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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两只眼含着热泪,看着苏应衡:“这总行了吧!”
苏应衡眉眼无波:“是你自己要跳下去的,和我无关”。
“你!”,顾可快气得吐血。
“这是怎么了?”,林雅被学生推着轮椅赶了过来。
苏应衡还没开口,顾可就“哇”一声哭诉道:“奶奶,他要告我故意伤人!”
刚才在客厅,林雅就觉得孙女有些逾矩,现下闹起来,她板住脸:“应衡跟你开玩笑呢,小可,赶紧上来!”
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还是要护着自己孙女再说。
林雅先把这场闹剧定性为玩笑,就是想把事情盖过去,让苏应衡不再追究。
苏应衡没搭腔,连林雅也不禁拿不准主意。
尴尬的沉默中,站在林雅背后戴眼镜的男人突然开口:“都是年轻人,一时冲动也是有的。就像刚才苏太太去了一趟老师的藏画室,她最近满意的一幅《居山雨后图》就不见了”。
申源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特别是林雅的学生,都知道这幅《居山雨后图》。
这可是林雅近段时间的得意之作,是她画技进入另一阶段的里程碑。
林雅每天观赏好几次,平时根本不拿出来示人。
画丢了,还是在苏太太去过藏画室之后丢的。这就耐人寻味了。
艾笙发现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汇聚在自己身上,不禁缩了缩身体。
“画丢了?怎么丢的?”,艾笙也喜欢那幅画,不禁替林雅着急起来。
顾可的情绪开始反弹,她像拿住了艾笙的把柄似的:“你少装蒜!你走之后画就没了,那可是我奶奶最珍爱的作品!谁知道你是不是面上装纯,背地里藏污纳垢!”
“小可!不许胡说!”,林雅气得身体发抖,她闯了大祸不自知,还妄想给苏太太泼脏水。
苏应衡的脾气暴戾乖张,真动了怒,她也保不了顾可。
没等林雅开口周旋,申源抬了抬眼镜:“老师,小可的话虽然直接,但并不是没有道理。苏太太可能没拿过话,但她却是最后一个出入画室的人,说不定她能提供什么线索呢”。
如果她没说出个所以然,嫌疑理所当然就扣在她身上了。
顾可明白申源的用意后,眼睛刷地亮起来。
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苏太太是否偷画上面,没人再紧盯自己此刻丢脸的模样不放。
而且一旦荀艾笙的罪名坐实,她陷害的也只是个小偷罢了。
苏应衡还有什么脸面为难自己?
一想到这儿,顾可肾上腺素飙升。
反观苏应衡,他表情纹丝不动,既不为艾笙辩驳,也不急于因变故惊惶。
他将发言权交给林雅:“老师,还是您来说吧”。
林雅混浊的眼珠中露出失望和怒气来,她硬声对顾可说道:“应衡在一周前就和我签订了合同,将我最新一批的作品买下来,用于慈善拍卖”。
顾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苏应衡把那些画买下来了?
也就是说那些画本就属于他们两夫妻。
试问谁会那么傻,大喇喇地去偷自家的东西?
这是苏应衡给顾可的第二个耳光,直扇得她晕头转向。
苏应衡冷漠地看向申源,“那些画是我暂时寄放在林老师这里的。既然我是那幅作品的主人,那么现在,我有权利将画追讨回来”。
淡漠的话语却在申源心里激起惊涛骇浪。
他要把画找出来?
冷汗爬满了申源的额头。
苏应衡:“林老师一幅画价值千万,这么大数额的失窃案,让警察来一趟最为妥当”。
他既然敢让警察来追查,那偷画的人肯定不会是艾笙了。
顾可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雅的目光在顾可和申源脸上来回转了转,心里直叹气。
她嗓音中透出疲惫衰老:“今天来过这栋房子的人都没有离开过,偷画的人必定就在我们中间。苏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如果那人把画还回来,请您不要报警”。
这话既是求情,也是敲打偷画的人。
四周一片寂静。
苏应衡的目光如有实质,定在申源身上。
后者扛不住那股压迫感,吞了吞口水,“嘭”一声跪在了林雅的轮椅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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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蛇打七寸
林雅叹息着闭了闭眼,拍着轮椅扶手骂道:“糊涂!”
她的其他学生错愕之后,面露不屑。
申源真是找死,也不看看苏应衡是什么人,竟然敢往他老婆身上泼脏水。
苏应衡冷冷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申源扫了一眼顾可:“没有为什么,有时候人就是头脑发昏”。
苏应衡:“你昏得有些莫名其妙”。
申源面无表情:“苏先生想这么惩罚我,我都心甘情愿”。
“让你从此在画界毫无立足之地,你也心甘情愿么?”
申源脸上血色褪尽,没想到苏应衡会这么狠。
“你何必赶尽杀绝!”,画画可是他终生的事业,苏应衡要封杀他,他的一生就残了一半。
打蛇打七寸,苏应衡云淡风轻地哂笑道:“所以,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太太!”
申源两只手紧握成拳,面前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简直让他低到尘埃。
权衡之下,申源终于道出实情:“因为小可,她是个女孩子,你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这么侮辱她!”
苏应衡目光沉沉,“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成全自己这个护花使者?”
他的嘲讽让申源心底的耻辱感越来越盛。
申源红着眼:“难道这世上只有你太太是至宝,其他人就贱如草芥吗?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应衡将湿淋淋的袖口解开,挽到手臂。
“你大概搞错了,挑事的从来不是我太太。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对,她的确是我心中至宝。不要说今天顾可从头错到尾,就算真是我太太看顾可不顺眼,我仍然是现在的态度!”
林雅的其他几个女学生被他这番话震撼到了。
苏太太上辈子何止拯救了银河系,整个宇宙都是她开辟出来的,才能有这种运气吧!
八卦说得一点没错,苏先生把他太太护得这么严实,完全就是宠妻狂魔。
“林老师,你本推荐申源给瑞信旗下的酒店画壁画,现在看来,这样心思不正的人,画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有灵魂。今天打扰了,再见”。
苏应衡抱起艾笙,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家,艾笙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苏应衡帮她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关掉,艾笙赖在他腿上不起来。
苏应衡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家就知道对我横,今天顾可冒犯你,怎么不发威?”
艾笙讷讷道:“我本来就是个讲道理的人”。
“对,只对我一个人不讲理”。
她睖苏应衡一眼:“哪有?”
就知道冤枉人。
苏应衡将她拉起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正色道:“如果下次还遇上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做?”
艾笙偏了偏脑袋:“我可以先去学游泳”。
就不用怕别人推她下水了。
这智商忽上忽下,真让他担心。
苏应衡没好气:“你就只能防不能进攻么?要是下次别人不推你下水,拿刀朝你捅过来。你也空手接白刃吗?”
艾笙被他问住了,清秀的眉头拧在一起:“进攻?怎么进攻?”
照这个教育进度,光解答她的问题,今晚别想睡了。
苏应衡舒了口气,“算了,你不适合做这种事。只要记住一点,一旦发现有人在挑衅,你就先给对方脸色看”。
艾笙故作凶狠,故意呲牙咧嘴,“这种脸色怎么样,能不能吓唬住人?”
她想装老虎,结果更像只猫咪。
苏应衡觉得自己的要求应该再降低一点,“使脸色也算了,以后出门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艾笙脑子转得再慢也感受到自己被鄙视了。
她撅了撅唇,“嗯,知道了。就算你上卫生间,我也等在男厕门口”。
苏应衡将她拉到腿上,啪啪打了几下屁股:“还敢不敢顶嘴!”
艾笙“哎呦”几声,呜咽着:“别打了!”
其实一点也不疼,就是觉得丢脸。
为了保住她的一世英名,艾笙直起身,手圈住他的脖子,盈盈地看着他:“你今天好帅,就像电影里说的,你踏着五彩祥云来救我”。
苏应衡手指轻轻描画着她的眉眼:“还好意思拿这个开玩笑!我要是有那么神,先圈个地把你关起来!”
他说这话的神情异常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艾笙后脖子凉飕飕地,她只好再次展现自己扯开话题的技能:“你的人工呼吸好厉害,一下子就把我从鬼门关拉出来了。能不能教教我?”
说完她脸就红了,他那么聪明,肯定知道自己在变相索吻。
苏应衡没动,懒懒地撩她一眼:“天还没黑呢,今天饥渴得有点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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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嫁人也是个技术活
苏应衡将林雅的画买下来,的确是因为瑞信的慈善晚宴。
慈善晚宴这天,艾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舒气。
瑞信是苏应衡的主场,听说以前她去过无数次,但现在仍然会紧张。
怕她呆呆地的样子,会给他丢脸。
对着镜子调整好了表情,艾笙将手交握在腹部。
再抬头,镜子里又加了一个人。
她扭头看向苏应衡,他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就像周末去跟人打一场高尔夫一样自在。
苏应衡凑近她修长的脖颈,“真香”。
他眼睛里隐隐带着躁动的火光,艾笙心跳加速,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步,讪讪开口:“喷了香水的”。
苏应衡手扶在她肩膀上:“怎么,怕我吃了你?”
艾笙缩了缩脖子:“我不好吃”。
他意味深长地呵笑一声:“谁吃过谁知道”。
她憨憨地不知道要怎么回嘴,憋得脸颊泛红,像桃花芳菲。
苏应衡眼眸深了深:“今天的口红什么味儿?”
这个问题真是古里古怪,艾笙错愕地抬头,目光忽地定在他微微滑动的喉结上,一时忘了说话。
苏应衡忽地掰住她的肩膀,俯身吻下去,将她的口红吮在嘴里。
蜜桃的甜味沾染到他舌头上,又刮蹭进艾笙的口腔。
她瞬间晕头转向。
待两人都有些收不住,苏应衡才结束这个吻。
他克制地退开一步,拇指楷在嘴唇上,瞧了一眼手指那抹亮色的红,哼笑:“味道不错”。
艾笙转身将梳妆台上的口红拿在手里,旋出一截,“喏,张嘴”。
苏应衡往后仰了仰头:“做什么?”
艾笙一脸为他好的样子:“这个味道好”。
苏应衡看了她一会儿,捏了捏她的后脖:“故意的?”
说完按着她坐下,将她嘴唇边弄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