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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闭上了眼睛。
然而,令所有人惊讶的是,她只是张嘴,却没有声音。
“院长……这……”达芙妮惊讶的问道。
“鉴于这些话语带有人身攻击,我把它消音了,但只是图像就足以证明当时发生的一切了,不是吗,格林格拉斯小姐……两位?”
阿斯托利亚的脸在得知没有声音这个消息后,立刻变成彩色。
然后大家看见了,身为一位淑女,阿斯托利亚狰狞的压住哈利,而哈利的脸色极差,无力地被她摁着,但是依旧维持着平静——这让许多人刮目相看。
然后,门开了,所有人紧盯着阿斯托利亚和哈利,无一例外的看见了阿斯托利亚那令人厌恶的笑容,然后翻身。
巨大的冲力,把所有人冲出这段记忆。
公共休息室就像刚才一样,所有人也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静默着。
“我想,我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什么。”斯内普环视了一下所有神色复杂的斯莱特林学生,“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开除学籍。”
“不!!!!!”阿斯托利亚惨叫一声,“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是他!肮脏的!波特!他那龌龊的想法!你们应该听到我们所说……”“吵死了。”
一道黑色的光达到了阿斯托利亚身上,许多条又长又细的蛇瞬间绕上了阿斯托利亚的身体,同时,那个女孩也失去了声音。
扎珥仑·西欧缓缓地收回魔杖。
“西欧!你没资格!!快把她松开!”达芙妮疯了一般冲向萨拉查,萨拉查一个咒语挡住她,她自己撞到以后摔倒在地上。
“别说我没有风度欺负你们,看看你们两个,根本不配做斯莱特林,不懂得承认错误,没有随时保持优雅,陷害自己的同伴。我根本没有使用攻击咒语,这是正当防卫,如果你想向你爸妈诉苦,让他们先去问问卢修斯·马尔福惹不惹得起我。”萨拉查阴冷的说完,环视了一圈斯莱特林——这是杀鸡儆猴,萨拉查明显知道这一代的斯莱特林已经没有那种优良的品性了。
目光落在德拉科身上,萨拉查微微有些触动,这个孩子似乎已经要自责到昏迷了。
“德拉科……”萨拉查轻声叫道,德拉科微微有了些反应,但目光始终盯着前方。
“斯莱特林勇于承认错误。”萨拉查淡淡的说道,没有了刚才的冷酷他显得有些略微的疲惫,“你难道要失去哈利吗?”
德拉科瞳孔猛然一缩:失去哈利?失去哈利!
“哈利!”德拉科轻声叫道,冲着那个就在他一步之遥的男孩。周围的斯莱特林们全部愣住了,级级长把阿斯托利亚和达芙妮往外带走,准备带到斯莱特林的禁闭室去——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学生犯下这种错误以至于要进禁闭了。
绿眼的男孩身形微微晃动了一下,“混蛋……”哈利低声说道,整个休息室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德拉科·马尔福……”哈利抬头,绿色的眼睛里面早已盛满了泪水,“你混蛋!”
哈利挥手,用力,清晰的掌印留在了德拉科白皙的脸颊上。
“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就连你也不相信我?就连你……”哈利抽噎着,泪水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所有值钱的故作镇静和强撑着的坚强随着真相的流出全部灰飞烟灭,他就像一个原本十二岁的男孩子一样,受了委屈,大哭出声。
“哈利……”德拉科鼻子一酸,也掉下泪来。周围的斯莱特林自动回寝室了,他们知道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纠葛。
“你混蛋!”哈利一拳头软软的砸在德拉科的头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可怜兮兮的。
“我混蛋。”德拉科慌乱的抹去哈利脸上的泪水,轻轻地在哈利哭的肿起来的眼皮上落下浅浅的亲吻。
“德拉科……你知道吗?我的世界如果分成十份,美好的五份,有四份都属于你,如果我的世界没有了你,不就只剩下痛苦,黑暗,和只能希冀的快乐了吗?”哈利轻轻地说道,眼泪还没有流完,就昏死过去了。
“哈利!哈利!”德拉科吓得嘴唇都抖起来了,眼泪更加是一颗接着一颗的滴在哈利脸上。
“没关系,他只是太辛苦了,神经绷得太紧,当然疲累。”萨拉查淡淡的说道,帮着德拉科把哈利扶起来,德拉科用力抱起哈利,心疼于那极轻的体重,德拉科也更加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几人跟着斯内普走去魔药教授办公室,萨拉查和戈德里克走在最后面。戈德里克轻轻地握住了萨拉查垂下的手,萨拉查一惊,但没有挣扎。
“你听到了吗?”戈德里克浅笑着,用只有萨拉查听得见的声音问道。
“什么?”萨拉查有些疲惫,懒洋洋的回答道。
“我的手链,和你的脚链,晃动的声音。”戈德里克松松的握着萨拉查的手,垂垂吊着的银色小蛇,贴服在了萨拉查的手心里面,金属的光泽,却有着淡淡的温度。
“没有听到。”萨拉查很不给面子的回答道。戈德里克笑了,“嗯,我骗你的,其实我也没有听到。”“那你干什么说又听到。”萨拉查用手指捏住了戈德里克的大拇指,他们两的手虽然差不多大,但萨拉查的手指要纤细许多。
“因为,我是在心里面听到的,所以用耳朵当然是听不到。”戈德里克微笑着,抚摸着萨拉查略微凉爽的手指甲。“你怎么这么……浪漫主义?”萨拉查突然有些语塞,自己说完却偷偷红了耳根,戈德里克知道如果揭穿萨拉查会生气,于是只是笑得更加灿烂。“我本来就浪漫,好不好?”自恋的挺挺胸,甩了一下头发。萨拉查皱皱眉,“发、情、期了吗?你?”“嘿,有魔法生物血统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干什么要发、情啊?”戈德里克埋怨,瘪起嘴做小媳妇状。
“本来就是,荷尔蒙分泌变多就是发、情,话说回来,如果邓布利多来找麻烦,你就告诉他你是谁,吓他一下,看他不顺眼。”萨拉查慢吞吞地说道,“为什么?他不是也挺诡计多端的么?和你同一个款的啊。”戈德里克调侃。萨拉查瞪他一眼,“不过还是要麻烦你爸爸了,我把格林格拉斯家族推给他了。”戈德里克哦了一声,两人又不说话了。
“不知道卢修斯有没有把那个脑残养胖一点,到时候灵魂好装进去。”萨拉查突然说道。
“应该会的吧?不管,反正找机会把上学期那个片片塞、进去。”戈德里克附和道。
看来,卢修斯最近有得忙了。
第63章 PART17
德拉科抱着哈利,进入魔药教授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把哈利放到沙发上,然后直起身来。德拉科不愧为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泪水虽然还在他脸上停留了痕迹,但是却已经看不到哈利刚晕倒时的惊慌。
“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为什么一定要他把什么都坦白给我呢?我自己明明都没有把什么都坦白给他。他需要的,仅仅只是我的一句相信,不是吗?”德拉科抚摸着哈利微微汗湿的头发,冰冷的汗液,沾湿在德拉科的指尖,处处显现出这个男孩的虚弱。
“西弗勒斯,我来照顾哈利,你给德拉科看他需要看的。”萨拉查看向斯内普,黑发的男人点点头。“看什么?我什么也不看,我要照顾哈利。”德拉科猛地转头,盯着萨拉查,“我不信任你,你到底是谁。”德拉科的语气透露着一点点的威胁,但他还是支撑着马尔福应有的冷静。“德拉科,不可以无礼。”斯内普连忙制止自己的教子继续惹怒萨拉查,因为他发觉,即使萨拉查对斯莱特林很放纵,但他对德拉科却有一种严厉地守护者的感觉,如果德拉科不注意,萨拉查很可能会好好整治他。
“教父?”德拉科疑惑的转头,“你的父亲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德拉科,阁下的高贵是我们无法企及的,即使你是一个马尔福,你应该表现出礼节,收起你那无谓的傲慢。”斯内普严厉的说道,德拉科回想起来宴会上的事情,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但依旧说道,“阁下,抱歉,但是请让我照顾哈利,我对不起他……”“德拉科,你不想知道吗?你不想知道阿斯托利亚和哈利的对话吗?”萨拉查轻声的问道,声音不再是维护哈利时的冷酷严厉,而是有种循循善诱的柔和,“我……”德拉科有些动摇,他当然想知道,是什么让哈利连他都想要隐瞒。“所以,你现在要做的,是了解哈利在想什么,我不想你再给他造成无谓的伤害,你完全可以信任我的治疗水平,我敢说,你的教父也会认为我熬制的药水比较有准确度。”萨拉查温和的说道,自己坐进了旁边的扶手椅上,德拉科望向他的魔药大师教父,黑发的男人只是点头。
一个魔药大师,德拉科想到。
德拉科最终还是起身,跟着自己的教父往壁炉方向走去。“谢谢您……我是说,安慰哈利。”德拉科微微红了脸,对萨拉查说道。
“没关系,我应该做的。还有……”萨拉查微微一笑,“我的事情,别告诉哈利?”
德拉科点头。
萨拉查从密室召唤来两瓶恢复药剂,缓解精神紧张和过度疲劳的,给哈利小心地灌了进去。然后和戈德里克坐在沙发前,沉默。
“你对他太严厉了。”戈德里克轻声说道,“你从来不会这么严苛的对一个学生,萨拉查。为什么?”
“对谁?”萨拉查装傻,左手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对德拉克,不是吗?你虽然表面上是狠狠地给了阿斯托利亚教训,实际上却是给德拉科心灵上的打击,让他认为自己受了骗,冤枉了自己喜欢的人,做了像混蛋一样的事。萨拉,他还是个孩子。”戈德里克有些无奈,但还是劝说道。
萨拉查叹气一声:“是啊,他还是个孩子。但是,戈德里克,这太像了。太像曾经发生过的了,我只想……直接一点,狠厉一点,告诉德拉科,失去了的东西,破碎了的东西是很难找回来,是很难修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的时候尽力去挽回。”
戈德里克微微蹙眉,“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是谁曾经如此伤害你?”
萨拉查心头一颤:“你怎么知道……是别人伤害了我,而不是我伤害了别人?”“萨拉,我了解你。如果是你伤害了别人,你很有可能会更加直接的命令德拉克,直接把威胁的因素扼杀,但你没有,你在诱导他,并且尽你所能的保护哈利,这太不像你了。只有可能是你受到了伤害,才会使你又了解德拉克,又了解哈利。”戈德里克缓缓的说道,起身走到萨拉查的扶手椅面前,微微躬下身,平视着那双疲倦的绿眼,“介意我给你一个温暖加安慰的拥抱吗?”
萨拉查勾起唇角,伸出手臂。
戈德里克的手臂穿过萨拉查的腋下,交绕在他的脊背,温柔的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没事了,萨拉,你解决了这些,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从梦中惊醒,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伤痕只有旧的伤疤,只觉得完全的松了一口气。
又梦见那次了呢。卢修斯苦笑。
黑魔王搂抱着有着金色头发,灰色眼睛的男、宠,和自己一起去地牢释放父亲。原本以为那是一切恶梦的结束,没想到其实是一切恶梦的开始。
卢修斯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个,父亲的死已经成为定格,无论卢修斯如何挽回也不会有改变,而他现在应该做的,则是尽力去挽回可以挽回的,不是吗?
卢修斯走下床,站到了窗户旁边