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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涨红,越急越难以成功。
他胸腔震动,醇厚的嗓音溢出来:“就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儿,还想潜规则?”
艾笙脚一跺,把手撒开:“不脱了!”
苏应衡笑容澄澈,“别气了,我送上门给你潜行不行?”
他轻轻松松地把外套解开,一边解衬衫,一边俯身吻她。
等两人都气喘吁吁,他稍撤开一些,低笑:“好懒的女人,想要都不肯自己动手。怪不得平时都不肯在上面出力”。
艾笙偏头,在他嘴角轻咬一口。
“小懒猪”,他气息拂在艾笙脸上,咔哒一声解开皮带。
艾笙勾着他的脖子,眼睛莹润地看着他,身体还未彻底相融,可灵魂已经在交欢。
苏应衡喉结动了动,把她压在床上。
陌生的环境,两人都很兴奋。一场情事格外持久。
房间里有着浓郁的暧昧味道,和男女频率相似的喘息。
苏应衡饱足地将她揽在怀里,薄被底下,两人赤裸紧贴。
他时不时亲吻艾笙的额头,鬓角,鼻尖和嘴唇。
在床上,他一向细致周到。
艾笙偏头看着他,“怎么不睡觉?”
刚才的低吼过后,他嗓子还哑着:“我现在全身上下都很精神”。
说着长腿在她身上亲昵地蹭了蹭。
他精神的后果就是让她彻底萎靡。
艾笙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听说这里有个习俗,越喜欢一个男人,就要用越多的凤凰花撒到他身上”。
苏应衡挑眉:“所以?”
艾笙俏皮地眨了眨眼:“所以你很快就能见识到,我有多爱你”。
十几分钟后,男人躺在凤凰树底下,身体被嫣红的落花遮盖得严严实实。
他无奈地对一旁乐不可支的小女人说:“宝贝,你这是爱我就送我一床被子吗?”
403。情书
度假酒店在第二天给苏应衡夫妇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宴会各处都充满异域风情,让人流连忘返。
酒店总经理过来打了招呼,忽然说:“一位姓池的先生前来拜访”。
苏应衡把姓池的世家过滤一遍,最后挑眉问:“哪位池先生?”
“池宇盛”。
苏应衡表情一顿。这个池宇盛被称作是华尔街一条狼,突然登岛,不会只是喝杯酒这样简单。
更何况,他还是萧嫚君在出事之后,想要联系的人。
苏应衡点头:“来者是客”。
总经理得令,很快离开。
没一会儿,他就领着一对外貌出众的男女进来。
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池宇盛一路来脸上都带着笑。
走近之后,很快和苏应衡打招呼:“事前没跟您通过气,实在冒昧”。
苏应衡目光在他身上绕了一圈:“池先生客气”。
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官话自然一套一套。
艾笙只含笑听着,并不插话。
宴会很快开始,苏应衡讲话之后,就是一场狂欢。
敬他酒的人一茬一茬,就像割不尽的韭菜。
艾笙觉得大厅有些闷,便到了二楼露台。
她正赏着岛上如梦如幻的夜景,突然有道身影到了旁边。
艾笙一扭头,便看见了池宇盛。
男人背对着夜色,靠在栏杆上,目光深不见底,“苏太太好像有些无聊”。
跟个陌生男人单独相处,艾笙有些不自在。
“也还好”,她囫囵道。
池宇盛转过身,两只手肘搭在栏杆上,目光放远,“我知道你,你是著名画家江怡杉的女儿”。
艾笙讶异地看着他,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这个池宇盛到底什么来头。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扬唇一笑,“她是我们学校的知名校友。有名的人,八卦肯定不少”。
八卦?哪方面的?
艾笙并不喜欢别人拿已逝的母亲当做谈资。
池宇盛像是把她看透似的:“看来你遗传了你母亲的艺术基因,比别人敏感很多”。
如果他不是客人,艾笙真想回敬一句“自以为是”。
不过对方到底没有恶意,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就有个年轻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池宇盛将男人手中缩小型的画框递到艾笙手上,“这自画像是我送的礼物,请千万不要推辞”。
画上的人,正是江怡杉。
裱画的其实是个相框。
江怡杉在美国留学时很喜欢的一张独照不知被谁拿去,心中残念,按照原来的样子画了一幅。
就当照片还在。
这件事情艾笙在听母亲开玩笑的时候说起过。
艾笙摩挲着画框里的人,有些愣神。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难让她拒绝的礼物。
“我想,你比我更喜欢这幅画”,池宇盛浅笑,“所以也算物归原主吧”。
艾笙:“无功不受禄”。
池宇盛大笑:“苏太太的身份可不是轻易能收买的。如果我真要贿赂,绝对比这幅画更有分量”。
艾笙摇头:“不会有比这幅画更有分量的了”。
池宇盛高深莫测地摇头:“其实有很多。比如婚姻,比如感情”。
艾笙不解地偏头看他。
打什么谜语?
池宇盛却不打算给她解惑,指了指她手里的画:“画框背后有惊喜哦,不要错过”。
然后冲她颔首一笑,带着属下离开。
晚上回到房间,苏应衡脸上有些潮红。
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
艾笙给他接了杯水,他一口气喝完。
那幅画被她扣在沙发上,用一本杂志掩着。
本以为他不会发现,谁知道苏应衡对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指了指画框露出来的一角,“那是什么?”
刚才一上车她就放在另一侧,似乎不想让他看见。
他猜得没错,艾笙的确不想让他看见。
她母亲一直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疙瘩,如果画被他看见,气氛估计又要跌到谷底。
艾笙脸上露出踌躇的神色。
她嘴唇动了动,最后说:“酒店的人送的一幅画,我看着还不错,就带回来了”。
苏应衡不动声色地睨她:“一幅画,你紧张什么?”
一双眼睛那么厉害,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艾笙拔高音量,让自己显得更有底气一些,“我就是紧张你喝多了而已,瞎想什么”。
苏应衡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没多说什么。
趁着苏应衡接电话的时候,艾笙赶紧拿着画进了卧室。
想起池宇盛最后说的,画框里有什么秘密。
好奇心的驱使下,艾笙将画框拆开,画纸和画框之间果然掉出一张信纸来。
粉蓝色的纸,上面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又不是高中生送情书,弄得这么煽情。
心里虽然吐槽,她还是将信纸展开。
发现这还真是一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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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又来啦~( ̄▽ ̄~)~
404。他也有迷信的时候
情书的内容自然是优美又煽情的句子。
什么“你咳嗽一声,三千里月光摇曳;除了给我你的美,你一直,一直如此安静”。
落款是一个“盛”字。
从小到大,艾笙收到的情书不少,她一向的处理方式是物归原主。
但这个池宇盛,她根本就是第一次见。
这人也怪,和她见面之前就把情书给准备好了,有毛病?
她正沉思着,根本没注意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等她反应过来,苏应衡已经站在门口,问道:“手里拿的什么?”
艾笙下意识背过手。
别的男人给她的情书,让他看见还得了?
苏应衡一见拆开的画框,不知想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他大步上前,翻看了一下画纸,嘴唇抿了起来。
这是发怒的前兆。
艾笙心脏猛地提了起来。
“拿出来”,他毫无商量余地地说道。
在苏应衡的目光封锁下,艾笙只能忐忑地把东西递上去,“我真和这个池宇盛不认识”。
冤!她真是冤!
活生生的窦娥转世。
苏应衡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脸色阴鹜。
“这是什么?”,他将信纸抖了抖。
艾笙心慌不已,心里将池宇盛骂了八百遍:“我拆开画框它自己掉下来的”。
苏应衡板着脸:“画到底是谁送的?”
“是……是池宇盛”。
“不认识他,你收他的东西?”
艾笙也后悔自己的失策,“那现在退给他还不成么?”
苏应衡深吸一口气,脸色恢复平静,但眼睛却很冷,“人都离岛了,你怎么还?”
艾笙脸上的失意更甚。
这个池宇盛到底想干什么?
千里迢迢来岛上一趟,吃了顿饭,送了幅画就走。
难道真是因为爱慕她?
艾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苏应衡嗓音清冷地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当你什么都没收到过。如果再见到池宇盛,给我离远点儿”。
艾笙连忙点头。
不用他多说,肯定离那个居心不良的男人十万八千里。
苏应衡捏了捏鼻梁,“我还有点儿事,你先睡吧”。
艾笙点头说好。
苏应衡沉着脸,将江怡杉的自画像揉成一团,拿着画框就要走。
艾笙有些心疼母亲的遗物:“就……不能把画留下吗?”
池宇盛不怀好意,但画是无辜的啊!
苏应衡冷瞧她一眼:“怎么,还想留着当定情信物?”
一股委屈的情绪让她嘴里发苦,“你不相信我?”
“如果你不要这幅画,我就信”。
艾笙胸口发闷:“如果你真的信我,有没有这幅画都一样!”
“呵,激将法?我早玩儿剩下了的”。
他油盐不进,转身就往外走。
等他一出门,艾笙一个人在屋子里有些坐立不安。
他到底会如何处置那幅画?
艾笙咬了咬唇,披了件风衣,就跟了上去。
暗色中,她一路跟着苏应衡到了一片岛礁附近。
幸好岛礁错落,她轻易就能隐蔽起来。
只见苏应衡在背风的地方蹲下,点燃那张画纸,将相框一并烧毁。
他面上冷色深刻,连映在皮肤上红彤彤的火光都难以温暖。
母亲的东西转眼灰飞烟灭,艾笙心里不禁有些难过。
本以为他会把东西扔进海里,因为最便利。
到底有多大的怨念,才想让关于母亲的东西全都化作灰烬?
艾笙在苏应衡回家之前,先回去了。
她跑进卧室,将衣服换了,伪装成熟睡的样子。
刚躺下,男人就带着一阵海风气味进了门。
没一会儿,浴室传来沙沙的水声。
第二天,艾笙本以为苏应衡会沉着脸不理人。
结果他就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陪她在岛上四处转悠。
当到了那个绝情崖的时候,艾笙看见有人站在上面大喊心上人的名字。
苏应衡没等她开口问就解释道:“这个绝情崖是整个岛上最高的位置。居高临下,在这儿呼唤恋人,对方最有可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