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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都不成句子,亏得他还想着那事,叫她真没得办法,一咬牙,真是伸手去拉他身下那点布料儿,当褪下那点布料,凶猛的物事现现在眼前,也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了,生怕自己一坐下去,自己也就穿了。
可他在盯着她看,那眼神都是催促的意味,她硬着头皮,一手扶着虚软的腿轻轻地横过他的身子,把颤抖的花瓣儿都用自个儿的手给扳开,“短兵相接”,他如鱼得水,她却是胀得难受,两手往后支撑着床。
几个动作,几乎把她的力气都花尽了,坐在那里气喘吁吁,被挤开的花/道里被他的热度烫得几乎痉挛,瞅着他“求救”似的眼神儿,她终归是动了起来——
医院的病房里头,两个人就敢这么胡天胡地、热火朝天,百无禁忌了,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一点都不相关,眼里都只有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老规矩——
咱们得低调——
低调再低调——
不要在留言区里说——嘘——
听我说——嘘——大家一起把手指竖在嘴边——嘘——
☆、061
两个人并排躺着,病房里那味儿久久都散不开;脸都是红的;红扑扑的像染了上好的胭脂般,张放那手还不消停;不时地揉/弄着他触手可及的肉坨坨儿,那软嫩的肉儿,叫他还再想含含——
可他不敢了——
真的;瞧她那个脸色,确实是那么个春/情未消的味道儿;他要是再让她爬身上,再来那么一回,估计她真不会理他,于是;他是个再现实不过的人,索性使唤她起来,“身上难受,给我擦擦?”
话没乱说,是真难受,冷汗与热汗都一起了,浑身都粘糊糊的难受,分分钟都躺不下去,想洗一□子,可也得看看他如今的硬件设施,真不具备自己给自己擦身子,除非他想疼死自己。
一说疼,他还真是疼,说她在上头动,他在下头真免不了顶/弄那么几下,情/动了,真是不管不顾了,现在下来了,觉得后劲来了,疼得不是一丁点,“总不能这样子把医生叫进来吧?”
陈碧还没累成这样过了,真想把身子平瘫了,什么都不理,在那里兀自喘着气,还没缓过来,他的手就又来了,在她身上作弄着,让她的呼吸声怎么都平不下来,听着她自己都觉得没脸没皮了。
“啪——”
她一下子打下来,声音有点响,连她手心都有点疼。
“都怪你,非得……”她瞪他,乌溜溜的眼睛染着点不悦,到底没把话给说明了,反正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疼死你活该……”
嘴上的话是这么说,但她到底是起来了,把早就滑到脚踝的底裤往下拉,抓起保暖内衣往身上套,也不捡那文胸,直接往垃圾桶里一脸了事,走入浴室,拿起个盆子,往里放热水,那热气直往她脸上晕,晕得她那脸更红,索性再兑了点冷水,手往那里一试水温——刚刚好——
热毛巾水里那么一浸,捞起来,慢慢地拧干,不是太干,还有点水意,一抖开,烫意儿就散开了点,温温的,刚好,她对着镜子擦,——这是擦自己,腿间都是粘糊糊的,还有股味儿,让她蹙起眉。
镜子安得太上,她对着镜子,刚好那里看得不真切,低头把毛巾往自己那里一碰,温烫的毛巾刚一碰上,叫她全身的毛孔都跟着舒畅了,呼——
确实舒服,那表情,跟吞了白面儿一样,如身在云巅,微眯着眼儿,唇瓣叫他啃得都肿了,艳得跟血一样红,却是个娇艳欲滴的,保暖内衣有点小紧,不是太紧绷的,一裹着身子,——胸前的那两点到是遮掩不住地顶在那里,恨不得冒出头来。
她的手在下边,仔细地把下边擦了擦,刚想换把水,身子才一往下,腿间掉出些东西来,又是粘糊糊的一片,叫她顿时就青了脸,半蹲着屁/股,直接弄着水洗那里——
“好了没?”
天可怜见的,她在里面洗,外面的张放可难受着,从他这边,看不到那里的动静,光听见水声哗哗的那么想,就是不知道她在里头搞什么鬼,声音一拔尖,就叫嚷了出来。
陈碧总算是消停了,再拧一把毛巾,把那水沾着的湿意都给擦了去,底裤终于往上拉,包住那羞羞怯怯的娇艳花朵儿,又换了盆水,总算是捧着水出来,走的路那是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床边挪,也不知道怎么了的。
张放在床里躺着,被子早让他掀开了,露出个身子,泄过一回的物事儿此时精神头还不错地挺在那里,她一出现,还跟着颤呀颤的,个头大的都叫人心惊,上边还残留站点儿晶亮的湿意,瞅着那物事更光滑。
她莫名地咽了咽口水,拧着热毛巾的手都有点抖,怎么都不敢想自己刚才怎么吃得下那物事,身下那还敏感着的地儿,一个抽抽——抽得她手里的湿毛巾,那拧得出来的水都往她袖子里流,赶紧的垂下,让水喘着手腕再往下滴,才算是松口气。
“记得你那回乱喝酒不?”张放瞅着她那个小心翼翼样,眉眼间全都是笑意,笑的叫一个坏心眼模样,“喝得那个醉的,都快把我跟卫嗔给气死了……”
她的手包着毛巾,往他身上擦,擦得还有模有样,真像会照顾人的架式,轻轻地印上他的脸,动作可轻柔,一点都没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一对上他回忆的目光,手就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还说以前那些事做什么……”
她话才说完,动作继续了,毛巾往他小/腹间擦了擦,这还不够,再往下,动作更轻了,瞅着那里,她都有点害怕,手都有点抖,到是还没收手,再把毛巾往水里拧了拧,温热的毛巾往他那里包——
擦得可仔细了,一丝一毫的地方都没有错过,乌溜溜的眼睛认真的都近乎妖魔化了,盯着那里一直都没有移开过视线,原就是精神头十足的物事儿,叫她越擦越来劲。
“你吐了卫嗔满身,他把你都往浴缸里丢,结果你湿了一身,就跟今天一样,我把你都擦干了……”张放不松口,一贯是这样子,非得把事情给说出来,瞅着被她影响的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的物事,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不知羞,反倒是以这个为荣,一手按住她的手,“你还跟我闹,把我都弄湿了,哎,我疼——”
她被他说得恼极了,那时候真够天真的,还以为三个人真能够在一起,如今三角缺了一个角,又被他提起,索性让他侧身,毛巾往他后背擦,擦得老重老重,“疼死你活该!”
“真是没有同情心。”他任由她在后边使力,不时地唤上两声“疼”,以抗议她的“深情厚谊”,“对,就那里,那里重一点,不,轻一点,要轻一点,嗯,舒服——”
陈碧一听这话,脸都快由红转黑了,这都叫的什么话,都个叫Y荡的,连她的耳朵都听不下去,把毛巾往他臀/部抹下去,再是两条腿,再没有那精细的动作,也就是一抹带过。“你是什么片子看多了,叫成这样子,想叫我耳朵不舒服?”
张放动作困难地抬起腿,让她帮着把内裤往上拉,一直把那还不肯死心的物事都包在里头,紧得有点难受,他委屈地暗了脸,“哪里有,我哪里敢看什么破片子,就算是看了都打磕睡,哪里有什么叫的——”
她不耐烦去戳穿他的那点心事,他哪里还没能见识过什么,甭说片子了,就是真人秀他也见过,见着他一脸委屈,那漂亮的眼睛,都叫她快移不开视线,跟被粘住一个样,“你认识陈乔?”
冷不丁的,叫张放疑惑地看着她,嘴巴那是张口就来,冲着她,就是一个利眼,口气也不好听了,“谁呀,你哪认识的人?难不成你又在外边勾搭了个我不认识的人来?”
“谁勾搭了?”她瞪他,“那个人长得跟卫嗔一样,别跟我说,你不认得人呀?”她心里没底,想着陈乔在这里出现,就有点奇怪罢了,眼睫微垂,分明有点试探的意味在里边。
他到是想坐起来,一起来,肋骨处就疼,颓然地倒回去,两手重重地一拍床,那种无力支撑自己的窝囊样,连他自己都看不惯自己,“谁他妈的敢跟卫嗔长一样,我非得刮花他的脸不可——哎哟——疼——”
听听,这人都霸道的,别人都不能长得跟卫嗔一个模样,而且说得坦荡,一点都不想掩饰住自己那个百无禁忌的性子,谁给他一拳,他就还给人两拳,别说叶苍泽了,就算是方同治,整了他的,就得给他还回来。
“好好,别说了,别动了行不行?”她见他那样子,心底到有点放心下来,原先还怕这小子心眼多,弄了个长得差不多一模样的人来在她眼前晃荡,被他这么大声否认,她到是没敢再问别的了,把毛巾往水里一扔,“再动,你还想疼死你自己?”
这话还多少有那么点气势,两手交叠在胸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给她一瞪,他到底是缩起那点霸王态来,那手还讨好地拉拉她的衣角儿,也就那保暖内衣的衣角,“我不动了,成不成,都听你的,早说了,我会一直听你的。”
话别有深意,一字一句都透着那么点过去的痕迹,柔柔地落入她的心间,叫她心里内疚又起,想着自己这么多年都当作没有这个似的,那是嘴里都快发苦了,“谁要你听话了。”
她弯腰把水端起去倒了,回到床前,扒拉着毛衣穿起,打底裤自然也往身上套,看表面她还真是规规矩矩,叫人看不出一丁点的不妥之处来,才去打开窗子,好叫空气流通一点,等会估计是有医生来查房。
“我先回去一会,换身衣服,等会就回来。”她打算回叶家一趟,都是柳东泽把她拽出来,连身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她总不能就这么里头光/溜溜地待在医院里,“叫人送我吧?”
上次在他面前还畏畏缩缩,这会儿,她想开了,在他面前到是肆意多了,连提要求都是理所当然的姿态,还一手替他拉上被子,生怕他着凉了,虽然这房里暖气太足,她一件毛衣,热得也渗出汗意来。
他就看着她,看着她在那里收拾她自个,不吭一声,待她提了要求,那脸到是笑得跟捡了什么便宜似的,手指指挡着门口那框框的大衣,“把大衣披上,万一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我可舍不得。”
她到是听话,去拿大衣,刚把大衣拿开一点,透明的框框外边就能清清楚楚地见到张邪气的脸,那眼神都跟要吃人似的,能把她给生吞活剥了般,刹时,她挪大衣的动作都有点僵硬了。
“怎么了?”他到是问她,真贴心到家了,连她那么点不同都能看得出来。
她赶紧把大衣披上,装作没见到外边站着个人,连忙退到床边,拉过一条椅子,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在一起,“还是不去了,等会叫我妈送过来就是了,反正这里也不差什么了。”
纯粹是乌龟性子又冒出头,叫她去面对柳东泽,她指定没那个勇气,还不如当作没见着,什么事都没有,她得陪在这里,分分钟不能离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