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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不管怎么说,反正他们两个就搞上了,然后,那个老板出钱给章亲妈治病,一直到前几年才去世。那个老板还挺仁义的,看章小生大了,不能没个正经营生,就趁着自己投钱一部戏的机会,把他推到了娱乐圈。”
廖安抱着手臂听着,叹口气,“我觉得他们老章家DNA不好,后来经历也不好,才造成这个性格。”
我问小雨,“章小生沾毒品吗?”
拥有如此惨痛生长经历的人,一脚踩进我们眼前这个繁华腐朽的世界,有一多半都沾上这个玩意。
“不沾。”小雨很确定,“章亲爹就是吸粉吸的死在按摩女的肚皮上了,他知道那个东西的危害,所以一直不沾。”后来,他咬了一下嘴唇,才说,“我遇到Simon之前还吸过大麻,被Simon逼着戒了,当时弄的特别难受,但是我知道他为了我好。”
我从观后镜中看了他一眼。
我一直听说,什么沾了毒品只要坚强就能戒除,其实这都是悖论。
只要当时沾了这玩意,就没有一个性格坚强的,每个人活的都挺艰难的,谁都想找个地方run away,但是躲到drug里面,真是,……诶。
但是,不知道勋世奉当年为什么会碰这个,……难道因为他生长的环境,比章小生还糟糕,或者是突然遭到了什么重大变故,……比如他母亲的早逝,还有那个粉红色,……
我不打算继续小雨与大麻之间的话题,“成啊,小章这小子不好管,咱们给他多上套,勒住就好。”
廖安说,“这么看,章亦冬性格归根到底还挺强悍的。”
我乐,“他能不强悍嘛?我让ET去请,三番四次的跟我们耍滑头,然后我就跟徐樱桃说了一句,不知道徐大公子用了什么方法,反正人是来了,就是一副’老子不屌你’的样子,我以为他肯定是又是一个圣雄甘地的忠实信徒,每天都是非暴力不合作的行为,不过,他也不是。他在镜头前面的感觉很出色,看的出来,其实他挺想要用心做点什么的,特别有趣。”
廖安,“他现在干嘛呢?”
我,“我把他扔给ET的新人训练部,正在仲宫封闭性培训。我跟特别爱光合作用的Ada姐姐说了,他的身材虽然消瘦,但是由于长期泡在酒池肉林里面显得有些软塌塌的,务必请Ada给他雕刻点身材线条,这样镜头前面架衣服。”
廖安狐疑的看着我,“他去了?”
我点头,“去了。”
“没想到啊,……”廖安有些欲言又止,“小艾,你小心点。”
红灯,正好停车。
我扭头,“咋了?”
廖安,“章小生是一只纯妖孽,不只有老板捧。我这话你能听明白吗?”
“……”
这次是小雨说,“我听说,有一次他在11A夜店后巷被人往死里揍,就是因为他动了一个老板的闺女,那小子对女人也很有一套。”
我,“哦。”
廖安,“小艾,你要只是娱乐圈的女星,章小生肯定对你没兴趣,但是,你现在可是姓勋的,所以,……,于是,……”
绿灯,我发动车子。
我,“其实,他曾经说过这个问题。”
“然后,……”
“So,……’
廖安同小雨异口同声。
我,“我跟Ada姐姐说了,头三天,只给他吃生芹菜和新鲜胡萝卜。温饱思淫欲,饿一饿,就安生了。”
“……”
廖安还巢,工作效率那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我们把这部戏的主要男演员定了个七七八八。
男三谢雍,这个’芝兰玉树’的角色,是廖安直接从中戏找了一个应届毕业生,沈静,这个小生家里中产,知识分子出身,从里到外就是一股子斯文俊秀的感觉。
我看中的那位中德混血安格拉·林,本来想要他出演男六阿史那莫耶,但是廖安觉得他的皮肤是透着亮的白皙,于是决定他出演’兰陵王’高昱信,剩下的宇文寂还有突厥王则容后再定。
因为萧容婚礼的事情,乔深差点就跟徐樱桃割袍断义。
为了赔罪,外加重修旧好,徐樱桃请乔深吃饭,拉着我,廖安,Simon张,小雨,作陪。
地方好,一个荷花小院,月下特别安静,好像纷乱繁华的北京城是另外一个世界,离我们很遥远。菜品也好,全部是新鲜的活鱼,瓜果蔬菜,还有白莹莹的盘锦大米饭,看着好看,吃的也香甜。
酒更好。
特供五粮液。
廖安一个人干掉一瓶。
我把当时的事情跟廖安一说,廖安醉眼懵懂,拍手说,“徐大公子工于心计,长于谋略,为人根骨却正,这点跟你老子一样。待朋友相对诚,待兄弟仁义,出手则是清朝浙东绅士赌一般,狠准稳,赞!”
我摸摸下巴,“根骨正,……这点有待商榷。”
正陶醉在廖安的说辞中的徐樱桃从幻觉中趴下,回归现实,他瞪了我一眼,“再歪也比你们家勋四正!有他在上面顶着,我就算歪,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歪着脑袋看着他,“樱桃,告诉你一个不幸的小道消息。我们家老四嫌弃你学历低,在康斯坦丁,那些跟你平级的诸侯王们全部出身自常春藤盟校,最低都是Master,Linda Lee 还有一顶博士帽,你要不要回炉一下?再读个学位?”
徐樱桃,“有你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半文盲垫底,我不着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特别认真的说,“哥,妹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嘘,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其实,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剑桥毕业的,Hinc lucem et pocula sacra。(拉丁文:这里是知识与智慧的理想国度,剑桥校训。)”
乔深忽然问,“Alice,你喝了多少酒?”
我睁大眼睛,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子,——刚好见底。
“一瓶。”我说。
徐樱桃撇嘴好像要说话,乔深对他来了一句,“行了,别说了。Alice都喝茫了,你说什么她都没反应。打电话给她家人,让他们过来一趟。”
“我不打。”徐樱桃脑袋摇晃的像个拨浪鼓,“我还想看见明天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乔深的声音,“勋先生电话好吗多少,我打。”
“你也别打,如果你还想见到明天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徐樱桃说。
“那,还是我来吧。”
小雨的声音,“喂,勋先生好,诶,我是小雨,那个,小艾在我们这里聚餐,嗯,我们喝了酒,她无法开车,……,哦,好的,我把地址发到您的手机上,我们在这里等,好的,……,诶呀,我和小艾是好姐妹啊,不会麻烦的说,不客气啦。嗯,好,等一下见。”
小雨按掉手机,疑惑的说,“勋先生声音真好听,中文说的很柔和,虽然很流利,一听就知道不是中国人,味道很特别。徐公子,天王,勋先生这么nice,你们怎么都不敢打电话呢?”
徐樱桃叹口气,拍了拍小雨的后背,“雨妹儿啊,无知,真的是很幸福的一件事!真的!”
第73章
夜晚特别宁静,我竟然听见了静水深流;虫鸣还有蝴蝶振翅的声音。
Simon张没有喝酒;他开车拉着小雨和趴下的廖安回家了;乔深连同徐樱桃陪我在这里等我家人过来捡我。
我自己感觉好像喝的不多,就是眼睛有些直勾勾。但是困劲上来,很难受。
乔深让我躺在院子中央的长椅上。
我闭上眼睛,似乎睡不着,微微睁开眼皮;似乎看见他们两个男人就站在池塘边缘;乔深站着;徐樱桃蹲下;从土中抓了一块石子扔到水面上。
他们两个人似乎在说话。
……
声音很小。
“萧商的事情……”乔深的声音。
“目前看来,差不多,也就那样了,……”徐樱桃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我的耳朵出奇的灵敏,居然能听到他继续说,“从纽约传过来的资料,是刚死的勋亭泽盯上燕城苏家的钱,听说一大笔古董黄金什么的存在苏黎世,他们想要,但是一没有钥匙二没密码的,于是对苏家动手,想要弄到这些东西。他们是美国人不好在燕城动手,就联络了他们勋家在燕城的亲戚,一个叫做勋兆丰的,正好,萧商手边有他们合作跨国倒卖人体器官的证据,于是,沆瀣一气,对苏家下了死手。说到底,还是苏家那边惹出的麻烦,连累了萧商。”
乔深没有说话。
徐樱桃,“咱们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苏家到了这一代,一家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虽然他们从明清排下来也算是名门望族,但是高而不贵,手中没有权势,保护不了那些东西,留着就是惹祸。当年我认识萧商的时候就劝他甩了苏家那个妞,他不听。到现在,你说咱俩好好的站在这里,他都死了多少年了。乔深你说,他要是喜欢家庭环境好的姑娘,我把我妹介绍给他,不也是一样的嘛。”
乔深,“……”
徐樱桃,“我说,你说……,她睡着了吗?”
乔深,“睡了。”
徐樱桃,“我说这位妹妹也奇怪,一沾酒就喝多,不把自己灌多誓不罢休。一会儿勋老四来了你跟他说话,我得躲一会儿,别让他觉得我把他老婆灌醉,然后借口找我麻烦。他现在看我正不顺眼,我估摸着,要不是我老子风头正劲,他早把我开路了。 Arthur Hsun那家伙心黑手狠,少见为妙。你没看前两天的美国报纸说的全是他的事,反人类罪,啧啧,人家地位不一样,犯的事儿都不一样。还反人类罪,跟非洲还有中东那些独裁者一个待遇,估计等他在中东捐个油田,倒卖点军火,再让内战停止,人家没准能得诺贝尔和平奖。也就不到一个月,当时闹的沸反盈天的,结果,这几天就悄无声息了。人家美帝跟咱们不一样,人家号称是free speech国度,不那么好控制言论,但是关于勋四的负面新闻让康斯坦丁给控制的滴水不漏,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乔深没有声音。
徐樱桃,“Alice这个姑娘是我见到过的最有心计的,她能让康斯坦丁的勋世奉心甘情愿的签字结婚,原先我根本想都想不到。”
乔深却说,“ALice同勋先生有感情。”
“感情?”徐樱桃扔了石子在水塘里面,噗通,噗通,“那是你根本没有接触过那个人。勋世奉就是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法子把他和人类联系起来。他怎么会有感情?”
乔深,“那你说,他们为什么结婚?既然在你心中勋先生像一台计算机一样,Alice不可能把他玩弄于鼓掌,并且,以ALice的出身和家庭,这桩婚姻根本无法给康斯坦丁带来实际利益,再说一句,以勋世奉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什么样子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不一定要付出婚姻,在这些前提条件下,你说,他们为什么还要结婚?”
徐樱桃,“不知道。”
乔深忽然笑了,“其实,很简单,他们之间有真感情。”
“樱桃,你所在金融圈太浮华,你可以出差全部是头等舱,入住五星级酒店,分秒中决定亿万生意,金钱可能真的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只是数字,但是,这些东西同时也会让你本来的触感变得迟钝,一些很简单的事情,一旦被盖上了这片浮华,就很容易变得扭曲。”
徐樱桃拍了拍手,“我怎么忽然之间觉得月光下的你跟耶稣一样?现在,你就差头顶上一个光圈了。”
乔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