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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扭头淡淡看了一眼那护士,对院长没什么温度地笑道:“这是干什么,来一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这家医院有多大意见”。
院长立马说不敢,“邹厅长能拨冗会面,是我们的荣幸”。
这种官腔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邹厅长摆手道,“大意见是没有,小意见却想提一提。有些药物已经下达降价指令,你们医院还磨磨蹭蹭的干嘛,多捞一笔过个肥年么,还有——”,说着指了指那个哭都不敢再哭的女护士,“医护人员专业素质不过关,你们这儿的人事考核糊弄谁?”
院长听了虚汗直冒,垂着眼皮连连称是。
邹厅长背着两只手,高举轻放,给人一棍子又塞个甜枣,“我知道高院长一向对于卫生部文件落实保有极高的效率,相信这次也不会让人失望”。
高院长被这句话救活了似的,两眼发光,“是,是,我们一定严于律己,好好整改”。
邹厅长点了点头,对苏应衡道:“他们也不是故意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宽容他们这一回”。
高院长识趣地看了俊挺的男人一眼,心知这才是正主,对着他不骄不躁的表情,竟比对着邹厅长还要紧张。
挪了几步上前,高院长对苏应衡道:“今天是我们疏忽了,给苏先生带来麻烦,十分抱歉”。
苏应衡沉声道:“我家人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也是命。希望你的口中的整改是对所有人,而不仅仅因为我是苏应衡”。
高院长连连点头,给一旁的护士长示意,把那个小护士拖走了。
医院又另指派了一位经验老道的女医师给艾笙打了针,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艾笙从帘后走出来,邹厅长见后怔了一下。苏应衡护得这么紧,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年轻。
那剔透的容貌,竟是难得与苏应衡相配。
苏应衡简单介绍了两人,艾笙按他所说,叫了声“邹叔”。
邹厅长笑眯眯地点头应了。
医院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三人便在院方一行人的恭送下离开。
艾笙腿不方便,苏应衡便先让她上车。他自己则站在车外和邹厅长说话。
“今天多亏了你,我也算狐假虎威了一把”,苏应衡淡笑着说。
邹厅长摆手哈哈大笑:“谁是狐谁是虎还不一定呢”。
“这么兴师动众让你过来一趟,一则心里实在生气;二则最近有人不安分,真以为现在我爷爷退役,我爸去世,苏家势单力薄,苏家虽然低调,但也烦上下蹦哒的小鬼,趁机给他们紧紧弦;第三就是和老头子表明我的态度”,说到这儿,他便住了口,没有深讲下去。
邹厅长也没追问,笑着道:“行了,我也该走了,回头帮我跟老师问个好”。
他口中的老师是苏应衡的爷爷苏承源。苏上将门生三千可不只说说而已。
等人离开之后,苏应衡上了车,问艾笙道:“疼不疼?”
艾笙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摇头说:“不太疼了”。
苏应衡嘴角带着笑意,“我问的是打针的地方”。
艾笙脸上立刻红了,嘟囔着:“问这个干嘛,看你发火吓都要吓死了,哪还有闲心怕疼”。
苏应衡心道,你现在可没有一点怕我的样子。
两人回了家,艾笙训练了半天,满身尘土不舒服,刚要上楼洗澡,苏应衡便提醒她:“腿上不能碰水”。
艾笙苦着脸,垂头丧气地说:“知道了”。
苏应衡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我给你买了礼物”。
说完推来一个块头不小的保险箱,验了指纹,输完密码,咔哒一声,箱门应声而开。
里面有一个塑封的盒子,拿出来后,是一幅包好的画框。
“自己掀开”,苏应衡把画架立在地上,对艾笙道。
她眼睛里带着好奇的光芒,把画的表面那层罩布一揭,竟是一幅裸女画。
“潘玉良的画!”,艾笙惊喜道。
苏应衡摸摸她的脑袋,“你喜欢就好”。
也不枉他推迟紧急会议,为了拍卖会在欧洲多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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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门口有人
收假后那几天一直在下雨,这天苏应衡有应酬,回得晚,外面又大雨滂沱,索性打电话给艾笙,让她在学校住一晚。
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住,艾笙把自己的床位上上下下打扫个遍。这才觉得舒心了一些。
“你这算不算回娘家?”,韩潇撞了撞艾笙的肩膀,笑道。
艾笙笑道:“七大姨八大姑,指的就是你和雨萌吗?”
白雨萌捧着脸看着窗外,则有些闷闷不乐,“雨下这么大干嘛,难得我们三个人都在,出去涮火锅多好啊”。
韩潇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吃,以后干脆找个养猪专业户嫁了”。
两人说着又要吵起来,艾笙赶紧开口说:“叫外卖吧,我请你们”。
白雨萌眼睛瞬间亮起来,“我要吃慰文阁的香辣干锅!”
不仅点了菜,还买了梅子酒。虽然两个室友的酒量一般,但就在寝室里面,也没什么大碍。
边吃边聊,艾笙这才知道学校里有好多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八卦。
“听说段明屿家里安排他相亲,但段明屿抵死不从”,韩潇一边说一边审视着艾笙的神色。
但对方却一点波动都没有。
白雨萌没那么矜持,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光,急吼吼地问艾笙道:“有没有一种失落的感觉,你和段明屿明明最登对?你们两个要真在一起就好了,结婚后生个漂亮萌娃出来,我还能霸占它干妈的位置”。
艾笙仔细把碗里的辣椒挑出来,脸颊被辣出一层粉色,眼波流转,笑着说:“少看那些洗脑韩剧,动不动就拉郎配,以后你们两个干脆开个婚姻介绍所”。
韩潇叹了口气,“也对,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段明屿是多少人心目中的男神,也只能排排队了”。
说着她又一脸暧昧地问艾笙,“你男朋友那方面强不强大?见你每天到学校都那么准时,也没哪天下不来床,可见对你还算温柔”。
艾笙羞恼交加,戳了一下她的腰窝,辩驳道:“说什么呢!我跟他之间无比纯洁,就像亲人一样”。
韩潇有点不满意,“亲人那是结婚后激情冷却的状态,你们这才在一起多久?说起来不管长相还是身材,你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他还能忍得住,你男朋友是基督教徒吗?”
艾笙沉默了片刻,垂着眼皮道:“他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但似乎没那方面的意思”。
白雨萌一副老司机的模样,给她出主意:“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你可劲儿撩他,看柳下惠还装不装得下去!”
艾笙直摆手,“不行,不行,他会生气”。
韩潇恨铁不成钢地说:“瞧你这瞻前顾后的样子,直接扑倒就完了。柏拉图早就进坟墓了,你还守着他那套柏拉图式的恋爱?右手和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男人带点儿脑子的都知道选哪个”。
白雨萌笑得不行,冲韩潇竖起大拇指。
韩潇得意地撩了一下头发,朝艾笙飞了个秋波继续道:“你要使出浑身解数他下半身还没点儿反应,我劝你还是趁早和他断了吧。和谐性福才是你的最终目标”,说着她又猛然问道,“你男朋友帅吗,长得太抱歉也不好下口”。
艾笙点头,“帅到让你尖叫”。
韩潇切了一声,高冷地摇头:“这世上除了苏应衡,没哪个男人配让我那么疯狂”。
艾笙挠了挠头,立即扯开话题,“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睡觉吧”。
喝了酒之后睡得很快,一夜无梦,第二天上完课,艾笙便接到通知说画社要开会。
这段时间太忙,她都不怎么顾得上画社的活动。已经请了几次假,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缺席。
跟韩潇她们道别,艾笙便背上包去了艺术楼。
大家向来准时,聚会的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
看见艾笙来了,大家都跟她调笑道:“最近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艾笙不好意思地笑道:“家里有点事,忙不过来”。
“我们都以为你退社了呢!荀艾笙,你可是我们社的门面,千万得把这个岗站到大四”。
画社里的人都很和善,艾笙笑着说一定。
没一会儿有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影进了门,五官苍白得有些透明,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有一股书卷气。
江越目光在艾笙身上定了定,又淡淡转开。
“社长来了”,大家看见他,纷纷打招呼。
这会儿人已经到齐,大家都很随意,自己找地方或站或坐,安静自觉地听江越讲话。
“老规矩,大家都按同一个主题作画,这次的主题是——裸画……”
画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隔一段时间会发布一个主题,大家根据主题各自创作。完成之后会被挂到画廊出售,卖画所得均捐给希望工程。
之后几天艾笙都在为这幅画烦恼,因为她没有找到心仪的模特。
苏应衡见她好几次对着潘玉良的那幅裸女画像出神,便问她:“怎么了?”
艾笙回过神来,对他说:“在潘玉良那个时代,女性还比较保守,没人当她的模特。她便偷偷摸摸到澡堂里去,偷窥女人的身形,被人发现后好一顿狠揍。献身艺术,总要忘掉自己,对吧?”
苏应衡看着她说:“献身的人已经够多了,你就别凑那个热闹”,你这长相到澡堂子里去试试,谁偷窥谁还不一定呢。
他看了一眼时间,司机在落地窗玻璃外冲他点头。苏应衡急着去公司,对艾笙说:“今天有个会,整天都不会回来吃饭,要觉得无聊就和同学去逛街,别整天闷在你爸的病房里”,说完大步跨出门。
周末正好可以构思,艾笙进了苏应衡的画室,坐到画架前。
他也爱画画,或者刻章,还喜欢雕刻葫芦。所以这个房间里总有一种艺术气息,各处随意摆放的物件都让人觉得新奇。
这里的私密性也很高,除了她进来过,没有第三个人踏足。
想着没人,艾笙便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在画纸上落笔。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苏应衡在饭局上喝了酒,在公司休息室里总睡不踏实。最后还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去,如果艾笙没有出门,看见他突然而至,应该会高兴。
不知为什么,他在艾笙那里总有这样的自信。
谁知找了一圈都没有那道娇俏身影,他难免失落。
经过画室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脚步,输了密码开门。转过壁角,呼吸骤然一滞。
女孩子全身赤裸,身形纤细美好,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带着圣洁的光晕,如一朵含苞睡莲。她正专注地执笔,丝毫没注意到门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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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叔,有什么感受?
某人擦着鼻血答:幸好她嫁的人是我。
060。你他妈就是一禽兽
艾笙只画完了身体,接着把衣服穿上。用一块红色的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