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口疼。
她就知道她自己疼,哪里知道就她这么个态度,戳得首长更疼,凉凉地一抬头,就瞅她一眼,那眼神都是冷如冰般的了,“你要跟别人一起了,还要我理你做什么?”
“你怎么能不理我?”她急了,也就那么一根筋,“你说好要一直待我好的……”
“那你怎么对我的?”他瞬间就淡定了下来,刚开始是他急,现在成她了,他是真不急了,晓得她什么性子的人,一想开也就不急了,总归能把她给拿捏住了,“那回你怎么跟我说的,跟我走就好了?”
把她的话给吐出来还给他,还敢跟他提什么破卫嗔,当初谁把她弄得要死要活,一点都不长记性,每每提起卫嗔,瞅着很长情一般,就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儿,能把谁能真正记在心里了?
卫嗔没能,也就方同治有那么个能耐,就那么一点儿,也没有真正没了方同治就不行了,可他偏不让她成了,把他惹了,还想跟别人好着去,真把他当吃素的人?
怪就怪她当初就把他惹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补昨天的,昨天没更,咱补上一补
☆、067
把人惹了,就想一走了之;也亏得她能做得出来;做的还理直气壮,心心念念的就是张放;叶茂自认是张放能疼人,谁曾想,就那么个小无赖;就真的叫她惦记上了——成因居然是卫嗔!
能不叫他恼吗?
他恼怒非常,向来不怎么外露的情绪;此时更让他看上去深不可测般,叫人都能深深地淹没在他的眼底,“不是说跟我走就好了吗?”他淡定地再把话重复了一次,就那么看着她;眼神深沉,压抑着强烈的内心情感。
陈碧那眼睛有点红,哭过的缘故,她眨巴眨巴着眼睛,瞅着他,眼睫毛一掀一掀,轻轻的,微微的颤动,她的心跟着乱跳,像是被他的话说动了,几乎是重复了他的话,“我说好要跟你走的?”
只是,最后她的声音微微上扬,带上那么点疑惑,仿佛是想起来了,又仿佛没有那么个印象,眉毛浅浅地皱着,很伤了神一般。
“怎么就记得卫嗔呢?”他手指头一抿,将视线所及的文件再翻了一页,低下头,似乎很专心看着文件,漫不经心地般地再送上一句,“卫嗔对你做了什么,你都忘记了?”
纯粹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别有意味了——
从陈碧立时就白了脸的上能窥视出一点苗头来,再没有坚强地站在那里,她的两只手都撑着桌面,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往前倾,这样子才能让她站稳,被她的牙齿咬得发白的唇瓣,此时哆嗦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而他到是丢开手头的文件,站起身来从桌后面绕出来,从身后将她轻轻地揽入怀里,那动作再温情不过,包揽着世间最重的真情,首长的眼里至始至终仅仅一个人,惟独她一个人——
他的心跳为了这个国家,他的爱都给了她,话有点过,理不亏,按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他的心与爱一样重要,“离婚吧,我们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往后一推,竟然把人给推开了,她一转身,看着离她两步远的人,眼神都是诧异的,只是——她来不及想太多,只要想太多,所有的事都闹不清。
诱惑太大了,她就这么想,瞅瞅他严肃的脸,眼神里压抑的情感,都叫她想不顾一切了,脚步一个迟疑,也就是一个迟疑,她还是冲着书房门过去,跟失控的火车头一样,拉开门,没头没脑地冲出去。
她没有看见,他在笑,向来严肃的脸,竟然显出轻松的笑意,那笑意叫他的表情都柔和了,似乎是志在必得了。
“怎么了,这都怎么了?”
看着人被首长带进去,这会儿也听不见里头两个人都说了什么,叶老六家的拖油瓶跑出来了,都叫时刻守在外边的“忠臣”们意外了,对着身边的人使使眼色,权当是交流,深刻的交流。
“谁知道呀,这一进去就出来了……”
这都是人精,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紧跟着话就出来了,可不敢大声,即使这里隔音效果好,谁都压低了声儿,没敢往重里说。
“是不是闹别扭了?跟我们首长一比,人家都是小女孩……”旁边还有人插上一句,这话到是惹来无数记不赞同的眼刀,让他不由缩了缩脖子。“别用这种杀人的目光行不行?我有最新消息,这位呢,跟张放结婚了。”
“什么!”
“什么!”
个个都惊呼了,一帮自认是对什么事都是见怪不怪的“忠臣”们,这会儿真像是是让这个消息给吓着了,个个地张大眼睛,瞪着放消息的人。
“别介,别介,这真的,人家真结婚,我还怕我听错,专门找婚姻登记处那里的熟人,都说真结婚了,几年前的事了……”放消息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还拿出一份由婚姻登记处出具的婚姻关系证明,“你们看看,是张放的名字,是不是?”
白纸黑字,再加上红艳艳的公章,叫人不相信都不行,一帮人都差点愣了,跟对方交换着眼神,内心同时窜出一个明显的事实来:敢情是他们的首长给人三振了,而且早几年就给振出局了。
“这怎么能行!”有人跳出来了,为这个事实恼怒了,拖油瓶,把他们首长全都拖走了,还不跟他们首长一起,他想了想,终于是得出一个结论来,一握拳,那拳握得死紧死紧,还有那么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们首长给抛弃了?”
所有人都点点头,不愧是军人,于纪律性这一方面到是非常完美,同时点点头,那叫一个整齐划一的,连个动作稍慢或者稍快一点的都没有。
“这不科学——”
对,这是他们心里的惟一心声,那是他们的首长,怎么能丢这么大的脸,必须一定的要把人弄回来,接受再教育,抛弃谁都行,那个人必须一定不能是首长。
完全是共识,都不需要太多的话,仅仅就是眼神交换,几个人就痛快地决定要弄出一个作战方案,飞快地站在一起,各自发表意见,当然,声音是小得很,没一个敢高声的,跟个成立特别小组一样隆重。
代号:美人鱼抢救计划。
作战方案:苦肉计,苦肉计的精髓就是叫人心软,进而霸占她所有的想法,让她的天平倒过来,进而眼里只有他们首长一个人。至于别的神马,那都是浮云来的。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作战时间,从今天开始。
陈碧哪里知道后边的事,就连叶茂都不知道他的那些“忠臣”绞尽脑汁的想法,他们个个都是认为这计划再好不过,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个个都跃跃欲试,恨不得一出马就能把事情全面“纠正”过来。
陈碧索性去买了粥,叫郑长生送她去离得最近的粥店,原来还想着自己弄粥,一想着弄粥的速度太慢,还不如买好了,——等她看着包装好的粥,心里那个纠结的,早知道打什么电话给秦女士的呀,还不如一开始就在外面买好了。
她果然是不着调的人呀,做事从来没有重点,这叫她自己都为自己觉得无奈,感觉跟鬼打墙一样,到哪里都得碰壁,心思那纠结的,不知道都怎么回事,一想起首长,她的心肝儿都颤,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包装好的粥,两手慢慢地抱住脑袋,她头疼死了。
“怎么是这样的呢?”她喃喃自语,神情迷茫,厘不清,想不清,都是她的纠结,“真不应该,我怎么能这样呢?”
她问自己,一次又一次,想着自己差点意志不坚,心儿跳得更快了,她能说她真想答应了,思及叶茂最后提及的卫嗔,她才恢复过来的脸色那么点不好看,思绪仿佛一下子回到从头,那些个放肆无忌的青春。
只是——
她也就是眼神黯然,再没有回到从前的心思,无论她怎么都好,怎么都好,人已经没了,留给她的永远都是逝去的东西,最美好的回忆,即使那些曾经叫当时的她差点都觉得人生没希望的回忆,都叫她给深深地埋藏起来,似乎不记起,就不会难受。
卫嗔对她做了什么,她不记得了——
真的——
她真不记得了,所以才记着他的好。
可——首长那么一问,所有的记忆都涌上心头,不是她不记得,是她不乐意想了,不乐意记起一点点,最好都忘记了,忘记掉九霄云外去。
“晚上去蹦迪怎么样?”
清脆的声音窜入她的耳朵里,让她无可避免地陷入时间的洪荒里,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十八岁的少女,正好处于叛逆期,适逢父母离婚,且父亲早有比她小几个月的儿子,她离家出走了。
卫嗔懒懒地躺在床里,对她的提议不反对,也不赞成,反正是她要去,他陪着,她不去,他也可以在家陪着,都由她,谁能想得到这么个年轻的人儿,还能这么包容人。
陈碧在他面前都没有掩饰,身上就一件T恤,瞧那款式,就知道是男式的,一看卫嗔上半身光在那里,入眼可见的房里并没有见到类似于男孩子衣物的东西,就知道这是卫嗔身上脱下来的。
她把衣服脱下来,也就背过身,更没有往浴室那里躲一下的想法,当着他的面,大赤赤地脱下来,露出少女娇/嫩的身体,那肌肤奶白的色儿,光滑如天鹅绒般,叫人的视线都移不开。
卫嗔看着她,纯欣赏的目光,连个诧异的表情都没有,懒懒地靠在床头,侧着脑袋看她弯下腰,光滑的后背,叫粉色的内衣带子堪堪霸住一点点,细瘦的身子,还带着少女的稚嫩,与他所见的成熟女人完全不同——
身子有点发育,处于发育的开始,还是个青涩的果子,他纵容地看着她,愿意给她最大程度的纵容,完全不像跟她同年纪的模样,成熟的吓人,腰间的牛仔短裤松松垮垮,恰恰地露出内裤的边缘,上半身丝毫看不出肌肉,甚至是纤瘦的,锁骨处,也只能叫人叹服地说句“精致”,衬着他那张脸,眼角的泪痣,活脱脱的跟勾人的妖精似的。
“内衣得买过——”看了老半天,他就那么一句,跟个知心姐姐似的提醒她。
她一愣,刚要把自己的裙子从脑袋上拉下来,此时也跟着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最近有点疼,疼得她难受,棉质小文胸,叫她穿得很舒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说,将裙子拉下来,回头就看他,到底是没心没肺的人,都没想太多,就问了句,“你带我买?”
卫嗔点头,都没有犹豫,眉毛一上挑,言笑宴宴地问她,“我哪时没给你买过?”
她冲他吐吐舌头,“就你钱多……”
“钱都是王八蛋。”他哼哼,从床里下来,大大方方地走到她身边,一手揽过她肩头,两个人往大大的穿衣镜那里那么一露脸,他还贴着她的脸,亲昵的架式,“张放被他哥揪回去了,估计小半个月都回不来。”
她听话,就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