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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胡诌的,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到现在你还嘴硬!”陶蕊冷笑。“你想要证据是吗,好啊,我们下周法庭见,我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输得一无所有!”她陶蕊从来都不是弱者,她就算当坏人也不要当弱者,什么都做不了的弱者,什么都要退让的弱者,她已经受够了!
“你胡说八道,你这个贱人!”苏佩仪企图扑上前跟陶蕊扭打。
但是陶蕊却退开一步,笑道:“你现在的身份是刚刚流产,流了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孩子的准妈妈,你才休息了一天,你以为正常情况下你有可能站起来跟我打架吗?外面还有好多人看着,还有医生护士守着,你要是跟我打架了,你假怀孕假流产的事情就不攻自破了,你确定不要跟我打?”
苏佩仪浑身僵硬,她恶狠狠地瞪着陶蕊,不能上前揪着她打,只能用视线残杀她。
陶蕊大笑几声,扬长而去。
今天了解了一趟心事,她的心情特别舒畅。
她哼着小调准备去停车场取车回家,可是却在自己的车子旁边看到了一个十分不愿意见的人——魏永旭。
陶蕊的小脸顿时僵硬在脸上,而魏永旭的脸色也十分恐怖。
“书记大人,你的小老婆还在病房等你回去安慰,你还有心思来找我?”陶蕊冷笑。
魏永旭阴沉着脸色朝陶蕊走了过去。
陶蕊定定地站着,不躲不闪冷眼看着他——她就不信,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魏永旭却猛然抬手狠狠地朝陶蕊脸上扇了过去。
☆、164。对薄公堂
陶蕊之所以站着不动,无非是赌在魏永旭即使是个混蛋,也至少还有点绅士风度不会对女人动手。可是结果却告诉她,她彻底高估了魏永旭的人格。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停车场回荡,陶蕊的嘴巴都被他抽出了血腥,她身子向旁边的车子扑过去,还没稳住身体,魏永旭就欺身上前一把扯起她的衣衫。
“陶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害佩仪流产,你还兴师动众派人来监视她,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善罢甘休?你为什么要针对佩仪!”魏永旭咆哮。
魏永旭会找来,显然是听闻了她把苏佩仪告到法庭的事情,那么也不可能不知道她告苏佩仪的原因,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站在苏佩仪的那一边。
陶蕊抹掉嘴角的血丝,冷笑道:“魏永旭,你的脑子被精虫蛀掉了吗?你竟然连是非都看不清楚了!”
如魏永旭这般阴谋多端的人会看不出苏佩仪假怀孕的事情?就算苏佩仪演技再好,但是要演个大半年,怎么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要带着假肚子,洗澡的时候不方便,更不能洗鸳鸯浴,她怀着孕还会来月经,还有很多忌口……魏永旭天天夜夜跟她在一起,他也不是没常识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苏佩仪的秘密?
但是眼前的魏永旭什么都不管,只是把手里的东西狠狠地摔在陶蕊的身上:“我没看清楚是非?这些就是罪证!是你恐吓威胁佩仪在先,她才会前去求你。没想到你竟然对她动手!现在你他妈的还有脸上告!你给我撤掉诉讼,你给我向佩仪道歉!”
陶蕊翻阅着那些纸张,嘴角的冷笑更深。那是从今年三月到现在断断续续寄给苏佩仪的所谓“恐吓信”。她二月已经离开T市了,前些天才回来,怎么会在那么艰苦的旅途中还有心情想着怎么威胁别人?威胁的无非是“旭是我的”,“不离开魏永旭就杀了你”,“给我离开他”千篇一律的言辞,苏佩仪要魏永旭,她送给她便是。
“第一,我称呼你是叫‘旭’吗?第二,我会说你是我的这样肉麻的话吗?第三,我会称赞你怎么怎么好吗?第三,这封信都坦诚我就是写信人,为什么‘我’不为了证明我的身份用手写或者盖章?”这些恐吓信都是纯打印的,除了信内自称陶蕊,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写信人身份的细枝末节。
“这是你蓄意的,为的就是此刻可以狡辩!”
她的坏形象已经在他心内根深蒂固了,不管说什么都会变成“蓄意”。无所谓,他对她的评价根本不值一钱!
陶蕊把那些纸张收了起来,对魏永旭扯起唇角笑得嘲弄:“这些东西也会成为你情妇诽谤我的证据,感谢你特地给我送过来!”
魏永旭眸色一凛,上前就要夺过那些威胁信,但是陶蕊动作也不慢,立即把它们塞进包里。
“送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来,你能不能再没品一点?你若是坚信这东西就是我写的,你又何必担心我钻研它?这东西还是复印品吧?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怕的?我看你压根是心虚!”陶蕊面无表情说道。
魏永旭咋舌。
陶蕊看他还想要伺机抢东西,扯起嗓子就大喊:“来人啊!抢劫!”
这地下停车场虽然没什么人,但是出入口处肯定有保安,他们听到动静肯定会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果然话音未落,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朝这里靠近。
陶蕊趁着魏永旭慌乱的空隙就进了车子,狠狠地锁上车门。
“不好意思,保安大哥,我看这人在我车子前鬼鬼祟祟,误以为他是坏人了,没想到是咱们T市的书记大人。”陶蕊摇下车窗对保安笑笑。
保安们也狐疑地看向魏永旭,在认出了魏永旭之后有一个保安还想跟魏永旭握手。
魏永旭被认认出来了,又被保安围着,他为了顾及脸面总不能对陶蕊穷追猛打,而陶蕊就扬着那沓纸嚣张绝尘而去。
魏永旭用力地捏住了手心,黑沉的眼眸暴风雨翻涌。
※
魏永旭虽然想要留下来陪苏佩仪,但是因为公务繁忙只能离开。
苏佩仪一个人躺在病房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要是陶蕊把她假怀孕假流产的事情闹到了公堂之上,那么她不但会失去魏永旭的疼爱,甚至可能声名狼藉。她现在很紧张很恐惧,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进行……
她再次转了个身却在看到床边坐着的人时差一点惊叫——刚刚这里根本没有人,外面还有警察守着,他是怎么进来的?最可怕的是她竟然没有听到进来的脚步声!
来人捂住苏佩仪的嘴巴,轻声地“嘘”了一声。
苏佩仪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地两眼放光。
“啧啧,我一不在,你怎么就搞得这么狼狈?”秦诺低笑。
“秦少,你这次一定要帮助我!”苏佩仪慌忙拉住秦诺的手,低声请求。
“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可是眼看着还差那么一步,陶蕊那女人竟然阻挡我们的计划!”一说起陶蕊,苏佩仪就恨得咬牙切齿。
没错,陶蕊猜得确实没差,就凭苏佩仪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确实想不出如此缜密的陷害诡计,在背后操控着的正是秦诺无疑。
从最开始的发现怀孕,到后来的威胁信,再到假流产陷害陶蕊,这一切都是秦诺谱写的剧本。当初苏佩仪来找他帮忙撂倒陶蕊,他本是没有兴趣参与女人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但是突然有了这方面的灵感,所以就答应苏佩仪的请求。
苏佩仪该怎么举止,该用什么表情说什么样的话,他全都依据陶蕊和魏永旭可能做出的反应书写好了,苏佩仪要做的只是照着剧本演出。
秦诺是个完美的艺术家,他落笔之前把每一步都精细地布置好了,他喜欢看着舞台上的演员按照他的剧本演出,那让他有变态的成就感。
可是也正因为他是“完美的艺术家”,所以他给他的作品留了可变性,留了继续发展的空间。
听完了苏佩仪的叙述,秦诺却轻笑出声:“陶蕊啊……真是给我惊喜了!”
“秦少……”苏佩仪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的演出很好了,你把我的剧本诠释得很好,可是我还是喜欢陶蕊多一点。”秦诺轻笑着。
苏佩仪的喜悦顿时僵在半空:“秦少,你这是什么意思?”苏佩仪现在不但茫然,更多的是恐惧。
“她从外面回来不过也就半个月,没想到那么快就把我预计中的可能性全部爆发了!”秦诺笑得单纯无邪。
“按照剧本,结果不应该是我把陶蕊名声败裂,旭跟陶蕊离婚娶我吗?为什么你现在向着陶蕊?秦少,你是要舍弃我吗?”要是没有秦诺这个军师在,她不可能赢过陶蕊的!
“你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性啊,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怎么赢陶蕊,我给你铺好后路。你若能赢陶蕊自然最好,但是不能赢得话你就求其次吧。”不管是帮苏佩仪一把,还是为她铺好后路,这纯粹都是他的玩心,跟利益没有关系,也跟感情没有关系。
听到秦诺这么说,苏佩仪顿时放了心。
可是看到苏佩仪笑了,秦诺却扯出一抹邪肆的冷笑。
这女人真的好蠢,若不是为了继续看戏,他根本不屑于出手。只是这游戏既然是他一手策划开始的,那么自然要轰轰烈烈地演下去了!
他好期待下周的开庭,他好期待陶蕊是要怎么样一步一步把他精心创作的剧本结局改写。
他最喜欢看有争议的故事了,这样的故事才能让他有成就感!
※
因为秦诺承诺过会给她留后路,所以苏佩仪顿时不着急不紧张不急躁。横竖都不会死,她要做的仅仅是如何才让自己输得那么难看。
思量之后,苏佩仪向魏永旭承认了错误。
她把自己虚伪假装的初衷设定为因为太爱他,所以就算陷害陶蕊也要获得他的心,云云。她演得声泪俱下,说得感人肺腑,差点让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虽然苏佩仪不知道魏永旭究竟信了她几分,但是到最后魏永旭也没再说她什么,只说了:“法庭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秦诺不愿意在法庭出手救她,所以她只好向魏永旭出手,这会儿魏永旭自己先开了口,苏佩仪高兴都还来不及。
对薄公堂那天,陶蕊请的律师和魏永旭私下请的律师口水战数个回合都还是平手。
苏佩仪在内心暗暗欢呼,看来这一步棋走得是很对的,自己或许可以不靠秦诺就能反败为胜。
可是最后陶蕊的律师拿出了一沓资料。
“这是苏小姐所说的陶小姐寄给她的恐吓信,从二月到半个月前几乎半个月一封,言辞犀利恶毒,确实构成了威胁罪。众所周知,我的当事人陶小姐从二月到五月一直在西部地区尤里,而这些信件也是从西部各个省份寄过来的。”
律师的话一出,全场哗然,大家都不懂为什么陶蕊的律师要说对陶蕊不利的事情。
“但是我根据陶小姐口述的具体日程,还特地让我的事务所工作人员到西部采集了她的目击证明,结果证明陶小姐口述的行程没有错误。所以我就把这份有说服力的行程跟寄威胁信的寄信日期跟邮戳印章核对,发现,2月28,3月17,4月12这封威胁信的寄信地点跟我当事人陶小姐所述的行程不相符合。”
“很明显,有人想栽赃陷害陶小姐,故意在陶小姐去过的地方制造恐吓信寄给苏小姐。沿着这条线索,我们调出了邮局邮筒边的监控视频找出了跟踪陶小姐寄恐吓信的罪魁祸首。现在请法官传召这位代寄威胁信的陈先生。”
律师条理有序的辩驳让全场屏息凝神耐心聆听。
只有苏佩仪,脸色惨白。
她压根不知道那些恐吓信究竟是谁寄出的,这一切都是秦诺给她安排的,毕竟她要做的只是演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