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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涣心情有些低落,这样算是婉拒了吧?
她低着头心情复杂的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安分的系好安全带。
萧泽溢随后坐进来,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她的心跳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萧泽溢抓着肩膀紧紧的按在座位上强吻了。他大力的压住她,冰凉的唇细密的亲吻着她的眼睑,一寸一寸的逼迫她将眼睛闭上,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两片薄唇像是沾上了她的温度开始变得灼热起来,甚至还不知足的往下蔓延。
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唇瓣,她眼帘微动,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隐藏许久的欲|望,开始攻城略池的用力吮吻她粉嫩的唇,她秀美的脖颈,她雪白的锁骨,他伏在她身上,将她锁在自己和椅背之间,埋下头重重的在他的雪肩上咬了一口。
诗涣闷哼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疼得眼泪都出来。
他终于松开她,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哑着声音问:“害怕?”
诗涣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他直起身,抬手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害怕就逃开,我对你的欲|望远远不止这些,你可想清楚了。”
诗涣咬了咬下唇,突然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倾身凑过头,放肆的伸出湿润的舌尖,轻舔了一下他弧度美好的喉结,他喉结微动,她轻笑一声恶作剧的张口咬了下去。
几秒钟后,她将头从他的脖颈处抬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萧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也可龌龊了。”
今晚的夜色那么美,那么动人,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玷污你。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第 24 章
二楼的灯亮起来,几分钟后又暗下去,夜静悄悄的,唯有出来觅食的猫摇着尾巴从他的车轮边走过,“喵喵”叫了两声。
他摇上车窗,靠进驾驶位中,喉结处还带着点微湿感,润润的,嚣张的提醒他自己方才是怎么被小姑娘给轻薄了。
平时在他面前将自己敛得又乖又顺的女孩,放肆起来真是下流得出乎他的意料呢。
没错,他就是在勾引她。
她说她今天一定会努力喂饱他的。
她不知道比起肉串他最想吃的其实是她吗?
她说想把金牌挂在他的脖子,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呢,那就等她挂上的时候,再将她吃掉吧。
他将放在盒子中的无框眼镜抽出来,重新戴回脸上,那双惑人的眼眸又藏在了玻璃镜片下,身上的衣衫穿得一丝不苟,整洁又禁欲,仿佛刚才将小姑娘按在车上强吻的禽兽不是自己。
他对着二楼窗户的位置道了句“晚安”,然后调整好姿势猛踩油门,离开了这个令人悸动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将车开到地下车库停好,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看了一下来电信息,是小姑娘打来的。
才刚分开就想他了?他唇角的笑意缓慢荡开,划开接听键“喂”了一声。
小姑娘的声音很急切,张口就直入主题:“阿溢,你有看到我的钱包没有?”
阿溢?他的心抽动,转头看了眼副驾驶的位置。
有一个浅褐色的钱包静静的躺在上边,应该是两人接吻的时候掉落的。
他伸手将钱包捨起来,放在身前看了一眼:“浅褐色的?”
他拉开钱包:“里面只有五十块零花钱?”
小姑娘松了一口气:“对,就是那个,我还以为弄丢了,吓死我了。”
五十块钱也能这么着急?他仔细查看,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借着不算亮的车灯,他看到了上面的人。
绑着双马尾的半大小女孩被一个白衣少年背着,白衣少年看起来很俊美,很阳光,带着点痞痞的帅气,两人的身后是一大片的麦田,小女孩搂着少年的脖子比了个“耶”的姿势,两人面对着镜头咧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很开心。
他一眼就能看出小女孩是谁,她刚才还和他唇齿相依来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臂还搂过他的脖子。
他问:“很重要吗?”
诗涣顿了几秒,坦诚的说:“对我而言很重要。”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不是钱包很重要,而是照片很重要,那个白衣少年对她很重要。
他有些嫉妒的问:“照片上的男人是?”
“我的英雄。”
回答得没有任何迟疑,他握着照片的手微动,沉默了。
几秒后她轻笑一声补充道:“阿溢,那是我哥哥啊,是不是被我家的遗传基因给震惊到了?”
他闷闷的推了推眼睛:“嗯,我们的孩子以后也会很好看。”
诗涣:“……”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将钱包放好,走进更衣室给自己换了一身睡衣。
他开了一瓶葡萄酒,猩红色的液体和透明的高脚杯在灯光下泛着异彩,唯有美酒和欲|望更为相配。
他偶然听萧景州说过她有一个哥哥,不过据说已经失踪了七年,至今生死未卜,能不能找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她说,她的哥哥是她的英雄。
诗涣抱着熊本熊仰躺在床上,卧室里没有开灯,很黑,她看着漫无边境的夜,思绪开始逐渐飘远。
她把哥哥的照片弄丢了,很紧张,不过还好,只是掉进了萧泽溢的车里。
嗯,从今天开始,萧泽溢这个严谨、闷骚、不苟言笑的国宝级品酒师就是她的了,想想都觉得很带劲啊!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天,愣是没睡着,只好起身打开灯,拖着熊本熊一路屁颠屁颠的跑到隔壁骚扰洛烟含。
睡美容觉的洛烟含被一阵敲门声惊起,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一脸戾气的光脚过来开门:“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像个女鬼似的站在我门口?不是给你时机去祸害萧泽溢了吗?”
诗涣溜进她门里,不高兴的哼道:“师姐,女鬼要找你秉烛夜谈,顺便还想霸占你的床。”
烟含翻了翻白眼,将一个枕头丢给她。
诗涣得意忘形的跳上烟含的床,霸占了她的被子。
两人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诗涣瞪了半天,才开口:“师姐,你为什么突然想让我和萧泽溢相亲啊?”
烟含没回答,反问:“你们俩成了吗?”
诗涣嘟囔:“算是成了。”
“怎么成的啊?”
诗涣不假思索的回答:“嗯,大概是他勾引了我。”
烟含一个猛咳,差点连肺都给咳出来了,她拍了拍胸脯缓了一下,有些惊奇的问:“吻了?”
“咬了。”
烟含一副雷劈的表情转头看她:“我以为你们俩很纯情,拉拉小手就算是很大的飞跃了。”
诗涣叹了一声:“美色当前,干柴烈火的,难免出点小意外,我还是很纯情的。”
鬼信你纯情!
烟含给她普及起萧泽溢的往事:“我认识他那会儿,喜欢他的姑娘可以绕咱体育馆几圈了,当然,姑娘们也只敢看着他的背影犯花痴,毕竟喜欢是一回事,能不能抱回家当爱人那是另一回事,他打了十几年光棍,还没来得及谈恋爱呢,结果就被你给轻薄了。”
“跟他相处久了,你会发现他对某些事相当的执着,刻板得有些认真,常常令人哭笑不得。”
“还记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吧?你将他压在床上对他说了一句醉话,他当真当了整整四年。”
诗涣炸了:“我那天喝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哪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后来的事不都是你和我说的吗?”
烟含不高兴的拿食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最关键的那句话他不让我告诉你。”
诗涣起身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师姐,你能别和我卖关子了吗?”
“你那天和他说,等你夺冠了让他做你男朋友,可是后来你却和殷子泓在一起了,你难道没发现吗,他那段时间很少出现在你世界里。”
☆、第 25 章
各色豪车的倒影从玻璃门上一闪而过经久不息,左右两边的透明橱窗里立着五官精致身形完美的人偶模特儿,他们身上无一不穿着价值不菲的衣服,其中几件晚礼服甚至还曾出现在女星争相斗艳的红毯上。
明码标价的服装就这样摆在连空气都奢华得骇人的繁华路边,引得行人高抬下巴捶胸顿足,那是他们几年工资加起来都无法触及的高度——用金钱堆起来的纸醉金迷。
两位礼仪小姐穿着粉色旗袍站在门口,平底鞋,丁字步,双手交握放在身前,脸上的微笑比空姐还要标准,只是僵硬了半天不动的表情让她们看起来宛如两个清晰脱俗毫不做作的智障门神。
诗涣绕过门前的绿色盆栽往店里走,麻木半天的礼仪小姐终于活了过来,声音带着蜜糖似的异口同声道:“欢迎光临。”
新来的女店员异常的热情,大老远的典着笑脸迎上来:“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们店里的服装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您喜欢哪一个类型?我可以帮您推荐一下。”
能眼都不眨就踏进这家服装店的人非富即贵,最不济的也是娱乐圈排得上号的人物,诗涣的脸非常具有欺骗性,女店员以为她是这个圈的,或许身后还有个干|爹似的大金主,心里对诗涣极其不屑,脸上却是一副讨好的模样。
诗涣踩在锃亮的瓷砖上,往柜台走:“谢谢,不过帮忙倒是不用了,我只是来取表演服装的。”
关于大奖赛表演服装的问题,这家服装店的王牌设计师赫原女士早在几个星期前就和诗涣商量过了。
无非就是他们公司看上了诗涣颇为良好的运动员形象,赫原女士便将她亲手设计的新式芭蕾舞裙免费借给诗涣,由诗涣将它穿上世界的舞台,也算是给他们公司做宣传。
这是一个双赢的过程,诗涣权衡利弊后就答应了。
然而事实是,她近来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家里并没有富到每次比赛都能穿上订制的表演服,能省就省喽,再说了赫原女士也算名家设计师,芭蕾舞裙的样品图诗涣也看过了,确实很漂亮。
新来的女店员不知道诗涣和他们公司这档事,经理有些不悦将她挥退:“你去招呼其他客人,秦小姐这边我来帮忙就好。”
女店员沮丧着脸走了。
经理拿出钥匙,亲自打开玻璃衣柜,将那条蓝黑色的新式芭蕾舞裙取下,交到诗涣手中:“赫原女士说了,这条舞裙就是为秦小姐打造的,秦小姐可以在更衣室试穿一下看合不合身。”
“谢了哈。”
诗涣从经理手中接过服装,往更衣室走去,结果,手才刚刚摸到门把,就有人比她先行一步溜进里面,砰的把门关上了。
紧接着从身后传来两句大嗓门:“那种三流明星穿过的二手晚礼服也拿来给我们茵姐穿,你们几个意思啊?这么大的一个店连一件像样的晚礼服都没有吗?我家茵姐是要去参加颁奖典礼走红毯,不是要上街乞讨。”
诗涣忤在更衣室门前顶着伸手握门把的姿势很是凌乱。
经理有些尴尬:“秦小姐稍等一会儿吧。”
换个衣服而已,也不差这几分钟,诗涣转身往旁边挪了挪。
女助理拎着大包小包走过来,至始至终都没给诗涣一个正眼,直接拿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