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女人确实罕见。
许清扬沉默了一阵,似乎想了想,“嗯,觉得不合适可以直接说。”
酸梅便来了劲,“就是嘛,一个劲地表示我配不上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我怎么说也是你左太太的多年老同学加死党,你患难时,可是我一直在你身边搭救的。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青果,你一定不能就这样算了,人家根本就是瞧不起你左太太的名号,肯定也觉得你配不上左风行。”
“酸梅,你别扯远了。这件事跟风行没有关系。”
我心道,许清扬,总算你还不傻。
“怎么没关系?!他条件可比左风行差远了吧。长也没他好看!脾气更是没有左风行好了!他哪一点强过左风行啊!我来跟他相亲,算是给他面子了。咱们在大学里面,我是系花,你才班花呢。”
酸梅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觉得自己倒霉,越说越显示自己的不甘心。想必在学校时,一定是风头强过许清扬。却不料许清扬一毕业便嫁给了左风行,让她此生都忘尘莫及。
“酸梅,你怎么还一直说这样的话呢。我觉得你应该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一个接一个相亲都失败,每次都将别人气走。我是想你好的,也一直想帮你先找个工作稳定下来,其实你还小,根本不用这么急的。”
“许清扬,你现在当然有资格这样说了。”酸梅更是发起脾气来,在肖蒙身上受的气,这会正想找个人发泄,“当时若不是你整天跟我说,你喜欢左风行什么的,今日还轮到你做左太太吗?当时可是我先认识他的!你不要忘了,你们还是我介绍认识的呢。现在你混得好了,就不管我了。我上次被辞退,你一点忙也没有帮上。你到底能在家里和公司里做什么主啊。”
“苏梅,你太过份了!”许清扬听她这么说,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过份?你不开心时,痛苦时,是谁陪你。是谁一个电话叫我出来,我就出来。我可是比左风行做得还到位。你擦干眼泪,就只会在你婆婆和老公面前装乖,我就只是你垃圾筒啊!你做人不要太自私。要不是我多次为你出谋划策,你能有今天吗?连左风行不愿意与你同房,都是我帮你想的办法。你今天还好意思说我?”
酸梅的声音说越说大,许清扬终于低声恳求,“酸梅,别这样。别在这里说这些事好吗?”
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有怜惜,有同情,也有一丝丝的快感。心中百味陈杂,全堆在一起,说不出来。
我幽幽地抬眼,却发现周南正静静打量我,眼神若有所思,如此安静,如此沉着。我一惊,赶紧别开视线。在我们的交往中,他偶尔也会露出一两丝这样的视线来,但不明显。我有时捕捉到,都不敢确定是否是真的。但这回,他却是如此毫不掩饰地打量我。不,不是打量,是审度。没错,深深的审度。
那是他在商场上才会露出的表情,是一旦要做出重大的决定,或是思考重大问题时,才会有的状态。代表他认真。我害怕这样。我很享受他不认真与我在一起的状态,因为我也没有认真。
“青果,你必须得帮我。趁着你现在的身份和影响力,一定要拉我一把。就算没有这个肖蒙,你还是有办法让我在风行贸易混到中层,最近左风行不是对你蛮好的吗。”
“酸梅,没有这么简单的。”许清扬艰涩地说。
“我当然知道!其实有时候我看你们都觉得实在太假了,但你们都会做戏。你不用骗我,其实你们私底下都是相敬如冰的吧。也是呢,你许清扬是谁,我最清楚了,左风行怎么可能死心塌地地爱你,谁知道这中间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万一有一天,他不想做戏了……”
“别说了!”
“我得让你随时看清形势啊。”
许清扬突然腾地起身,按了服务铃,跟服务生说,“买单。”
“喂……”酸梅很不甘心。
“你慢慢坐,我回去还有事。工作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但介绍对象,是不可能了。你别再逼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许清扬重重推开椅子离开,高跟鞋踩得很响,没几下就不见了。
虽这一场她都居于下风,但最终还是挽回了一丝脸面。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那酸梅小姐,今晚都被人就这么不给面子地抛下,确实也是倒霉。
她正收拾桌面的东西,我心中有了个主意,突然朝周南笑道,“周大总裁,您创立天华集团有多少年了?”
“唔,我想想啊,咦,是八年哦。比七年多一年哦。”周南这样回。
我笑得更开心了。一向对这种事,我们便配合得很好。
“那你一定持有天华的股份吧。”我羡慕地说,非常夸张,声音也似蘸了蜜糖,甜哒哒的。
“身为总裁,占有集团大部分股份,那当然是应该的。”
我继续惊叹,“那您还一直单身,是因为工作忙吗?”
“当然。你知道,谈恋爱,那需要很多时间和精力,尤其女人是需要陪的,哄的。不好好经营怎么行!”
“呵,那您有好好考虑,正式谈一场恋爱……或是结婚吗?”我学得惟妙惟肖,很进入状态。
周南深情款款地回,“那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与你坐在这里呢。”
“听说你不只是本市交大本科毕业,另外还去剑桥读研三年,主修金融管理。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很羡慕你噢。”我捧着脸白痴地说。
周南夸张地干笑了两声。为此时竟然没有台词,感到稍有些遗憾。
“那您父母呢?”
“母亲是音乐人,父亲已退休。如今正准备养孙为乐,我得加油才行呢。”周南煞有其事地介绍,眼神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视若无睹。并不想超常发挥,“那你结婚的条件应该具备吧。”
“你说的就只是房,车,钱这类的吗。那选择太多了,你是要别墅,洋楼还是公寓?车你是要法拉利,迈巴赫,还是宝马?钱你喜欢美元,欧元还是人民币?”
我不由得鼓掌,“啊,那真是太好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谈判已经达成了吗?左小姐,你能按照上述问题,也给我回复一遍吗?”
我故皱眉头,“为什么男人也要计较这些东西呢。只要你爱我不就好了吗?我不过三流大学,又出自单亲家庭,而且还失业,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否能成为一个好恋爱或是好妻子。”
“啊,看来咱们以物易物是不太可能了。那么左小姐,咱们谈感情吧。”
我欢喜地说,“好啊。还是谈感情吧。这个比较好玩,不管我再怎么糟糕,再怎么坏,我在你眼里都是仙女,是完美无睱的。”
“是啊,你在我眼里,真的很美妙。”周南握住了我的手,眼睛温情得要滴出水来。
就在我们还在为接下来该如何演的时候,酸梅终于愤怒不堪地冲到了我们这一桌,脸上已经扭曲得不成模样了,她瞪大眼睛,来回扫射我们,尤其是我。
我和周南表情如出一辙,无辜且惊讶。
她终于忍无可忍,一掌拍在桌面,“你们这样很好玩,是吧!”
我和周南连连摇头。
她拼命咬紧下唇,各端起我们面前的柠檬水,准确而快速地泼到我和周南的脸上,然后愤然转身离去。
我和周南面面相觑,周南问我,“什么感觉?”
这柠檬水确实有点呛人,但我心中却只是想笑,“晶晶亮,透心凉。”我说。
说完,我与周南都哈哈大笑起来。快乐无以言表。
☆、第20章
在周南轰轰烈烈的声明下,左如玉到底还是如约上任天华常务副总。
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是非常有意思的。我自然头痛,从此要与左如玉同一家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公司里其它的人,估计比我更头疼。照不二的话说,你们公司那些墙头草,到底是站在你这边呢,还是左如玉那边呢。她说得摇头晃脑的,恨不得天天跟我一起上班看戏才甘休。
我一早到公司,左如玉的电话便如火如荼地打了过来,她在内线里气急败坏,“好你个左月出,竟然敢算计我?那老宅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笑道,“你若是想出尔反尔也可以。反正那房子从法律上来说,还是属于我们的。”
她恨得牙痒痒,自然不想落我口舌,便恨恨挂了电话。没一会,她的电话又来了,“中午出来,我们坐下来谈谈!”
“难不成你想将那房子买回去?”我有些好奇,连她也要帮许清扬一把吗。那许清扬到底用的是什么借口,可以摆平裴玉玲母女。
“我自然不会要。但我嫂子开口求我,你最好也给我点面子。”左如玉有持无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既然这样说了,我自然不能不领她的情。她说话算话,就算遭我算计,仍不打算出尔反尔,我也不能这么小气。
“好,楼下咖啡馆碰吧。”
“她也会来。你最好不要狮子大开口。”
我想了想,试探地说,“你要是不介意帮她垫,还怕我漫天要价吗?”
她果然愣了一下,尔后回,“我不过做个中间人。”
这就好办了。我笑着收了线,想,连左如玉这个名副其实的左家人都不在意那个老宅子,她一个后来的新媳妇,竟然这么极力想要买回去。到底图的是什么?
青……果吗?她是否真有成熟红透的那一天呢。我想到那天她和酸梅的一番话。心中又非常不安起来,那根本已快要崩断的弦,在心中似又有复活的迹象。左风行,到底为了什么,你要娶许清扬。你们因为相爱而结婚的这个结论,又被推翻了。他会为了报复我,恨我,而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吗?不,左风行不是那样的男人。他绝不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
为了什么要结婚?为了什么又不愿意与许清扬同房?左风行,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斩钉截铁地跟我说,他爱她,他幸福。
我被这些问题充斥着整个头脑,头越发剧烈疼起来。心也跟着抽痛。那是一种在死亡边缘一直徘徊的纠结与不甘。到底该信什么,到底该如何走?
无论如何,他们结婚,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左风行,这也是你意料之中的结果吗?让我们处于这么尴尬,给我们中间划上一条不可跨越的线,这也是你处心安排的吗?
我起身抵着窗子,看着远处的层层高楼不语。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隐约看到那个摩尔大厦的天文球。我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昔日那些左风行爱我的种种像放电影一样,在我头脑中闪烁。我重重捶了一下玻璃,我不甘心。
“月出!”两声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转身,便看到周南已经倚在门边看着我笑。
我也回笑,他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笑得真是委屈至极。”他说,大刺刺地坐在我的办公桌上,随手翻着我桌面的文件。
“有吗?”我赶紧摸摸脸。
“对不起,大嫂到天华的事,我没能阻止。”他蹙眉朝我摊手,脸色不是很好看。
哦,原来是为左如玉的事来安慰我而已。他以为我只是因此而委屈。
“怎么,还有你周大总裁办不到的事吗?这可是你的公司。”其实这件事,我也非常不解。左如玉从第一次到天华给我下战书开始,我便觉得她太过于嚣张。难道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给她撑腰?
那人又势力大到连周南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