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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姐握着话筒,懵逼了一下,跟躺在沙发了才刚闭眼没多久的展羡说:“经理,那位小姐说她很饿,想吃东西,可咱们的厨师这个点都睡下了。”
展羡睁眼掀开被子,开始穿鞋,脸上并没有被吵醒的愤怒:“我来解决就好。”
三十分钟后,他推了个小餐车,敲开了烟含卧室的门。
烟含从门孔中看了一眼走廊外面的情况。
男人躬着身,双手搭在餐车杆上,唇边是浅而淡的笑意,眉眼弯弯的,是两片桃花瓣的形状。
烟含没有立即开门,而是点着脚趾头,等了三分钟,才用急切的声音喊了一句:“来了!”
烟含拉开门,探出头,眼神流转在餐车上的食物间,咽了咽口水:“你来得倒是挺快的啊。”
“我说过了要让洛小姐看到我们酒店的诚意,自然说到做到。”
展羡端起餐盘递给烟含,彬彬有礼的说:“请用餐。”
餐盘里两个三明治,一个汉堡,一个鸡腿,外加一杯热牛奶。
烟含满意的接过来,转身就想把门关上,被展羡给拦住了。
“怎么,你还有事?”
烟含拿下巴看人,语气不是很友好。
展羡撑着门手一推,闪身走进了屋里。
他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发现除了床有点乱以外,其他地方都保持着原状,并没有跟想象中一样受到很大的破坏。
烟含咬了一口三明治,也不管他,口齿不清的问:“怕我炸了你的房间,特地来查看?”
“不。”展羡笑眯眯的坐到烟含对面,看着她吃东西说:“我是特意来等洛小姐吃完东西好收餐盘的,就怕我下去了,一会儿上来得有点晚,洛小姐会不高兴。”
“哦,原来我在展先生眼里是这么无聊,这么无理取闹,还这么坏的客人,我明白了。”
烟含啃完两个三明治,拿起桌上的牛奶,仰头,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下,眼睛从杯沿上方抬起来,看着展羡。
男人背靠着沙发,双手交叉顶住下巴,幽深的眼一直在注视着她的动作。
烟含喝完牛奶,“啊”了一声放下杯子,白色的奶渍沾了她嘴唇一圈。
她伸出舌尖,从嘴角慢慢的往上唇舔到下唇,整整舔了一圈。
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烟含垂眸,跟个没事人一样拿起鸡腿和汉堡,很挑衅的笑:“好了,餐盘还给你,可以走了吧?”
怎么看都是颇为故意的行为,可展羡也没深究,点点头,眼里无波无澜的站起身,动作绅士的从桌上端起盘子说:“晚安,好梦。”
不想睡,哪里来的梦?
展羡走后,烟含打开电视机,兴趣寥寥的看了三十分钟,内心开始萌生一个邪恶的念头。
展羡刚躺回沙发上没多久,前台小姐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还是那个号码,还是那间房,还是那客人,还是那个味。
前台小姐:“经理,你房间里的那位客人说,她想看电视,可是电视机好像坏了。”
展羡:“???”
展羡的意识刚进入朦胧状态,被窝都还没捂热乎呢,就被叫了起来,将起床气往心底压了压,好脾气的说:“我上去看看。”
烟含这回没让他等,很利索的开了门,语气很快,如珠似玉的说:“也许你们酒店该给客人换新的电视机了,我就认识一个产家,良心价,绝对不会黑人。”
展羡没理她,径直走到矮柜前,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电源,又挪到后面扯了扯线头,果然发现有一条红色的线被拔了出来,他嘴角抽搐了两下,从新把线插上去,电视机一瞬间亮了起来。
烟含拿着遥控器,很大爷的坐在沙发里选台,没什么诚意的赞叹了两句:“喔,没想到你修电器的功夫还挺强的啊。”
“多谢夸奖。”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这一回展羡学乖了,下了楼以后没有立即睡觉,而是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
果不其然,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钟,电话第三次响了起来。
前台小姐浓厚的黑眼圈打了个哈欠,刚“喂”了一声,就见他们经理条件反射的起身,昂首阔步走进电梯。
前台小姐:“……”
玻璃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冷空气从窗缝渗进屋里,浴室中的水汽逐渐散开,没多久便冷了下来。
烟含光脚踩着一地的水,抖擞的打了个寒颤。
门没有锁,展羡轻易的推门进来,左右扫了一眼卧室,没发现人。
“你在哪?”
他疑惑的问。
“浴室。”
烟含声音透着寒气,没什么感情的回了他一句。
展羡转身往浴室方向走去,手握住门把时迟疑了一下:“你……”
“我都快冷死了,你还婆婆妈妈什么!”
展羡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推门而入。
女人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上面还搭拉着许多白色泡沫,眼里的戾气渐深:“洗了一半,没水了。”
展羡看了一眼紧闭的水龙头,拧开,果真一滴水也没有。
水管被冻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很不负责任的说:“这次没得救了,你今天就暂且这样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话闭,转身就想走。
烟含皱了皱眉,气得一脚往他的脸侧踹过去。
可没想到展羡是个练家子,侧身一闪,握住她的脚踝往身边一拉,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展羡抱着烟含转了个身,一把将她按在洗手台上,凶巴巴的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我忍你很久了。”
他凑过头,也不管她发上的泡沫,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很猛烈,跟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一点都不样,叼着她的唇瓣就狠劲的吮……
她扯住他的衣服,抬起膝盖想踢他,被他压制下,又换了个姿势把她按在门板上,手顺着浴衣滑了进去……
也不知吻了多久,门突然咚咚咚的响了几下,他身形一顿,意犹未尽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丢回床上,拉过棉被将她裹住,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语气不怎么友好:“不想被看光就别起来。”
展吾站在门边急得团团转,说话都不利索了:“哥,老妈让我们现在就回去,说是姥爷和姥姥过来这边了!”
“知道了。”
展羡应了一声,先把展吾给打发走了。
他走回屋里坐到床边,烟含正捂着小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他忍了三秒,终究还是笑了:“起来穿衣服。”
烟含眯着眼:“你想干嘛?”
展羡:“带你回去见家长。”
☆、向天忍恶魔式爱情。
向天忍认识袁茵那会儿,大约是在冬季。
隆冬腊月,寒风刺骨。
他和兄弟几个在对面的高档餐厅喝酒,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街对面场景。
而袁茵就是这样穿着一条抹胸裙踩着高跟鞋跟在萧泽溢身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萧泽溢并没有让她坐进车里,她被丢下了。
那辆银色跑车毫不停顿的从她身侧驶过,划开的冷空气袭击她的身体,她站在寒风里,耸拉着脑袋,嘴唇失去了原本的血色,冷得瑟瑟发抖。
“那个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身边有人这样暧昧的说到。
兄弟几个都是富家子弟,见过的女明星跟吃过的饭一样多,立马就认出了她就是娱乐圈那个不温不火的袁茵。
“怎么样?看得上眼吗?”旁边有个兄弟问?
“模样还是差了点,比不上那几个新来的,捧她太亏了,你看,刚才那个男人不也是没让她上车吗。”另一个人回答。
女人还站在路边不肯进屋,眼睛一直瞄着车离开的方向。
“以你多年的经验来看,你觉得她是不是个雏儿?”有人口无遮拦的插了一句嘴。
被问的人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不好说,不过娱乐圈又有几个是干净的?”
向天忍握着酒杯的手兀的一顿,从方才就一直沉默喝酒的他突然轻笑一声:“之前干不干净我不知道,过了今晚一定是不干净的。”
他含了一口红酒,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下了楼。
袁茵还傻傻的站在雪地里不肯离去,脸颊被冻得通红通红的,也不晓得找件外套穿上,只是用手掌捂了捂脸,妄想让它自动升温。
他走到袁茵身前,将手中的外套递给她。
袁茵疑惑的抬头望了他一眼,迟疑半天,没有接受。
向天忍的耐心终究被磨光了,也不管袁茵愿不愿意,直接将外套穿在了她身上,在她的奋力挣扎下,捏住她的下巴,将口中的红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她很惊讶,眼睛整得大大的,突然抬起手在他笑得很痞气的脸上狠劲的扇了一巴掌。
明明刚才还是个会自动送上门的妖娆贱货,到了他这里,却变成了贞洁烈女。
他眼睛悠的一深,却咧开嘴笑了。
袁茵的经纪人许久不见她回来,担心的跑下楼找她,就看见立在旁边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向天忍。
经纪人吓得倒吸一口,激动得跟见到人民币一样,结结巴巴的说:“向……总,您好,我们小茵不懂事,有什么做不对的地方,请您见谅。”
袁茵还在想着萧泽溢神游,被经纪人捏得手臂一疼,回过神来,看了眼男人脸上的掌印,愣了一下,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向天忍也不急,耐心的勾了勾嘴角,眼里含着刺人的笑意:“她没做得不对,她不过是打了我一巴掌。”
他摸了摸被打的那边脸:“情人间的打打闹闹属于情趣,但是陌生人之间动了手脚,可就不好解决了,不知道袁小姐是想当我的情人还是陌生人?”
“你不用急着回答。”他将房卡塞到她手里,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这张房卡,在今晚十二点之前都是有效的,你想从那个男人身上得到的东西,我这里全部都有。”
向天忍走后,袁茵将那张房卡一脚踩进了雪地里,她蹲下/身,抱着膝盖,眼神迷离的望着不远处的车灯问经纪人:“姐,你知道我最想从萧泽溢身上得到的是什么吗?”
经纪人站在她身后,心疼的摇了摇头。
袁茵蹲了好久好久,久到黑发上落满了白雪,好像一下子就能白了头,她用手轻轻的呵了一口气,笑道:“是爱情。”
她拨开雪堆,重新将脚下将那张房卡捡起来,用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上面的水迹。
袁茵最终还是选择了成为向天忍的情人。
两人在一起后,向天忍对她很好,亲手将她捧上女主的位置,她也很争气,没过多久便拿下了最佳女主角奖。
可人的际遇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袁茵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胜利而喜悦,就和颁奖嘉宾撞衫了。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丑的那个注定要被网民拎出来喷上好几遍,而袁茵本来就是靠演技拿的奖,论颜值的惊艳程度完全比不过上一届的最佳女主角,被喷的自然就是她。
颁奖典礼结束后,袁茵把自己锁在家里颓了两天,缓了两天,最终才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衣品差,那就先学会穿衣。
她和助理一起逛了几家高档的服装店,可万万没想到,再一次遇见了萧泽溢,那个让她第一次心动人。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长身而立,高俊挺拔,不苟言笑,只不过是身边多了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很可爱也很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很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