷,我就是为了接近他,才报的攀援课,所以课上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就是他了!”
“不过好可惜。”秦晓清托腮,“才上第一节 课,我的绳索就出问题了。我感觉这样好晦气,就不想再继续上课了。”
“那个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