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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样么?
苏应衡淡淡地说:“我也在躲蚊子”。
呵呵,还真是有仇必报啊。
艾笙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指着主干道上的黑色汽车:“司机已经过来了”。
苏应衡抬了抬眼皮:“那是我的司机”,你激动什么。
艾笙难得厚脸皮:“我们还没离婚呢,那可是夫妻共同财产”。
四个轮胎里还有两个属于她呢!
怕苏应衡又说什么拒绝的话,艾笙一溜烟上了车。
在关上车门之前,她还剩半个身子在外面,朝苏应衡招手:“快点儿啊!”
无奈的笑意从眼中一闪而过,苏应衡扬着嘴角摇了摇头。阔步向前走。
伴随着低低的引擎声,汽车开离了庄园。
艾笙扫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男人,忍不住问:“姜腾被人诬陷,到底怎么回事?”
苏应衡上半身一歪,头枕在了艾笙的大腿上。
艾笙有点傻眼,“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重死了。
苏应衡岿然不动,闭着眼睛闲适道:“你最好知道主动权在谁手里”。
他拿捏起人来毫不手软。
艾笙丧气地垂下手,“这下能说了吗?”
从侧面看,苏应衡动着的喉结尤为明显:“这件事从碰瓷开始就是局。你听到的只言片语,也只是别人想让你听到”。
艾笙不解:“什么意思?”
苏应衡睁开眼,眸中锐利的光芒刺出来。他起身坐直,扭头继续道:“有人趁着我们分开这段时间,想添一把火”。
艾笙沉吟道:“是谁?”
苏应衡:“岳南山审问出来的信息指向梁一莹,可这件事不像梁一莹的作风”。
梁一莹一直对周羽的死耿耿于怀,把帐算在苏应衡头上。
可那个发了疯想报仇的女人向来目标明确,不会使这种隔山打牛的手段。
苏应衡抚了抚艾笙的头发:“现在三舅把梁一莹看得很紧。不管我还是她,都不能有所作为。不过她也只能多喘这么几天的气了”。
他语气很淡,里面却藏着刀光剑影。
在那次人为的山体滑坡,差点儿要了艾笙的命。
这笔账得好好清算。
艾笙见他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就知道他又在酝酿风暴。
这个时候的苏应衡,显得平静又可怕。
到了别墅门口,苏应衡随艾笙下了车。
他帮艾笙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平时谨慎点儿,别让人担心”。
艾笙撇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501。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自己不能再靠近。可艾笙心里还是隐隐盼望着,他能多留一会儿。
在她下决定把非分之想扼杀在摇篮里的时候,一阵引擎声轰鸣着近了。最后停在了两人身边。
很快,荀智渊脸色不预地从车上下来。
他向来不同意艾笙和苏应衡再有过多瓜葛,现在也一样。
荀智渊没跟苏应衡打招呼,板着脸对艾笙说:“回去”。
艾笙没想到被父亲抓了个现形,下意识地望了苏应衡一眼。
苏应衡没想让她为难,一手插在口袋里,静静地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当然,他也对荀智渊的棒打鸳鸯不满。没过多停留,潇洒离去。
见艾笙目送苏应衡的汽车久久不能回神,荀智渊脸色更加难看:“你不是说和他没关系了吗?”
艾笙的确答应过父亲,所以现下莫名心虚:“今天有事遇见了”。
荀智渊冷哼一声:“他还叫你给他打电话,难道你会跟他没联系?”
艾笙真觉得冤枉,可又十分理解父亲对于苏应衡的怨念。
只好安抚道:“爸,有你的耳提面命,我不会犯糊涂。您老人家把心放进肚子里”。
荀智渊背着两只手打量她,脸色终于舒缓下来:“最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艾笙硬着头皮点头。
荀智渊沉沉的目光在她身上定了一会儿才挪开。
就像压在头顶的大石头终于消失,艾笙松了口气。
荀智渊越来越忙,艾笙整整一周都没看到他的身影。
这天打电话过去,刚说了没两句,他就被人叫走了。
只言片语中,他语气凝重,似乎遇上了什么事。
联想到前些天在苏应衡办公室里看到的评估报告,艾笙心里不禁开始担忧。
艾笙担心他的身体。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放学后,就直奔易方零件。
公司的规模算中等,自然不像瑞信大厦,在商业中心区。
艾笙下了车,很久没来过,乍一看公司的写字楼,还有点儿陌生。
进了大门,就看见有几个拿着纸箱的男女,脸色不太好地走出来。
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失业了。
路过他们旁边,几句嘀嘀咕咕的咒骂声传来。
咒骂的对象恰好是荀智渊。
艾笙眉头不禁拧了起来。
公司已经败落到这种程度了?
提着一颗心,艾笙进了公司。
前台连个人都没有,她长驱直入,到了荀智渊的办公室。
在走廊上,艾笙就听到一道担忧的男声:“如果还没融到资,就只能申请破产。易方的状况大家都知道,投资部那边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境况堪忧”。
说完,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迟疑间,另一个人犹豫道:“除非……瑞信愿意再次伸出援手”。
荀智渊厉声打断:“别说了!找苏应衡,绝对不可能!”
艾笙听到苏应衡三个字,心里沉甸甸地。
适时向前,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等荀智渊应允,她才推门而入。
看见是艾笙来了,办公室里的人都很诧异。
除了荀智渊不动声色,其他人面面相觑,眼睛里迸发出别样的光彩。
502。酸苦交加
荀智渊目光沉沉地环视着自己的下属,最后看向艾笙:“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看见他说话时,微动的眉头有深深的褶皱,艾笙心里一阵难受。
她故作若无其事:“都到饭点儿了,路过这儿,想着顺便跟您吃个饭”。
荀智渊脸上的神色更加和缓,知道她担心自己的身体,就说:“你是来监督我的吧?”
他还有事,抬手对一旁的助理说:“那就让小张订个餐,咱们这儿有的是地方,摆得开。省得出去来回跑,费大伙儿的脚力”。
其他人赔着笑,实则心照不宣。老板体恤下属的同时,也怕外出耽搁时间。
公司一大摊麻烦事儿呢。
艾笙心里透亮,笑着撒娇:“爸,您看您,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公司吃啊?在坐的各位都是公司骨干,我作为您的女儿,请大家吃顿饭,理所应当”。
如果说在易方蒸蒸日上的时候,艾笙来说这番话,别人会当她宣誓主权。
可现在公司一团乱麻,她一开口,就是不会置之不理的意思。
易方的高层都把她当做救命稻草,很快就说“恭敬不如从命”。
下属都答应了,纵然荀智渊怕横生枝节,也不能出言阻止。
他点头说:“那好,我让人去定位置”。
说完就抬眼看了看助理。
那个沉稳的年轻人快步出去了。
这个空挡,艾笙坐了下来。
坐在办公室的,好几个都是易方的老臣。论辈分,是艾笙的世叔们。
可这些人都把艾笙当成救世主,明里暗里地捧着她。生怕她丢下易方不管。
倒是苏应衡之前派到易方的两个经理不动声色,没有出头的意思。
过了半个钟,一群人簇拥着艾笙父女,去了订好的私人菜馆。
一顿饭宾主尽欢。
即使侧面听出易方的危机,艾笙脸上的笑容却没落下去过。
她要是不拿苏太太的头衔虚张声势,腰杆要是不挺直,估计这些人更慌。
饭间,趁着荀智渊出了包厢打电话,易方零件的总经理韦胜泽给了艾笙一张自己的名片。
看来易方零件的确快撑不下去了,否则这位韦经理也不敢背着父亲把名片给她。
饭后,艾笙和易方零件的人道了别,往回走。
等到晚上,料想对方相对空闲,艾笙照着名片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韦胜泽有些激动地叫道:“苏太太!”
对方的意思还不明了,艾笙语气中带着几分距离感:“韦总晚上好,没打扰您吧?”
“没有,没有。这会儿正得空”。
“那就好”,艾笙找了个切入口,“今天去公司的时候,看见好几个拿着纸箱的员工从里面出来。易方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
韦胜泽沉郁地叹了口气,简单地把易方零件的现状介绍了一遍。
“公司拿了一大半的流动资金,买了德国的设备。那边没有按时交付,可合同的违约金却出了疏漏。这笔损失,只能公司自己补上。公司撑到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韦胜泽语气中满是焦虑。
艾笙想起在荀智渊办公室外面听到话,“所以现在只能融资?”
“对,公司的情况,您也知道一点儿。以前你二叔掌权的时候,在银行那儿留下了不良记录,贷款这条路是别想了”。
想到吃饭时,荀智渊郁结的神情,艾笙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下定决心般地说:“如果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韦胜泽像得了尚方宝剑一样,语气中带着笑:“有您这句话,老板也不用整天那么辛苦了”。
又闲谈两句,艾笙收了线。
她没想到韦胜泽的动作会那么快。
周末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她收到了贺坚的电话。
苏应衡的号码是荀智渊的监督下,艾笙再次拉黑的。
估计他这段时间又气炸了吧。
否则也不会沉寂这么好些天。
接到贺坚的电话,她吃惊之余,心里七上八下。
贺坚对她的态度,万年不变的恭谨:“苏太太,易方零件的人已经来瑞信大厦好几天了。苏先生没空接见他们,可我想着,他们是您父亲的属下,您看看,是不是过来亲自跟他们说说。省得气氛弄僵,大家尴尬”。
如果瑞信肯出手拉一把,气氛肯定不会僵掉。
贺坚的话透露出一个信息,摆明了苏应衡铁板一块。
人家都不肯帮忙了,还硬着头皮不肯走。事没办成,说不定还会传到荀智渊耳朵里。
艾笙一琢磨,换了衣服去了瑞信大厦。
上一次她想进去,被人给拦下了。
艾笙学乖了,先给贺坚打了电话。
没过几分钟,贺坚亲自下来迎她。
艾笙往他身上瞄了好几眼:苏应衡的贴身助理都还有空闲,他又能忙到哪儿去?
所以对于苏应衡没空见人,艾笙持怀疑态度。
到了总裁办的等候室,果然看见以韦胜泽为首的几个人正坐在里面。
虽然正主没见着,瑞信仍然不失礼,茶点都摆得十分精美。
看到艾笙来了,易方的几个高层纷纷站起来跟她打招呼。
直接找上门死缠的方法太没有技巧了。
艾笙不相信韦胜泽会这么笨。
她对韦胜泽说:“韦总,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