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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泄愤,“不许再提我老!”
艾笙狗腿地点头,内心却表里不一地怀疑他更年期到了。
他们两个在**上一向和谐。苏应衡食髓知味,一旦开吃就有点收不回来。他的嘴唇一直往下,等艾笙意识到自己的内衣被他抽出来,已经晚了。
“你别!”,艾笙嘤咛着捂住自己的胸口,试图阻止他的嘴唇继续在自己身体上蹭下去。
苏应衡哪儿会善罢甘休,把人扛上楼扔到床上就开始撒欢。
等他满足地拥着艾笙喘着粗气,已经快到中午。
这一次他做得格外凶狠,艾笙从头哭到尾,直到现在身体还一阵阵地战栗。
“你怎么能这样!我真的有急事!”,艾笙哑着嗓子控诉。
苏应衡指尖轻抚着艾笙白嫩的肌肤,饱足之后他的嗓音特别磁性,“现在又开始怪我?刚才是谁叫得那么好听,一遍遍地求我?”
艾笙恼羞成怒,朝他喊道:“都是你逼我说的!都是你!”
苏应衡亲了亲她花骨朵一般潮红的脸颊,得了便宜卖乖地哄道:“好好好,都怪我”。
艾笙气呼呼地拥着凉被下床,可双腿酸软得厉害,一沾地就重心不稳往下栽。
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她,苏应衡将她抱起来,“我帮你洗”。
艾笙恼怒地推着他光裸的胸膛,“我不要,你这个禽兽!”
苏应衡只当没听见,放好水把人抱进浴缸里,可当她双手掩着胸,一双水眸含嗔带怒地瞪着自己,他又红了眼,把人按在浴缸边,又做了一次。
艾笙被他里里外外吃了个遍。最后连哭的力气也没有,软成一滩水,伏在苏应衡怀里睡着了。
出门简直成了妄想。等她醒来,外面只剩下夕阳的余晖,眼看就到晚上了。
她一动身上就一抽一抽地疼。刚费力穿上鞋,门一响,苏应衡进来了。
“醒了?”,他穿着一身家居服,下午洗过澡的缘故,头发有些蓬松。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舒适。
艾笙垂头不理人。
苏应衡好脾气地再次开口,“饿了吗?”,说着伸手想将她从床边扶起来。
艾笙侧身避开,自己慢慢站了起来,绷着脸说:“我自己可以”。
苏应衡皱眉,“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你故意的是不是?”
苏应衡嘴角下沉,“是你最先勾引我的,现在还想贼喊捉贼?”
艾笙气极而笑,“我一直在强调我有急事。你什么时候可以尊重一下我的感受?”
苏应衡的眼睛霎时冷了下来,“你知道我单独空出一天陪你有多不容易?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艾笙沉默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一切指责都不仅因为今天的事情,而是苏应衡的霸道,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越来越让她觉得自己与苏应衡之间是掌控和被掌控,永远难以平等。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正想说话,苏应衡却凝着表情,拂袖而去。
没一会儿,艾笙听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跑到窗口一看,苏宅大门徐徐打开,汽车也带着火气似的,飞速离开。
一直到深夜,苏应衡也没回来,艾笙给他打电话,他手机关机。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早上八点面色疲惫地醒过来,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洗漱。
穿戴完毕之后,她对着镜子揉了揉脸颊,等自己脸上红润一些,才出门。
打了车,艾笙报了地址,到了一个别墅区大门外。
做了登记之后,她进去边走边寻,终于找到资料上姬牧晨的家。
艾笙按了门铃,却没人来开门,大概是不在家。
她从早上等到下午,饿了就吃包里备好的面包。
可直到暮色四合,也没有看到姬牧晨的影子。
艾笙只能转战他常去的会所,去碰碰运气。
“碧海蓝天”是本市最著名的会所之一,娱乐项目多不胜数,让人眼花缭乱。
艾笙第一次进这里,等两个保安拦下她,才知道这里是会员制,不是会员就得先交高额的门槛费。
保安倨傲地吐出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艾笙翻了翻自己的钱包,掏空了也不够。
偏她今天没有带苏应衡给的黑金卡。
正一筹莫展,有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美女,遇上什么麻烦了?”
艾笙一转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眼前的男人正是她千辛万苦要找的姬牧晨!
他本人看起来比照片上帅多了,浓眉斜飞入鬓,瞳孔发出晶亮的光芒,眼睛慵懒地眯着,随时要睡着似的。
两个保安都是看人下菜,一看是姬牧晨,立刻满脸是笑,“姬先生好!”
姬牧晨随意地点了点头,把自己的铂金会员卡贴到扫描区扫了一下,指了指艾笙对工作人员说:“她和我一起”。
终于有机会说采访的事情,艾笙眼睛一亮:“谢谢姬总”。
姬牧晨听了皱了皱眉,重新指着她说:“还是算了,不和她一起,我自己进去”。
他最讨厌别人叫自己“姬总”。
姬总姬总的,多难听!
------题外话------
这一章的大致梗概:老司机开车~不小心出了车祸
141。怕我把你给卖了?((
眼看着姬牧晨悠哉悠哉地进去了,艾笙急得团团转。他神龙见首不见尾,错过这次机会,等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艾笙急中生智,朝姬牧晨大喊道:“哥,咱妈在医院里住着等你呢,你再不去就晚了!”
姬牧晨顿住了,两手搭在腰上,而后转身朝着被拦住的女孩子走去。
两人的距离只有一步远的时候,姬牧晨一把拎住艾笙的后脖领,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往里拽。
艾笙被勒得直扑腾,有气进没气出。
姬牧晨把她往墙壁边上一扔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演了一出荒唐剧,到底想干什么?”
他嘴角微抿,眼眸幽深黑亮,沁出刺骨的冷意。
艾笙硬着头皮,干笑道:“你别生气,我……我是《新月杂志》的记者,我们杂志社想采访姬……先生”。
还好她临时改了称呼,艾笙说完深呼出一口气。
姬牧晨面无表情地转身,“没兴趣”。
说完朝场内两个保安走去,对两人私语了一番,休闲离开。
等艾笙想跟上去,两个铁塔般壮硕的保安朝她走过来,把她拦下了。
眼看姬牧晨消失在拐角处,艾笙丧气地跺了跺脚。
等两个保安走后,艾笙只能瞎子过河似的在会所里东张西望。这里实在太大了,想找人简直就如同大海捞针。
她从主会馆走出去,旁边是一栋栋独户的花园别墅。看规模应该是用来举行私人派对的。
外面的空气比里面不知道要好多少,艾笙在会馆与别墅间的一个小花园里坐下歇歇脚。
她沮丧地想,大概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捶完酸痛的大腿,不经意抬眼便看见旁边的玻璃花房。
花房里种着很多藤类植物,相互缠绕,娇艳的花朵点缀其间。像一幅宁静的油画。
她母亲作画后期喜欢画景物,艾笙也耳濡目染,喜欢花草静物。此时心里一动,来了兴致,推开玻璃房的门,钻了进去。
里面的植物栽种得相当密集,而且有高有低。艾笙在一丛紫藤萝后面坐下,把这里当做自己休憩的小天地。
她把手机掏出来,没有苏应衡的未接电话。艾笙心里有些失落。
轻叹了一声,刚把手机收进包里,就听到玻璃房门一响,有人进来了!
艾笙正想离开,便听到男人和女人嘴里冒出杂音。她已经经历过人事,当然知道那两人在做什么。
更尴尬的是,这对野鸳鸯就在艾笙背靠的紫藤萝另一侧,这两人一有风吹草动,紫藤萝就把艾笙的脊背硌得一阵阵发疼。
她赶紧往前挪了挪,离紫藤萝远点儿。
“谁?”,一道警惕的男声在另一边响起。
艾笙懊恼地把身体缩成一团,这样就能隐身似的。
耳朵里传进慌忙穿衣的声音,艾笙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先出去”,男人又说。
艾笙如蒙大赦,立刻站了起来,结果发现是男人是对他带来的女人说的。
而且最让她觉得生不如死的是,这个等不及回房间就地激情的男人竟然是姬牧晨!
看着他铁青的一张脸,艾笙把头扭到一边。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不仅没请动人,还先把姬牧晨给得罪了。
等那女人一走,花房里就只剩下艾笙和姬牧晨大眼瞪小眼。
“都叫你别跟着我!”,姬牧晨眼睛里怒火四溅。
艾笙苦着脸说:“明明是我先进来的”。
姬牧晨更加火大,“咱妈都住病房了,你不去陪护,缠着我干嘛?”
他拿艾笙胡诌的话呛她。
艾笙一遍遍地心理暗示,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他一般见识。
脸上撑出个生硬的笑来,语气尽量诚恳地说:“我只是想取得您的采访权而已”。
姬牧晨气极而笑,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忽然诡异地笑道:“好啊,想要采访权,就跟我来”。
他抬腿往门口方向走,一只脚跨到门外扭头,看见女孩子还踌躇着留在原地。姬牧晨轻蔑地扬了扬嘴角,“怎么,怕我把你给卖了?”
艾笙才不会中他的激将法,从他刚才拉着女人在花房里就可以滚床单就可以看出来,这人私生活作风不怎么样。
跟着他走,谁知道是不是要领着她进龙潭虎穴。
姬牧晨扬了扬眉梢,“不跟上来,那采访免谈”。
“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姬牧晨笑了笑,“坏人你还采访,干脆去监狱好了,跟着我干嘛?”
顿了顿他正着脸色道:“其实今天是和一家公司谈合作案的,为了让我签合同,他们肯定会拼命灌酒。只要你帮我挡一挡,我就接受采访,这个交易你觉得值吗?”
喝酒艾笙倒是不怕,可她仍然有顾虑直言不讳地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没想到这姑娘防范意识还挺高。姬牧晨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一枚和田玉雕刻的公章来,递给她,“签字盖章得这枚公章才有效,你拿着,不用怕我说话不算数”。
艾笙犹豫地看他一眼,把章接回来仔细看了看,最后一槌定音:“成交!”
姬牧晨走在前面,时不时扭头看艾笙一眼。
穿过小花园,进了一栋别墅的后门,有人看见姬牧晨,立刻把他迎进去。
看得出来,人人都挺杵他,说话的时候腰都弯半截。
到了餐厅更是华灯高照,四周的装饰很有欧洲贵族的风格,满眼奢丽。
桌上的菜品更是夸张,人数仅十来个,佳肴却有四五十道。
请客的那位中年男人还冲姬牧晨不好意思地笑,一口一句“怠慢姬先生”。
这规格还算怠慢,那还不得把满汉全席弄上来才叫厚待这位土皇帝?
宴客方自我介绍之后,姬牧晨身边就只跟了两个人,一个他自己的助理,另一个就是被赶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