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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会同情他们!
圣母病发作了吗?!
那一瞬间的挣扎顿时烟消云散!
第九十九章扔医院门口
灯光昏暗的废弃仓库内,围攻路佳的瘦子拖着一条断臂踉跄的撞了进去。
仓库内有一人大马金刀的坐着,旁边围着不少人,尽皆满脸凝重。
看到满身是血的瘦子跌跌撞撞跑进来,坐着的人不由得面色大变:“人呢?给了你那么多人,都没抓住两个?”
瘦子拼着一口气跑回来,满脸痛苦:“萧陌,那是萧陌的人,老大,那女的是萧陌的老婆。”
坐在椅上的人豁然起身,胸口纹着的藏青色猛虎因这突然的动作,有些扭曲起来:“萧陌的老婆!”
带着颤音的尾调让一室的人都面色苍白起来。
瘦子喘了好几口气才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只是要了你们一个一只手,多亏了他老婆。”老虎的纹身慢慢舒展平缓回来,那男人舒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板起脸警告身边的人:“以后眼睛睁大一点。”
“是。”所有人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老大,那里面那女人呢?”身边有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女人?”刚刚坐下来的男人猛地绷直了身子,之前在KTV前台,他的人看到那女人跟逃跑两人打招呼,似乎还挺熟稔,就给逮来了,此刻还在里面严刑逼供呢。
“死了没有?”男人紧张的连椅子的扶手都快被掰断了。
“还有半条命。”手下的脸色也很苍白。
瘦子只剩下一口气:“狼子说把人拉上车的时候萧陌见了,没有出声。”
“当真?”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喘过一口气来,沉默了一会儿,无力的挥挥手:“扔医院门口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
深夜的医院很安静,只有苍白的灯光和永远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此刻输液室内徐少泽和萧陌并排坐着,两个人手边都挂着吊瓶。
徐少泽冲出门的时候,被按倒在地,打斗过程中也不小心被利刃划到,受了点轻伤。萧陌抓住利刃,左手也满是鲜血,没有受伤的路佳就去交钱办理各种手续。
萧陌的伤口看起来很恐怖,却非常巧妙的没有伤到筋骨,只需要换药几次就能复原,医生嘱咐几句就出去了,一时间,输液室内只剩下了徐少泽和萧陌。
“你本来不需要去抓刀刃的。”徐少泽转头看向萧陌,微眯的双眼充满审视,不漏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以萧陌的身手,在那瞬间抓住那人的手腕扭转制服,完全不费丝毫的气力,根本不需要去抓刀刃平白受伤。
萧陌看了看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样的左手,嘴角微微弯了起来:“我不疼,她怎么会心疼。”
“你果然是故意的!”徐少泽豁然起身,一双眼带着熊熊燃起的怒火:“你就这么算计路佳的感情!”
为了让路佳心疼,可以故意以血肉之躯去空手接白刃,这样可怕的男人,路佳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不说这男人是否心怀不轨,就是有朝一日变心,路佳会有什么下场徐少泽根本不敢想象。
萧陌转过头,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他,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我若不受伤,现在可就要心伤了。”
第一百章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萧陌转过头,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他,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我若不受伤,现在可就要心伤了。”
“什么意思?”徐少泽眼底的怒火晃动一下,顿时有些虚浮起来。
“舍命相护,这是多大的恩情。”萧陌笑了,薄薄的红唇勾起,带着讥诮与不屑:“若是再受点重伤,路佳不就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吗?徐少泽,你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吗?”
路佳恩怨分明,伤她的人她不会放过,同样对她好的人她也一辈子放在心上,若这个人因为救她而身受重伤,那绝对是在她心底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每走一步都充满算计吗?不是每个人都不怀好意!”徐少泽语气很重,重到最后几乎提不上气来,几乎要心虚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救命之情换取路佳的什么,可在推开路佳倒下的那一刻,心底是真的涌上狂喜的,狂喜于自己拼命相护之后,路佳一定从此另眼相待。
这份狂喜来得热烈,热烈得甚至在萧陌伸手接下那利刃,在看到那把利刃停在自己胸口不到半寸的时候,心底第一时间涌上的不是得救的喜悦,而是复杂无比的失落。
徐少泽突然有些无力的坐回椅子上。
原来他也是算计的,既然都是算计,他哪来的资格去质问萧陌!既然都是算计,那比的自然是谁的段数更高,谁的手段更狠,谁在她心中的分量更重。
可这些,他哪一样比得上萧陌?
萧陌也不执着于拆穿,只是垂眸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左手,淡淡的说到:“你没有机会的。”
徐少泽转头,眼底都是不甘与倔强!
凭什么没有机会?就因为他长得不是一张路佳喜欢的脸吗?
萧陌理了理自己手边的输液瓶,狭长的凤眼微眯,像是被刺中逆鳞的恶龙,幽深的眸子浓重的黑暗在翻滚,不退不让:“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有机会在她心底留下印记。”
徐少泽握紧拳头。
他拼了命想要留在路佳心底的印记被这男人轻松抹去。
对于路佳,他是舍命相救。可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救了路佳的还有一个萧陌。
血色是最触目惊心的颜色!最容易在人的心底烙下痕迹。
有朝一日路佳若是想起当日的情形,想到的一定是萧陌摊在她眼前的那抹触目惊心的艳红,那血肉模糊的握住利刃的左手,而不会是自己推开她的力道。
同样是救命之恩,谁受得伤更重,谁得到的感激与烙印就会更深刻。
好一个萧陌!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能够想到这些后患!
徐少泽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目光中的愤怒一点点散去,他深吸一口气,俊脸上凝聚起一抹坚定,一抹不悔的决然:“可我能为她死,你能吗?”
哪怕之前的舍命相救有所图谋,可我对她的情是真,对她意不悔,即使为她赴死,我也毫不犹豫,我能做到,你能吗?
萧陌转头看他轻轻的笑了,那笑仿佛穿过岁月的残垣断壁而来,连薄唇都带着一抹苍白:“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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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夫妻债务
萧陌转头看他轻轻的笑了,那笑仿佛穿过岁月的残垣断壁而来,连薄唇都带着一抹苍白:“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徐少泽嗤笑一声:“山盟海誓的人多了,不差加你一个。”
在誓言的神坛上,谁都能为爱生为爱死,为对方上刀山下火海,可回到生活之后呢?连为对方换个地方工作,换个城市生活都做不到,这样男女还少吗?
“我死过的。”萧陌没有看他,目光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声音很轻很淡,似叹息,似回忆:“死了两次。”
两次?徐少泽坐直了身体。
怎么可能!夏薇曾经说过,路佳和萧陌唯一的交集就是十年前永江边的那场坠河,那天萧陌不顾一切跳下去救了路佳。
那也只有一次啊!
萧陌的右手抚上左腕间那湛蓝的手表,金属质感的表带褪下,徐少泽凝眸一瞥,顿时怔住了。
萧陌的手很好看,莹白如玉,就连手腕都如蓝田最美的玉打造,即使是时尚圈中的手模,也长不出这么好看的手。
可此刻,徐少泽看到那本应和右腕一般完美的左腕上盘踞着一道深深的疤痕。
那一道疤痕似乎上了年纪,已经不是粉嫩新长出的肉色,而是微微泛白,狰狞而恐怖。
当年究竟是多刻骨深重的伤,才能留下这么深这么恐怖的一道疤痕!
“这是十年前留下的。”萧陌抚上左腕的伤疤,眼底一片幽暗,仿佛当日那种天崩地裂的绝望还在眼前。
当年是他没有本事,只能用死来护住唯一爱人。如今他从地狱爬上来,当初的那些人也该一一付出代价了!
“十年前……”徐少泽怔怔的看着那狰狞的疤痕。
夏薇明明说过,萧陌和路佳唯一的交集只有那一次永江边的相救,怎么还会有其他的联系!
“十年前,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萧陌重新戴上手表,表盘上湛蓝的流光瞬间埋掉所有的过往,连一丝痕迹也没有外露。
十年前!
徐少泽的身子猛地一晃,他很想大声的反驳:如果你们在一起,夏薇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你们在一起,为什么路佳从来没提过。
可接触到萧陌那张脸,那张集合了路佳所有前男友的脸,徐少泽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难怪路佳的恋情总是短暂,难怪路佳交男朋友总是看脸!
原来这些年来,路佳不过是在他们身上寻找萧陌的影子!
路佳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萧陌!
徐少泽无力的闭上眼睛,原来他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机会!
一个心中住着人的路佳,怎么可能回头看到他?
良久,徐少泽才苦笑着睁开眼,自嘲一声说到:“我也救过她一次,无论如何,她也算欠我一命吧。”
“嗯,算。”萧陌点点头。
虽然拖了路佳不少后腿,但出发点还是好的。
徐少泽的苦笑还没有消散,萧陌就继续说到:“不过我已经帮她还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今天也顺便救了你的命吧?”
徐少泽瞬间瞪大眼睛怒视他:“她是她,你是你!你凭什么帮她还!”
这混蛋,连和路佳这唯一的一点牵连也要剪断吗!
“我们结婚了。”萧陌理所当然的说到:“所有她欠的,都是夫妻债务。”
对于要挖自己墙角的人,萧祸害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
徐少泽磨牙,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像是要把眼前的男人一口咬死。
第一百零二章做灯泡不厚道
帝都的深秋已经渐渐寒冷,深夜的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经过的一两辆汽车。
此刻路佳坐在飞速行驶的汽车上,心底十分忐忑。
“我们大半夜把徐少泽丢在医院,不太好吧?”
开车的是阿宁,驾驶技术精湛,车子性能良好,完全没有任何颠簸,可路佳的心还是被晃得七上八下的。
她刚交完钱,就遇上了据说出来上厕所的萧陌,结果就直接被拎上车拉走了。
坐在路佳身边的萧陌抬眼看她:“我们留下来更不好。”
“为什么?”
“有人准备好了汤盅送过来。”萧陌对着路佳眨了眨那一双凤目,笑得意味深长:“你想想大半夜的,还能炖汤送过来的,会是谁?”
“真的?”路佳双眼一亮,八卦之光闪烁,徐少泽那张脸确实非常有欺诈性。
“我听到电话里是这么说的,阿宁那时候也在。”萧陌转头看开车的阿宁:“是吧,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