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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涣是被铃声吵醒的,她朦朦胧胧的伸手从床头找到手机,放在耳边,声音软软的“喂”了一声。
萧泽溢的声音带着疲惫感,简单的说了几个字:“我在你们公寓楼下。”
诗涣直接被吓清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扒拉了两下头发,衣服都顾不得换,就穿着睡衣踩着拖鞋风风火火的跑下楼。
凌晨五点钟的天还没有亮,只有微弱的路灯给这无尽的夜色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萧泽溢靠在车门上,头发微乱,表情颓废,下巴处长出了青色的胡渣,一双带着血丝的眼从她出现在门口时起就没离开过她。
她忘了,这个男人再怎么强大,也是会疲惫。
诗涣有些心疼的走过去,踮起脚尖慢慢的捧住他的脸。
男人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动作,然而那上下起伏的胸口和微乱的气息都在向她说明他只是在压抑。
诗涣缓缓的摩挲他的下巴,那细小的胡渣
扫过她的掌心带起一阵阵酥麻感,她却觉得很痛,痛在心里,眼角很不争气的就染上了泪光。
她凑过头,轻轻的在他紧抿的的嘴角处印下一个吻,小声说:“对不起。”
萧泽溢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凶狠的把她按在车门上,宽松的睡衣被他大力的向两边拉开,滑落到肩头停住,有风吹来,诗涣冷得颤抖了一下,下一秒他灼热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只是很急切又有些恶狠狠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
诗涣被他弄疼了也不反抗,只是轻轻的抱着他,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喘息。
几分钟后,耳边传来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一夜没睡的男人伏在她身上睡着了。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小小的身子支撑了自己全部的体重。
诗涣一边手搂着他的腰,一边手温柔的隔着西装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很宠溺的说了一句:“乖,阿涣一直都在。”
☆、咦
诗涣表示自己长这么大,最爱的不能活动的死物就是她的床,所以,如果哪天有人睡了她的床那跟睡了她其实是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她今天非常高兴的将自己的床让给了萧泽溢,并且还委屈自己去睡椅子,可见这个人在她的心里是比床重要的。
诗涣趴在桌子上,用头枕着胳膊,百无聊赖的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
他的双手很放松的垂在床单上,米白色的被子盖到了他的腰侧,往上是藏在白色衬衫中若隐若现的腹肌,在往上是解开两颗纽扣的衣领,衣领下是他线条诱人的锁骨。
诗涣呼吸一紧,不仅非常的想爆粗口,还想上去把人给直接睡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女孩,要矜持,乘人之危的事不是她该干。
她该干的,应该是摆好姿势,等萧泽溢醒来趁她之危。
也许是诗涣的目光太过灼热,萧泽溢睡了三个小时后慢慢转醒。
刚睡醒的他大脑不是很清醒,视线也是模糊的,坐在床上毫无防备的样子像极了她家的小狼狗,让她非常的想帮他顺毛。
想而已,她哪里有那个胆。
萧泽溢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被单缓了十几秒,才转过头看诗涣:“你视|奸我多久了?”
诗涣调皮的眨了眨眼:“不久,也就三个小时。”
萧泽溢猛的站起身,被单从他的腰间滑落,诗涣赶紧用手捂住双眼,捂了两秒,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搂都搂了,吻也吻过了,还在意视|奸吗?
她手指自动张开两条小缝,眼珠子色|眯眯的看着萧泽溢的脸,然后渐渐的往下移。
视线移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她悻悻的把手拿下来了:“哎,你睡觉都是习惯穿着一身衣服睡的吗?我跟你说,这样对身体可不好了!”
萧泽溢扯着衣领的手移微顿,朝她扬了扬下巴:“过来。”
诗涣:“啊?”
萧泽溢指了指叠整齐放在床头的白色领带,又指了指自己的衣领,睁眼说瞎话:“我自己不太方便。”
诗涣:“啊?那我帮你好了!”
她乐呵呵的挪到床边,拿起萧泽溢的领带,瞅了几眼,脑中立马脑补出几十万字妻子给自己丈夫系领带的过程,于是她整个人都飘飘乎就差升仙了。
萧泽溢站在窗边,侧对着窗户,让屋外的自然光充分的照在自己身上。
诗涣手脚哆嗦的走过去站到萧泽溢身前,她望着他的锁骨,咽了咽口水,语气生硬的说:“你……低头。”
萧泽溢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微低下头。
诗涣像小学生第一次从人民群众晋升为少先队员一样既兴奋又紧张的拿着领带,就像拿着一条红领巾,笨拙的套在萧泽溢的衣领上,然后帮他打了个结。
她收回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小脸涨的红红的,说话的语气就跟向家长讨要夸奖的孩子一般:“好了!”
浅绿色的窗帘被风吹起,在他们的身侧飘飘扬扬,一不小心就飘到了她的头上。
诗涣眼前一片绿,懵逼了,手忙脚乱的就要把窗帘扯下来。
萧泽溢抓住她的手:“别动,我帮你。”
诗涣就真的不动了。
萧泽溢从她的脸颊边慢慢的把窗帘掀开,然后很轻薄的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啾了一口:“真听话。”
诗涣:“……”
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他就只跟她说了三个字?她明明觉得这一幕看起来有点像结婚的样子啊!亏她还满心期待着!
萧泽溢只休息了三个小时,又要开始他一天忙碌的工作了。
诗涣换好衣服,跟在他身后下楼梯。
萧泽溢挽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边往下走边和她说话:“公司的事还没有彻底解决,可能还要耽误一些时间。”
诗涣:“嗯,我知道你很忙,但是要注意身体,饭也要记得吃。”
萧泽溢牵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走:“你不是有事要和我坦白吗?在车上可以吧?我顺路送你去剧组。”
诗涣习惯性的拉开他的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很熟练的系好安全带。
待萧泽溢落坐发动了车子,她才缓缓开口。
“上次说到我去剧组做舞替的事,原先,我已经和导演商量好了,只帮女主演滑冰的戏,不露脸,后期他们会p图,那天,按照计划,等我帮封茗演完训练的戏,接下来应该就是她和江野的对手戏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她居然在关键时刻玩失踪,留下导演一干人着急,江野不知道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怎么回事,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过来打横抱起我,后来就有了微博上的那一幕。”
诗涣用了一分多钟一口气将话说完,然后心情忐忑的转头看萧泽溢。
萧泽溢的双眼时刻关注着路况,动作很干练的控制着车辆的行驶路线,待他们突破街上最拥挤的地段后,他安慰她:“你不要紧张,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希望你在某些时候可以稍微的依靠我一下。”
他没有怪她,他就只是嫉妒,嫉妒那个男人将她抱在怀里。
那个位置是他的专属领域,他绝对不容许其他人侵犯,谁也不行。
他远远的看着那座冰馆,将车速调慢。
“你想靠自己的力量攒钱给哥哥治疗,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前提是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不然,我可能会忍不住替你出手了,懂?”
诗涣喜极而泣:“懂,特别懂!”
她的男人很相信她,连一丝一毫的怀疑都不忍强加在她身上,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诗涣右手握成拳,举到太阳穴的地方开始立志:“秦诗涣小朋友在此发誓,从今以后,她全身上下包括头发丝都是属于萧泽溢先生的,如果有萧泽溢先生以外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她绝对会把那个人打到狗吃屎!”
秦诗涣:“萧泽溢先生,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萧泽溢被她逗乐了,又装模作样的憋住笑意,很严肃的说:“女人也不可以。”
诗涣:“……”
也许是昨天微博上炒作带来的热效应,今天剧组拍戏用的冰馆来了许多围观的人,其中还不乏闻着味赶来的娱乐记者。
萧泽溢将车停在路边,诗涣飞快的在他的脸颊啵了一个,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她站在车窗外,跟车里的萧泽溢摆了摆手:“谢谢你送我过来。”
结果,让她想不到的是,萧泽溢也拉开车门下车了。
诗涣很惊奇的问:“你怎么也下来了?”
萧泽溢:“送你进去也就三分钟的事,不碍事的。”
冰馆里,导演在吩咐工作人员布置场景,江野和封茗站在摄像机前装模作样的对戏,袁茵依旧还是低着头在角落里背台词,始终对周围的事漠不关心。
记者拿着照相机对准几个主演找好角度一阵狂拍,粉丝们的手机也一刻都没闲过。
诗涣挽着萧泽溢的手,逆光从门口走进来,向钱瀚眼尖,大老远的就认出了她,手里摇着剧本,算是和她打招呼:“涣丫头来啦!”
他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像平地一声雷,炸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回过头。
美丽的女孩挽着高大帅气的绅士,这一幕无疑是非常惊艳的。
但是,对于记者来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卧槽!这个男人是萧泽溢啊,国宝级的禁欲品酒师啊,他们一个个前仆后继的挖了他七|八年的花边新闻连个毛都没挖到,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原本对着江野和封茗的摄像头,全部转了个弧度照准刚走进来的诗涣和萧泽溢。
封茗和江野两个人顿时连对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封茗双手抱在胸前,幸灾乐祸的嘲笑江野:“噗~你叼在嘴里的肉马上就要被抢走了,你这个男主做得很失败啊江少,风头完全被人盖住了啊。”
江野把手里的稿件揉成一团,笑得很勉强:“不过是没抱住我的大腿,换个人抱而已,我并没有什么损失,倒是你,一不小心,这女主的位置可就要易主了。”
袁茵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剧本上移开,抬头痴痴的看了人群中的两人几秒,又重新低下头继续背台词。
有不怕死的记者抬着巨大的摄像机挪到萧泽溢旁边,声音有些激动问:“萧先生,旁边的这位秦小姐是……”
萧泽溢温柔的看了诗涣一眼:“我的公主,亦是我未来的妻子。”
诗涣蓦然的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记者心里乐开了花,已经能遇见明日的头条板块了,他非常敬业的又把摄像头对准诗涣,很八卦的问:“嘿,未来的花滑女王,咱们的萧先生是你的……”
诗涣歪着头,仔细想了想,答道:“我的骑士,亦是我最爱的人。”
☆、嗯
诗涣活了大半辈子,大概是头一次和男人在那么多人面前非常不要脸又正大光明的秀了一波恩爱。
而她很庆幸这个人是萧泽溢。
其实萧泽溢平时那么冷静克制的人,突然骚了那么一回,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网上有人污蔑他的小女朋友抱人大腿借机上位,他就是要让他们看一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腿。
他在记者面前秀了这一波,网上的那些谣言自然会不攻自破,也能让诗涣减轻一些压力。
萧泽给他们制造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而后又轻飘飘的离开了,留下他们一堆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