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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吵完架,他就开始抖M,转换得是不是太快了点儿。
苏应衡指尖在她下颌处一扫而过,“刚才把你弄疼了,现在,你也让我疼”。
下颌一阵麻麻的痛感传来,但其实也并不那么严重。
咬他?
似乎有些下不了口。
艾笙踟蹰着,很久没动作。
苏应衡站起身,两手撑在她两侧,俯身逼近。
他的阴影覆盖在艾笙身上,有种密不可分的感觉。
艾笙警惕地往后仰着脖子,试图拉开距离,“干嘛?”
苏应衡瞳孔里包裹着她的小小身影,“你不咬我,我可要咬你了。嗯,咬遍你全身”。
艾笙怔住,难道就不能好好地吵架生气么,老是带偏主题。
“咬来咬去,好玩儿吗?”,她故意板着脸。
苏应衡猛然垫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上去。
这个吻无疑是热烈的,他吮得异常用力。艾笙的舌头都快麻掉。
就会欺负她!
艾笙一阵恼怒,等暴风骤雨般的亲吻结束后,她如他所愿,一口咬在苏应衡的肩膀上。
399。我这是无偿服务
艾笙心里积着的怨气在一口下去的时候,全都被释放出来。
渐渐地,她闻到一股铁锈味道。
松开牙齿一看,他的肩膀流血了。
她心里慌了一下,用手去抹,又有崭新的红色冒出来。
苏应衡扫了肩膀一眼,“没事,不疼”。
艾笙懊恼不已:“你傻不傻,都不知道疼么”。
“气消了吗?”
她腮帮鼓了鼓:“我现在很火大”。
苏应衡掰过她的脸,不让她的注意力持续逗留在自己的伤口上:“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是她也好,不是也罢。我说过不就追究,就不会翻旧账。答应我,不要再花力气在这上面,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
他的确说的有道理。事情查清楚又怎么样,江怡杉和苏烨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无疑是在揭苏应衡的伤疤;如果不是,又有多少人需要这个真相。
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沉渣泛起,周家苏家江家,都不安生。
苏应衡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亲了一口,“真相是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和未来都不会因此受影响。都会过得幸福”。
男人眼睛里一层晶亮的柔光,艾笙心里一软,不由自主地点头。
苏应衡将艾笙的胡思乱想归咎于她放暑假后太过无聊。
“我们去结婚的群岛上看看吧”,这天两人在泳池游泳的时候,他忽然说道。
艾笙“啊”了一声看向他,“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结婚前后都要提前做安排,所以他将事情集中在近段时间处理。
苏应衡在泳池边上一撑,人跃出水面,水哗啦啦地往下淌。
他坐在泳池边,小腹上一丝赘肉也没有。
艾笙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苏应衡扬唇一笑:“工作是做不完的,就是机器人也有待机的时候”。
艾笙躺在一个大型游泳圈上,两只手左右划水,像只人形小船一样朝他进发。
“我没意见”,她笑着说道。
她人已经到近前,苏应衡蹬了一下被她当做甲板的泳圈。
艾笙身体晃了一下,没稳住重心,“噗通”一声掉了下去。
人在溺水的时候格外无助,她在水里沉浮着,两只手不住地扑腾。
苏应衡瞬间跳下去,将她搂住。
终于抓到一根人形浮木,艾笙说什么也不放手。
将苏应衡的脖子勒得死紧,男人气都快喘不上来。
艾笙呛了水,到了岸边直咳嗽。
苏应衡拿了浴巾给她披上,“好点儿了吗?”
艾笙咳得脸都红了,没空说话,冲他摆了摆手。
苏应衡俯下身察看她的脸色,好一会儿,仁慈地问道:“要不要给你做人工呼吸?”
她都这样了还不忘占便宜。
艾笙控诉地瞪他一眼,“合法吃豆腐也是吃豆腐”。
苏应衡指了指脖子上被她勒出的红痕:“婚内谋杀也是谋杀”。
艾笙把浴巾拉起来,盖在头上,活像个俄罗斯套娃。
两人并肩坐在水池边,艾笙忽然伸手朝他撩水。
苏应衡愣了一下,而后笑得俊逸风流:“亲爱的,你确定要这样?可即使我让着你,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艾笙赔着笑,将他胸口亮晶晶的水珠抹掉,“帮你洗洗而已,别误会”。
他肌肉紧绷绷地,很有弹性,手感好到没朋友。
苏应衡坏笑了一下,“礼尚往来”。
艾笙咬牙将他的手拿下来:“不用,我这是无偿服务”。
苏应衡咬着她的耳朵:“那服务选项里有没有……一条龙?”
400。原来有这么多情敌
苏应衡说要带她出门,第二天就叫她开始收拾东西。
第三天,他便带着艾笙到了机场。
在上飞机之前,苏应衡说要接个电话,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工作人员过来提醒登机,他还没回来。
艾笙有些心急地张望一阵,工作人员笑着对她说:“苏先生已经在停机坪”。
这人竟把她一个人撂这儿了。
艾笙无不抱怨地跟在工作人员身后,到了停机坪。
走近一看,她瞬间愣住。
只见一架直升飞机前,站着一道挺拔身影。
苏应衡穿的已经不是来时那套休闲装,此时身着一套机长制服:有棱角的长裤将他的双腿修饰得异常挺拔。
天气有些热,他便没有穿外套,上半身是一件白衬衫。
直升机的螺旋桨将他的头发吹得凌乱,他的气质更显随意慵懒。
艾笙余光看到身旁那位领路的空乘已经被他迷得目瞪口呆。
唉,嫁个绝色就这点不好。他没怎么着呢,就把人给撩了。
某人这么帅气,她也不能落后。
艾笙挺了挺腰,大步向前走去。
“这架飞机你来开吗?”,螺旋桨制造的风声呼呼地刮,艾笙拔高音量问道。
苏应衡拉起她的手,在唇边克制一吻:“机长苏燕槐,竭诚为您服务”。
艾笙被他都得噗嗤一声笑出来。
“什么服务?”,她故意逗他。
苏应衡意味深长一笑:“什么都可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特别推荐陪床服务”。
艾笙嗔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肩膀。
两人上了飞机,艾笙就坐在他旁边。
男人摆弄各种按键的手法很熟练。他专注的时候,格外有魅力。
没一会儿,飞机便离开地面,越飞越高。
飞到密西西比河与墨西哥湾的时候,艾笙被底下的景象惊呆了。
两片海水的密度不同,相邻却永远不能交融。
两海之间有个小小的心形绿洲。像苦心孤诣的结晶。
“好虐恋深情”,艾笙不禁感叹道。
苏应衡扬唇一笑,“真能编故事”。
“我这是有想象力,有没有觉得它们像牛郎和织女,只有片刻的相遇”。
再让她想象下去,就是个完整的爱情戏剧本。
苏应衡只嗯了一声。
他向来对煽情的东西敬而远之,艾笙撇了撇嘴,继续放飞想象。
几个小时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岛主苏应衡受到了下属的热烈迎接。
度假酒店的经理按当地的待客习俗,送了艾笙一个花环。
可没等艾笙带上,就被苏应衡截走了。
因为经理是个男人。
艾笙挽着他的胳膊,磨了磨牙。
苏应衡微掀眼皮瞧了经理一眼。
经理惯会察言观色,立即将花环拿回去:“这朵矢车菊好像是开在绝情崖那边的,不吉利。改天重新送苏太太一个”。
艾笙偏头:“绝情崖?”,和金庸笔下的绝情谷是孪生的?
经理解释道:“岛上风大,如果有情侣要分手。就把定情信物放在崖边的树上,第二天就会被风吹到海水里”。
异域风情就是这样,连分手都浪漫得让人心碎。
岛上的建筑十分华丽,周围海水环绕,如同蓬莱仙岛。
工作人员也不似其他地方刻板教条,都大胆有活力。
不少年轻女孩儿仰慕苏应衡的美名,娇娇羞羞地躲在树后偷看。
男人一身制服挺括禁欲,中和了他优雅淡定的风度,直让人脸红心跳。
艾笙见有人往苏应衡身上撒朵朵红花,便问:“这又有什么说法?”
经理面露为难,最后还是道出实情:“岛上有棵凤凰花,年代久远,被当地人称作神树。如果女孩子倾慕某个男子,就将凤凰花撒到他身上”。
艾笙不禁往后望了望,苏应衡一路行来的轨迹上差不多被红艳艳的花朵扑满。
原来她将要举办婚礼的地盘上,有这么多情敌!
401。制服诱惑
艾笙和苏应衡就在岛上安营扎寨了。
他们住的地方是海景房,前面是潮汐涌动的海滩,后面是那棵被称之为“神树”的凤凰花。
算是岛上头一份。
苏应衡开了半天直升机,有些累。
等见了度假酒店几位高层,就带艾笙回房。
艾笙见他抬手解衬衫纽扣,忙拦住说:“你把整套穿给我看看”。
岛上气候凉爽,穿上外套也不会热。
他倒无所谓,但从不做亏本买卖:“有什么报酬?”
艾笙食指在下巴处挠了挠,“那就你穿我帮你脱掉啊”。
她真是机智!
苏应衡含笑睨她一眼,“成交”。
看着他嘴角不正经的弧度,艾笙忽然觉得自己跳进他坑里去了。
苏应衡将制服外套拿起来,往空中一甩,很快套好袖子。
修长的指节像故意吊人胃口一样,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
等最后一粒扣子扣好,他整了整衣领,禁欲硬朗的气质出炉了。
他穿一整套,身形有棱有角,更加有气势。
似乎他天生就是个飞行员。
不愧是衣架子,穿什么像什么。
也不愧是影帝,穿着什么样的衣服,眼睛里就有一种专业气息。
帅得作弊好吗!
他的许多面,艾笙都见识过。可如今仍旧心脏狂跳,鼻腔里一股热液涌动。
艾笙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在电影里有这种制服诱惑吗?”
男人想了想:“穿过警服”。
她有点酸溜溜地,“女主角一定流鼻血了”。
苏应衡摇头:“她往我的戏服里塞了一张房卡”。
艾笙心提到嗓子眼儿,“那你……”
苏应衡捏了捏她的脸:“当然是到了她门口”,见她眼里涌出气哼哼的情绪,又淡笑着补充,“到了门口没停下,去了机场”。
说话这么大喘气,真快给她吓出心脏病来。
艾笙眼珠子转了转,将手里的房卡放进他的制服衣兜。
男人低哼:“勾引我?”
艾笙脸上飞起粉霞,从他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开始解,“那你愿不愿意上钩?”
苏应衡眼眸深起来,“解快一点儿”。
艾笙手一抖,下一粒纽扣怎么样都解不开。
她脸色涨红,越急越难以成功。
他胸腔震动,醇厚的嗓音溢出来:“就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