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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擦干净,听到没有?”傅秦一听,这不是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吗?
她立马走了过去,看到那张脸瞬间就认了出来,原来是她啊!难怪觉得她的声音这么的熟悉。那刚刚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白牧了,还真是有缘,第一次进“陌途”就碰到老熟人。
这个女人叫陈珍,和那个电视剧里面爱国的陈真不仅同一个姓氏,名字也谐音。不过她可没有那个陈真有情节,不说爱国了,就是爱自己男人都不能专心。
“你自己撞了过来,你还让我擦?我没有让你赔我的酒就不错了。”夏蕾毫不相让的声音传了过来。
事件起因为陈珍经过夏蕾的时候碰到了她拿酒杯的手,酒杯里面的酒全部洒到了陈珍的身上,两个人都不认为是自己的错,都要求对方赔礼道歉,于是争执了起来。
今晚不是闹事的好时间,对方也不是闹事的好对象,更何况是在“陌途”。先不说这里不给闹事,就是给闹事,对面的女人现在也不是她们惹得起的。
上辈子觉得没有什么,这辈子再见到,她只想离得她越远越好。顶着一张被铅汞祸害的不轻的脸,她看起来混得还是不错的,只是敢在这里和两个男人打情骂俏的约会,也不怕自己的正主知道要了她的命。
刚刚那个男人是白牧,那么他们嘴里的孩子不就是……,傅秦冷笑了一下。还和上辈子打着一样的如意算盘呢?这下有好戏看了,不用她动手就有人要帮她解决那些讨厌的人了。
她上前一把拉住夏蕾,“姐,你是不是又喝多闯祸了,待会我姐夫过来看你怎么办?”说完夏蕾就对着陈珍开始道歉:“这位姐姐对不起啊,我姐一喝多就不太注意旁边的事情,喜欢耍酒疯。您看您身上的衣服多少钱,我们赔给你。”
夏蕾听了傅秦的话,立马挣开傅秦的手准备开口攻击,傅秦见了赶紧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陈珍见傅秦道歉,又捂住了夏蕾的口鼻,登时就蹬鼻子上脸,“赔,你们赔的起吗?”说着就上下打量了两个人的穿着,看到两个人的身材后更加的不爽,“就算把你们卖了,你们估计都赔不起,不长眼的小婊*子。”
夏蕾立刻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一下就扒开了傅秦捂着她嘴巴的手,“你个贱*货,你说什么呢?就你身上那件破布,给我当抹布我都不稀罕,也就你当个宝贝。”
傅秦听了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再次拉住了夏蕾,就怕她冲上去打人。
“小婊*子说谁贱*货呢?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就敢在这里撒野。”陈珍听到她的话立马不能忍,上来就准备打人。傅秦眼疾手快马上把夏蕾拉到了一边。
陈珍没有打到,失了重心,还踉跄了一下。她回头看着夏蕾得意挑衅的脸,气的都快要发抖,对着吧台旁边的服务员喊道:“还楞着干什么,把人都给我叫过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小婊*子。”
傅秦听了陈珍的话就开始在人群里找人,奈何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刚刚准备拉着夏蕾闪人的时候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小姨子,是不是在找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标题为“晋江”表示内容的防盗章节还没有更换,如果变成“晋江独发”表示可以正常阅读了。
☆、晋江独发
肩膀一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的声音,傅秦顿时轻松许多,她可不想在今晚变成别人瞩目的焦点。
“姐夫,我姐和这位姐姐吵起来了。”今晚她可吃大亏了,见到年纪大的都要喊姐姐,无缘无故还多了一个姐夫。
“怎么回事?”壤驷单这话看似在问傅秦,但是手却一下搂住了夏蕾的腰,不言而喻他比较想知道夏蕾的答案。
看到他的举动,傅秦想起了何亦铭,何亦铭也很喜欢搂着她的腰,说话的时候,走路的时候,有时候看书都会把手搭到她的腰上,一种绝对占有却保护的姿势。
“这个小贱*货把我的酒撞洒了,现在居然还敢让我赔她身上的破布,于是我就和她沟通了一下。”这语气傅秦觉得似曾相识,好像自己也这么说过,她们两个人果然臭味相投。
壤驷单在远处就已经看到了,只是没有马上过来,早点过来问题解决的快,那么自己的人情就不足了,在夏蕾面前就更当不成人情。当不成人情,他又怎么能和她继续“保持联系”呢?不过看到傅秦过来,想起今晚的事情,摇摇头,这个人情终究是做不成了。
他贴着夏蕾的耳朵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又闯祸了。”
夏蕾翻翻白眼,这算什么闯祸,事情不是还没有开始嘛?“你一边呆着去。”
壤驷单听了笑了笑,又说了两个字,“傅秦。”
夏蕾听到就奄了下来,刚刚喝点酒,跳了会舞一时昏了头把这事给忘了,今天晚上可不是闹事的好时候,她伸出一直手像壤驷单搂着她的腰一样,也从他的背后绕了过去搂住他的腰。
壤驷单看到夏蕾这个动作满意了。
对面的陈珍看到壤驷单走了过来,气势变的有些微弱,这个死男人不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坐着的吗?今天怎么出来了?
“陈小姐,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壤驷单看着对面的女人笑着打招呼。
“让哥也变得更帅了。”傅秦对他的称呼,还有他刚刚和夏蕾的举动陈珍看在眼里,于是又开口道:“让哥不会是想插手女人间的事情吧?”
“陈小姐多虑了,女人的事情我一个男人怎么好插手呢。只是很久没有看到陈小姐过来打声招呼。陈小姐不知道是在哪个包厢?待会我过去陪陈小姐喝两杯?”
“让哥客气了,喝酒的事情待会说,我们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既然你不插手我们的事情,就站远点,免得待会伤及无辜,影响我们的情分。”陈珍不理会壤驷单的客气,她现在要对付是眼前这个女人。
“是是是,不该打扰到陈小姐办事。陈小姐好不容易来我们这一趟,就出了这种事情,虽说这个女人和我有点关系,但是我还是站在陈小姐这边的。可不能让薛爷知道您在他的地盘还吃亏了,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壤驷单刚刚还说不插手这件事,现在又说站在陈珍这边,不过搂着夏蕾腰的手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更紧了。
“话说回来,今天陈小姐过来,是不是薛爷也来了?就说薛爷最为重视陈小姐,现在看来真是这样,不知道薛爷现在在哪里?要是来了我可要过去打个招呼。”壤驷单笑得满脸灿烂,但是目光却直直的看着陈珍。
陈珍今天晚上来可是瞒着薛爷的,而且是过来会小情人的,要是这个壤驷单不知好歹的捅到了薛行那里,那她……
她恨恨的看着面前的壤驷单,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会坏自己的事,再看看他怀里的女人有恃无恐越加的咽不下这口气,刚刚想到的瞬间抛到了脑后。
“薛爷的行踪也是你能打听的,快点给我滚到一边去,别妨碍我办事。”
真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壤驷单笑得更开心了,没法想明白这样一个女人是怎么爬到了薛爷的身边。
“陈小姐说笑了,上次见过薛爷之后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了,我记得上次薛爷走的时候还和我说再来的话要找我下棋,我怕薛爷贵人多忘事,这才腆着脸过来的。难道薛爷今天没有过来吗?我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薛爷?”
陈珍这下脸都绿了,这是在威胁她?凭他一个小小的总务敢管到她的头上,现在这里的大半人员可都是在她和白牧手里的。
“既然知道薛爷人忙,就不要烦他了,你给我让开。”说着就上去准备拉夏蕾。
壤驷单带着夏蕾避了一下,让陈珍扑了个空,“这么说陈小姐是一个人来的了,还是有什么朋友在这里等你?”
陈珍听了壤驷单的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朋友?她是有个朋友在这里等着她。想到这里刚刚的气势一下子泄掉了,要是让薛爷知道她在这里约会小男人……,她手里就是有再多的人,还来不及使,估计她就没有了,而且目前事情还没成。
就在陈珍这边停住动作的时候,旁边响起了另外一道声音,“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围在这啊?散了散了。”说着还挥了挥自己的手驱赶旁边的围观者。
围观者看见来人,慢慢的散开了。
等旁边的人走了差不多了,白牧这才假模假样好像刚刚才看到几个人似得说道:“这不是陈小姐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玩?”说着又看向一边的壤驷单说道:“让哥,这就是你不对了,陈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让她在这干站着?”
壤驷单看到来人也笑着打趣道:“刚刚说陪陈小姐喝酒来着,陈小姐觉得我人微言轻不愿意呢?”
白牧听了这话笑了起来,“陈小姐,我给你开了个包厢,你要是不嫌弃我陪你喝两杯?”说着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陈珍刚刚想通厉害关系,又见白牧出来说话,又对着她打手势,自然知道今天不是找麻烦的时候,于是狠狠瞪了眼壤驷单和夏蕾一眼,拉着一张脸往包厢区走去。
白牧见了,和壤驷单打了个招呼跟了过去。
夏蕾见人离开了,立马挣开壤驷单的怀抱,拉着魂不守舍的傅秦往吧台走去。
今晚的冲击真的有点大,进了“陌途”才消化掉了心里不舒服的感觉,熟人就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而且还听到了薛行的名字。
“陌途”的幕后老板,那个让她真真正正走上不归路的导*火*索,那个让她一直以来都恐惧的男人。她不太记得清他的脸,却记得他的眼神,记得他的风光,记得他在死时都挺的直直的背。记得他死后还是有人记得他,还会有人时不时出来要为他报仇。
她还记得前世午夜梦回时曾梦到那张模糊的脸,然后自己一夜无眠。重生后的她也只是在刚刚开始会记起他,记起自己怎么走上了后来的那条路。后来每天在何亦铭对她的“洗脑”中,与父母的相处中慢慢的告别前世的那条路,在想着自己以后要走的路时慢慢的忘却。
现在好像一切又要重新开始似得,那个叫陈珍的女人,那个和她不清不楚的白牧,那个陈珍特意接触的小情人,事情如果重新再次来过,她一定要远远的躲开。
傅秦心神不宁,在吧台拿着自己的杯子出神地盯着,旁边的夏蕾见了她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刚刚的事情吓到了她,但是以傅秦的性格,这点小事她怎么会看在眼里?
“傅秦……”夏蕾对着傅秦的耳边大吼,要把她拉回神。
傅秦被夏蕾的这声叫声吓了一跳,转过头就看到夏蕾奇怪的盯着她看的眼神。她抿了抿杯子里面低酒精含量的果汁,然后看向夏蕾:“干嘛?”
“你问我干嘛,我才要问你干嘛呢?你想什么呢?刚刚和你讲话你一直出神。”傅秦这会真的有点反常。
“没什么,我在想一些事情,你玩你的去。”
“刚刚利用完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壤驷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秦又出神了,这个壤驷单她前世没有任何一点的记忆。刚刚听他和陈珍讲话的语气和样子,薛行应该还挺重视他的,不然他怎么会有薛行的联系方式呢?白牧刚刚出现的也很巧合,虽然他和壤驷单没有做过多的交流,但是神情里面的戒备却让她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