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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跳进她的网里,运气不错。
很快,门板外传出敲门声,敲了三下。
袁佳在里面咳了三声以示回应。
门外,和艾笙穿着一样的衣服,有着和她一样发型的女孩子戴上口罩出了卫生间。
直到上课铃声响,卫生间里除了袁佳的同伙,其他人都去上课了。
袁佳给艾笙带上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装,才架着她上了车。
艾笙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有人正在脱她的裤子。
她陡然瞪大眼睛,慌乱间抓住一双带着白手套的手。
冷冰冰的温度,让她心尖一颤。
“你醒了?”,声音出自一个眼睛毫无温度的中年女人。
她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看起来冷漠疏离。
“你在干什么!”,艾笙挣扎着,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小姑娘,你不是要做流产手术吗?”,女医茫然地看着她,她手边的各种手术器具闪烁着冷冰冰的光泽。
艾笙一瞬间骨血凝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怒火险些让她自燃,“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做流产手术!”
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她晚几分钟醒过来,那些器具就会伸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孩子取出来!
564。借刀杀人
女医生惊奇地瞪大眼:“不是你母亲带你过来,说你被人用强,意外怀孕吗?”
艾笙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冷着一张脸,“我母亲在我十四岁那年就去世了”。
女医生显然不信,“怪不得你母亲说你叛逆,人活的好好的,你却恨不得给人烧冥币!现在的孩子哟……”
艾笙提着裤子,从手术台上下来,退到门口,却被两个护士抓住了。
“往哪儿跑,你妈妈钱都给了,手术必须做!”,两人态度蛮横,看来是被梁一莹收买过了。
可惜艾笙现在身无长物,不能以更高的价格策反她们。
急迫中她又有一丝庆幸。
还好梁一莹只是把她送到医院来。如果是在她的地盘,别说跟这几个人周旋,恐怕这会儿孩子已经九死一生。
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梁一莹这么做,未尝不是试探她。
所以,现在不是向苏应衡求救的时候。
“这个孩子并不是什么孽种,是我和未婚夫的爱情结晶”,艾笙恳求着看向女医生,“能不能让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把我接走?”
女医生狐疑地问:“真的?”
艾笙:“要不等他来,你亲自问他?”
“好,那就先信你一回”,女医生比两个护士好说话。
艾笙接过手机,很快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池宇盛的电话是她在知道他和梁一莹勾结在一起后记熟的。
当时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艾笙问了医院地址,告诉了对方。
幸好池宇盛没有迟疑,立刻说要过来。
艾笙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肚子里的这块肉总算能继续长在肚子里了。
池宇盛过来的时候,艾笙正坐在休息室里取暖。
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士左青龙右白虎地守在她旁边。
两人看见前来的男人衣着不凡,稳重有型,眼睛都直了。
“我未婚夫来了”,艾笙“甜蜜蜜”地对两人说道。
“既然是未婚夫妻,怎么连订婚戒指也没有?”,两个护士也不是善茬。
池宇盛脸一沉,气场显得很强大:“这是医院,不是警察局吧?我和她如何,还需要向你们报备?”
他的强硬让两个女人眼神瑟缩了一下。
池宇盛凝眸扫了她们一眼,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医院院长,把情况一说,那边立刻叠声道歉。
收了线,池宇盛冲两个护士抬了抬下巴,“你们不用在这儿耀武扬威了,去人事部办退职手续吧”。
护士这才领教了他的厉害,脸色都白了。
没想到求一点意外之财,却丢了工作。
皆眼巴巴地瞧着艾笙和池宇盛,求他们开恩。
池宇盛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他和艾笙两人。
“你没事吧,未婚妻?”,池宇盛调侃道。
艾笙有点不好意思地拨了拨头发,“刚才拿你当了会儿挡箭牌,抱歉”。
池宇盛在她旁边坐下,两手交叉,垫在后脑勺上,“如果我这个挡箭牌能成真就好了”。
“你说什么?”,艾笙没听清。
“没什么”,池宇盛扯开话题,“以你的战斗力,不会连两个护士也解决不了吧?”
艾笙叹气:“你太高看我了,我就是一弱女子”。
她现在是双身子,万一跟人起了冲突碰着磕着多划不来。
565。又不是没看过
终于躲过一劫,从医院出去的时候,艾笙淡淡松了口气。
到了停车场,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宾利车上下来,手一甩,把钥匙扔给池宇盛,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我的一个朋友,他有事要先走”,没等艾笙询问,池宇盛就率先开口解释。
但,其实他是不用解释这些的……
艾笙也没在意,点头“哦”了一声。
回到学校,就看见A大在戒严。
每个校门口都拉上了警戒线。
出什么大事了?
艾笙正张望着,就听池宇盛在旁边说:“看来苏应衡是真急了”。
她这才转过弯儿来,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找她。
梁一莹的人把她带走,留在学校的保镖自然很快就会察觉。
再上报到苏应衡那儿去,肯定炸了锅。
感觉到事情不妙,艾笙赶紧下车,在校门口,刚好遇见气势汹汹要往外走的岳南山。
岳南山见到她,脸上的寒气淡下去,那道标志性的刀疤也柔和不少。
打量了她一圈,确定没有大碍,岳南山冲她点头致意,立刻给苏应衡打电话,“人找到了,在东校门”。
不到十分钟,苏应衡就赶了过来。
他比九死一生的艾笙看着还风尘仆仆。
艾笙看着他,眼圈立刻红了。
所有的担惊受怕,恐惧胆怯,都化作了委屈。
她很想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告诉他。
但又有太多顾虑。
梁一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她敢把艾笙送上手术台,自然也敢要了荀智渊的老命。
在没有保证荀智渊的生命安全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去哪儿了?”,苏应衡握住她的肩膀,眼球布着红血丝。
他一听到艾笙失踪都快疯了。
从嫁给他开始,她就遇上不少麻烦。
如果她和孩子真出了事,他这一辈子都会活在噩梦里。
“我没事”,艾笙第一时间向他保证。
苏应衡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呼吸仍旧平静不下来。
他不是无所不能。
他也会恐惧害怕。
苏应衡越沉默,越让艾笙不安。
“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苏应衡没答,反问,“身体哪儿不舒服?”
艾笙一怔,“没有啊”。
“那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医用消毒水的味道?”
他的观察力太敏锐,轻易就能探到蛛丝马迹。
艾笙心里一凛,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应对,“在学校被保镖看着太闷,就出去转了两圈。路上有个老太太摔倒了,可能是我把人扶起来的时候沾上的味道。老太太刚打完点滴回家”。
哪家的李太太那么可怜,打完点滴还得自己走着回家去?
苏应衡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味道。
按捺住内心的狐疑,他并未多问什么,连她去了哪儿也没提。
带着她就回了橘园。
不过一回家苏应衡就对她下达了死命令,不许再去上学。
他身上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直让艾笙内心忐忑,抬不起头来。
她只能妥协,答应下来。
苏应衡淡淡地说:“你最好在我眼皮子底下,寸步不离”。
“那你上厕所呢?”,艾笙不满地问道。
“你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跟着,又不是没看过”。
566。大写加粗的已婚
“荀智渊被梁一莹绑了,借此来威胁苏太太。我们试图营救,但对方很狡猾,没多久就会换一个地方藏人”,岳南山向苏应衡报告道。
苏应衡手里把玩的笔被扔到桌上。
他说呢,艾笙最近怎么怪怪地。
原来荀智渊根本不是生气出走,而是被梁一莹绑了。
但也幸好是这样,如果她直接对艾笙不利,事情就棘手很多。
“那天艾笙失踪是怎么回事?”,苏应衡镇定问道。
岳南山就是怕他发火,才把这件事拖到最后来说,“那天,梁一莹把苏太太带去了妇产科”。
带去的目的,不言而喻。
苏应衡面色一凛,眼中寒气直冒。他周围的空气都凝了一层冰渣子似的。
“呵,谁借她的胆子?老天爷吗!”,怒到极致,苏应衡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上。
地毯上一片狼藉,男人的怒喘声在空气里回荡。
岳南山安静地站在旁边,一声不吭。
这天苏应衡回家的时间格外早。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三步并做两步。到了厨房门口,艾笙正在做蛋糕,怀了孕也不显臃肿的身影来回忙活。
她做得认真,没发现苏应衡已经已经回来了。
还是去开烤箱的时候,一转身,被他吓了一跳。
“呼,神出鬼没的,你脚上安着肉垫吗?”,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嘴角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也是,荀智渊被绑的事情沉甸甸地坠在胸口,怎么能轻松得起来。
这段时间,想必过得很辛苦。怪不得吃多少东西都补不胖。
苏应衡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吃蛋糕跟严阿姨说一声就是了,干嘛要自己动手?”
“反正也没事做”,她本来就闲,不能去学校上课就更闲了。
苏应衡想了想说:“要不你来给我做秘书吧,贴身的那种。每月照着其他员工给你开工资”。
多少毕业生挤破脑袋想进瑞信,搁他嘴里就跟过家家似的。
“别人一听孕妇都避之不及,你却大门敞开。苏总裁,不愧是妇女之友”,她笑眯眯地说。
其实心里明白,他是想把自己放在眼皮子底下。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履历我帮你写,名字也换一个”,他一本正经,要把过家家变成现实。
艾笙诧异地看了他一会儿,“发生什么事了?”
苏应衡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隐藏情绪的功力退步了吗?
勾了勾嘴角,他摇头道:“就是想着平时陪你的时间太少,征用一个劳动力还能时刻在一起,一举两得”。
艾笙倒是很想去,因为在家憋着实在太难受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当晚,苏应衡就帮她写好了履历。
其他的事项均一片空白,只填了姓名苏阿笙,性别女,婚姻情况已婚。
已婚两个字大写加粗。
艾笙第二天醒过来,一看摆在床头上的履历有点懵。
眨巴两下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